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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堡一连飞了余汕两弹,一心想置他于死地,而余汕弹出的子弹头还舍不得往他身上射,毫无报复之心,李堡一时惭愧不已,当即绕到余汕身旁,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单膝下跪说:“大当家的,真神人,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请多多包涵!”
余汕扶起李堡说:“起来,都是自家兄弟,不客气。”
李堡起身,转身向云虎一揖,朝大伙儿说:“从现在起,余汕兄弟就是我们山寨的大当家的,如果有人对他不敬就是对我李堡不敬。”
李堡拉起余汕的手,把他请到虎皮椅子上坐下,云虎也跟了上去,在余汕左边的椅子坐下,花信就坐在余汕的右边。李堡退下座,带头向余汕行礼,所有兄弟们大声高呼:“大当家的,大当家的”
此时,云虎站了起来,左手捉起余汕的手,右手捉起花信的手说:“我知道你俩情投意合,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为你俩操办婚礼,不如你俩此时就喝杯交杯酒,算是把这婚结了吧。”
这样也好,只要两人能够在一起,何须繁文缛节,强盗就要像个强盗,结个婚也这么干脆,率性而为。
余汕和花信就双双举起了酒杯,交叉绕过彼此的臂弯,都一口干了。大家都鼓起了劲,纷纷向余汕和花信敬酒,两人就草草把婚礼行了。
余汕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当上强盗的头头,想起自己在21世纪的汕头,那可是窝囊得很,整天让“十三粒虾”的老板呵斥,还受他女儿佳纯的欺负,要是他们见到今天的阵势,还不得乖乖地向我献殷勤,不然,老子毙了他。
余汕带领众弟兄继续喝酒吃肉。余汕说:“我们劫的鬼子的军用物资是不是就在山寨?”
李堡说:“是,就在仓库里。”
余汕说:“那好,我知道你是个百事通,你找个机会联系上这附近的八路军,把这些物资都交给他们,只有到他们的手里,这些物资才能发挥大作用。”
李堡说:“不用费劲,只要我们把这些物资运到蝴蝶峡附近,八路军肯定会来劫,因为,他们知道这是日寇的物资,早就想劫持的了。”
余汕说:“那好,你马上带几个兄弟一起把物资运送到蝴蝶峡,就让八路军来劫,不可反抗和打斗,反正他们一来,我们的人就跑。”
李堡说:“那好,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小鬼子的军用物资白送给土八路呢?”
此时,云虎说:“现在国难当前,八路军是老百姓的队伍,专门打击日本侵略者,是人民的好军队,军用物资只有交给他们,才能发挥到极致,刚才大当家的都已明说了。”
李堡应声是,就继续喝酒。余汕又说:“铁皮,我知道你跑得快,明天一早,你帮我带个信给竹林村的弓老伯,就说我好好的,让大家都不必挂心。”
铁皮也应声是。大家饭饱酒足,都觉得累了,云虎为余汕和花信准备了一间房,算是他俩的新房,就各自休息去了。
咦,好像没人来闹洞房?
非常时期嘛,能省则省。
作者题外话:感谢塔读的编辑老师,让我的梦想成真,让我的文字能得以展示,请朋友们多多支持,感激不尽!
第十二章点灯说话()
余汕和花信进了云虎安排的房间,一张大床,甚是简陋,虽然没有举行个像样的婚礼,也没拜过天地父母,更别说闹洞房了,但要看是什么人在一起,如果是一对相亲相爱的人在一起,就另当别论了。
两人双双躺倒下床去,又都骨碌一下坐起,四目相对,彼此相视一笑,情意绵绵。花信说:“把蜡烛吹灭了吧,我俩像在地牢里那样相亲相爱,多好啊。”
余汕说:“我还没好好看看你呢,我要看你到底美到什么程度,是不是美到无度。”
花信坐直了身子,微笑着说:“好吧,那你好好看看我,我也好好看看你。”
余汕这才仔细端详起了花信,她前额宽敞,眼睛睁大起来犹如一轮皎月,眉头含笑,鼻子小巧,鼻孔稍微朝上,她的嘴唇,正似含着樱桃一般轻启,安在她的脸盘上真是灵动有致,楚楚动人。
余汕喜滋滋的,瞧着她白皙的脖颈,禁不住用手指触碰了一下,然后猛然探嘴啜了一口,如莲似藕,馨香迷人。花信一点也没防备,突然受到“袭击”,觉得这种感觉有别地牢的缠绵,就捉住了余汕的手,四目相对,脉脉含情,竟娇羞无比。
可以说,在地牢里,爱匆匆,情飘飘,而此时,两情相悦,欢愉非凡。
莫名其妙的,余汕眼里却有点潮湿,心里一直念叨着:妈,你儿子我终于有老婆了,妈,我终于有自己的老婆了,而且是个美丽的人儿,比佳纯美多了,比燕妮
燕妮呢?一想起燕妮,余汕的心就沉重起来,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会不会好好活着,真令人担忧啊。唉,傻瓜都知道,燕妮是爱他的,很爱很爱。男人是可以同时爱上好多个女人的,但面对爱情也不可以博爱,面面俱到啊。
说到底,男人就这秉性,喜新厌旧是他们的本性,只是碍于道德、法律和礼法,或一种责任,他们才装得很专一,一旦撕下温柔的外皮,个个都是狼,色狼。
男人把狼性隐藏了起来,整个社会才呈现出稳定繁荣的假象。
不过,一夫一妻制好像要到1949年才开始实行确定,反正现在是1938年,娶妻纳妾还是合法的,只要你又足够的本事。
余汕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沾沾自喜起来,但又觉得自己实在是龌龊,有这种想法的人肯定不是个好人,余汕觉得对不起燕妮,枉费了燕妮一直对自己的痴情,只是眼前的花信,他可是跟她发生了关系的,而且情不自禁,难舍难分,可是,燕妮跟他也有过肌肤之亲啊。
管他呢,我又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我做不到,估计柳下惠在那一刻是找不到感觉吧,或疲惫过度失去了兴致。余汕越想心越乱,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正胡思乱想着,花信把脸凑近余汕,余汕从她清澈的眼睛里,读到了一股山泉一般的柔情蜜意,和幸福的期待,余汕一把搂紧了她,两团火就交缠起来,燃烧在了一起。
两团火在燃烧时最好不要伤及无辜,大家躲开一点,再躲开一点点,请耐心等待,是火终会熄灭。
两人的爱之火熄灭的时候,花信说:“大当家的,说说你的故事呗。”
余汕说:“怎么说呢,我说我是从21世纪的未来世界穿越而来的,你信不?”
花信的变换了一下,满是讶异,但还是平静地说:“我信,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那你说说21世纪的事呗,不是不变得跟现在不一样了。”
余汕说:“何止是不一样,简直天差地别,就是有好多城市,农村也被城市化,耕种面积少了,地少人多,地上太拥挤了,就往天上长,飞机满天飞,也往地下长,地铁隧道空,还有许多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也没什么特别,繁荣是繁荣,但发展太快了,无止尽的开发,空气污染严重,气候啊,食品啊,环境啊都没有现在环保啰,反正没有现在好啦。”
“那你说说你在那个年代是干什么的。”
“唉,我的未来不堪回首我是个卖肠粉的外卖仔,给开店的老板打工,没社会地位,钱挣得不多,还是辛苦钱,被人呼来喝去的,一点自尊都没有,特别是我跟着的那个老板和他的女儿,对我都不好,瞧不起我。”
余汕想起往事,心绪久久不能平静。只要一想起“十三粒虾”老板和他女儿瞧不起他的事,余汕一直耿耿于怀,伤心得很,又说:“不会连你都瞧不起我吧?”
花信说:“那哪会,无论你过去未来是干什么的,我都不会瞧不起你,自信点。”
“在我们那个时代,竞争力强,为了钱权,人人都削尖了脑袋瓜,一门心思想飞黄腾达,每天都得卯足了劲,拼命挣钱,因为,挣不到钱是会被人瞧不起的,最算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像武松一样英俊也不会有人理你,就算你长得像武大郎那样猥琐,但只要你有钱,有房有车,就可以娶到老婆,还养二奶三奶呢,不过要偷偷地养。”
“这么可怕,要是我穿越到那个时代,我还真不敢想象。”
“我们那个年代倒适合西门庆这种风流的人生活,不过西门庆养二奶三奶可以大大方方地养,我们那儿要偷偷摸摸地养,因为法律规定,一个男人只娶一个女人。”
“什么是二奶三奶?西门庆我倒听过说书的讲过,跟潘金莲一起毒杀武大郎的那个。”
“就是三妻四妾,但不能光明正大。西门庆是个风流倜傥但也是个风流成性的男人,潘金莲就是他的二奶三奶。”
“那还不是跟现在一样,有钱有地位就可以三妻四妾,平民百姓照样要受苦受难啊,何况还来了那么多小鬼子,就更没有太平日子了,看来,有钱有权的人在哪个时候都是吃香的。”
“但战乱起来,无论你多有钱,不一定就是你的钱,无论你多有权,不一定就是你的权,有时候,一颗子弹就可以改变人的命运,甚至改变一切。”
“那也是,哦,不过,无论你是贫穷还是富贵,我都跟定你了,再说,你在21世纪那是生不逢时,你现在这,又拥有一身本领,正是你实现抱负的时候了。”
“哦,你这句话点醒了我,醍醐灌顶啊,生在和平盛世,我是个打工仔,生在战争乱世,我却成了英雄了,尽管,我不喜欢战争,我讨厌战争,但既来之则安之,就要肩负起使命和责任了。”
“啵啵啵!”余汕很是开心,捧起花信的脸亲个不停,说:“我现在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能娶到你这样的好老婆,我真是三生有幸,只是我未能和你办个风光的婚礼,真是对不起啊。”
“在这乱世里,又是在强盗窝里,办什么婚礼,再说,婚礼那只是个形式,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的人,就算婚礼再风光,人不好,到头来也是一场空,那就一辈子完了。”
“你真是善解人意,谢谢老婆理解,理解万岁,万万岁!”
“对了,你的武功是在哪儿学来的,简直不是常人所能为的,你的师父是谁?”
“我也糊涂了,应该是抗日英雄张春深传输给我的,目的就是要赶走小鬼子,他算是我的师傅吧,竹林村的弓老伯也算是我的师傅。”
“那你师父现在在哪儿?我指那个抗日英雄张春深。”
“化作云烟飘走了,不过,我隐隐感觉到他有巨大的痛苦,他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尽管他是抗日英雄,但也为情所困,还是厌倦了这个世界,唉,枪炮关他都闯过来了,唯独闯不过情关啊。你呢,怎么会被他们掠来的?”
“我的往事更是不堪一提,鬼子兵打进来后,反正我爹我娘都被小鬼子打死了,我就跟我爷爷一起生活,但我爷爷因我爹娘死了,伤心过度,从此一病不起,没多久也走了,剩下我独自一个人到处流浪,还遇到了一个坏人,他把我卖给了戏班,后来一个商队的采办见我人长得漂亮,又乖巧伶俐,就要把我从戏班里赎了出来,原想献给他们的老板当妾,没想到路经埅云山腰,就被云豹他们给劫了,就把我献给云虎了,就这样。”
“唉,那些个小鬼子真是惨无人道,乱杀无辜。你真是命运多舛,你受苦了!”
“我现在能活着就算已经不错了,更何况上天让我遇见了你,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对,只要能活着就好,能活着,我就能好好爱你。”
“对,只要能活着就好,能活着,我就能好好爱你。你到底爱我有多深?”
“我爱你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天,永无止境。”
“还是不够长。”
“我爱你从地球到月亮,要是还不够,我爱你从月亮绕回地球,行了吧。”
“哎呀,蜡烛快燃尽了,你再续上一根蜡烛吧。”
“不续了吧,蜡烛灭了正好睡觉了。”
“不嘛,人家还没有看够你,我要一直这样看着你,直到天亮。”
“好吧,好吧,我再去点根蜡烛”
余汕刚想溜下床,两人突然都脑袋一歪,双双倒下,相拥而眠,呼呼睡去。那根蜡烛也刚好燃尽,屋里黑了下来。
第二天,天已大亮,余汕睁开眼睛,见花信还睡得香,就悄悄起床,捯饬好衣装,大步走到门口,一把打开门,扑通一声,没想到跌进了一个人来。
余汕吓了一跳,一瞧,跌进来的人竟然是个女子,而且,这女子竟是燕妮。
第十三章你,欠我一个拥抱()
燕妮倒在地上,并不急着爬起,而是一个劲地掉眼泪。
余汕扶起她,一捂,燕妮竟浑身冰凉。余汕赶紧把她抱起,此时,花信也起床了,见到这情形就问:“这女孩子是谁?”
余汕说:“她叫燕妮,是个好女孩,曾经救过我的命。”
“余汕,我好冷。”燕妮气若游丝,星目转盼,浑身颤抖,瑟瑟可怜。
“赶紧抱她上床,给她盖上被子,我去弄碗热粥给她暖暖身子。”花信心生恻隐,说着,拔腿就走。
余汕把燕妮抱上了床,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我冷,我好冷。”尽管盖上了被子,燕妮还是一个劲地喊冷。
余汕也赶紧爬上了床,紧紧抱紧了她。很快,花信就端来了一碗热呼呼的米粥,端了过去。余汕接过说:“来,燕妮,来喝点粥,身子就暖和了。”
“我不饿,我不饿,我只要你抱紧我。”燕妮说:“我好冷,我好冷好冷。”
“要不,我来给她暖暖身子吧。”花信说。
“不行,我就是要余汕帮我暖身子,你是谁?我从来就不认识你。”燕妮一边哆嗦着,一边把身子直往余汕怀里钻。
“这是什么人啊?!”花信无比吃惊,气咻咻地,把米粥重重地按在桌子上。
“把我身上的衣服脱了。”燕妮说。
“什么?我我我”余汕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好叉开话题说:“难道昨晚你在门口呆了一宿,冻了一夜?”
“你管不着,什么我我我,你不帮我脱,我自己脱。”燕妮说到做到,不再哆嗦,动作利索,呼啦几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星目一转,又说:“余汕,你把你的衣服也脱了吧。”
“什么?我我我”余汕又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好了啊,你这小姑娘别得寸进尺,余汕他可是我的老公,我俩早就圆房了的。”花信气得快吐血了,捂着胸口,肩膀乱颤。
“我就要,我就要,你能把我咋地。”燕妮说:“你不脱,我帮你脱。”
燕妮很是霸道,一把就要解开余汕的衣服,余汕不让,燕妮就直掉眼泪,一个劲地哭,一边哭一边拼命抢脱他的衣服。
唉,这些女人一耍起赖来,真是花样百出,令人防不胜防,也烦不胜烦啊。
啪一声,花信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燕妮的脸红了一边。这一巴掌力道足,很快,那半边脸就由红转青,一下就肿了。
奇怪的是,燕妮不哭了,好像乖巧了许多,大概是被打傻了吧,突然轻柔说:“你,欠我一个赤身裸体的拥抱,你忘了吗?”
“忘了,哦,不,我不敢忘,但是我你”余汕语无伦次,愁眉苦脸,彻底无计了。
“你如果不脱的话,你就不止欠我一个赤身裸体的拥抱了,甚至毫不夸张地说,你会欠我一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