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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子打,打死他。”胡勤航喊道:“老六,你倒是打他呀,怎么站着不动了?”
那老六此时几乎都应不了话了,额头都冒出细密的汗来,因为,他感觉自己的拳头就像被一只大铁钳钳住,不但痛,而且痛入骨头,一动也不敢动。
老六怕自己一动,拳头的骨头就会碎裂。
余汕轻轻松开了他的手,老六觉得眼前这人的功力实在无法想象,而且,他松开了自己,很明显是不想让自己难堪,手下留情,就知趣地退开,朝大家说道:“胡少,兄弟们,这人不是我们对付得了的,我看今天就算了,不要伤了和气。”
老六的话音刚落,胡勤航一脚就踢了过来,老六就栽倒在地,胡勤航怒道:“老六,你这吃里扒外的家伙,亏我家这么厚待你,你竟敢说出这种吃碗里反碗底的话来。”
“嘻嘻嘻这老六今天是怎么啦,胆子被吓小啦?”跟帮们都笑了起来:“那小子还没打你,你自个就认栽了?”
“都给老子上,一起上。”胡勤航吼了一声。
除了老六,其他的七个人纷纷就朝余汕攻了过来,有的脚踢,有的拳打,有的还用脑袋撞,余汕身子一闪就站在他们的后面,那七人正惊讶余汕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左转右转,这才看见余汕已站在他们的身后,又冲了过来,拳脚齐出,肘掌并用。
余汕见拳拆拳,见掌卸掌,并未动用魂力,但不一会儿,那些家伙已然气喘吁吁了。
“余汕,加油!余汕,加油!”
张雨芬为余汕喊加油,胡勤航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见他的跟帮跟余汕打在一起,似乎没有取胜的迹象,又吼道:“操家伙。”
那些跟帮就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很快就在仓库里找来了水果刀和棍子什么的,一起朝余汕击打而来。
张雨芬见了,心里一急,喊道:“胡勤航,你真不是个东西,用得着往死里拼嘛,他们七对一原本就不对,现在还拿上凶器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你真是卑鄙无耻。”
胡勤航瞪红着双眼,吼道:“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那你可不要后悔了啊,就算你叫上你爸所有的帮凶,那也是打不过余汕的,现在你收手还来得及,不然,有你后悔的,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张雨芬的话满是轻慢之意,更是激怒了胡勤航,简直到了癫狂的程度了,歇斯底里吼道:“往死里打,出了事我负责。”
“余汕,小心!”
那七个帮凶就来了劲,举起刀棍就朝余汕砸来,余汕见这些凶器都对准了自己的要害,就鼓起魂力,弹出金蛇弯刀,只见寒光一闪,不足一秒的时间,金蛇弯刀就即刻隐没入余汕的手心里。
跟帮们一下就都傻了眼,只见自己手上的武器都断为了两截。
七人的额头都跟老六一个样,汗珠点点,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诡异可怕的事情。
“我劝你们还是就此停手,不然,休怪我要了你们的命,我说得到就做得到。”余汕冷冷地说道,浑身上下鼓荡着一股暴戾之气,令人胆寒。
跟帮们这才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普通人,都不敢动手了。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上啊!”胡勤航还是不依不饶,继续暴喊着:“上,都给我上,我爸真是白养你们这些人了。”
那七人见胡少催得紧,一家人的饭碗可都在他爸的手里攥着,又都硬着头皮,挥动半截凶器朝余汕砍来。
余汕这下狂怒了起来,身子迅速地移动,挥动掌刀,所有之处,跟帮们就都纷纷倒地,有的断了手肘,有的歪了脖颈,痛得在地上打滚。
余汕一步一步地走近了胡勤航,胡勤航一向霸道惯了,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放不下骄横的本性,一拳朝余汕砸来,余汕一把就握住了他的拳头,只见“噼啪噼啪”作响,拳头的骨头尽碎了,痛得他哇哇大叫。
余汕捏起了胡勤航的下巴,双眼的寒光朝他射去,胡勤航的心脏就被余汕攥在手心,任意的拿捏,这原本是原子的拿手好戏,余汕现在刚好就派上用场了,对付这种不要脸的无赖,余汕也不留情了。
只见胡勤航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难受已极,痛苦不堪。
好一会儿,余汕才松开,那胡勤航就软瘫在地。
余汕转身,朝他的跟帮们喊道:“你们是否要继续?”
那七个跟帮伤的伤,残的残,哪儿还敢上来,吓得瑟瑟发抖。
余汕心里想着,这些人都是些仗势欺人的歹人,不彻底地灭他们的气焰的话,恐怕会再找张雨芬的麻烦,就弹出金蛇弯刀,喊道:“大金蟒,你的主人被这些人欺负,你能咽下这口气吗?”
金蛇弯刀即刻幻化出大蟒蛇来,腾空而起,尾巴甩打着仓库顶,噼啪作响,猛然就朝老六他们扑来,那老六他们顿时魂飞魄散,扑通跪下,磕头如捣蒜,嘴里念叨着:“英雄饶命,英雄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自个离开胡勤航,工作也不要了,回老家好好种地去。”
余汕原本也就只想吓唬他们一下而已,就喊一声:“停!”
大金蟒顿时就扭转大脑袋,砰一声跌落在余汕的脚踝边,高昂蛇头,跟余汕并立着,等待余汕的一道命令。
张雨芬瞧着大金蟒,急忙就躲到了余汕的另一侧,也是浑身颤抖着。
余汕指了指胡勤航,喝道:“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将他生吞了吧,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人就是没有好下场。”
大金蟒听命,发出嘶嘶游动的响声,缓缓地朝胡勤航游了过去,胡勤航一见,双眼瞳孔已扩张,恐惧不可言状,就在他即将求饶之时,大金蟒已然箭一般地飞扑而出,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就将胡勤航吞下。
当余汕瞧着胡勤航只剩下两只脚时,又朝大金蟒说道:“好了,大金蟒,你将他吐出来吧,我只是想惩罚他一下,饶他不死吧。”
大金蟒得令,就一点一点地滚动着腹部的肌肉,将胡勤航一点一点地挤出来,那样子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当场,那八个跟帮就晕倒了三个,剩下的几个都呕吐连连,接下来,他们最起码将三天吃不下饭。
当胡勤航被吐出之时,整个仓库就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连张雨芬也都禁不住地呕吐了。
胡勤航软瘫在地,就像一摊烂泥。
余汕朝大金蟒一点,大金蟒即刻化为金蛇弯刀,倏地就没入余汕的手心里。
余汕牵起张雨芬的手,来到那八个跟帮的面前,那八个吓得瑟瑟发抖,抱成一团。
余汕冷冷地说道:“她叫张雨芬,她现在是我的人,如果今后你们敢碰她一根毫毛,你们的下场会很惨。”
第三百五五章的确是睡着的()
余汕提起箱子,带着张雨芬正想离开,张雨芬却拉住了余汕道:“余汕,他们只不过是受到了胡勤航的指使,毕竟他们都是打工的,你瞧他们现在也受到了惩罚,断手断脚的,今后恐怕是要废了,那他们的家人该怎么办?”
“这是他们自找的,怨不得人。”
余汕迈开脚步,张雨芬就死死地拉住他道:“你还是救救他们吧,如果他们去医院也得花上一大笔钱,就当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余汕将张雨芬仰着脸为他们求情,模样十分可爱,心地又十分善良,就无奈地说道:“好吧,这次算他们走运了。”
张雨芬接过余汕手里的两只箱子,余汕就走了过去,那些跟帮就赶紧后退,余汕笑了笑道:“放心吧,如果我要你们的命,我一弹弹手指你们就从此升天了。”
老六是唯一没有受伤的人,也是唯一比较理智的人,壮着胆子问道:“刚才我听张小姐唤你余汕,我就叫你余英雄吧。”
“不必客气,有屁就放。”
“余英雄,你真是太厉害了,你的手心还藏着一条大蟒蛇,要不是我亲眼所见,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余英雄为我解惑。”
“有些事,你见了就见了,但好奇心不要太重,过了今晚,你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就行了。”
“那是,那是。”
老六不敢再问下去,余汕就鼓起魂力,一一为他们疗伤。
单单疗伤,就已震撼了他们的心,伤一好,突然,老六就带着他们单膝跪下,异口同声道:“感谢余英雄不杀之恩,我们愿意跟随余英雄,就像古代人一样行侠仗义,若能学到您的星点本领,那就受益无穷了。”
余汕摆摆手道:“我的世界不是你们想进就进得了的,你们还是重新找份工作,好好做人吧。”
“是,余英雄!”跟帮不敢再强求。
余汕打开了一只皮箱,从中各数了一万块钱分给他们,告诫他们要好自为之,跟帮们都感激涕零。
余汕带着张雨芬,两人各提着皮箱,夜已黑,就找了一家饭店吃饭,余汕打算吃饱饭送她回家,张雨芬突然双眼流盼,说道:“今天真是痛快,你将胡勤航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真是大快人心,我想喝点酒庆祝庆祝。”
“那好吧,喝一点也行。”
余汕要了两杯牛田洋米酒,就着饭菜喝了起来。
张雨芬平时并不喝酒,不过,此时她心里正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可谓舍命陪君子,余汕喝一口,她也喝一口,直喝得醉眼朦胧。
酒足饭饱,张雨芬已是喝醉了,余汕付了饭钱,一只手捉起两只皮箱,另一只手搀扶着张雨芬,跌跌撞撞走在深夜的街道上,迎面走来了三个男人,然后从余汕的身边擦身而过。
突然,余汕的手一紧,竟然有人来抢自己的皮箱,余汕手一用劲,那人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抢走,紧接着,余汕面前就站着两个男人,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余汕知道,这三个人就是刚刚跟他擦身而过的男人。
抢余汕皮箱的男人见抢不过来,就舍下,也走到余汕的面前,三人手里都捉着一把折叠刀,在余汕的面前挥来挥去的,其中一个狠狠地说道:“识相的,就赶紧放下皮箱,人你可以走。”
“我要是不呢?”余汕冷冷地说道。
“嘿,这小子挺犟的,还抱着个女人,也敢跟我们叫嚣,他奶奶的,我还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
那人喊着就举折叠刀朝余汕刺来,余汕猛喝了一声:“等等!”
余汕将两只皮箱放在了地上,然后扶着张雨芬趴在皮箱上,活动了一下手脚,说道:“想打架,老子奉陪,但不要惊动我的女人。”
“哈哈,这小子挺狂妄的,我劝你还是将皮箱留下,赶紧脚底抹油吧,不然,我们将你的女人给强了。”
“就因为你这句话,你就该死。”余汕吼道。
“哟呵,这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上,捅他奶奶个蜂窝。”
那人说着,就举刀朝余汕刺来,余汕鼓起魂力,用两根手指一夹,只听见“叮当”一声脆响,那折叠刀就断为了两截。”
那人举着半截刀,有点目瞪口呆。
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道:“这小子有两下子,看我的。”
那人举刀,竖立在眼前,突然横刀朝余汕胸口划了过来,余汕身子一闪,那人刺了个空,差点栽倒,站稳了脚跟,又朝余汕刺来。
“你真该死。”
只见寒光一闪,那人的手腕连同折叠刀就掉落在地。
好一会儿,那人还捂着自己的手臂,嚎叫了起来。
另两个男人见状,顿时都呆住了,其中一个嘴里怪叫着:“妈呀,我们就打劫一点钱财,你就砍了我兄弟的手腕?”
“你过来,我砍下你的脑袋。”
那两个男人哆嗦了一下,拔腿就要跑,余汕喊道:“等等,先不要急着走。”
余汕的话仿佛有一种魔力,那两人就迈不开了脚步,就此站住,那断了手腕的人痛得直哼哼,刚想跑开,听到余汕的话,也就乖乖地站住了。
“我要取你们的脑袋的话,就算你们跑多远,我也照取不误,不信,你们就试试。”
三人见偷鸡不成蚀把米,已然说不出话来了。
余汕从地上捡起那只断腕,一把拉过那断腕的男人,将那只断腕按上了他的手臂,那人痛叫了一声,就一动都不敢动了,另两人的脸在街灯下更是死灰。
余汕将他的手臂接上,然后鼓起魂力,用手掌捂住了断腕之处,一会儿,一股轻烟就在橘红色的街灯下冒出,许久,余汕就松开了手。
那人举着手臂,又惊又喜,还活动了一下手腕,竟然就完好无损了,仿似在梦中,举着手朝他的同伙道:“兄弟,刚才你见到我的手腕被人砍下啦?”
“是啊!”
“现在又接上了?”
“是啊!”
“妈呀,我们这是遇到鬼了。”
那三个男人顿时拔腿就跑,余汕就任由着他们跑了,心想,现在,你们还敢出来打劫的话,就真的够胆的了。
余汕见张雨芬烂醉如泥,正想动用隐身遁形法送她回家,嘴唇刚动,张雨芬就说道:“余汕,我实在走不动了,这儿有一家旅馆,咱们就住一夜吧。”
张雨芬说着,竟然拉了余汕一把,余汕就被她拉到了旅馆门口,然后,张雨芬又呼呼地睡去。
“真的假的啊,这样就睡了?”心里想着,这样不好吧,今晚要是不回去,怎么跟彼此的爹娘交代,再说,自己的老婆们还在家等着呢。
但旅馆的老板娘见有客人到,大概是没什么生意,竟跑了过来帮余汕提皮箱,余汕说道:“不用了,我自个能行。”
来到柜台前,老板娘说道:“身份证。”
“我没有。”余汕正才想起,自从穿越到民国,他身上一直就没带着身份证。
“我有。”
张雨芬从自己身上的挎包里掏出了身份证递给老板娘,然后又趴在余汕的肩膀上,竟然打起了轻微的呼噜。
“原本是要两人的身份证做登记的,但年轻人嘛,我就破例一次吧。”老板娘自言自语着。
开了房间,进了房间,余汕就将两只皮箱放在一边,将张雨芬放在床上,见她一脸酡红,就到洗手间搓了条热毛巾为她擦脸,当余汕的手靠近她的脸时,张雨芬突然就捉住了他的手,喊道:“余汕,余汕,你不要离开我,不要”
“我不是在这儿嘛,好好睡吧。”
“不,你一刻都不要离开我。”
突然,一阵手机声响起,余汕从她的挎包里掏出了手机,张雨芬一把就夺了过去,按通手机道:“妈,我在同学家呢,今晚就不回去了,明天一早我直接上班就行。”
张雨芬说完,又呼呼睡去。
“这什么状况啊,打完电话就能直接睡过去,我还没给家里打电话呢。”
张雨芬似乎听到了余汕说的话,就抢过余汕手里的手机,睁开眼睛,翻找了一下,就拨通了一个号码道:“妈,余汕今晚陪着我,你就好好帮余汕照顾一下他的六个老婆吧。”
话一出口,张雨芬就丢下手机,又是一阵鼾声响起。
“这什么跟什么嘛。”
余汕都急了,一把抓起张雨芬的肩膀,喊道:“张雨芬,你就不要跟我装死了,起来陪我说会话吧。”
余汕摇着她的肩膀,张雨芬的鼾声还是那么的轻盈,呼吸也很均衡,的确是睡着的。
第三百五六章没你坐的位置()
余汕洗了一把脸,然后就坐在床侧,静静地瞧着张雨芬,只见她的长长的眼睫毛搭在眼睑上,十分娇美,就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