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余汕手掌过处,村衣麻子的肌肤就冒出了丝丝轻烟,而近她的腹部之时,那腹部对他的手掌一阵撞击,余汕心里一惊,温润之处,感觉她体内有异物,并非狐臭那么简单,但一时尚未知是什么东西,毕竟,在这个年代,还没有核磁共振这玩意儿,未能查知,只好用魂力将它强行压制着。
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村衣麻子就浑身出汗,几乎浸透了一身和服,整个人轻松起来。
余汕一成,就赶紧跑出屋外,喘了几口气说道:“高会长,我已为贵夫人驱赶体内的恶臭,让她回家洗个澡,一周后再来,大概三次之后,贵夫人的体臭定能驱除干净。”
村衣麻子一身湿漉漉地走了出来,将衣领拉了拉,因臭气化为汗水,那恶臭就少了几分,高大庚倒是十分惊讶,此时,老霍也走了过来,说道:“我都差点忘了,小余在学西医之前是练过气功的,看来,中华气功真是国之瑰宝。”
“这小子,有一套。”高大庚咧嘴笑。
村衣麻子朝余汕一鞠躬说道:“多谢余大夫治病,我下次再来,萨哟那拉。”
“等等,我是个大夫,刚才我用气功行气,身体损耗多,多少得给点医疗费吧。”
“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高大庚突然翻脸不认人,吼了一声:“想跟老子要钱,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村衣麻子又朝余汕一鞠躬说道:“多谢余大夫治好我的病,千金买不来,高大庚,给钱。”
“这臭婆娘,平时没见她这么大方,今天为了这小子一再鞠躬,还蛮敬重这小子的,奶奶的,气死我了。”
高大庚心里嘀咕着,但谁让他娶了个日本娘们,还是土蓉县最大长官村一郎的妹妹,就只好掏出了两个大洋,放在桌上。
但令高大庚更加吃惊的是,村衣麻子竟又说道:“我这病到处无法医治,余大夫一下就找到了病根和方法,目前虽未完全医治好,诊金最起码也得五十大洋。”
平时,只有高大庚跟老百姓要钱,他何曾给过老百姓钱,虽气苦,但也只能苦着脸,将身上的大洋都掏了出来,还少了五个大洋,就走到门口,向守护在门口的那两个伪军掏枪,凑足了五十个大洋,交给了余汕。
“小子,真有你的,等治好了臭婆娘的病,老子一枪毙了你,谁让你碰了老子的女人,还向老子要钱。”
高大庚歹毒的眼神出卖了自己,余汕只冷冷一笑,心里想着,你这狗汉奸,鱼肉乡民,你蹦不了多久了,老子一定要灭了你,现在就给你个教训吧。
第二百三八章一夜白了头()
余汕悄悄掏出了一颗浸泡过了糜胡膏的小砂子,捏在手里,然后站了起来,向高大庚抱拳说道:“多谢高会长的慷慨解囊,贵夫人蛮漂亮的,等治好她的体臭之病,高会长就享福了。”
高大庚咬牙切齿,但见村衣麻子似乎在维护着他,也只好作罢,就牵着村衣麻子的手,走出了药铺,余汕送到了店门口,就在高大庚侧身钻进老爷车之时,悄悄地弹出了一颗小砂子,射进了他的胯下。
这粒小砂子极小,在余汕魂力的催动下才能进入,高大庚只感觉裤裆下一麻,有点痒痒而已,也并不在意,以为是皮肤瘙痒呢,他这是常有的事,就一头就钻进了老爷车。
但,这浸泡了糜胡膏的小砂子却会要了他的命,不过,需要时间来慢慢浸润入侵,他也因村衣麻子的狐臭,他极少碰她,就算碰她,他也是被迫的,弄得他对那方面都失去了兴趣,只有到外边寻花问柳,那地方才算复活了。
而且,高大庚在外头养着几个情妇,也经常流连烟花之地,好在小鬼子娘们对这方面并不太在意,这风流病的病因正好成全了他。
余汕将五十块大洋交给老霍,老霍说道:“这狗汉奸的钱不拿白不拿,这可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你就自个留着吧。”
余汕说道:“我要这钱干什么,我知道,你比我更需要这些钱。”
老霍只好将大洋收了起来,反正这钱会用到最好的地方。
余汕心里想着这村衣麻子体内的异常,隐隐觉得这村衣麻子不简单,有可能是猫又的另一种变异也说不定。
静香勾子深深呼了一口气,朝余汕走了过来说道:“主人,这村衣麻子已是猫又人一个,你是治不好她的。”
余汕瞪大眼睛说道:“你肯定她就是个猫又人?”
“别忘了,我就是一个猫又人,田亩左左在蝴蝶峡的实验室就是要培育出能吸取人灵魂的猫又人,然后一个传一个,达到屠杀老百姓的目的,以我自身的感受,村衣麻子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不但能控制自己,而且也能控制人的灵魂,刚才,你只不过是用魂力压制了她一下。”
“怪不得刚好我按她的腹部之时,我隐隐感觉她腹中有异物,随时会破肚而出。”
“你连她这都按了,主人,今后,除了我和我姐,不许你乱按了,行吗,主人?”静香勾子有点嗔怒,竟撒娇起来。
“这样啊,我倒是不在意。”
“你吃人家豆腐,你当然不在意了,但我在意。”
余汕双眼亮了一下,没想到静香勾子会这么说,颇感意外,就说道:“我现在可是个医生,在我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包括你。”
静香勾子掐了余汕一把,不依不饶起来,余汕吼了一声:“臭婆娘,我是主人,你是仆人,不许这样。”
静香勾子急忙正色道:“你说她腹中有异物,那就证明她已经吸取了无数童男童女的精魂,因为,我刚才注意到她的眉心眼了,似开未开。”
“哎呀,我倒是没有注意到啊。”
“我的主人,你怎么会注意到呢,你的魂也都被她吸了。”
静香勾子在责怪余汕时,还保持着语言上的礼貌,不忘主仆之分,然后牵起余汕的手说道:“主人,带我到外面透透去,我闷了。”
余汕还想着刚才的事情,等回过神来,他俩已走在土蓉县的街道上,现在,整个土蓉县在小鬼子的管制下,很多生意都不好做了,但烟花场所、赌馆、烟馆和酒肆都热闹得很,还是木棉城的那套管理方式。
余汕正走着,被一个中年人撞了个满怀,那中年人一脸忧郁,失魂落魄的,余汕急忙扶住他,就听见他嘴里念叨着:“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余汕听他这么说,就问道:“这位兄弟,是不是碰到什么难题了,一脸压抑的?”
中年人定了定神,见余汕一脸关切,就说道:“我老爹病了。”
“生命就请医生嘛,何必如此忧虑,我本身就是一个医生,你要是信得过我,你就带路,我给你爹治病去。”
中年人一喜,说道:“那太好了,快请,快请。”
中年人说着,旋即恢复了脸色,又是一脸阴郁,迈开脚步在前头带路,很快就到了一扇大门跟前,中年人打开门就请余汕和静香勾子进去。
眼前,并不是一座府邸,却很宽阔,原来是一家制衣厂。
“你家是开工厂的?”
“是啊,唉,但很快,这家工厂就不再是我家的了。”中年人一脸悲伤,话都说不下去了。
余汕见中年人还沉浸在忧伤里,就不再问什么,径自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里,只见沙发上正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见到余汕和静香勾子就蹙紧眉头,懒懒地将脑袋朝里一侧,嘴里说道:“今天我实在不想见客,请回吧。”
“爹,我为你请了大夫,他是来给您看病的。”
“我的病无药可医,请回吧。”
余汕赶紧说道:“您躺着就行,只要告诉我一声哪儿不舒服就行。”
“胸口闷得慌啊”
余汕见老人背对着自己,就不再说话,鼓动魂力,用手掌朝老人的背部一按,注入魂力,不一会儿,老人就动了动,余汕说道:“请阿伯转过身来,脱下外衣,我给您按摩一下胸口。”
老人咕噜坐了起来,动了动肩膀,说道:“奇怪,被你这么一按,我的背部感觉舒畅无比,好像浑身血脉都通了。”
老人自个脱掉了上衣,余汕就一掌按住了他的胸口,老人就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一会儿,老人的胸口冒起丝丝轻烟,余汕就拿开手,老人就容光焕发起来。
“你这手,真是伸手,现在,我的胸口一点也不闷了,就刚刚,我的心口还一阵阵发痛呢,这怎么回事?”老人兴奋得很。
“哦,我练过气功,就打通了你全身的经络,让气血畅通而已。”
中年人也露出了神奇之色,说道:“大夫就这么一按,我爹就好了,真是妙手回春啊。”
“刚才,我见兄台一脸阴郁,不像完全是为了你爹的病吧?”
“大夫好眼力,一下就看出了我的心事,我爹虽已近古稀之年,但昨天他还满头黑发,只隔了一夜,他就满头白发了,全都是小鬼子给闹的”
“哦,我姓张,因我是裁缝出生,大家都唤我做张裁缝,还没请教大夫贵姓大名,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老人插进嘴来,不让儿子把话说完。
“我姓余,大家都叫我小余,现在康蔗药铺做事。”余汕说道。
“哦,那你是刚来的吧,我爹跟霍大夫是世交,刚才我正是想请他来为我爹看病的,没想到就碰到你了,而且,你看起来比霍大夫还厉害啊。”中年人说道:“我叫张秋雷,能请到你为我爹看病,真是三生有幸。”
“对了,你爹一夜间白了头,又说是小鬼子闹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昨天工厂里来了几个小鬼子和一帮伪军,就是高大庚这大汉奸带过来的,说鬼子要我去当什么土蓉县商会的会长,还说要扩大制衣厂的规模,加入新的生力军,入股我家制衣厂,这不明摆着要抢我家的产业嘛。”
张秋雷说着,张裁缝的胸口又是一痛,也说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家制衣厂是我爹草创之后传给我的,现在我欲传给秋雷,小鬼子就过来插上一腿,秋雷虽可以去当什么商会会长,或许能保住一部分家业,但这汉奸走狗的骂名,我们可担当不起,不然,我死去的爹都不会原谅我们。”
“原来是这样啊”
第二百三九章跑了,跳窗跑了()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现在整个土蓉县都已被小鬼子侵占,小鬼子又设了无数关卡,我和爹也想将产业移到别处,可当下已无完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苦恼不堪。”
张裁缝蹙紧了眉头,叹道:“现在能保住命就已经不错了,看来,这份家业也得毁了。”
余汕也跟着烦恼,却也无可奈何,因为,这土蓉县里已经是小鬼子的天下了,像这样的工厂也大多被小鬼子搅和着,就说道:“咱们只能委曲求全,暂时答应小鬼子,保住有生力量,加入抗日组织,等时机一到,狠狠地打击小鬼子。”
张裁缝双眼一亮,说道:“土蓉县有这样的抗日组织?”
“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就是老霍。”
张裁缝父子俩一惊,有点莫名其妙,张裁缝跟老霍可是世交,平常都有来往,但还不知道老霍竟是个不一般的人物。
张裁缝的眉头舒展开来,握住余汕的手说道:“小兄弟,谢谢你为我父子俩指出一条阳光大道,张氏制衣厂有救了。”
张裁缝骨碌就迈开了脚步,张秋雷问道:“爹,您这是要去哪?”
“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找张裁缝去,反正我现在还生着病,找他问病去。”
张裁缝说着就走了,余汕和静香勾子喝了一点茶水,正欲向张秋雷告辞,但张秋雷说什么也不放他俩走,说道:“余兄弟,你治好了我爹的心病,为我们指出了一条明路,再怎么说我也得感谢你和你太太一下,正是晚饭时间,留下来吃顿饭,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感谢就不必了吧,咱们都是中国人,应该互相帮忙。”
“余兄弟,你要是连顿饭都不让我请,呆会我老爹回来可要怪罪于我的,就因刚才我为要不要当鬼子的商会会长的事左右为难的时候,我爹就将我臭骂了一顿,果断掐断我的投敌的念头,他自个也气出了心脏病,我老爹这人可不好糊弄。”
盛情难却,余汕和静香勾子只好留下,张秋雷就命人下厨,整了好些菜肴来,就陪余汕和静香勾子吃起来。
吃完饭,张秋雷就要泡茶,静香勾子似乎坐不住了,就跟余汕小声说道:“主人,你还是陪我到处走走吧,这是你答应我的。”
余汕只好向张秋雷告辞,既然饭都吃了,张秋雷就不好强留了,将他俩送出了工厂门口,这才回去。
走在冷清的街道上,迎面走来了两个小鬼子,手里各捉着一瓶清酒,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朝余汕和静香勾子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小鬼子睁着醉眼,瞧见了静香勾子的美色,竟欲行调戏。
静香勾子用手指朝小鬼子勾了勾,那两个小鬼子的魂就被勾了去,原本东倒西歪的身子就立正了。
静香勾子扭着腰身,在前头走进了巷道,小鬼子就紧跟着进去,余汕紧跟其后,弹出了金蛇弯刀,将他们的脑袋环了下来,收入了天网。
余汕说道:“勾子勾子,专勾子小鬼子魂魄的勾子,他们并不完全是死在我的金蛇弯刀之下,而是是死在你的眼眸里。”
“照你这么说,我的眼神是杀人凶器?”静香勾子盈盈一笑,瞳仁里闪出了翡绿色的光说道:“谢谢主人夸奖,但我现在最想勾谁的魂,你知道吗?”
余汕一脸正色说道:“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静香勾子就追了过来,朝余汕的身上砸拳头,余汕捉住她的手说道:“我是主人,你是仆人。”
静香勾子听到这话,就缩手,默默地跟着余汕走,看来,这句话的功效很好,就像一道圣旨。
两人继续往前走,突然身旁跑过来十几个人,脚步急骤,都穿着崭新的衣服,手里捉着盒子炮,朝对街的一个客栈跑去。
余汕和静香勾子警惕起来,双双收住脚步,余汕说道:“我俩跟过去瞧瞧,这伙人不像好人,肯定要干什么坏事了。”
两人悄悄跟了过去,见那客栈掌柜的已躲在柜台后,就跟着那伙人上了楼,刚上梯面,那伙人就踢开了一间客房,举着枪跑了进去,留下两个守住门口。
静香勾子附耳说道:“你假装酒醉,我扶着你过去,见机行事。”
于是,余汕会意,身体就朝静香勾子的身子一靠,静香勾子嘴里就说道:“强哥,你咋这么重啊,我都扶不动你了。”
两人跌跌撞撞靠近了门口,被两个守门的挡住,其中一个恶狠狠说道:“想活命就赶紧走开。”
此时,客房里已经响起了枪声,余汕正想借机冲进去,砰一声,耳畔响起枪声,余汕假装醉酒被吓醒,抱住了静香勾子,这才知道站左边的一个守门开了枪,但令余汕大跌眼镜的是,那守门开枪打死的却是他的同伙,而且,那人一枪击毙后就即刻转身朝客房里开枪,打死的也都是他的同伙。
这人是吃饱饭反碗底啊!
同时,客房里连续响起了枪声,余汕一下就懵了,真不知道谁打谁了。
余汕跑进了客房,地上已死了五个人,就看见那开枪打死同伙的那人正朝右边的一张大桌子开枪,而左边的床边正躲着个人,大床旁侧的四折屏风也躲有人,也朝那张大桌子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