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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亲,我此次来有个不情之请,还望。。。”
“说吧,我能帮忙的一定办到。”
梁诚大义凛然,落落大方,倒是显得孙坚有些小气了。
只不过,梁诚心中算计的是,‘想个什么办法,让这个家伙去把乔家的两个姐妹给我弄来呢?不对,貌似他儿子孙策才把江东打下来,现在那两个妹纸到底在没有在江东呢?’
听到梁诚这么说了,孙坚脸色一肃,正色道。
“听闻君亲手下有个神医,名叫华佗。我想请他来给小儿孙策看看手臂上的伤势。”
孙坚话音一落,便紧盯着梁诚的神色,想要从中看出点什么。
梁诚心中惊讶,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暗暗自嘲,‘感情自个儿在这里自作多情了,难怪孙坚三代人才打下一个江东外加半个荆州。’
经过孙坚这样一说,梁诚这才想起来那日在乱葬岗碰见的怪老头儿。‘自己都已经把那货给忘记了,子龙也没有说过。’
“好,子龙,那华大夫还在营中吗?”
梁诚如是问道,只不过心中对孙坚等一众四肢发达,头单简单的家伙不屑一顾了。既然注定成为敌人,那么到时候给他加一把火好了。
“这个,华老当天只是换了一身衣服便走了,让我转达一声谢意。”
赵云也才想起梁诚交给自己的任务,居然给忘得一干二净了,顿时羞愧不已。
闻言,梁诚就知道一个信息,华佗没有在。忽然间,心中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孙策毕竟年纪不大,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全,跟吕布这种正值武力巅峰的人完全不是对等。受点伤也好,最好是重伤不治,死了就没有人抢大乔妹妹了。
“你看?”
似乎是在询问,实际上,梁诚的意思很明显了,华佗根本就不在我这里,你儿子该上哪儿去看病就去哪儿吧!
孙坚一愣,看了一眼赵云,见其忠厚老实,不像是偷jiān耍滑之辈。便点了点头,看来华佗真的不在这里。他担忧的看了一眼孙策,脸色虽然惨白,但是隐隐的忍着。
“唉,如此,打扰了!”
孙坚说罢,带着孙策离去。看着一行人离去的背影,梁诚古井一般的眸子深邃迷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段插曲之后,梁诚忽然有些明白了孙刘两家为何直到赤壁之战才能够划分天下。
这时候,忽闻联军大营内鼓声通明。这明显是召集将领中军议事的声音嘛!
梁诚来不及多想,径直起身直奔中军大帐。
因为这次的议会目的梁诚猜到**不离十了,董胖子来了。对于这个汉末第一大军阀,杀皇帝,睡公主,辱太后的董胖子,梁诚可是做梦都想看看多方的庐山真面目。
那肥大的身躯,究竟是不是有那么多脂肪来点天灯,足足燃烧三天三夜。
果不其然,梁诚刚刚抬脚进入中军大帐,便听到一声及其洪亮的声音。
“董贼与我不共戴天,万望诸公齐心合力诛杀董贼!”
袁绍义愤填膺,一副死了爹的模样,头一次,袁术也是气势汹汹的没有拆台,反而配合着袁绍。
“怎么啦?”
梁诚蹑手蹑脚的走到曹cāo身边,在众人看来,梁诚早就已经跳槽到了曹cāo的手下,奈何王匡还无动于衷。
“君亲,你不是早就已经猜到了吗?为何有此一问?”
曹cāo不解,似乎以为梁诚脸上装糊涂,心头暗自幸灾乐祸。想要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破绽。
“猜到?什么?”
梁诚下意识的出口,可是立马反应过来。
“看袁盟主的这副死了爹的模样。。。难不成董卓已经将袁氏一门诛杀殆尽了?”
这也不怪董卓,武人嘛,喜欢直来直去,不会那么多yin谋诡计。在董卓看来,袁绍得罪了自己,甚至可以说是背叛了自己,那还能与你好说?洛阳的袁氏一门留到了如今才问斩已经很给面子。
尽管李儒想要劝谏,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及大汉每一个角落。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这一刀斩下去,心中是痛快了,可是霸业也同样被这一刀给斩断了。
汉代四百余年,实行举荐制度,导致识文断字,博览群书之人都掌握在世家的手中。寒门子弟有才的少之又少,袁家作为第一世家,被一斩,谁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投靠董卓?
俗话说,武夺天下,文治江山。
光是凭借武力,即使夺得天下,没有文臣也治理不好江山,终将是要败亡的。
不论袁绍,袁大盟主是否心中悲切,是否真的决定与董卓决一死战。梁诚都不在意,因为这一战非打不可。袁绍还必须使出吃nǎi的劲儿打,否则,就是不忠不义不孝。
爱面子好名声的袁绍当然得全力以赴,不仅是他自己,若是有人阳奉yin违,唱反调,袁绍还会亲手收拾。
与其关心袁绍的心思,梁诚现在更想知道另一件事情。
举目西眺,不知道吕布那个家伙今夜会不会来劫营。
第三十六章 火焚洛阳掘龙脉一()
夜幕降下,月色迷人。
今夜,梁诚特地的带着赵云住进了曹营的地盘,对于梁诚,王匡可谓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是当作看不见,爱干什么干什么去。
十八路诸侯在中军大帐畅谈之后,便是回到自家的营盘接着喝。反正提供粮草的是天下粮仓冀州的韩馥,和汉朝第一大郡的南阳袁术。诸如北平公孙瓒,长沙孙坚这类驻地较远的诸侯都是吃的别人家的。哪里有心疼二字可言。
若是没有战事,联军大营不说夜夜笙歌,但也是灯火通明,直到天蒙蒙亮。
与整个联军大营格格不入,曹军营地除了几支零星闪烁的火把,其他地方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虎牢关外吕布大营,一队约莫三千人马的骑兵悄悄出营。
“都把自己的马蹄子包好,若是谁发出一点儿声音,定斩不赦!”
魏续冷着脸低声将命令传递下去。
一旁的侯成骑马走在魏续的身旁,有些不安的问道:“喂,你说这次偷营会不会成功啊?”
“我怎么可能知道?”
魏续十分烦躁,侯成突然的开口吓了他一跳。
“要不,我们再去劝劝将军?我这心里总是慎得慌。”
侯成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冷汗,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子。如若不是和魏续关系好,怕是要指着他的鼻子嘲笑了。
“嘘~”
这时候,距离二人不远处的宋宪拍马走来,低语道。
“你们两个不想活啦?小心被将军听到了,这可是祸乱军心,要掉脑袋的!”
闻言,侯成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的摸了一把,好在,脑袋还在脖子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别说话,快跟上,只要护卫在将军身边,即使偷营失败,也能全身而退!”
三人关系很好,私底下就是三基友。其中魏续是吕布的小舅子,侯成功夫略高一筹,宋宪的脑瓜子比较好使。大家的意见都是互相商量着的。
踏踏踏……
一路疾行,吕布命令士卒收敛气息,静悄悄的摸到了联军五里之外。
由于夜间可视范围降低,各个诸侯相互防备,所立营寨虽然相隔不远,但是大部分士兵都是守卫在自身周围。生怕被人家莫名其妙的吃掉了。
因此,联军之外的十里之内根本就没有多少探马,何况大半夜的,斥候只是做做样子便找个了角落打盹儿去了。
“文远吩咐士卒上马,跟紧我!”
吕布一声令下,三千人马齐齐动作,整齐的声音响彻夜空。
“杀!”
“杀!杀!杀!”
吕布是并州军心目中的战神,有了他就是必胜,有了他就是无敌。
一骑火红的飞马透过浓浓的夜色破空而来,只见,吕布大喝一声,手臂上的青筋如同蜈蚣一般的蠕动起来,随即扬手一戟。
‘咔咔’
联军最西边儿的拒马瞬间便挑飞,可是,力大无穷的吕布面不红气不踹,甚至连停息都不需要,一骑当先,直冲营寨。
放眼望去,只见火光之中隐隐闪现,一面赤字大旗,上书一字——张。
此处正是广陵太守张超的驻地,联军的驻地可不是随意扎下,而是看各个势力有多强。诸如袁绍本部人马高大三万,更加自身乃是盟主,自然是驻扎在正zhongyāng。
曹cāo虽然只有五千人马,但是他发起会盟,也在中部的位子。
但是,诸如:广陵太守张超,北海太守孔融,济北相鲍信之流没有实力,更不会行军打仗,也不依附他人。所以,只能是被派遣扎营西侧,直面董卓军的威胁。
“啊!”
“吹号,吹号!”
“敌袭,敌袭!”
吕布大刀阔斧,每每挥动一次方天画戟,便有一颗人头冲天而起。在身后的狼骑兵看来,没有任何的可怖之处,反而双眼充满了敬仰,羡慕。
“杀!杀光这群土鸡瓦狗!”
数日来,吕布被曹军搞的烦不胜烦,偏偏自己有着大汉最精良的装备,最强的骑兵,却是摸不着对方一根毫毛。如今,总算能够发泄一通的吕布丝毫不留手,全力冲进杀出。
人马数千的广陵太守张超营盘不过半刻钟便被吕布这个杀神至西向东给凿穿了。
张超大帐中,一名襦袍名士满脸的血污。如不是手下偏将拼死护卫,怕是早就被乱马踩死。
“大人,你没事吧?”
听到偏见的问话,张超一句话不说,只是愣愣的盯着远去的吕布狼骑。
这只是一个开始,穿透张超的营盘便是徐州刺史陶谦的营寨,陶谦虽然是个老是的君子,治下徐州粮仓堆积如山,更有丹阳精兵。可是,他也是个不会打仗的家伙呀!
“哼,刚才没有那条大鱼溜得快,这次看你往哪儿跑!”
吕布冷笑一声,画戟一展,直奔陶谦主帐而去。
铛铛铛!
就在吕布挑飞陶谦主帐的那一刻,突然并州狼骑身后传来一阵阵的厮杀。
正是问询赶来的救援的西凉太守马腾,虽然马腾骑兵不如狼骑兵厉害,也仅仅只有两千余人。可是只要拖住吕布,三十万大军将吕布围在zhongyāng。尽管吕布再强,也得被活活的拖死。
更何况,联军中坐拥骑兵最多的北平太守公孙瓒,手下的一万白马义从也不是吃素的。不远处的东北方,大地渐渐的震动了起来。想来定是那公孙瓒集结完毕,正往这边赶来。
吕布眼神一凌,心中暗呼,‘这白马义从果然有几分本事,就这集结的速度,不再西凉骑兵之下。’
心中念头闪过,吕布眼神深处闪过一丝退意。‘若是被托在了这里,怕今夜就是有去无回了。’
“大家随我来!”
吕布想通,大喝一声,随即画戟一指,调转马头直杀南方而去,想要调转阵型冲破后方堵截的马腾军。可是,他的心头莫名闪过一丝不安,随着时间的流逝,周边骑士的落马,吕布心头的惧意越来越盛。仿佛自己身处在一只恶魔的口中,将要被那无边黑暗吞噬。
这一切却一丝不落的全部看在了一双平静的眼睛里,联军动静极大。可是,曹cāo的营盘除了一人居高临下,俯瞰整个战局,没有其他丝毫的动静。
第三十七章 火焚洛阳掘龙脉二()
砰!
“什么?吕布被困联军大营?”
虎牢关内,董卓刚刚下马,屁股都还没有坐下就听到手下李肃禀报。
“太师,下官昨日已经派人告诫过吕将军了,说只需稳守大寨,太师明日就到。可是,太师也知道吕将军的性子。。。”
李肃说的是实话,以前华雄是西凉军第一,现在吕布可是天下第一,看看那日的战绩就知道了。李肃哪里还敢去触吕布的霉头,巴不得理他远一点。
还有另外一层原因,董卓麾下分为两大派,一则是老部将西凉的原班人马,二则是吕布领军的并州军。虽然西凉军多,但是并州军的将领可不是好惹的,单单一个天下第一吕奉先就让人不敢动弹,更何况还有张辽,高顺等一众骁将。
李肃打得主意,不过就是让吕布多多冲几次阵,徒耗麾下兵力。如果更好的话,那就是吕布死于乱军之中,这件事也就想想罢了。
“混蛋!樊稠,张济领你二人各领兵马一万,前去接引奉先。此战,能够全身而退变好,切不可多做纠缠。”
董卓脸都气得更大了,恶声恶气的,心底里恨不得一刀劈了吕布这个小子。但是,吕布又是手下第一武将,留着还有用处。只待平安到达长安之后,便敲打敲打这个狂妄之人。
“是,太师!”
樊稠,张济各自领命出营直奔东方而去。
樊稠,凉州金城人,有勇力,为董卓所器重,乃是西凉旧部,和李傕、郭汜、张济等人交好。
张济,武威祖厉人,智谋不足,武力一般,手下校尉更兼侄子张绣乃是一流武将。本人和善,是董卓军的和事佬,万金油,不与人结怨,明哲保身。
正当两队人马出虎牢向东奔行数里,忽然间,山林两道传出阵阵的喊杀声,惊天动地,犹如万马奔腾。
张济,樊稠皆是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惊。两人本是刚刚领命出关救援吕布,可是这才多久,便遇到伏兵。董卓更是前一步进入虎牢关,如果不是身边有jiān细,那对方莫非有鬼神之能,竟然能够算到如此精确。
“不要慌,不要乱!”
“结阵,结阵!”
惊骇归惊骇,仗还得打,现今不知敌军人马多少,只能紧守本阵,寻找机会突围了。
夜色漆黑,除了火把形成的一条条长龙之外,根本看不清五步之外。
好在,董卓军都是精兵,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并且还是和身强体壮的外族打过仗的。集结靠拢速度不可谓不快。
突然,董卓军两侧蹿出各自蹿出两队人马,张济、樊稠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万西凉军便被切成了三段。
“杀啊!”
黑暗之中为首蹿出一将,细看之下,不是手持虎头大刀的曹军夏侯惇还能是谁。只见他手起刀落便是一具尸体倒下,随即长刀连连舞动,领着三、四十人直冲张济、樊稠所在的中军。
噗呲~
一颗人头应声飞起,重重的摔落在地。
视之,黑暗中又是一将驭马而来,全身都气流都跟着手上的长刀旋转起来,此人这是夏侯惇的族弟,同样的猛人夏侯渊。一路奔过,身后留下十数人残肢断臂。
樊稠手下一偏将面红耳赤,那死掉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营中的兄弟。
“敌将修得猖狂,我来战你!”
偏将大吼一声,举起斑驳大斧照面砸去。
夏侯渊冷冷一笑,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只凭耳力辨别方位。随即扬手一刀,正中对方的腹部。
噗呲~
偏将一愣,手掌上的大斧只离夏侯渊的脑袋不过三尺,眼见就要劈上。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大斧移动半分。
下一刻,偏将眼前一阵晃动。不解,‘为何我的身子往旁边倒了下去?’
回目一看,这才发现还在往前奔行的黄鬃马上还有一双腿连接着半个身子。随即浓浓的黑暗袭来,偏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被一匹烈马一脚踩碎。红白之物溅射了一地。
“快快向中军靠拢!与我杀敌!”
张济、樊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跟着董卓东征西站,无数次的大战让二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