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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汕听不明白,惊讶说:“你是不是要教我功夫,免得以后再被这些人打?”
和歌扬说:“对,但,现在,你可以直接找他们报仇了。”
和歌扬说着,优雅地伸出手,指了指黑脸老大和白脸老大。
和歌扬这么一指,黑脸老大和白脸老大的脸色又变了,黑的变成白的,白的变成黑的,好像他俩的肤色可以互相转换一样。
“你想打哪一个,现在就告诉我。”和歌扬淡淡地说,好像只要余汕指定哪个,哪个就逃不了他的手掌心。
“就他。”余汕朝壮实男一指。
和歌扬呼啦一下站了起来,又是优雅地伸出手,指着壮实男说:“大当家要你,你就过来吧。”
壮实男可不是黑脸和白脸俩老大,他没被和歌扬整过,所以,凭着自个一身力气,就傲慢地走过来说:“小子,你太轻狂了啊,我不管你用什么邪术,老子不怕你。”
壮实男说着,挥动拳头就朝和歌扬的胸口砸过来,和歌扬站立着,轻轻腾出右手,一把捉住了他的拳头,双眼顿时射出一股寒光,壮实男顿时大叫一声,痛得撕心裂肺,就动弹不得了。
和歌扬朝余汕说:“大当家的,我废了他的右半边身子,他现在就是一个半边人,你只要打他左半边身子就行了。”
余汕惊奇的当儿,也想起这些天被他们欺负得够呛,如果自己不强大起来,死的人就是自己,因此,余汕的心硬了起来,猛然俯步用腿朝壮实男的左脚一扫,壮实男一下就栽倒。
余汕是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成了半边人,果然,扫他的左脚,他的右脚就根本无法站稳了。
余汕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壮实男浑身冒出了冷汗,他的右脚和右手已经形同虚设,就靠左脚站立着,样子十分可怜和滑稽。
余汕见他已成了废人,就说:“跟这样的人对打,没劲。”
余汕生长在和平时代,是个普通的老百姓,实在狠不下心来对一个废人动手,他的骨子里还是善良的,不过,他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出卖”他和李堡换取自己的安稳的高胖男,这人才是个恶人,大奸贼。
于是,余汕伸出手来,在这两帮人之中扫扫视了一遍,然后把手指向了蹲在一侧偏安的高胖男。
高胖男是个狡诈之徒,他站立了起来,却没有走过来,而是朝两边的人说:“大家听我说,这小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歪门邪术,把大家都给蒙骗了,我们人多,一起上,我就不相信干不过他。”
高胖男话一落,就扫视了一下大伙儿,见表情各异,就继续鼓动说:“我们刚才把这个狗汉奸打得够惨的,就算我们不反抗,你说,他就会放过我们吗?
“很明显,不可能,我们这样只会被他的邪术一个一个地玩死,岂不是死得冤,就算不死,以后在这牢房里也就无法立足,最终还是死路一条,这只是他使的障眼法,其实不足为惧,我们一起上,一定能打倒他。”
和歌扬一直冷冷地站立着,不动声色,就当他在放屁。
不过,高胖男说得头头是道,甚是煽情,极尽蛊惑人心,突然高呼了一声:“兄弟们,给我上。”
高胖男还真有一套,一呼百应,连黑脸老大和白脸老大的人都被他所用了,只见,两帮人合为一群,一起奔过来,挥拳的挥拳,抬脚的抬脚,气势汹汹。
以形势来看,似乎对余汕和和歌扬极为不利,他们毕竟是以多压少,但,和歌扬只是冷笑一声,凝脸,挥动衣袖,轻柔地从余汕的脚下至头顶划了个圈,两人就站在他这虚无缥缈的圈里。
那群人纷纷拳打脚踢,用劲刚猛,朝余汕和和歌扬击打而来,意欲致他俩于死地,但,紧接着,骨头断裂的声响此起彼伏,那群人就跌倒的跌倒,后退的后退,哭嚎不止,脸上均现出恐惧的痛苦之色。
因为,他们打的不是人的肉身,而是一堵比铜墙铁壁还要坚硬的冰圈,他们用的力量越大,痛苦就越大,何况,这冰围的透明度高,他们肉眼根本看不见,心里毫无防备,几乎都用尽了全力,手脚折断在所难免。
那高胖男站在一旁,就像失去了左臂右膀,脸色暗了下来,心里不禁一阵恐慌,一步一步地向牢底退去。
此时,和歌扬伸出手臂,摊开双掌,围在他俩身上的冰圈就劈啪作响,碎成一地,顷刻化为一滩冰水。
余汕惊叹和歌扬神术的同时,痴痴地瞧着和歌扬,他隐隐觉得和歌扬的眼神跟原子十分神似,要不是他是个男子,余汕几乎就当他是原子了,因为,他知道,原子有这本领。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自己魂力还没失去之前,自己不也拥有弹指神功的嘛,中华之大,地广物博,无奇不有,和歌扬拥有这身本领也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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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大……大……大当家的()
和歌扬的心一回到余汕身上,冰冷的脸就泛起一阵温润,同时,捧起了余汕的脸,轻柔地说:“大当家的,你不能再心慈了,你已身陷监牢,心太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余汕听到这话,想想这些天,牢里的人怎样对他的,也没经过调查和确认,就说他是汉奸,就对他大打出手,的确都不是什么善类。
余汕的目光渐渐坚毅起来,脸上渐渐生出一股暴戾之色,是的,是该狠下心来了。
余汕一步一步走近了高胖男,一把抓住他的胸口,把他提了起来,一拳就向他挥去。但高胖男是会打架的,他也毫不客气,捉住了余汕的手,一把将他反捉了起来。
余汕的手臂一下被他箍住,一时情急,抬脚朝高胖男的脚背狠狠一踩,高胖男吃痛,手劲一松,余汕立马挣脱他的束缚,提起膝盖,朝高胖男的腹部一顶,在他痛得弯下腰时,腾起手肘,朝他的后背就是一肘,高胖男腹背受击,滚倒在地直哼哼。
反击成功,余汕在心里竖起了信心,冷冷地说:“起来,继续打。”
高胖男是个无赖,他一直就是个无赖,竟趴在地上不起。
余汕想起在一号牢房,曾被他用手肘猛烈地撞击头部,一点也不手软,恶毒得很,这种人留着也是害群之马,就狠下心来,一脚一脚地猛踢他的要害。
高胖男说不起还真就不起来了,被余汕踢打得奄奄一息也不起。
余汕见他这样觉得没意思,就恶狠狠地盯向另一个人,那人站在黑脸老大的身旁,睁着一对三角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善茬,见余汕选择自己,三角眼顿时蹬成了圆眼。
三角眼是在警告余汕,最好不要惹他,他虽忌惮和歌扬的神术,但也不是好欺负的主。余汕不管三七二十一,挥拳就上,只奔三角眼的脑门砸了过去。
三角眼挡开余汕的拳头,就和余汕对打了起来。
两人打着打着就远离了黑脸老大的身旁,在牢房的中间越打越猛烈。三角眼的武功不错,渐渐地,余汕就相形见拙,手忙脚乱,只有抵挡之力,没有进攻之能了。
很快,余汕的胸口就被他打了一拳,接着,头部也受到猛烈的一击,再接着,腹背都受到击打,气喘吁吁。
就在他倒下的当儿,和歌扬不得不出手了,只见他脚下一动,整个身子就飘到了余汕的身旁,扶稳了他,然后出掌,一掌拍在三角眼的胸口,三角眼又变成了圆眼,狂吐几口鲜血,扑倒在地。
众人见这架势,不由都一惊,没想到,和歌扬的神术厉害,身体爆发出的力量也相当的强大,他的这一掌威力十足,实有千斤之力,三角眼只受一掌,就几乎毙命,动弹不得,此时,众人都害怕起来,害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大当家的,手脚放开来,继续选一个,接着练拳。”和歌扬又是一句话,语气依然轻柔,却有无法抗拒的魔力,听者人人胆寒,好像要余汕挑选牲口下刀。
余汕走近了一个衣襟敞开露出一胸口肌肉的家伙,朝他勾了勾手指,现出孤傲的神色说:“你出来,陪我练练。”
敞衣襟知道这一刻已躲不过,就站了出来,来了个先下手为强,一拳就挥向余汕,余汕身子一闪,用手掌顺势朝他的手肘一砍,敞衣襟就势转身,一拳一拳直击余汕,余汕一步一步地后退着,退至墙角之时,突然蹲下,飞出一脚,来了个旋腿,一把就扫倒了敞衣襟。
敞衣襟一个鲤鱼打挺站起,继续打击余汕,而且,越打越是凶猛,越打越是刚劲有力。余汕又陷入了窘境,手忙脚乱,节节败退。
但,和歌扬,他是绝对不会让余汕受到伤害的,于是,他及时地站了出了,霸道地朝敞衣襟踹了一脚,这一脚的力道相当的猛,直接把他踹翻了几个跟头,还能听到骨头在皮肉里碎裂的声响,最后,敞衣襟脑袋朝下,双脚搭在墙上,这才缓缓地软瘫在地。
这下子,众人都发抖了,反正怎么打,都会是余汕赢,接下来的几个,就只能抱着和余汕玩玩的心态了,并没有真正打起来,就当是陪余汕练拳了。
余汕见他们并没有出全力打击自己,也就手下留情,没有拼命。
一连十几天,余汕都跟牢里的人打了个遍,打累了,和歌扬就让看守买些好吃的食物来给他补营养,而其他人只能吃发霉的高粱饭,甚至有的人累得连饭都吃不下了,一见到余汕就害怕,跟他练拳脚真是一种折磨。
谁愿意只受对手挨打,而不敢痛击对手呢。更何况,余汕经过这十几天的训练,手脚也都大有长进,浑身的肌肉也结实起来,挥动拳头竟也虎虎生风,已经不是当初的外卖仔余汕了。
最后,只剩下痴痴呆呆的黑脸老大和白脸老大没陪余汕练过了。和歌扬知道,只有彻底地收服这两人,这两帮人才能降服于余汕,于是,和歌扬朝他俩走了过去,一手一个,把黑脸老大和白脸老大提站起来,分别盯着他俩的眼睛说:“你俩都给我清醒清醒,陪大当家的对打对打。”
和歌扬的眼睛穿过了他俩的灵魂深处,两人都禁不住打了个激灵,纷纷醒过来,仿似做了一个噩梦,这才发现他俩各自的手下,躺倒一片,折手瘸脚的,知道是和歌扬所为,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站了出来。
余汕指着他俩的鼻子说:“你俩,都报上名号来,老子不打无名之辈。”
黑脸老大觉得甚是屈辱,但他根本就打不过和歌扬,更迫于他的神术,只得向余汕拱手说:“我叫李孝钿,请多多指教。”
白脸老大也一脸无奈,就说:“我是翟世宇,请多多指教。”
余汕活动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浑身是劲,孔武有力,的确需要找个人练练了,就指着黑脸老大李孝钿说:“你先来。”
余汕话音一落,就给他一拳,李孝钿默默承受了,只见举拳就朝余汕攻来,余汕也毫不示弱,闪避的当儿,朝他的肋部又是一拳,李孝钿吃痛,拳头横扫,贯在余汕的脑袋上,余汕晃了晃脑袋,定了定神,瞪眼朝李孝钿进攻,打得他连连败退。
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李孝钿才显出了他的威力,渐渐进入佳境,越打越勇猛,很快,余汕就只有招架之力了。和歌扬知道余汕又要吃亏了,就朝白脸老大翟世宇说:“你,上。”
翟世宇一怔,不知道要他上,是跟余汕对打,还是跟李孝钿对打,幸好他脑瓜也不笨,知道余汕现出败象,和歌扬当然是要他帮余汕的,于是,翟世宇就趁李孝钿没有防备,朝他后背就是一拳,李孝钿腹背受敌,很快就顶不住,被余汕逼到了墙角,大汗淋漓,只有挨打的份了。
翟世宇见李孝钿已败退,就站在一旁,看余汕痛打李孝钿,直到他被余汕打趴在地,动弹不得。
歇息了一会儿,余汕又指着翟世宇说:“现在,轮到你了。”
翟世宇知道自己就是个赔打的,束手束脚,一开始就被余汕一顿好打,打得鼻青脸白的,鼻子和嘴都流出了鲜血,但余汕没有停手,他也不敢喊停,只有一下又一下地承受着余汕的拳头。
余汕越打越起劲,越打浑身越有使不完的劲力,一边打还一边嚎叫:“放开手脚,不要像个废物。”
翟世宇只好硬着头皮,用尽了全力,和余汕打了个不亦乐乎,顿时,整个牢房就成了练武场,血气腾腾,见到精彩之处,众人还连连呼叫,赞叹不已,喝彩连连。
就这样,又经过了十几天,余汕的武功也大有长进,一对一,这牢里的人,除了和歌扬之外,基本上都不是他的对手了,不敢说以一打十,对付几个人不在话下。
在这个把月里,和歌扬一直陪着余汕蹲牢房,白天一起找人练拳,晚上就相依而眠,情同手足。
这天一大早,和歌扬一把捉紧了余汕的手,露出忧伤之色,余汕见到他的神情,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因为,和歌扬对他一向关怀备至,对牢房里的人一向冰冷,但很少见到他脸上的忧色,就关切地问:“歌扬,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我看能不能为你分担。”
和歌扬轻轻摇头,竟是一脸哀怨,现出一种离别的愁绪,令余汕的心情也凝重起来,特别是,此时握着和歌扬的手,心里莫名其妙升腾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手柔软无骨,又觉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非一般男人可比,倒有几分像女子,又不知道哪儿不对劲。
和歌扬突然站起,走向黑脸老大李孝钿和白脸老大翟世宇说:“你们两个都给我站起来。”
李孝钿和翟世宇不敢不听,都呼啦一下站起。和歌扬说:“都给我过来。”
和歌扬带着他俩来到余汕的面前,冲他俩说:“你俩都得奉余汕为大当家,从今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头。”
李孝钿和翟世宇一下怔住,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和歌扬说:“大当家,继续打,打到他们服为止。”
和歌扬的语气令李孝钿和翟世宇浑身哆嗦,两人异口同声说:“不打了,不打了,我们这些骨头都散了,只剩半条命了。”
“大大大当家的”
两人觉得这样叫,有点不好意思,有点别扭,为了显示他们的敢作敢为,就双双单膝下跪,朝余汕拜倒说:“我李孝钿(我翟世宇)拜见大当家的,今后,您就是我们的头儿。”
余汕再怎么不济,也是埅云山的头头,只不过他这头儿当的不称职,山寨还是交给云虎大哥管理,现在,他得摆出个架势来,猛然站起说:“好,两位从今往后就是我余汕的兄弟,大家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大家说说,好不好?”
“好。”
“大声点,好不好?”
“好!”
“再大声点。”
大伙儿异口同声,一齐喊出了一个响亮的“好”字,震动了整个牢房,连伪军看守都惊动了,纷纷走过来查看,以为他们是要暴动了,但一见到和歌扬,他们竟都笑着点头,就退了回去。
第三十九章依依不舍()
既然二号牢房的人都奉自己为头儿了,他就得在他们面前立个威,于是,余汕指着远远躲在牢底的高胖男,朝大伙儿说:“这人十分不可靠,在一号牢房的时候,他每天都暴打老子,他原先和一个矮瘦男称兄道弟,都跟着飙哥,一起干缺德事,飙哥被人行刺,而行刺飙哥的人,就是矮瘦男,而他却冷眼置身事外,竟没有出手相救,可见跟矮瘦男是一路货色,要不就是无情无义之人,是个大奸人,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