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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怪不得他能随意而行,而且,我被他的手掌一按,浑身的病症就消退了,原来余大夫真是神仙啊。”
张裁缝虽然对余汕杀自己的儿子比较想得开,知道是儿子对不起中国的老百姓,死有余辜,但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对余汕多少有些顾忌和怨气,只是他深明大义,故此将个人的恩怨抛下,还愿意将古墓的宝藏告诉他,全都是为了国家和老百姓,这时知道他是蝴蝶峡的山神后,心中的那点芥蒂也就全消了。
毕竟,人终归一死,这是儿子自作孽不可活,况且,要他命的不是人,而是神,他还能说什么呢。
张裁缝哆嗦着就给余汕跪下道:“拜见山神大人,我真不知您是山神,之前多有怠慢了。”
余汕将他扶起说道:“快快请起,你识大体,顾大局,令人敬佩。”
张裁缝的爷爷一脸怒气,朝张秋雷吼道:“张家孽孙,还不快来拜见山神大人,方能保你周全,不然,山神大人要是发怒,掌劈阴魂,会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张裁缝爹也说道:“是啊,秋雷,刚才山神大人劈了你两下,全都因他不忍下重手,不然,你早就散于无形,化为空气了。”
张秋雷这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那魂魄就在原地磨蹭了一会儿,这才飘了过来,跪下道:“请山神大人恕罪,我为了一己之私,投靠了日本人,迫害老百姓,是我的罪过。”
余汕说道:“起来吧,你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今后你就跟随在你祖上身边好好塑魂修炼吧。”
张秋雷说道:“但我的肉身已是身首异处,还请山神大人找个地方安葬。”
“不必了,这肉身只不过是一具臭皮囊,你的魂魄才是精华之所在,天网自会将其消融,失去灵魂的皮囊就失去了它应有的意义了。”
“那就谢谢山神大人了。”
张裁缝爹朝张裁缝说道:“裁缝,你做得好,只是人一旦为人,人心就复杂,并不是教育所能左右的,一切全靠因缘,秋雷我们就带走了,你也不必伤心了,好好配合山神大人发掘古墓宝藏,交给抗日队伍,做为抗战物资,赶走小鬼子指日可待。”
须臾,三条魂魄就都不见了。
同时,张裁缝见儿子能得到祖先的庇护,也安心了,心中不再悲伤,朝余汕说道:“山神大人,这古墓机关重重,经过张家几代人的挖掘,基本知道利害所在,只是,这古墓神灵隐没,普通人不敢靠近,我祖曾有进去过,但最终无疾而终,至今未解,唯有山神你鬼怪勿近,才能抵挡。”
“老张,今后你就叫我大当家的吧,老是山神大人地叫,我不习惯。”
“那好,大当家的,接下来的就由你安排时间了。”
“行,咱们退出密室,好好吃个饱再说。”
大伙儿就都退出了密室,都饿得肚子咕咕叫,余汕为了大家的安全,不愿意他们涉险,就让静香勾子化妆了一番,变成了一名妇女,余汕也摇身一变,成了一名小市民模样,就上街去了买吃的去了。
第二百五六章调教伪警()
蝴蝶峡山脉各个山脚下,土地肥沃,鱼米之乡,土蓉县位于蝴蝶峡的东南角,属蝴蝶峡范围的辐射之内,物产极为丰富,东南面靠海,有丰富的海产品,尽管惨遭小鬼子的严重破坏,但老百姓在狭缝中生存,填充肚子总是可以的。
为了解决兵力不足,小鬼子推行“以华制华”的政策,在土蓉县采用良民管制,因此,只要老百姓办有良民证,就可以适当地进城做些买卖。
余汕和静香勾子走进一条巷道,这儿是老百姓自个搭成的一个临时市场,有贩卖蔬菜的,也有卖猪肉的,也有一些海产品,两人就买了一袋碎米、面粉、蔬菜、腊肉和一些风干的虾米,正准备返回的当儿,从余汕身边跑过来一个小男孩,大概八、九岁的模样,在小男孩的背后追过来一个男人,一把就扭住了小男孩的胳膊,男人嘴里喊着:“你这兔崽子,竟然偷老子的馒头,看我不打死你。”
男人举手就朝小男孩的脑袋扇过来,余汕急忙用身子一拦说道:“老板,小男孩拿你的馒头我付你钱。”
余汕掏出了一张钞票递给男人,说道:“剩下的给二十个馒头就行。”
那男人见余汕出手阔绰,接过钱就跑,很开就拧来了馒头,余汕将二十个馒头也递给了小男孩,小男孩接过,闪着乌亮的眼睛,说声谢谢,拿起手中的馒头就咬,由于吞咽得太急,被噎住了,余汕赶紧伸出手掌朝他后背一拍,那小男孩这才将馒头咽了下去。
静香勾子见小男孩十分可爱,就蹲了下来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少岁了?”
“我叫鲁一,今年九岁。”
“你爹你娘呢?”
“死了,小鬼子给杀的。”
“唉,这些小鬼子真是丧尽天良。”
小男孩只顾自己咽馒头,回答得十分简洁,此时,迎面走来了两名伪警察,穿着长筒靴,背着枪,招风地走了过来。
余汕肩膀上着碎米面粉,手里提着腊肉,静香勾子提着蔬菜和风干的虾米,那两个伪警察突然就在静香勾子的跟前停下,眼睛直勾勾地瞧着静香勾子。
静香勾子一脸平静,往左边走,那两个伪警就朝左走,静香勾子往右走,那两个伪警就朝右走,静香勾子干脆就停下说道:“两位老总,请借过。”
余汕变成的小市民是一脸的老实巴交相,转过身来说道:“两位老总,这是我媳妇,不懂礼,还请多多包涵。”
“胡说八道,我瞧你媳妇很眼熟,明明就是个女八路。”
一个伪警说着,就一把将余汕扫开,另一个伪警捉住了静香勾子的胳膊,余汕说道:“你们最好放开她。”
“什么,你小子说什么来着?”一个伪警说道。
“我说,你们最好放开她,你们的耳朵没聋吧?”余汕继续强调说道。
“哈哈哈这小子被咱们惹急了,竟说胡话了。”那个捉静香勾子胳膊的伪警说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小子,你瞧瞧老子这身行头,也该知道老子是不好惹的,瞧你小子没见过世面,天王老子你都不认得吧?实话告诉你,爷是大日本帝国派来维护人民人身安全的警察,爷要捉你易如反掌。”
“别跟这小子废话,他媳妇就是个女八路,他一定也是个八路,都捉起来,献给皇军,大大的有赏。”
那警察说着就卸下肩膀上的步枪,对准了余汕的腰间,吼了一声:“都押走。”
余汕一动不动,只淡淡地说道:“如果你俩想活命,就赶紧走开,不然,呆会死得不明不白的。”
伪警呼啦就子弹上膛,吼道:“敢用这种口气跟爷说话的也只有八路,你走不走,不走爷现在就毙了你。”
“等等,你们也就是用一把枪吓唬吓唬老百姓,要用真本事打架,你俩一起来也不够我打。”余汕说道。
“什么,好大的口气,你还想跟咱们打架?”那伪警倒是没想到余汕会这么说,有点惊讶。
另一个伪警就说道:“小子,爷陪你玩玩。”
那伪警松开静香勾子的胳膊,将肩膀上的步枪丢给同伴,活动活动脖颈,双手互按,那手指的骨节就嘎嘣作响。
余汕见他膀宽腰圆,手脚粗大,一看就知道是个会打架的,就说道:“你俩不是说要保护好老百姓的吗?怎么像个土匪。”
那伪警被气得不轻,哇哇叫起来:“小子,爷要捏死你那是眨眼间的事,你倒是说说,咱俩哪儿像土匪啦?”
“要打架也得找个宽敞的地方,在这,会伤到无辜的老百姓。”
“我说小子,你的语气怎么越来越像个八路的啦,刚才爷也不好确定你俩就是八路,只不过随便捉两个献给皇军领取奖赏而已,被你这么说,你俩还真是八路啊。”
“走,有种就跟我走。”
余汕喝了一声,那个伪警倒是一阵迟疑,心想,要是他俩真的是八路倒是不好对付,但这集市虽不是很大,人也不少,这张老脸不好搁啊。
另一个伪警说道:“小子,呆会有你好看的,走,端枪还怕这赤手空拳的不成。”
余汕和静香勾子就走在前头,那两个伪警就走在后头,其中一个伪军小声说道:“这两人不可小觑,看他们气定神闲,不是泛泛之辈,一切小心行事,必要时一枪给毙得了。”
余汕将两伪警的话听得真切,暗暗一笑,将他俩引到了一处废墟旁,一个伪警就把枪口抵住了余汕的腰部道:“小子,爷我还是奉劝你不要耍花招,不然,爷的枪随时会走火的。”
“怎么,认怂了,不敢过去,放心,里面没有埋伏,一眼就能瞧清楚,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余汕故意揶揄道。
“你小子越来越张狂了啊,看爷不开枪也能收拾你。”
粗胳膊伪警说着,再次将步枪丢给同伴,摩拳擦掌起来,另一个伪警想想不对头,说道:“咱们是警察,为什么要听这小子摆布,干脆一枪毙了他算了。”
“你不懂,这小子肯定是个死,在死之前,让爷练练拳脚也是不错的。”粗胳膊伪警说着,挥拳就朝余汕砸来,嘴里还念叨着:“看爷不打死你。”
余汕急忙闪开,撂下肩膀上的碎米面粉,突然说道:“两位老总,请等等。”
余汕说完,走到静香勾子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环过她的胸部,一下就按住了静香勾子的兔兔。
余汕按静香勾子的兔兔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的猫又毒又发作了。
这下子,两个伪警大吃一惊,都被唬住了,以为余汕要耍什么诡计,或是什么暗号呢。
在土蓉县,老百姓见到伪军警,那都是唯恐躲之不及,就像小猫见到了老虎,而眼前这一男一女竟当着他俩的面做出这种龌龊之事,还那么从容不迫,这到底是玩什么飞机啊。
“这小子在玩什么玄虚,不用犹豫了,直接干死他算了。”
“是啊,竟然在爷面前做这事,看是活腻了,爷都觉得被他玩弄了。”
粗胳膊伪警再也不磨蹭了,一拳就朝余汕的脑门掼过去,余汕腾出一只手来,一把握住他的拳头,鼓动魂力一握,只听见一阵骨头碎裂的声响,那粗胳膊伪警就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大喊一声,痛得动弹不得了。
另一个伪警见状,知道遇到了强者,举枪就要射击,静香勾子飞起一脚,踢飞一颗拳头般大小的石头,打中那伪警的胸口,那伪警一下子就栽倒在地,手中的枪掉落在旁。
第二百五七章吓得连饭都喷了()
粗胳膊伪警拔腿就跑,余汕一手按住静香勾子,另一只手弹出了一颗小石子,洞穿他的后脑,那伪警就当场毙命了。
那栽倒在地的伪警见了,大惊失色,慌忙爬起欲跑,余汕冷冷地说道:“你跑啊,你跑了,结果就跟他一样,死于非命。”
那伪警吓得双腿发抖,根本就迈不开脚了。
余汕和静香勾子双双移动脚步,来到那伪警的跟前,那伪警瞧都不敢瞧余汕一眼,双腿一软,扑通就跪下,嘴里念道:“好汉饶命啊,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两个七、八岁的小孩,我死了,他们也得跟着我一起死。”
“这借口也太一般了,怎么像某个电影的桥段啊,但,今天你落入老子的手里,只有死路一条了,就算你上有老下有小,中国千千万万的老百姓何尝不是如此,但他们都得为小鬼子卖命了吗?”
“是,不不,我回去后就不干了,不再为小鬼子做事,就做个普通人,只要能活命就行。”
“只怕你口是心非。”
“我是真的这么想的,不给小鬼子卖命了。”伪警说着,就脱起了衣服。
此时,从各个巷道里跑来许多伪军,纷纷朝余汕和静香勾子开枪,那伪警就趁机逃跑了。
余汕和静香勾子一阵躲避,同时,静香勾子转过身来,四眼相对,两人就高速旋转起来,静香勾子也掏出了手枪,一枪就是一个伪军,打伪军落花流水,因为,两人在旋转中形成的气团和冲击力,那伪军射来的子弹纷纷被弹了回去,也伤到了许多伪军,而静香勾子射出的子弹那是一枪一个准。
那些伪军见形势不妙,他们成为伪军也是想混口饭吃,并没有真心为小鬼子卖命,就虚张声势,一边打一边开溜,不一会儿就都跑光了。
余汕和静香勾子停下了旋转,静香勾子的呼吸里也喷出了樱花香味,余汕就拿开双手,弯腰提起米面,静香勾子也拿起了地上的蔬菜,突然,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拿起了地上的虾米,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姐姐,给。”
静香勾子一瞧,见是鲁一,开心地叫了起来:“鲁一,是你啊。”
鲁一点点头,鼻涕一缩,笑得十分可爱。
静香勾子回头说道:“主人,这小鲁一一直在城里晃荡,瞧他年纪这么小,无依无靠,不被饿死也得冻死,再说,万一碰上坏人就麻烦了,不如带他走吧。”
余汕见小鲁一一脸污浊,衣衫破烂,的确可怜,就点头应许了。
余汕动用隐身遁形法,三人就回到了张裁缝的祖屋。
李堡见余汕和静香勾子拿来了这么多东西,就忙着生火煮饭去了。
余汕带着小鲁一来到张裁缝的跟前,说道:“老张,这小孩子叫鲁一,今年只有九岁,父母都死了,到处流浪,你瞧他一身破烂的,你是个裁缝,就做套衣服让他换换呗。”
“这小家伙,看起来挺可爱的。”张裁缝见到小鲁一,双眼一亮,说道:“行,密室里有我祖上留下的布匹,也有剪刀针线,我这就去忙乎。”
“给,爷爷。”
小鲁一伸出小手,举着那一余汕给的小布袋馒头递给张裁缝,张裁缝接过,解开一瞧,见是馒头,就抓出一个咬了起来,咀嚼着,一行老泪就掉了下来。
“小家伙挺贴心的。”张裁缝边流泪边咀馒头边摩挲着小鲁一的脑袋说道:“小家伙,你这一声爷爷叫得我心酸,我不当你爷爷都不行了。”
“小家伙很懂事的,他的爹娘都被小鬼子给杀害了,无依无靠,实在可怜。”静香勾子莞尔一笑道:“老张,我看你现在也无依无靠,小鲁一也需要亲人,不如,你就认小鲁一做孙子吧。”
“老头我求之不得呢。”张裁缝说道:“小鲁一,今后你就是我的孙子了,你就叫张鲁一好不好?”
“好,张鲁一好,爷爷。”小鲁一眨着眼睛,稚声稚气地说着。
“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小孙子了。”张裁缝一把就将小鲁一搂进了怀里,那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流,然后牵起他的小手,进了密室,让小鲁一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老裁缝含泪说道:“张家的列祖列宗,今天张鲁一正式成为了我的孙子,张家有后了”
“我张裁缝生了个不幸子,老天却送给我一个孙子,这都是祖上有灵啊。”
张裁缝老泪纵横,取出了布匹和裁剪工具,就带着小鲁一出了密室,开始为小鲁一缝制衣服,那小鲁一也十分听话,张裁缝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左一声爷爷,右一声爷爷的,叫张裁缝乐的,都找不着北了。
余汕和静香勾子瞧了,也都相视一笑,心里都感到十分的温暖和欣慰,毕竟,张裁缝没了儿子,却白捡了个孙子,直接升级当了爷爷,这是何等的天伦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