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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叫了一声,然后,两人双双惊叫着往店里跑。
余汕迎了上来,就说:“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花信和燕妮双双用手一指门口,同时说:“张老板,你什么时候惹上他们了?你自个瞧瞧。”
余汕赶紧走了出来,迎面而来的竟是保安团团长安德均,只见他见了余汕就抱拳说:“张老板,早啊,你说我们保安团的实力怎样,我只带一半人,不多,也就两百多号人,整条南山街就都给站满了。”
余汕说:“安团长,你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安德均说:“老子一向说一不二,说得到就一定做得到,而且,要做到一不做二不休,赶尽杀绝,以绝后患。”
心里暗想,这安德均还真是个狠角色,但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年代,不让自己狠起来,就得让别人狠到头上了。余汕也来了血性,反正,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就让他们互相残杀吧。余汕说:“好,今天一不做二不休,把小猴子的老窝给端了。”
余汕的口气正中安德均的口味,两人似乎找到了共同的爱好,“臭味相投”,两人就肩并肩,摔着伪军团,朝永丰利大酒店的方向,轰轰烈烈地进发了。
就这么走了?剩下花信和燕妮在门口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要不是亲眼看见余汕和那团长有说有笑的,她俩肯定会以为余汕被他们捉走了。
一路上,余汕想起冯粤相托之事,就试探地问:“听说安团长昨日别后,又不辞辛劳追捕什么国军,捉到人没有?”
“打死了一个,可惜,另一个给逃了,害我被日本人臭骂了一顿。”
“哦,可惜了,逃了一个,那个死了的人呢,怎么处置。”
“暂时搁在保安团里,等候日本人的处置,真晦气。”
余汕问到即止,心里盘算着如何见这名国军战士的尸体弄出来,不知不觉就到了永丰利大酒店。
永丰利大酒店是通宵营业的,大门正敞开着,酒店里的人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更不知这次是灭顶之灾,门口的守卫见到这一大部队,慌乱而逃,报告侯祥桂去了。
安德均下令伪军把整个永丰利酒店围了个水泄不通,然后带着余汕和几个得力干将率先进了酒店,然后朝他的干将说:“把酒店里的人都控制起来,包括活着的东西,都捉起来,一个都别想跑,一只苍蝇都不要放过。”
那些干将得到命令,就像洪水猛兽般朝酒店的各个角落奔去,不一会儿就把人统统押到了大厅里来,倒的倒,趴的趴,跪的跪,动弹不得。
安德均和余汕就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等待侯祥桂的到来。
不一会儿,侯祥桂和他的儿子侯展翅带着整个“硬布头帮”赶来了,不过,酒店已被控制了,想火拼也火拼不起来,毕竟,保安团的人数和气势都压过了“硬布头帮”的人,只能维持着对峙之势。
安德均点燃了一根香烟,吐出了圈圈,然后摁灭了烟头说:“传话出去,只许他两父子进来。”
不一会儿,侯祥桂两父子就迈了进来,但,父子俩并没有害怕之意,而是高昂着头颅,一副英雄就义的模样,而且,还优哉游哉地找了张沙发,从容地坐了下来。
余汕和安德均一愣,这父子俩还真有意思,难道他俩不知道大难临头了吗?安德均说:“老侯,你儿子侯展翅还没死啊?真是福大命大,贺喜,贺喜。”
侯祥桂临危不乱,点燃了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一点也不着急,悠悠地说:“安德均,你以为你人多势众就能打赢我吗?”
安德均见到这侯祥桂这般镇定,很是不爽,心想,这人真是煮熟的鸭头嘴硬,都死到临头还硬撑,连说话都要压气势,好,老子今天就陪着你玩玩。
安德均说:“如果,你现在乖乖地把酒店的经营权和房契都交出来的话,我和张老板可以饶你父子俩不死。”
“我好怕,我怕怕。”侯祥桂不屑地瞧了安德均一眼,又说:“都还没交手,不知谁死谁活,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这下子,安德均被激怒了,彻底被激怒了,呼啦一下站起,就要掏家伙,余汕赶紧止住他说:“安团长,咱们不急,反正这父子俩已成了瓮中之鳖,灭了他们是迟早的事,别中了他的激将法。”
第七十二章不吠的狗()
安德均这才重新坐了下来,说:“还是张老板稳重,沉得住气,我差点就中计了,气了也是白气,因为,很快,这父子俩也要没气了。”
安德均原本气得快,消气也快,但这次,他是真忍不住了,话虽是冲着余汕说的,却像是在安慰自己,嘴里念叨着:“这两父子很快就玩完了,很快就玩完了。”
莫名其妙的,安德均的手脚都颤抖了起来,紧接着,浑身颤动起来,再也无法忍了,呼啦站起,就要发号施令,突然,侯祥桂先于他站了起来,把手中的烟头朝地上一砸,用脚一踩,慢条斯理地说:“关门,放狗。”
“关门,放狗?”什么意思嘛,余汕和安德均又懵了一下,安德均的双眼更是扩大了几倍,几乎要胀破了眼眶,同时,只见大厅门内垂下几条绳子,下来四个黑衣人,砰砰两声,那酒店大门就关闭了,四个黑衣人就站立在门侧,一动不动,像四尊门神。
安德均瞧了一眼他的得力干将,那眼神分明就是给他们各抽了一巴掌,意思是说:我不是让你们把酒店里的人都控制起来的吗?怎么把这四人给漏了?
那几个得力干将也觉得委屈,那眼神分明在告诉安德均:冤枉啊,我们明明把酒店所有的人都捉了起来的,这四个黑衣人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难道是鬼?
看来,这老奸巨猾的侯祥桂早有防范,藏得太深了,真不愧是一只老狐狸啊。
而,让人更为吃惊的还在后头,就在余汕和安德均一而再,再而三愣神的当儿,还真不知从哪儿跑来了一条白狗,这狗也没什么特别,外形就是一条普通的狗,不叫也不吠
安德均这下坐不住了,呼啦站了起来,眼睛禁不住又投向了他的几个得力干将,再一次用眼神抽了他们一嘴巴,意思是说:老子要你们控制所有的人,包括活着的东西,当然也包括这狗在内,你们这帮蠢货。
那几个得力干将又觉得委屈,仍用眼神告诉安德均:这更是天大的冤枉啊,我们刚才根本就没见到这条狗。
安德均指着侯祥桂说:“你以为派这四个人和一条狗就能打赢我们保安团吗?那你真是拽过头了,别痴心妄想,做无谓的挣扎了。”
安德均真是被愤怒激昏了头脑,举枪就朝侯祥桂打了一枪,那候祥桂似乎很了解安德均的脾性,安德均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何况,他的双眼自始至终都盯着他手中的枪,迅速作出反应,身子一滑,溜下沙发,跌坐在地,侥幸躲过了一枪。
此时,那条白狗见到安德均动了手,也不吠,而是整个身子弓起,呲牙,发出了一个鼻音,顿时,那四名黑衣人立马出手,朝安德均击来,安德均的那几个干将见状,也加入了打斗之中,顿时,大厅里的拳脚打斗声响成了一片。
余汕仍端坐在沙发上,他不是不想加入打斗,而是,他被眼前的白狗惊呆了,简直超乎他的想象,他原本以为那四个黑衣人会发号施令,命白狗出击,但事实相反,这四个黑衣人竟然听白狗的指挥,真是反了天了。
白狗瞧见黑衣人出手了,就跳上了沙发,坐在侯展翅的身旁,跟侯展翅一起作出了观战的姿势,俨然是一名狗将军,更像诸葛亮,就像在现场指挥战斗一般。
那四个黑衣人武功不赖,出手迅速,指东打西,出神入化,没一会儿,安德均就被其中一人的拳头砸中了胸口,猛然喷出了一口鲜血,他的几个干将也渐渐露出了不济的态势,眼看就就要落败,余汕不得不出手了。
余汕施展腰身,真拳真脚地和黑衣人对打了起来。
余汕在木棉监狱虽被人打得够呛,却无意中练就了一身硬功夫,心里很自信,就算不用魂力和弹指神功,对付那四个黑衣人也够了,更何况还有安德均的那几个干将时不时地打上一拳,助他一臂之力。
怎奈那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出拳接招有条不紊,招招硬狠,余汕打了这个,就被另一个打。开始时,安德均的干将见余汕来帮手,精神都为之一振,还能抵挡一阵,但很快,那几个干将就被打趴了,站都站不起来。
余汕以一敌四,每一拳打在黑衣人身上,黑衣人似乎毫无感觉,也就是说,没有痛觉一样。
难得他们是一副副行尸走肉?余汕觉得再这么耗下去,未必会赢,结局还有可能是输,手指禁不住泛起了红色光圈,启动了一级魂力,正在此时,一名黑衣人挥拳朝余汕砸来,余汕眼明手快,屈指一弹,只听见噗嗤一声,原本始终不出声的黑衣人顿时痛叫了一声,松开了拳头,甩个不停,痛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有痛觉,就证明这人不完全是死尸,起码,他还是个人。
尽管只是一级红色魂力,但对付一个普通人绰绰有余,就算他的武功再厉害,也经不住余汕的这么一弹,拳骨尽碎,痛入心脾。
奇诡的是,那名被余汕弹中的黑衣人浑身哆嗦了一下,似乎清醒了过来,退到了一旁,竟然不动了,也不再加入打斗,只是讶异地瞧着众人,似乎刚才只是在梦里。
余汕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继续屈指弹出,左冲右突,一气呵成,分别弹中了另三名黑衣人的手肘、肋骨和膝盖,那三名黑衣人同时痛叫了一声,也纷纷浑身哆嗦了一下,似乎清醒了许多,也乖乖地退到了一旁。
站在大厅的正中间,余汕站成了战神。
白狗呲牙,原本乌黑的眼睛猛然闪出一道幽蓝的光。侯祥桂父子俩也一脸惊愕,不过,还是强装镇定,没有乱了阵脚。
安德均鼓了鼓掌,朝余汕说:“张老板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测,被你的手指一弹,他们就痛得哇哇大叫了,你真是神人啊。”
余汕抱拳说:“安团长过奖了。”
就在这时,那四个被余汕打败的黑衣人突然朝门口奔去,呼啦一下就打开了酒店的大门,跑出了酒店。
守在门口的伪军见大门被打开,眼看着四个黑衣人跑了出来,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就没有阻挡,任他们跑掉了,然后纷纷朝酒店里拥了过来,见安德均平安无恙,没有表态,就赶紧退出,依然守住了门口。
安德均朝侯祥桂说:“老侯,你都看到了,你的人都不是我们的对手,乖乖地交出房契和酒店的经营权吧,不然,我会让你父子俩死得难看。”
侯祥桂父子俩一点胆怯的意思都没有,侯展翅说:“那要看看我的阿依努答不答应了。”
安德桂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说:“你就指望这条狗了,哈哈哈,真是笑是我了,你相不相信,我一颗花生米就决绝了它。”
安德均又故伎重演,把枪口对准了白狗,那白狗一见到安德均的手枪,再次发出了一个鼻音,双眼闪过一道绿光,朝安德均双眼射来,安德均的双眼只是与之对碰了一下,眼神顿失,空洞如渊,白痴了一般,举着手枪,突然就朝余汕的脑门抵过来,猛然扣动扳机。
这一枪来得突然,根本没有让人喘气的地儿。
危险之时,余汕的手掌里金蛇弯刀迅速弹出,犹如一道闪电,大伙儿还没来得及瞧清,安德均手中的手枪就自爆成花,裂成喇叭状。
同时,余汕的手指朝手枪一弹,手枪飞出,直砸向白狗,白狗一下跳起,一口就咬住了手枪,狗嘴一甩,手枪就掉落在地。
第七十三章白狗,白狗()
这哪里是一条狗,分明就是人模狗样,余汕心里也不禁惊讶,因为,他弹出手枪用的是三级魂力,力道强劲,没人能接得住手枪,但,这狗做到了,而且,很轻松就用牙齿咬住,特别的稳准。
余汕不敢放松警惕,这狗不是一般的狗。
安德均被余汕通过手枪间接的弹动,就像那四个黑衣人一样,浑身哆嗦了一下,清醒了过来,自言自语说:“我到底怎么啦,好像有一阵子不是我自己了。”
余汕淡淡地说:“你刚才把手枪抵住了我的脑门,差点就要了我的命。”
安德均吃惊说:“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余汕说:“刚才你被白狗控制了,这白狗不是一条普通的狗,它能控制人的灵魂,让人听他的使唤。”
安德均的双眼瞪得像灯泡那么大,仿佛在听一个鬼故事。
这下,侯展翅得意了起来,溜下沙发,拍了拍手掌说:“怕了是吧,实话告诉你们,这阿依努是我专程从日本北海道带来的,它绝不是一般的犬类,它是一条神犬,不但战斗力强,还能控制或吞噬人的灵魂,不信,可以试试。”
听到这话,安德均退后了几步,他刚才已经领略到了它的厉害,不敢不信,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颤抖着说:“什么神犬,分明就是一只狗妖,狗妖精。”
余汕淡淡地说:“那我也要试试这狗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了,放出你的狗吧。”
“这是你自找的,呆会,你死了,到了地下,可不要怨我哦。”侯展翅很傲气地说道:“你的死期到了,阿依努,上!”
侯展翅的“上”字刚吐出口,那白狗立马就弓起了背,这次连呲牙都省略掉了,直接就朝余汕飞窜而来。
余汕不敢轻视这畜牲,急忙闪身一避,那白狗简直成了精了,似乎料到余汕会闪避,在扑空的当儿,竟半空折回,这是何等的能耐,只见白狗的利爪朝余汕的后背挠了过来,余汕感受到背后的危险,猛然下蹲,白狗扑空,就像一个雪球飞滚出去。
白狗直接扑到了前方的墙壁上,并未掉落在地,而是四爪一弹,又急速地翻转,再次朝余汕扑来,张嘴,利齿寒光一闪,就朝余汕的脖颈咬来,余汕鼓足了三级魂力,身体下蹲,伸手朝狗嘴一弹。
这白狗哪能经得起余汕的三级魂力,何况是直接弹击,只见白狗轻哼了一声,整个身子腾空而起,竟朝二楼飞去。
余汕觉得留着这白狗,是个危险的炸弹,不能让它留在人间,不然,会祸害人,就急忙追到了二楼,只见白狗瘫在二楼的栏杆旁,张大着狗嘴,犬牙皆碎,满嘴狗血,虽如此,白狗感受到了余汕的厉害,见余汕追上来,立马双眼的寒光一闪,泛出幽蓝幽蓝的光芒,朝余汕射来。
余汕心知肚明,这畜牲改变了策略,想通过眼睛控制余汕的身心,余汕急忙升级了魂力,眼眶一下扩大,大概两米的距离,余汕的目光与狗眼对接,对峙起来。
白狗眼里的光芒一圈一圈地扩散,之后骤然集聚成一道光速,意欲控制余汕。余汕的眼睛一阵晃荡,心神也为之一荡,感觉有一股力量使让身不由己,竟有一些把持不住,而且,很快就有些昏沉沉,余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猛力甩开白狗的眼神,却是怎么也甩不开。
余汕知道此时的危险,鼓动四级绿色魂力,急忙摊开手掌,亮出金蛇弯刀。
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儿,金蛇弯刀瞬息寒光一闪,把狗眼的光束挡了回去,随即现出巨大的金蟒蛇头,朝白狗射去,那白狗见到大金蟒,双眼的光芒顿失,一片浑浊,现出恐惧的神情,浑身瑟瑟发抖,瘫成了一堆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