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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伙这下子真的就懵了,都不清楚鬼子兵带走的他怎么就来到了高陆神父的教堂里了。
张旗一瞧见弓老伯等人就拱手一拜说:“多谢弓老伯和各位英雄相救,要不是大家相救,我肯定被小鬼子毙了。”
毕竟有伤在身,张旗说完,脸孔扭曲,捂住胸口,激烈地咳喘起来,看样子是伤得不轻。
弓老伯说:“不必客气,没事就好,你坐下,好好养伤。”
“余大当家的弹指神功真是厉害,把小鬼子弹得哭爹喊娘的,还能不动声色,我估计,鬼子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是太神奇了。”那几名汉子里有人站出来说。
余汕抬头,这才瞧清楚说话的人是谁,原来是跟着八路军杨重竑团长一起到过埅云山的张健,而且,高运昌也站在他的身旁。
余汕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就赶紧说:“小意思,举手之劳,难道刚才扮成鬼子兵开着日本军车接走张先生的就是你们几个?”
“千真万确,这是弓老伯的营救计划的第二步,但要不是余大当家的帮助,成功实施了第一步的计划,这任务根本就无法完成。”
“这么说,刚才那鬼子司令官的手指和裤裆,还有鬼子少佐的喉咙都是你弄的?”张旗向余汕拱手说。
“的确是我用小砂子弹破的。”
“小砂子也能当武器,杀敌于无形?”
“是的。”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胜的绝妙,真没想到我大中华竟有如此能人,看来赶走小鬼子指日可待了。”
张旗紧紧握住了余汕的手,激动得浑身颤抖,又禁不住激烈地咳嗽起来,痛苦得弓起了腰。
第二十七章疗伤,救人,出城()
老枪见张旗咳嗽个不停,就走到他的身后给他拍背,隔着上衣仍能触碰到他的体温,感觉烫手,赶紧伸手往他肌肤一探,竟是浑身滚烫。
“坏了,张旗发高烧了,整个木棉城的药店都被鬼子控制着,很难买到药来给他治病,再说,鬼子们回去后很快就会知道张旗被人救走,肯定会搜城,得赶快离开木棉城才行。”
张健说:“张先生身上的伤很重,我刚才给他换衣服的时候,真是惨不忍睹,是他硬是忍着痛,才勉强换上了衣服,得赶快出城才能找到草药医治。”
老枪的话音一落,弓老伯就轻轻推了推余汕,余汕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就错愕地看着弓老伯。
弓老伯弹了弹他的脑壳说:“你的超能力很强,就是迟钝了点,你这榆木脑瓜不是很灵光啊。”
余汕被弓老伯这么一弹,猛然醒悟,是啊,我不是拥有治愈创伤的能力嘛,张旗的发高烧就是创口发炎引起的,只要治愈伤口,他的高烧也就退了。
余汕经弓老伯点破,精气神骤至,来到张旗身旁,帮他脱掉了上衣,一敞开衣物,余汕倒吸了一口冷气,妈呀,张旗伤的可不是一般的重,这些鬼子们真是惨无人道,真是禽兽不如啊。
大伙儿都聚了过来察看张旗的伤势,只见他的前胸和后背都伤痕累累,有烙铁的烙印,有皮鞭的抽痕,有尖刀的划痕,密密麻麻,纵横交错,旧伤初愈,更添新伤,层层堆叠,千疮百孔。
有些伤口上面还残留着盐粉,这都是些刀伤,定是小鬼子一刀一刀在剐他的肉,然后在刀剐过的地方撒上了盐巴,让他的痛更加彻底,有些伤口已发炎流脓,有的还在渗血水,但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不会一下子要了他的命,真是惨不忍睹。
高陆神父一瞧,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说:“主啊,请饶恕这些罪人吧。”
大家都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小鬼子还真是狠毒,要不是张旗凭着一股顽强的意志硬撑着,恐怕早已倒下。
余汕鼓了一下腮帮,凝神静气,启动了精神魂力,用手掌轻轻抚摸过张旗身上的伤口,只见手掌过处,无声无息,旧痕即消,新伤也即刻愈合,血也止住了。
众人都屏息,静静地瞧着这神奇的一幕,不过,老枪和那几名八路军战士从没见过余汕给人医治创伤,更没见过用一只肉掌就能给人治疗伤口,这回瞧着,真是大开了眼界,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嘴巴合都合不拢,惊异万分,惊为天人。
高陆神父也眼睁睁见到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赶紧又在胸口划了个十字,一边走出密室一边念了声:“上帝啊”
余汕将张旗的全身都抚过一遍之后,再行抚第二遍,张旗身上的伤口基本就痊愈了,完好如初。
张旗连续喝了两大碗水,身上的热也就渐渐散去,整个人就抖擞起来。
老枪禁不住捉起了余汕的手掌,翻过来又翻过去,瞧来瞧去,见余汕的手掌跟常人一般无异,怎么就能化腐朽为神奇了呢?
张旗见识到了余汕的超能力,感激不已,泣不成声,哽咽着说:“肉麻的话我就不说了,不过,你真的吓到我了,你真的是神人呐。”
张旗喜极而泣,并不是因为余汕治好了他的伤,救了他的命,而是余汕让他看到了曙光,让他看到了中国的希望,让他在心里一直竖立着的但摇摇欲坠的旗帜一下子又坚定挺拔起来,更加坚定了他的爱国热情。
“尽管文明被野蛮打败,但那只是暂时性的,野蛮最终是征服不了文明的,野蛮最终是要反过来被文明所征服的,这是真理。所以,赶走小鬼子指日可待,中华民族不可战胜。”
张旗因激动感动而浑身颤抖着,哆嗦着,一下子拔开心里的阴云,挺直了腰身,一切都变得亮堂堂了。
“小鬼子一点人性都没有,他们的罪行真是罄竹难书。”余汕义愤填膺,握紧了拳头。
“我还不是最惨的,我军的一名情报员被小鬼子捕获,跟我一起被他们吊起来毒打,情报员一口鲜血喷到了用刑的小鬼子身上,那小鬼子就发起狂来,从他的肛门里拉出了大肠头,绑在甩杆上,猛然放开甩杆,一整串肠子都被拉了出来
“到现在,我仍在噩梦里,小鬼子真的是禽兽不如”
张旗说到这就说不下去了,他因极度悲愤浑身颤抖得更加猛烈了,泣不成声,差点昏厥,幸好他的伤口都已痊愈,总算没有倒下去。
“我们得尽快走了,不然,连高陆神父恐怕都有危险。”老枪说。
“可是,鬼子兵发现张先生被救走,肯定会加强各个关卡的防备,盘查会更严,我看这次很难全身而退的。”张健担忧说。
“有大当家在呢,出城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花信自豪地说。
花信话音一落,一双双眼睛齐刷刷都瞧向了余汕,他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肉掌疗伤,弹指神功这两项异能他们都是见识过的,但这跟出城好像是风马牛不相及吧。
难道要大伙儿都躲在他的身后,当他是一大块盾牌,让他一边用小石子弹击小鬼子一边冲出城去,就是要硬闯了。
“现在整个木棉城都是鬼子的了,我们这么多人,我怕余汕应接不暇,总会有损伤。”老枪说。
“大不了大伙跟小鬼子拼了。”张健说。
花信牵起了余汕的手,亲昵地说:“相公,你的龙呢?现在它应该睡醒了吧,我看它在你的身体里只有黑夜,没有白天诶,就让它再帮忙帮忙,让我们骑着它飞出城去,也好让大伙都见识见识龙的英姿呗。”
看来,花信真的是骑龙骑上瘾了,像坐了一次飞机的人,就想坐第二次一样的吧。
燕妮和花信因在进城时互打了一场,像是不打不相识一般,现在两人和好了,倒是亲如姐妹,坐也一块,站也一块,只见她捉起花信的手臂附和说:“是啊,余汕,就只有这个出城的办法了,你就招呼龙弟出来吧。”
“也只能如此了。”弓老伯也说。
余汕见大伙都这么说,就鼓动魂力,呼唤起了龙弟,龙弟也毫不含糊,似乎料定它这个梦不会长久似的,或者说,它早就醒了,正等待着余汕的召唤,只见龙弟一下子闯出余汕的胸膛,把大家都吓了一跳,特别是老枪和张旗,他们活到现在还从没有见识过过生生的真龙,都瞪大了双眼,仿佛一不小心跌进了一个神话世界里。
龙弟在密室里实在无法伸展腰身,只得轻轻地在大家的头顶上盘旋。
老枪很是好奇,伸手碰了碰龙弟身上的鳞片,银光闪烁,光影迷离。
龙弟低吟一声,龙身一阵震动,连绵不绝,老枪吓得不轻,赶紧撒手,幸好老枪触碰的只是龙身的鳞,不是龙脖子下的逆鳞,不然有他好受的。
不过,老枪心里却升腾起另一个疑问,就问余汕说:“这龙伸展开来也就一匹马那么长,我们这么多人,能骑上去吗?”
“那就走吧,骑上去就知道了。”
余汕话音一落,大伙就跟在余汕的身后走出了密室,高陆神父刚好迎上来,一瞧见余汕头顶上盘旋着的龙,不禁又在胸口划了个十字道:“上帝啊,上帝。”
老枪说:“高神父,谢谢您的帮助,我们现在就离开这儿,容后相见。”
高神父又划了个十字,就领着大伙到了一处空旷地,向大伙道别。
龙弟一到空旷地,顿时欢腾起来,舞动长长的身姿,一声低吟,饶大伙转了一圈,就增大增长了一倍,再低吟一声,再绕一圈,又增大增长了一倍,然后加大舞动的旋律,一圈又一圈,只见大伙被它轻轻吸起,人人飘在半空,逐俯下龙首,一个猛子从大伙身子底下一荡,龙身又增长了几倍,大伙落在龙身上,稳稳妥妥,再骑上十个人也绰绰有余。
余汕骑在龙首,刚捉住龙角,就看见弓老伯还站在地上,赶紧说:“龙弟,弓老伯还没上来呢。”
龙弟说:“弓老伯他就不上来了,出城和到埅云山这段路程,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再说,他现在还不想出城,还有事要办,咱们走了。”
“你怎么知道弓老伯不出城,还知道他有事办,他又没有告诉你,再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我是龙,不是虫,相信我没错。”
“你对弓老伯似乎挺了解的,这弓老伯还挺忙的,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到底是何方神通呢?”
“时机未到,时机一到,你必定知道。”
“你跟我绕口令啊,没想到你们龙族也会打马虎眼。”
“跟你们人类相比,龙族差得远哩。”
余汕想想也是,就不再想了,反正他们不会害自己,反倒一直都在帮着自己,这份恩情就容不得余汕胡思乱想的了,心里除了甜滋滋,剩下的还是甜滋滋。
龙弟腾空而起,瞬息就没了身影,害得站在地上的高陆神父惊慌失色,都把胸口的衣服都划歪了,更是上帝啊上帝的念叨个不停。
龙弟猛然上了辽阔长空,在云层与云层之间飞翔,很是欢快,吟声不绝,响彻云霄。老是呆在余汕的体内,偶尔放飞,翱翔,伸展腰身,是件多么痛快的事啊。
起初,大伙都感到害怕,双手扣双手,或紧紧相拥,害怕被龙甩下,那肯定是粉身碎骨,渐渐地,大伙才发现,这些害怕都是多余的,因为,龙在高速飞翔的时候,身上竟释放着一股磁力,能将人紧紧吸住,就算放开双手也不至于摔下,绝对安全。
于是,大伙都张开了双臂,触碰云层,高声欢呼,享受着高速飞翔的痛快与激情。
第二十八章樱花和监牢()
龙弟驮着大伙儿一下子就到了埅云山,不过,大伙儿都跳下了龙背,唯独余汕没有下去。
余汕不是不想下去,而是根本下不了龙背,因为龙弟的周身产生了一股磁力,紧紧包裹着他,就像被抽了真空一般,跟龙弟紧紧捆绑在了一起。
余汕有点不爽,拍拍龙脊说:“我说龙弟,你又在搞什么东东,既然到了埅云山就放我下去吧。”
龙弟说:“哥,对不起啊,弓老伯吩咐过的,一到埅云山不可停留,要你即刻回木棉镇。”
“为什么?”
“有新的任务等着你去完成呢。”
“什么任务,这么急啊,让我跟云虎大哥聚聚都不行啊?”
“这是弓老伯交代的,我也不清楚。”
“既然这样,刚才你自个驮张先生他们回来就行了,何必带上我呢?”
“哥,我离不开你的了,半刻都不行,就是说我已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的魂力滋养着我,而我同时可以壮大你的魂力,不分彼此,就像是你身体中的某个器官,就像蜗牛离不开它的壳。”
“这么说,我是壳,你是蜗牛了。”
“比喻不太恰当,但就是这么回事。”
“你什么时候那么听弓老伯的话啦。”
“哥,我兄弟俩还用分个彼此嘛。”
“说的也是,唉,让我休息休息都不行,但总得让我跟花信和燕妮说个明白吧。”
而,让余汕想不到的是,花信和燕妮竟都双双跟余汕挥了挥手。花信说:“相公大当家,你进城执行任务,一切要小心,尽快完成任务,我和燕妮妹妹就在山寨等你回来。”
“你们怎么知道我还有新任务?”
“弓老伯说了,起初我不愿离开你,但弓老伯说你这次的任务很艰巨,非你不可,说我和燕妮不能拖累你,反正他说了一大堆真理,我俩才同意的,你说我和妹妹是不是很深明大义呢?”
“敢情大伙都知道这事,就我这个当事人蒙在鼓里啊,好吧,龙弟,走吧。”
尽管花信和燕妮的眼神是多么的恋恋不舍,但为了真理,她们放不下也得放下了。
余汕向大家挥手作别,龙弟倏地就腾空而起,很快就降落在木棉城里天主教堂的原来起飞的空旷地上。
弓老伯和高陆神父正站在原地上谈天说地着,见到余汕回来了,就说:“余汕,肚子饿不饿?”
“哦,有什么好吃的?”
弓老伯即刻从褡裢里捉出了两个大肉包递给余汕说:“刚整的,还热乎着,快吃吧。”
余汕也不客气,接过就啃咬了一口,这民国的肉包子味道香甜,面料是粗糙的原始,馅是原生态的肉片,似乎还有别样的味道,说不出感觉的味道,吃起来齿颊留香,2016年的肉包子根本就没法比。
弓老伯驼着背,伸长着脖子,默默地瞧着余汕吃包子,一脸欣慰,满眼是关怀之情,这分明是一位父亲对儿子的特有的深情眼神。
自从穿越过来后,今天,余汕第一次跟弓老伯这么近距离的对望,心里不由一颤。
在新中国的汕头他的父亲也曾对他有过这种眼神,但是,这种亲情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因为,在21世纪活着的人压力都很大,虽有吃有喝的,但活得像一只只陀螺,每天没日没夜地工作,一点都不快乐。
余汕甚至觉得父亲对他太苛刻,老是逼着他挣大钱发大财,有几次他丢掉工作闷在家里,父亲总是没给他好脸色,说他是蠢钝儿,大懒虫,在家坐吃山空,别人像他这样的年纪都开上宝马,住上小洋房了。
“像我这样的年纪,开宝马和住小洋房大多是富二代或管二代,我跟人家有得比吗?”当然,这句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只能沤在肚子里,不然,脑袋肯定会多出两个肉包子。
只是,以自己的文化程度,要找份理想的工作谈何容易。
这事也不能怪父亲,因为,在那个社会,没钱就什么都不是,活着也没有尊严可言,他不敢在家吃闲饭,这也是他为什么被“十三粒虾”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