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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指挥官定了定神说道:“嘎嘎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而且,你的武器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只看见光,不见东西?”
“我这武器叫见光死,你要不要见一下?”余汕说道。
“见光死?没听说过。”鬼子指挥官摇头。
“那好,我就直接送你回老家去。”
余汕也不想跟他废话了,再次弹出金蛇弯刀,一刀就环下了他的脑袋,并将他的脑袋别在裤腰上。
余汕和静香勾子摸进了战舰的锅炉机舱,将所有锅炉兵尽数砍杀殆尽,并且,只要有鬼子兵下来,也纷纷被砍杀,一个都不留。
余汕和静香勾子上到了甲板上,来到一根旗杆边,和静香勾子旋转着上了旗杆,将鬼子指挥官的脑袋绑在菊花旗上,跟着日本旗一起随风飘扬。
很快,鬼子战舰就失去了战斗力,被国军的战舰一阵轮番轰炸,那战舰虽没有马上沉没,那也失去了抵抗力了,只有挨打的份了。
余汕和静香勾子见好就收,又唤出了龙弟,龙弟托着他俩腾飞而起,又突然降临另一艘鬼子战舰,都被余汕如法炮制,将战舰上主要鬼子兵给砍死了。
那些鬼子兵真是死得不清不楚的,如果非要找出什么证据,只能说是在海上发生了灵异事件了。
余汕和静香勾子接连灭了五艘小鬼子战舰上的主要兵力,剩下就交给国军战舰了。
余汕见砍杀得差不多了,就唤出了龙弟,龙弟就驮着余汕和静香勾子冲天而起,回到了土蓉县里。
没多久,那五艘战舰就被国军的战舰所击没,剩下的几艘鬼子战舰也被国军的战舰逼出了土蓉县海域,或许,这场海战对于鬼子兵乃至国军来说,都是一场十分诡异的海战吧。
接下来几天,驻扎土蓉县外的鬼子兵试图回击,还从蝴蝶峡派兵过来,余汕就带着老霍他们迎面对抗,小鬼子知道回天无力,就都躲进了蝴蝶峡山脉里。
就此,土蓉县宣告回到了祖国的怀抱,而它是属于国军的,还是属于八路军的,这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只要在中国人手里就行。
第二百八二章静香勾子不见了()
鬼子兵逃进蝴蝶峡山脉之时,被杨重竑派出的队伍追击,又损失了一大半。
既然土蓉县已经回到了自己人的手里,余汕就觉得没必要留下来了,余汕带着静香勾子跟杨重竑派出的队伍来到了李家村,那金光狮子也完成了护送金银珠宝的任务,就回到了静香勾子的身边。
余汕原本想直接回到洗月泉洞府,但埅云山和原木棉监狱里的兄弟们都强烈要求余汕喝完庆功酒再走,盛情难却,余汕只好留了下来。
于是,兄弟们杀鸡宰羊,拿来了好酒,设置了二十几张餐桌,大伙儿就围坐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喝酒。
余汕跟兄弟们叙旧,大快朵颐,都喝得酩酊大醉,连金光狮子和阿依努都喝了许多酒,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余汕在埅云山上多少学会了喝些酒,但经不住兄弟们的兴致,不断劝酒,余汕就喝了个酩酊大醉,纵是神仙也得倒下。
花信和燕妮也微醉,但比起众人来说好多了,两人经常在一起,现在已经情同姐妹,很是要好,那花信瞧着余汕和静香勾子已然喝醉,就将余汕扶进了一个房间,而将静香勾子扶到了另一个房间,跟她俩睡到了一块。
她俩这是故意的,因为,花信自认已跟余汕有过夫妻之实,而燕妮也自认跟余汕有过肌肤之亲,凭什么被静香勾子占为自有。
半夜时分,静香勾子突然猫又毒发作,在失去人性之时,一把就将花信和燕妮的咽喉都咬破了,清晨之时,花信和燕妮就都成了猫又人,又将兵营里的许多战士都咬破了喉咙,一时之间,一个传一个,整个兵营超过了一半的战士被咬。
天大亮之时,一名站岗的战士发现了状况,急忙报告了杨重竑,杨重竑心里一惊,急忙来找余汕,余汕尚在宿醉之中,被杨重竑叫醒,瞪着朦胧睡眼说道:“杨团长,什么事这么慌张?”
“不好了,那静香勾子昨晚没跟你一块吗?”
余汕这才一下跳了起来,只见整个兵营几乎都成了猫又人的天下了,而且,还在一个咬一个,一个传一个,猫又人一个又一个地被复制,实在令人震惊。”
余汕鼓动魂力,唤出了龙弟,让龙弟下了一场玄珠洗月泉水,那些在屋外的猫又人战士就这才清醒了过来,那些在屋里的,余汕就命人接水,强迫那些猫又人喝下去。
直至傍晚,所有猫又人战士这才恢复了过来。
杨重竑心有余悸道:“幸好余大英雄在,不然,问题可就严重了。”
“静香勾子昨晚没跟我一起睡,才导致这种结果。”余汕苦笑了一下说道:“我要是不在这,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余汕刚说着,这才想起还没看到静香勾子,急忙四处寻找,可找遍了整个兵营,也没有静香勾子的身影,只有金光狮子还在。
余汕动用神识,跑遍了整个营地也没查到静香勾子的半点信息,不禁一阵颓然,一副失魂落魄之状,倒不是怕她继续咬伤人,而是心里真的担忧着她。
花信和燕妮一脸歉意地走了过来,知道她们昨晚开的玩笑大了,这才真正意识到余汕为什么寸步不离静香勾子了,原来,这静香勾子一刻都不能离开他啊。
花信说道:“大当家的,真是对不起,我们真没想到静香勾子离开你的严重性。”
燕妮也抱歉地说道:“对不起,余汕,我俩昨晚也是有些微醉,没有想到这一层,所以,我们将你和她分房而睡了。”
“没事,昨晚大伙儿都喝醉了,这酒还真误事啊,那静香勾子虽变为猫又人,但那猫又毒性一过,定会恢复人性,怕只怕她离开我之后,猫又之毒随时会发作,如果她进入李家村的话,那么,老百姓就凶多吉少了。”余汕朝大伙儿说道:“兄弟们,我们赶紧进入村里,查找静香勾子的下落。”
余汕抚摸了一下金光狮子的鬃毛道:“金光,你就留在兵营里吧,万一静香勾子回来,你就陪她在这里等我。”
余汕说着,就起身上路,花信和燕妮也都跟了过来,连阿依努也紧跟着。
杨重竑也派出了许多战士,也分头都进了李家村,到处寻找静香勾子的下落。
李家村靠近土蓉县城,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大村庄,花信和燕妮因做错了事,只好默默地跟在余汕的身后,两人只叽里呱啦地互相指责,又互相安慰着。
就在这时,村道里响起了一阵唢呐声,接着,一队迎亲的队伍迎面走来,那些唢呐铜锣吹吹打打甚是热闹,当迎亲队伍经过余汕等人身边之时,余汕就嗅到了一股腥臊味,余汕朝迎亲队伍吼了一声:“都给我停下。”
那迎亲队伍视若无睹,继续吹吹打打,竟当余汕没存在一般,余汕心头一怒,一下就站了迎亲队伍的跟前,伸出双臂,拦住了他们。
唢呐声戛然而止,那迎亲队伍急刹住了脚步,放下了轿子,从队伍里走出了一个新郎官模样的人,指着余汕吼道:“小子,你不怕死啊,竟然拦截老子的迎亲队伍?”
“新娘子是什么人?”余汕冷冷地问道。
“小子,老子娶老婆关你屁事,竟然来坏老子的好事。”
余汕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冲了上去,一把就掀开轿子的门帘,只见静香勾子穿着红艳艳的新娘装,那张脸蛋红扑扑的,只是,双眼却是紧闭,余汕急忙探他的鼻子,还好,尚有鼻息,就朝那新郎官说道:“你这是在抢亲啊。”
“什么抢亲,过了今晚,她就是老子的媳妇了。”
那人恶狠狠地说着,一拳就朝余汕掼了过来,余汕伸手就捉着了他的拳头,也恶狠狠地说道:“你现在放了她,我可以饶你不死。”
“哈哈哈,小子说话好狂妄啊,我们一爷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美人儿,你要我们放我们就放,那么,今后我们四爷帮怎么在李家村立足呢?”其中一人说道。
从迎亲队伍里跑了三个人来,都长得虎背熊腰,个个摩拳擦掌,朝余汕慢慢走了过来。
余汕将那所谓的一爷推了开去,就立在他们四兄弟的面前,还是冷冷地说道:“四爷帮,我没听说过。”
“小子,那你可真是孤陋寡闻了啊,我们兄弟四个,在李家村里那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们要说一,没人敢说二,连村长都要让着我们三分,你小子一个外乡的竟敢跑到我们的地盘里来撒赖,你真是活腻了。”另一个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村长让你们三分,小鬼子攻占土蓉县,你们都跑到哪儿去了?”余汕气愤地说道:“只怕小鬼子一来,你们就巴结了吧,小鬼子一走,你们就出来继续为害乡里,你们这种人真是该死。”
花信和燕妮身上还穿着军装,掏出了手枪,指着他们四个说道:“你们竟敢阻碍军人办事,信不信我们一枪毙了你们。”
那四人一见花信和燕妮都是八路军,也都从腰间掏出了手枪,互相对峙,那自称一爷的人眯着眼说道:“原来你们是八路啊,那是太巧了,咱爷们就是要消灭八路的,你们这是来送死啊。”
“小鬼子都被我们国军赶走了,现在整个土蓉县又回到我们国军的怀抱,这就没有你们八路什么事了啊,老子劝你们还是有多远走多远,不然,别怪老子手下不留情。”另一个人说道。
“你们哪像军人啊,分明就是土匪。”花信气得捉枪的手都哆嗦了起来。
“哟,你们这两个妞长得还真不赖,要不,大家都跟过来,反正爷们都没讨到媳妇呢。”另一个人嘴角流涎地说道。
第二百八三章势在必得()
余汕蹙了蹙眉头,觉得没必要跟这些人掐嘴下去了,就冷冷地说道:“正是因为你们这些败类,小鬼子才敢欺上门来,今天,你们四爷帮通通都得死。”
“哈哈哈,小子,你口气还真强硬啊,你信不信,老子单凭一只手就能弄死你?”
另一个人说着就走到了余汕的面前,挥动手臂就朝余汕扑来,余汕轻轻一闪,伸出手掌,朝那人的手臂之处一砸,只听见“咔嚓”一声响起,那人的手臂骨就已断裂,耷拉下来,剩下皮肉连接着,痛得嚎啕大叫。
其他人一惊,都想不到眼前这小子的手劲这么大。
“小子,真有两下子啊。”那一爷用手托着手臂,痛得额头直冒冷汗,但还是一副不信邪的模样,说道:“四弟,亮出你的武器,教训教训这小子,看他是真有本事,还是只那三板斧。”
那四爷听了,就从腰间拔出了一支一米多长的软剑来,其他人就退开,那四爷就耍起了套路来,倒是潇洒飘逸,轻快敏捷,动若海上蛟龙、空中飞凤,静似崖间苍松、擎天玉柱,呼啦一下就到了余汕的面前,却硬生生地收住道:“小子,见到四爷我的软剑者,一般都得死,快亮出你的武器来,老子不杀手无寸铁之人。”
“我的武器从不示人,因为,见到他的人必死。”余汕的语气更是冷得像是从地底下生出的一般,说道:“但,瞧你还有几分仁义的份上,这次我就饶你不死。”
“小子,你的冷傲该收一收了,不然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那四爷说话之间,手中的软剑就如有蛇出洞,窸窣作响,朝余汕的胸口刺来。
余汕冷静地瞧着剑尖即将抵触自己的胸口之时,突然伸出手来,用两根手指一把就夹住了剑尖,任四爷怎么翻腾就是无法进出。
那四爷倒是大吃一惊,其他人也都瞪大了眼睛,但他们一向横行乡里,还没吃过大亏,那四爷就飞起一脚,朝余汕的手臂踢来。
余汕更是迅疾无比,两只手指扭转剑尖,朝他的脚面一扎,那四爷就跳了起来,只见那剑尖已插进了他的脚面,穿透了他的脚底。
余汕松手,四爷的脚就收了回去,那把软剑就插在他的脚上,剑身已软瘫在地。
剩下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由都后退了一步,那一爷就说道:“老二老三,你们一起上,老子就不信了,今天收拾不了这黄毛小子。”
余汕朝花信和燕妮说道:“花信燕妮,你俩扶勾子下轿来,老子今天要这四爷帮吃不了兜着走。”
“谁敢动,老子就毙了她们。”
一爷手里举着枪,对准了花信和燕妮,好像谁抢了他媳妇他就跟谁急。
余汕倒是觉得好笑,就说道:“既然一爷那么心疼勾子,那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等老子一个个灭了他们,再救出不迟。”
那二爷和三爷见到了余汕本事,都磨磨蹭蹭的了,那一爷就喊道:“老二老三,不用怕他,尽管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将这小子往死里整。”
老二和老三这才鼓了鼓劲,就举着手枪朝余汕走来,猛然双枪齐响,两颗子弹就朝余汕的左右脑门射来。
余汕鼓气魂力,用手朝脸上一扫,就像扫掉了两只蚊子一般轻松,然后就放下手来,说道:“你们的子弹似乎不够劲啊,不是所有王八盒子都好使的。”
众人这下子都惊愕起来,那一爷瞪着双眼又嚷嚷:“你俩的枪法怎么啦,都退化了?”
“不是,我明明是朝他右太阳穴射去的,要知道我的枪法可是百发百中的。”
“是啊,我明明是朝他的左太阳穴射去的,我的枪法也是公认的百发百中啊。”
“今天真是邪门了。”那一爷依然托着手臂,突然仰天长叹道:“老天啊,我一爷今年已近五十,至今未娶,好不容易碰见一个心爱的人儿,你为什么要派个人来搞破坏啊。”
那支迎亲队伍的唢呐手都禁不住嘻嘻笑了几声,又硬生生地憋住了,连花信和燕妮都觉得好笑。
“老天之所以要派人来搞破坏,是因为那勾子小姐注定不是你的媳妇,因为,我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余汕此话一出,不禁一阵羞涩,有点后悔说得太快了,因为,花信和燕妮都在呢,不由瞥了她俩一眼,果见她俩的脸冷若冰霜,双双将手里的枪插回了枪套里,竟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势。
余汕心里暗暗叫苦,看来,这花信和燕妮是巴不得静香勾子快点被人抢走才好呢。
也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自己的内心,自己是多么舍不得静香勾子啊。
余汕正胡思乱想着,那一爷突然就放下那只骨折的手臂,用另一只手握着枪说道:“我还没告诉过任何人,我左手使枪也是百发百中,今天,老子就让大家开开眼界吧。”
那一爷又变得十分强硬起来,似乎对静香勾子势在必得,任何人也都别想破坏他的好事。
一爷举起枪,扣动了扳机,那颗子弹就朝余汕的胸口飞射而来,余汕说道:“有意思,被这只蚊子咬中,不留个疤,也得留个痕。”
余汕说着,伸手朝自己的一按,那手又放了下来,那一爷和大伙儿张大着嘴巴,瞪大着眼睛,等待着余汕的倒下。
可是,过了好久,好久好久,余汕就是没有倒下。
那一爷见余汕又没有倒下,接连就射出了三枪,但,余汕说不倒下就是不倒下,这下子,那一爷的脸就铁青起来,扑通就朝李家村的方向跪下,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娘,老娘啊,儿子不孝啊,未能为您娶到一房媳妇了,老天这是要我三代单传的李家绝后啊。”
那迎亲队伍里爆出了一阵笑声,连花信和燕妮都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