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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伪币?”
可这些也都是咱们中国老百姓用血汗铸成的,如果能用伪币跑到小日本去大量购物(总比在21世纪用人民币到小日本消费强吧),将小日本的物资都抢空,通通运回中国,那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那可比当山寨头头还要来得痛快,更主要的是,做生意是他所喜欢的,是他的爱好啊。
尽管做生意是余汕的梦想,但此时弓老伯提出,他多少有些惊讶,也知道弓老伯又在派给他任务了,不仅仅卖肠粉这么简单。
反正,在打小鬼子的同时,顺便把生意也做了,也是一件很不错的选择。
余汕即刻就行动了起来,召集大伙儿在山洞里开了个临时会议,余汕大声说:“兄弟们,我们的山寨已被鬼子兵夷为平地,也就是说,我们赖以生存的窝,哦不,我们的家没了,造成这个灾难的罪魁祸首是谁?”
“可恨的小日本,可恶的小鬼子。”
“好,我们这个仇一定要报,而且,我们聚义在一起的目的就是要打小鬼子,把小鬼子赶出木棉城,把小鬼子赶出中国,但,以我国目前的国力和经济,以及缺乏先进武器的状况来说,我们还不能一下子把小鬼子赶走,大家只有暂时隐忍,把自身的本领学好,有组织有纪律,才能从容面对强敌,而,八路军的部队就是我们学本领的大熔炉,大家愿不愿跟着八路军一起打鬼子?”
“我愿意,我们都愿意,我们都听大当家的。”
“那好,我们都做好准备,一起跟着杨重竑团长,一起进蝴蝶峡,跟鬼子兵打游击,还可以时不时地进木棉城,干他一票。”
“好,我们都愿意进蝴蝶峡,当八路军。”
余汕大声呼着,手舞足蹈,仿佛在指挥着千军万马,过过一呼百应的瘾,然后又说:“但是,我就不能跟着兄弟们进蝴蝶峡了,因为,我还有要事做,我要做点小本生意,进木棉城卖肠粉了。”
“什么,卖肠粉?这是什么玩意,能吃吗?听都没听说过,只是,大当家不跟着我们一起走,那我们岂不是没了头头了。”
“肠粉是汕头的名小吃,今后,如若有机会,我弄给兄弟们吃,保证下足料,好吃得把舌头都吞下。这次我虽是去卖肠粉,但,并非真正的卖肠粉,也就是挂挂羊头,卖卖肠粉,却是另有任务在身。”
“这样啊”
大伙儿都有些不舍,议论纷纷,特别是李孝钿和翟世宇,特别不情愿,但,这是非常时期,耍性子也没用,只能唉叹声声。
“进了八路军的部队,就要服从上级的安排,也就是说,我们再也不是什么强盗土匪了,我们是有纪律的正规军人了,专打小鬼子的抗日队伍。”此时,杨重竑也站了出来,大声说。
杨重竑清了清喉咙,又说:“那好,现在,我代表党和八路军团部,欢迎埅云山的兄弟们加入八路军,进蝴蝶峡的据点,一起打小鬼子,阻止小鬼子攻入他们觊觎已久的金莲县,大伙儿说说,有没有信心?”
“有,信心十足,加入八路军,痛打小鬼子。”
于是,杨重竑就行动了起来,还派人进入密林,把龙弟卷下的日本侦察机里已死翘翘的鬼子飞行员拖出来掩埋,还用树枝杂草掩盖住了侦察机,等待时机把侦察机运出去,或许将来能派上用场。
余汕把山寨地牢里的金银珠宝的事跟云虎说了,云虎大吃一惊,说他一直在找这宝藏,一直都找不到,他甚至都怀疑到底有没有这宝藏呢,这都是他爹生前打劫存储而来的,没想到被余汕找到了,就说:“既然宝藏已被大当家的找到,就任你处置,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反正我之前想找到它,也是想干一番对老百姓有利的事,大当家的目光比我有远见,你处置它最好不过了,我省得费心。”
余汕说好,就叫上几名壮实的兄弟,跟着弓老伯进了地道。弓老伯熟门熟路的,一下子就来到了那些金银珠宝跟前,原来,弓老伯在挖山寨通往山洞的地道时就发现了这批金银珠宝,早就把它们藏在地道的另一个支道的洞口里了。
弓老伯还真是一只地鼠,哪儿有嫩竹笋哪儿就有他的身影。
余汕把十一箱金银珠宝都运了出来,自己留了一些作为开肠粉店的本钱,其余的尽数交给了杨重竑,让他找时机运出去,作为八路军根据地的拓展物资。
大伙儿从早上忙乎了老半天,肚子早就饿了,弓老伯事先已做了准备,让花信和燕妮拿来了面饼,分给大伙儿充饥,每人都能拿到一份,唯独余汕没有。
余汕的肚子咕咕叫了几下,在腹中强烈抗议,但花信和燕妮就是不理睬他。弓老伯把这一切瞧在眼里,就从褡裢里掏出了两个包子,塞给余汕说:“快吃吧,这是老头我专为你准备的肉菜包子。”
“谢谢弓老伯,你做的肉包子真好吃,到底是什么肉做的馅?”
“千年九塔灵芝和蚱蜢,偶尔增添点龟甲,还有七十二种草木,我每次都变换一下,调调口味,这些都出自通灵的蝴蝶峡,久经洗月泉的浸润,大补之功效。”
“什么灵芝和龟甲我都能接受,但这蚱蜢我虽是广东人,什么昆虫宴没有,但我还是不能接受。”
“你小子傻啊,人有灵魂,动物有觉魂,草木有生魂,这些都能增加你的魂力,十分珍贵,小子,你该知福了,其他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便宜他了。”花信说。
“弓老伯偏心。”燕妮说。
果腹后,大伙儿又忙开了,一切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安排妥当,准备就绪,就差余汕的一声令下,就可以出发了。
这次再进木棉城的人员,余汕少不了,当然,还有花信、燕妮和铁皮,铁皮是自个毛遂自荐,请缨而上的,他振振有辞说:“我愿陪着大当家一起进木棉城卖肠粉,理由很简单,我会炒菜,要是肠粉吃腻了,我为大当家的炒个小菜开开胃,岂不乐哉,还有,我样貌老土,不会引人注目,鬼子兵从未见过我,也不会给大家添麻烦。”
余汕一听这话,立马就拍板赞同,尽管李堡、李孝钿和翟世宇也想跟着,但他们都在鬼子兵的监狱里呆过,难保不被小鬼子或伪军认出,徒增麻烦。
而余汕能控制自己魂力的变化,能把自己的脸换成别人的脸,三魂七魄,就有十般变化,弓老伯也不用当心,他老人家就一地鼠,更何况平时就神出鬼没的,鬼子兵见了他,那知道谁是谁。
还有,花信和燕妮也一样,唯一不便的就是,她俩都是美人儿,难免会勾起小鬼子和伪军的色心,总不能让她俩每天都化妆成丑婆吧。
开门做生意,长得漂亮点没错,到时见招拆招,遇事拆事,水来土掩,将至兵迎,机灵应付,或可左右逢源,逢凶化吉,大吉大利,财源广进,然后把赚到的钱换成战区物资,通通交给八路军。
余汕想得很美,很美,喜形于色,笑嘻嘻的。
又到了跟大家道别的时候了,更自己兄弟们道别,说真的,有点不舍,但做大事的男人就不应该扭扭捏捏,于是,余汕果断地跟埅云山的兄弟们说了声再见,就此各奔前程,各走各路,开始了新的征程,再度向木棉城进发了。
大伙儿走了一会儿,余汕见弓老伯在他身后跟着,心里一顿,突然停下了脚步说:“弓老伯,你就不用送我们了,请留步。”
“你小子是想赶走我这老头子啊。”
“不不不,不敢,我怎么敢赶走您老呢,只不过我怕你太辛苦了。”
“老头我就跟着你了,今后你就叫我爹吧,花信和燕妮就是我的两个儿媳妇了,至于铁皮铁皮,你自个说说,你是我老头什么人来着?”
铁皮一直微笑着,说:“我就是肠粉里的雇工,跑腿的,打杂的,你是我老板他爹,行了吧。”
弓老伯哈哈哈大笑起来。
余汕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弓老伯笑得这么豪爽,也没想到弓老伯这次会陪着他一起进木棉城卖肠粉,在以往,他一直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比龙弟还神秘,这次,倒是出乎余汕的意料。
余汕见花信和燕妮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就说:“花信,燕妮,你俩想不想乘龙?”
听到这,花信和燕妮双眼终于都放出了光来,纷纷点头,还很期待的样子。余汕说:“第一次进木棉城,我们没有乘龙,这次不同了,鬼子兵一定到处在捉拿我,再说,我们身上还带着不少金银珠宝,被他们搜出的话就太便宜鬼子兵了。”
“乘龙进城可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应该先走一段路程,观察观察,先看看老百姓的疾苦吧。”弓老伯这话一出,仿佛给当头给花信和燕妮一盆冷水,两人的脸即刻黯了下来,但弓老伯的话,没人敢不听。
走走就走走呗,就当是乘飞机晚点呗。于是,余汕加快了脚步。一路上,余汕见田野的水稻都熟了,金黄金黄的,一片连一片,就说:“老百姓种的庄稼还不错嘛,为什么还这么苦呢?”
弓老伯说:“你有所不知,这些水稻虽都是老百姓种的,但都被小鬼子扶持的伪政府征收了,名为征收,实为抢夺,并实施粮食禁运和所谓的缉私,切断抗日队伍的粮源,因此,小鬼子的横征暴敛,使老百姓大多食不果腹。”
余汕似乎明白弓老伯要他们走走的深层含义了,恨恨地说:“小鬼子可恶,看来,小鬼子的走狗更可恶。”
弓老伯说:“是啊,此次进城,那些个汉奸走狗仰仗着小鬼子强权作威作福,狐假虎威,到处缉拿爱国人士和抗日人士,这种是死有余辜,到时,你也不必手软。”
余汕说是,话音刚落,突然就听到了一阵吵闹声,和女子凄厉的哭喊声
作者题外话:没订阅呀,除了编辑,反正没人看到,我就自言自语了。
第六十三稻谷是老百姓的()
余汕等人赶紧遁着声音找过去,远远地就看见一伙人似乎在田间地头调戏一个女孩,余汕赶紧加快脚步,弓老伯拉住了他说:“我们暂时不要暴露,先进稻田里,慢慢靠近,不要惊动他们。”
余汕打了个ok手势,就地抓了一把小石子,借助风飞草动,大伙儿就弓着身子摸进了稻田中,悄悄靠近了那些人,刚好前面的稻田里有一块大石头,可以隐蔽身子。
大伙儿这才瞧清楚了,原来是几个小鬼子和一个伪军在欺负中国的老百姓。
只见田埂上,一个小鬼子正在拉扯着一个女孩的衣物,正要实施非礼女孩,而一名老人则拉着一个伪军的衣角,苦苦哀求说:“老总,求求你放过我孙女吧,他还小,才十五岁啊,你们不能作孽啊。”
那个伪军一脚踹倒老人,阴笑着说:“谁叫你爷孙俩来偷稻谷呢,皇军看上你孙女,饶你一家不死,算你家祖坟冒青烟了,还在这儿碍手碍脚。”
老人爬起,又抱住伪军的脚说:“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家里揭不开锅,我爷孙俩才在自个种的地里弄点粮食,下次不敢了。”
伪军又一脚踢飞老人,说:“你以为是你种的粮食就是你的粮食了,从现在起,这些粮食统统都是大日本皇军的。”
余汕的心里很难受,无比的沉重,这才瞧见,在老人的脚踝边上倒着一只竹篮,金灿灿的稻谷撒了一地。
此时,那个行兽行的小鬼子淫笑着,动手动脚,小女孩双手乱抓,双脚乱踢,却是无济于事,小鬼子连连伸出魔爪,猛然撕开女孩的上衣,露出了稚嫩的胸脯。
另三个挎着步枪的小鬼子,憋红着脸,扭动着身子,正淫笑着,对女孩的美色垂涎三尺。
就在小鬼子一把搂住女孩时,老人从地上爬起,向小鬼子扑过去,一边喊着:“老天爷啊,你就开开眼吧,小鬼子没天理啊!你们这帮禽兽不如的强盗,我跟你们拼了。”
老人冲向那个行兽行的小鬼子时,余汕再也忍不住了,手掌猛然泛起黑色光圈,这是余汕最高等级的魂力,可见他愤怒已极,嗖一声就弹出了一颗小石子,正中兽行小鬼子左侧的太阳穴。
那颗小石子从小鬼子的左侧太阳穴穿入,又从小鬼子的右侧太阳穴飞出,击穿了小鬼子的脑袋,飞过田野,落入田中。
而,老人还在冲向兽行小鬼子的途中,刚到孙女身旁,见那小鬼子缓缓倒地,竟死了。难道老天爷开眼了,老天爷显灵了。老人赶紧收住了脚步,就呆愣在当场。
另三个小鬼子和那个伪军一愣,也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纷纷松下肩膀上的步枪,挺着刺刀朝老人和女孩刺来。
余汕看准了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小鬼子,又弹出了一颗小石子,那小石子从小鬼子的右侧太阳穴穿入,又从小鬼子的左侧太阳穴飞出,落入远方的稻田里。
小鬼子一倒下,剩下的那两个小鬼子顿住了脚步,挥动着刺刀朝四周乱转,乱刺,一边呱呱直叫:“谁谁给我出来,放暗器的不是光明的干活。”
余汕不屑地暗笑了一下,跟你这小鬼子讲光明,那不是见光死嘛。
一下子死了两个鬼子兵,不明不白的,剩下的那两名鬼子和那个伪军这下害怕了,那两个鬼子兵还朝稻田里开了几枪,倒是惊起了几只小鸟,扑棱着飞走了。
余汕也不想跟他们耗了,干脆点,接连就飞出了两颗小石子,把剩下的那两个鬼子兵也放倒了。
现在,就剩下那个伪军了,只见他像一只无头苍蝇,手里举着驳壳枪,在田埂里乱转,一边转一边吼:“谁,是谁,给老子出来,老子饶不了你。”
“老子更饶不了你。”余汕吼了一声,就从大石头后边蹦出来,紧接着,弓老伯、花信、燕妮和铁皮也都站起了身来,纷纷走出稻田,走上田埂。
“这一大片一大片的稻谷都是老百姓的,不是什么鬼日本皇军的,皇军个屁,你快说,稻谷是老百姓的,老子就放你一条生路。”余汕一上来,就霸道地踹了伪军一脚。
那伪军猝不及防,在地上滚了几下,手中的驳壳枪摔出了老远,但很快就挣扎着爬了起来,赶紧捡起驳壳枪,朝余汕走来,抹了抹嘴角,举着枪,暴跳如雷说:“你小子是什么人?竟敢踢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大日本皇军委任的河田村治安队的小队长,你知道得罪老子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吗?”
“会有什么结果呢?”余汕顺手掐了一根草芯叼在嘴里,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伪军看了看自个手里的枪,就胆气十足起来,站在众人十步之外,把枪口对准了余汕的胸口,拽拽地说:“砰,脑袋开花。”
“那你试试。”余汕坚定地说。
“砰。”伪军用嘴模仿了一下枪声,想吓唬吓唬余汕等人,见他们没有什么反应,有点无趣,就转了个身,突然回身,嘴里传出一连串的声响:“砰,砰,砰砰砰!”
伪军似乎很顽皮,可见他的目中无人,大概平时就是这么样戏耍老百姓的,但,他见这样还是没有唬住余汕他们,瞬间就变了脸,一脸恶狠狠地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打死了日本人,这我可以不追究,但得罪我的人,结果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死,死。”
伪军说这话,故意强调个“死”字,好像他是这儿的王,能决定人的生死,掌控着人的命,相当的嚣张霸道,可见,他平时是怎么欺男霸女,鱼肉乡民的。
那名早已穿好衣服、擦干眼泪的小女孩和他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