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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这是哪儿?”
余汕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这么问的。
那苗条的身影轻盈地扭转了过来,余汕一瞧,心窝一阵扑扑乱跳,他见过许多美丽的女孩子,燕妮、花信、冯粤、霍芷娇、魏可可,包括原子和静香勾子可个个都是大美人。
但,眼前这女子,她实在是太丑了。
也丑得太离谱了,余汕见了她心里都禁不住想反胃。
虽是如此,余汕还是尽力地压制着自己喉咙,不让腹中之物挤出。
原来,难闻之味会令人呕吐,丑陋的面容一样会令人呕吐。
可静香勾子身上的腥臊味倒是没有令人有作呕的感觉,这女孩的面容真不敢恭维,可见,男人大多时候是以貌取人的。
“是谁眷恋了女孩,摘下了满天星,撒在她的脸上?”余汕翻江倒海,思绪万千。
的确,这些星星是美丽的,但长在一个女孩的脸上就大大地不妙了,可,这满天星还真长在她的脸上,而且,这些星星还是金黄色的,配上一只朝天鼻,让人联想到猪八戒的鼻子。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这女孩还长着两颗大龅牙,在余汕的眼前寒光一闪,余汕赶紧缩进了被窝里,好一会儿才伸出脑袋来透气。
“难道我这是在地狱里,眼前的是个鬼魂?不不不,鬼魂是美丽的,只有人才有美丑之分。”余汕坐了起来,重复地问道:“姑娘,我这是在哪儿呀?”
女孩的双手在洗衣盆里洗了洗,又站起身来,温柔地说道:“在我家里呢,你醒了就好,刚才你可真是吓死我了,浑身冰凉,要不是我”
接下来的话大概是过于羞涩了,女孩说不下去了。
这些话跟当年燕妮跟他说的话差不离,无外乎是用自己的体温为他取暖,不说,余汕也能想象得到。
余汕赶紧钻进了被窝里,因为,女孩在笑,她笑的时候整张脸都扭在一起,特别是那对大龅牙,更是显山露水,要有多丑陋就有多丑陋。
余汕在被窝里觉得自己这样做似乎不礼貌,太伤人自尊心了,最起码对这女孩不公平,毕竟,人家也是父母所生,也是由不得自己,而且,在这个年代可不比21世纪,可以到医院里矫正。
况且,人家还救了自己的命。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她救的人还是山神,跟长得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好不好,还有,是命重要,还是脸重要?
想到这些,余汕就坐了起来,朝她美丽的背影说道:“姑娘,谢谢你救了我。”
女孩有站了起来,仍然温柔地说道:“不用谢我,要是谁见了都会救你的。”
女孩是可爱的,她的声音轻柔美妙,说话之间举止得体,身子轻盈,婀娜翩跹,如果不看脸蛋,也看背影,她就是一个大美女。
想到这,余汕自个也觉得羞愧,虽说是蝴蝶峡的山神,竟然也以貌取人,这不可取。
余汕掀开被子,见床侧上有一套男人的衣服,也不多问了,胡乱地穿了上去,翻身下床。
第二百九四章你就是嫌我丑()
余汕刚溜下床,女孩就靠近了他,说道:“我这就去准备一些吃的,你饿了吧。”
“我不饿,姑娘的救命之恩,容我日后相报,就此告辞。”余汕一刻都留不得了,他特别担忧静香勾子的安危,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女孩不答话,径自抬起脚步,走出了屋子,转身就不见了身影。
“对不住了姑娘,我会记住你的好的。”
余汕想着,急忙迈开了脚步,刚跨出门槛,他的脸就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堵肉墙上,抬头一瞧,竟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那大汉矗立着,像一座大山。
余汕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道:“大大哥,不好意思啊,借一借。”
“你这是要去哪儿呢?”大汉微笑着说道。
“我我回家。”余汕发现自己说的话没有丝毫的底气,好像做了亏心事一般。
大汉一把拧起了余汕的胳膊,将余汕提进了屋里,不容人拒绝地说道:“我妹妹在煮粥呢,她知道你饿了。”
余汕鼓了鼓魂力,丝毫反应都没有,也想启动内视眼,向阴兵阴将或头颅求助,但没有了魂力,他再一次成了普通人,想起被那可恶的章鱼伤得不轻,致使魂力尽失,心里就恨得直咬牙。
而更令自己担忧的是,他想静香勾子,他想原子,特别地想。
“勾子,不知道你怎样了?是死是活都得给我一个准信啊!不行,我非离开这里不可了。”
余汕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门口,又撞在一个人的身上,这是一个大叔,一把就捉住了他的胳膊说道:“这就是星儿救起的那个小伙子?”
大汉说道:“正是,他就是星儿爱的男人。”
听到这,余汕一屁股就跌坐在地上。
余汕暗暗叫苦,他倒是不敢嫌弃救命恩人,只是,他一刻都离不开静香勾子,心里十分担忧她是不是死了,如果不死,她的猫又毒会不会又发作了。
真是急死人了。
“小子,你起来,怎么赖地上了,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啊!”大汉一把就拧起了余汕,将他甩在床上。
大叔笑脸盈盈地朝余汕靠了过来说道:“小伙子,你刚刚醒来,身子骨虚,得喝点粥暖暖身子。”
“谢谢大叔、大哥和星儿姑娘,你们救了我,我日后定当相报,我真有急事,不能在这久留,就此告辞了。”
余汕抱了抱拳说着,又溜下了床,朝门口跑去,可又撞在一堵肉墙上,这次是个大婶,微胖,身子抖了抖说道:“小伙子别急,星儿已经煮好了米粥,这就端来。”
“谢谢大婶,我真不饿,我还有急事得先走了。”
余汕正想迈开脚步,那星儿就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来,上面还隔着两块豆腐干。
“粥来了,你趁热喝了它吧。”星儿双手捧着,那满脸星光就灿烂起来。
看着这张脸,余汕可喝不下粥,这还是她煮的,但转念一想,就暗骂自己无耻,这星儿好心好意就他一命,现在又亲自为他煮粥,好心被自己当驴肝肺了。
余汕心中羞愧不已,就接过了星儿手里的米粥,烫,真烫,余汕赶紧端着米粥放在桌子上,这才知道星儿为了让他趁热吃,宁愿自个冒着手被烫的危险,硬是将米粥端来。
余汕禁不住瞥了星儿一眼,她正摊开自己的手掌,那手掌竟被烫红了。
“这她都能忍着如果不喝这米粥的话,岂不是白费了她一番心意,那自己就猪狗不如了。”余汕一阵感动,就在一张凳子上坐下,端起米粥喝了起来。
两口米粥下肚,余汕感觉肚子里温暖起来,那星儿又递来一双筷子说道:“给,慢点吃。”
余汕接过筷子,不敢看她的脸,光听她说话就行。
余汕很快就喝了米粥,浑身上下就暖和起来,这才自我介绍道:“我叫余汕,因不小心掉进了溪水里,莫名其妙就飘到了这儿,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谢什么,很快就是自己人了。”大婶说道。
听到这话,余汕几乎都成了白痴了,支支吾吾地问道:“自己人?大婶,这是什么意思?”
“我女儿星儿在小溪边救了你,见你浑身湿漉漉的,就用她的身子为你取暖,她可是个黄花闺女,之前从未碰过男人,为了你,她连这都做了,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哦。”大婶说道:“你就别走了,留下吧。”
“我还是不明白。”余汕张大嘴巴说道。
“你小子的脑袋是榆木疙瘩啊,这不明摆着嘛,我妹妹愿意嫁给你。”
“什么?万万不可,我我已经有了妻室了。”余汕惊慌地说道。
“男人三妻四妾多了去了,我女儿不在意。”大叔说道。
“你女儿不在意,我在意啊。”
余汕心里暗暗叫苦,只听说过逼嫁,可从没听说逼娶的,就嚅嗫着说道:“我我还是觉得不合适,因为我已经有两房妻室了。”
“我不在意,再说,你有了两个妻子,多我一个不算多,少我一个不算少,你得为我负责到底。”星儿闪着大眼睛说道:“为了你,我都做了不该做的事了,你可不能不理,因为,现在全村的人都知道了,你以后叫我怎么活啊。”
星儿说着,竟哭了起来,那脸糊上了眼泪,星光闪闪,更是丑极了,余汕恨不得把刚才的米粥都吐出来呢。
余汕愁眉苦脸起来,说道:“星儿,你别哭,我真不能娶你为妻,因为,我不是普通人,我是”
“够了,说到底,你就是嫌我丑。”星儿打断了余汕的话,大声哭着,跑出了屋子。
余汕都愁死了,双手抱着了脑袋,心里痛得直抽筋,嘴里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勾子,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原子,我现在魂力尽失,你知道吗?你能感受得到吗?快来救救我啊。”
“原来做山神也不能为所欲为啊,魂力一失,就什么都不是了,原子你快来,没有你,我的魂力根本就恢复不了,你的山神爷就要挂了。”余汕只好向老天祈祷了
大叔站了起来,朝大汉说道:“阳儿,你看好这小子,我和你娘这就去张罗你妹妹的婚事,让这小子生米煮成熟饭。”
余汕目瞪口呆,这大叔也太直接了吧,太霸道了吧。
大叔拉起大婶的手就走出了屋子,阳儿大汉就睁大双眼盯着余汕,不让他逃了。
“我说哥,你是怕你妹妹嫁不出吗,为什么偏偏赖上我啊?”
“你说得对,我妹妹就是嫁不出去,都二十一了,再不嫁就老了,就要一辈子当老姑婆了。”
“二十一岁不算大吧,就那么急着出嫁啊。”
“在咱村里,别人二十一岁都生了好几个儿子了,何况,我妹妹长相奇特,不比一般女孩,我怎么看就你和她最般配了。”
“这说的什么话啊,还般配呢。”
没有魂力,余汕根本就逃不出这五大三粗的手掌心,余汕蹙紧眉头,无计可施,痛苦不堪。
“大哥,你我都是男人,你应该理解我的心情,在出事之前,我和妻子都掉下了溪水里,现在她生死未卜,我不能那么狠心,丢下她不管,又立马就跟别的女人结婚,那我岂不是猪狗不如,沦为不仁不义之徒了吗。”
“你别找借口了,我不信。”
“那如果我和你妹妹是一对夫妻的话,我和你妹妹一起掉进了溪水里,我自己被人救了,还跟那个救人的女人结婚,对你妹妹的死活不管了,你说,这种人嫁给他又有什么用?”
“那是,这男人无情无义。”
“所以,我必需去找我的妻子了,或许,她还活着,我不能做那不仁不义、无情无义之人。”
余汕说着就缓缓站起身来,迈开了脚步,刚走到了门口,感觉后脖颈一紧,又被阳儿给拧了回去。
第二百九五章吹灯,女人都一个样()
阳儿紧紧地盯着余汕,不再说话,生怕再次被余汕给套住了。
余汕脸色惨白,在屋里急得团团转,打又打不过阳儿,跑也跑不了,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没多久,大叔大婶就回来了,一脸喜气,大叔朝阳儿说道:“我都告诉乡亲们了,三天后就给你妹妹办喜事,就让余汕小伙子入赘咱们家吧。”
“什么?办喜事,还入赘?你们这是逼婚啊,不但要我跟你女儿结婚不说,还要我倒插门,这是哪门子道理嘛?”余汕大声喊道:“我不同意!”
这一家子人也太奇葩了。
“什么道理不道理,把亲结了,过一段时日,你和星儿抱上个大胖小子,什么道理就都是大道理了。”大婶说道:“反正,你的命是我星儿救的,你该知恩图报才对。”
“这是哪门子逻辑啊,这是”
余汕一时气急,又晕了过去
一股腥臊味袭来,静香勾子笑脸盈盈地走了过来,一把就捉起余汕的手,按住了自己胸口上兔兔,说道:“主人,我的猫又毒又发作了。”
“有我在,放心吧。”
“你可不能抛下我,不然,我就成了一辈子的猫又人了,会死得很惨的。”
静香勾子说着,立马就由笑脸转向了苦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余汕心一疼,说道:“我怎么会抛下你呢,我这辈子就娶你和你姐姐原子两人,其她人我没兴趣。”
“真的,那太好了。”
“你闻闻,你口中已呼出樱花香味,你的猫又毒退了。”
“但是,这样子也不是办法,万一你离开了我呢?”
“放心吧,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还有你姐姐原子,我仨就长住洗月泉,天皇老子也别想拆开我们。”
静香勾子立马就收住了眼泪,情意绵绵,紧紧地依偎在余汕的怀里,突然,一股腥臊味直往余汕的鼻孔里钻,余汕一惊,朝静香勾子的兔兔一瞧,明明自己的手还按着,怎么不起作用了呢。
余汕缩回手,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掌,然后朝静香勾子的兔兔又是一按,但她嘴里的腥臊味就是不消退,而且越来越浓。
余汕惊恐地喊道:“我的手我的手怎么失效了?”
余汕眼睁睁地瞧着静香勾子的耳朵变尖变长,锯齿已出,静香勾子说道:“如果你离开我,就别怪我翻脸无情,咱俩就一起成为一对猫又夫妻吧。”
静香勾子张开嘴巴,一把就咬住了余汕的脖子,余汕感觉一痛,跳了起来,感觉有一双手紧紧地拉住自己,一股馨香袭来,这才发觉,偎在他怀里的是一具柔软的胴体,温润如玉。
余汕推开她,那双手就紧紧地箍住他,一个温柔地声音响起:“你发恶梦了。”
余汕清醒过来,知道她是星儿,不禁浑身酸软无力,就重新躺倒下去,脑袋一片空空荡荡的。
星儿用温软的手掌抚摸他的胸口,一边说道:“你别太紧张了,这儿很安全,咱们村处在悬崖峭壁上,山势险峻,尽管外头炮火纷飞,也打不到这里来。”
“那这村庄叫什么名字?”余汕渐渐平静下来。
“猫儿村,这村名有意思吧,很简单,就是只有猫儿才能上来的意思。”
“我俩还没结婚呢,这样就睡在一起,似乎不妥。”
“谁说的,咱俩刚刚已拜堂成亲了,这不是刚进的洞房的嘛,你可不能耍赖。”
“什么?”余汕坐了起来,喊道:“你爹不是说三天后的吗?”
星儿的脸直往余汕的怀里钻,生怕他嫌她丑,因为,在桌上的两支红烛正噼啪燃烧着,正灯火通明呢。
“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我爹怕错过了时辰,就没有等你醒来,我俩就拜堂了,还是我哥扶着你跟我磕头拜的天地的。”
“什么?”余汕坐了起来,那被子滑落,就露出了他的赤条条的身子上,赶紧又钻了回去,心里暗暗叫苦,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你会嫌我丑吗?”
“嫌你丑,我都被你们逼成这样了,哪有我嫌的机会啊。”
余汕暗想着,就说道:“不会,你可是我救命恩人,我感激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嫌你呢,只是,婚姻大事,这未免潦草仓促了些,我一时没适应过来。”
“谢谢你,夫君。”
星儿声如莺啼,呢喃软语,身子颤动着,那脸依然往余汕的怀里钻,不敢看余汕,也不敢让余汕看她,那身子更是软弱无骨,贴在自己的身上,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