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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止她犯傻。
围观的众人,听说桑师姐用不光明的手段,谋害自己的小师妹,对她本也有些鄙视,如今见她要为情自杀,痴情如此,不禁都是恻然,同情心大起,也在一旁相劝。
薛夏女侠夺下桑女侠的利剑后,小师妹也拉着桑师姐的手,劝说道:“桑师姐,你怎么能这么傻,要拿自己的性命作践自己呢。”
“奴家这样害你,你难道不是要恨奴家的么?”桑女侠两眼流着伤心的泪,望着紧紧拉住自己手的小师妹,问道。
“奴家从来没有恨过你,只是不明白桑师姐为何要那么做,再说这事也过了这么久,还提它有何意义呢。”小师妹说道。
“唉,奴家当初那样对你,你如今却如此对奴家,不知道大师兄知道了后,会如何看待奴家了?”桑女侠抹了把眼泪,伤感的叹声道。
“桑女侠,其实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的大师兄知道你这样做,也会知道你这是太喜欢他的原故,至于你脸上的那个痣,动个小手术,还是可以移除的,只是要忍受一时的痛苦。”刘狗娃见桑女侠到了如此地步,还要顾及大师兄的感受,不禁也出言安慰道。
刘狗娃虽然不是医生,但自己有一位伯父是乡里的土医生,医术不算高明,属于混饭吃的那种,不过他除痣却独有心得,经他手做的手术,一般很少留下疤痕,刘狗娃小时候曾见过他动过除痣手术,还在一旁帮他递过手术刀,耳濡目染下,也学到了不少这种无多少技术含量的小手术。
如今知道桑女侠痴情于大师兄,却对自己脸上的那颗痣,耿耿于怀,便打算亲自动手,帮她除去那颗影响容貌的黑痣。
“真的么?那太好了。”桑女侠听说,刘狗娃可以除去自己脸上的痣,不禁喜出望外,有些激动的说道,随后又对刘狗娃裣衽行了一礼,说道:“奴家之前有得罪过刘寨主,奴家这厢赔礼了。不要说这点疼苦了,比这还疼苦,奴家也甘愿忍受,便请刘寨主为奴家除去这黑痣,刘寨主的大恩大德,奴家愿来生做牛做马报还。”
刘狗娃闻言,腹诽道:如果要报恩,不会做个丫鬟什么的么,干嘛非要自己做牛做马,盼着俺来世去种田么,俺不会买几头么。
不过,刘狗娃口上却接着说道:“除去这黑痣虽是小手术,但还需要准备些手术用的刀具,丝线,麻药和消毒用的酒精,心急不得,只有先回到山寨再说了。”
自从刘狗娃到通济渠抢劫官粮后,山寨有不少弟兄,在那次劫粮受了伤,刘狗娃回到山寨,便让山寨里的人,准备了这些治伤用的工具。山上粮食稀缺,但为了给受伤的人伤口消毒,刘狗娃还是让人,在山寨里酿了些必须的酒精。
桑女侠听了刘狗娃的话,连连称是,刘狗娃还想说点什么,却见一名虎头山的山匪,匆匆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大头领,不好了,李四兄弟受伤了。”
刘狗娃闻言一惊,不知道他们十几个虎头山的好手,对付两个被困在房子里的匪首,怎么还会受伤,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李四伤得重么?”
“李四哥本想生擒活捉那马匪大哥的,但那匪头太狡猾了,仗着对房内事物的熟悉,便在房内绕来绕去,寻机绊倒了李四兄弟,还在他背上砍了一刀,幸好那匪头紧张,没下到重手,不过,也让他夺了匹马逃下山去了。”那名报信的山匪回道。
刘狗娃听说,李四伤得不算重,不禁松了口气,又问道:“那另一名山匪呢?”
“那马匪的老二,被唐伯虎兄弟用锤子砸死了,如今唐兄弟带着弟兄们,追那匪头去了。”报信的山匪又回道。
瘦猴和那些投降的马匪,听说二头领已死,大头领落荒而逃了,不禁都是脸上变色,垂头丧气,有些心惊胆战的看着虎头山的人。
“叫他们都不要追了,天快亮了,也叫众兄弟把螃蟹山能用的东西,收拾一下,把马房里的马全牵出来,咱们须得赶紧回虎头山了,否则史卫义的军队闻讯,又要来找咱们的麻烦了。”刘狗娃知道,唐伯虎等人不会骑马,光靠两条腿,肯定追不上那马匪头,那马匪头下了山,便会走漏了消息,忙让众人收拾战利品走人。
众人闻言,忙应了声,便分散开来,牵马的牵马,搜罗财物的搜罗财物,一片忙碌。刘狗娃查看了李四背上的伤口,伤口不算深,但也被砍得皮开肉绽,背上的衣衫,已被伤口渗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刘狗娃让人给他上了些金仓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后,又让人做了个简单的担架,抬着他走。
不久,刘狗娃等人押着螃蟹山投降的山匪,牵着缴获的战马,浩浩荡荡的赶回虎头山。途中,傻子和唐伯虎等人,对缴获的马匹很感兴趣,都迫不及待的攀上马背,但没有掌握骑马的要领,那马匹一走起来,傻子和唐伯虎等人,便骨碌碌的从马背上滚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傻子胖胖的,摔得最狠,爬起来后,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埋怨道:“都说骑马好,骑马舒服,可俺觉得这些战马像条蠕虫似的,动来动去的,看着便头晕,哪做得稳了,还不如俺的两条腿走路舒服。”
第九十七章 试马()
唐伯虎也从马上摔了下来,从地上拾起自己的两个大铁锤,看到傻子摔得比自己还狠,不禁哈哈大笑着,附和傻子道:“傻子哥说的不错,这战马骑上去,便像坐船一样,晃来晃去的,顾了这边,顾不了那边,稍不注意便滑下去了,要是上了战场的话,连自己的兵器都拿不稳,哪还有心思去打打杀杀了。”
这些战马,都是史卫义暗中拨给螃蟹山的,作为自己在朝廷外的私人部队,可刘狗娃却想不明白,史卫义既然给了螃蟹山马匹,为何又不给他们配备马鞍呢,难道是怕他们实力强大,不服管教么?
虎头山上过战马的人,可不知刘狗娃的这般胡思乱想,他们听了傻子和唐伯虎的话,都纷纷附和他们二人的话,有些人还说起了自己上马的心得和感受,不外乎都是嫌这战马走起来,颠簸不稳。
那些被俘的螃蟹山马匪,看到虎头山的这些土包子,连马都不会骑,摔得狼狼狈狈,还在怨天怨地,不禁都觉得好笑,却不敢笑出来,只好憋得耳红脸青了。
刘狗娃虽然在后世是山村人,但家乡里却也没有什么人养马,因此自小到大,也没有见过几回马,更不要说骑马了。
如今看到螃蟹山的那些俘虏,有嘲笑虎头山众人的意思,心中也不服气,心想这骑马还不是跟后世骑摩托一样,村里的泥路不平整,自己开着摩托车,还不是如履平地了。于是,刘狗娃大声喊道:“让俺来试试!”
唐伯虎闻言,便牵出自己刚才骑过的那匹黑马来,刘狗娃看了看那匹马,臀肥体壮,通体乌黑,四脚修长,两耳高耸,双眼神光四射,看到刘狗娃接近,溜黑滚圆如珠的双目,便滚向刘狗娃,刘狗娃见了,情不自禁的赞道:“真是一匹好马。”
刘狗娃不知道,史卫义为何会舍得给螃蟹山的山匪,这么好的军马,但如今这些军马,都落到了自己的手上,便是自己的了,刘狗娃不禁爱惜的,抚摸了一下那匹黑马,拍拍那马的屁股,得意的笑道:“俗话说,拍马屁,拍马屁,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刘狗娃话还没有说完,那黑马被刘狗娃拍的受用,不禁抬起尾巴,突然在刘狗娃脸上扫了一把,刘狗娃闪避不及,被扫了个正着,引得虎头山的众人,哄然大笑,便连那些螃蟹山的俘虏也笑出声来。
刘狗娃忙吐了两口口水,望着那匹黑马,打趣的自嘲道:“嘿,老黑,俺只是拍了你两记马屁,你便这样给俺来个见面礼啊,也不用这么零距离亲密见面吧。”
刘狗娃的话,又引起了众人的一阵哄笑,傻子哈哈的对刘狗娃笑道:“哥哥,这匹马还真认主了,这么多人在这里,谁都不给个见面礼,却偏偏给了哥哥你个特殊的见面礼,真偏心啊,它也是在拍你马屁啊……”
“嗨嗨,怎么说话呢,有这样夸人的么?”刘狗娃听傻子又乱说话,不禁制止他道。
“俺怎么说话了?俺说错了么?”傻子见众人都奇怪的望着自己,却不自知自己说错了话,不禁莫名的摸着头,疑问道。
黄三本来在边上只负责看热闹,如今看到傻子说错了话,还找不出自己话里的漏洞,便上前微笑道:“傻子兄弟,你说那黑马也是在拍刘兄弟的马屁,那你不是把刘兄弟的脸面比喻成马屁股了。”
“俺没有那个意思啊。”傻子闻言,忙叫屈道。
“哈哈,俺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给你开个玩笑罢了,听你的,这匹黑马以后便是俺的了。”刘狗娃对傻子哈哈大笑道,随后又对众人说道:“你们都让开点,俺要上马试试了。”
刘狗娃说完,便要上马,见那黑马有些高,便暗中卯足了劲,轻呼一声,向马背攀了上去。但刘狗娃没有估算好,用力过猛,整个人都向对边翻了过去,好在唐伯虎在对边护住,否则,刘狗娃真要来个倒插葱,头下脚上插地上了。
众人在两边把刘狗娃扶上马背后,刘狗娃让众人都撒手,由自己来操纵马匹。当众人都撒手后,刘狗娃知道掌握平衡,坐在马背上,比傻子唐伯虎等人坐得稳当,可那黑马走起路来,那马背好似滑不溜秋似的,刘狗娃不是往这边滑,便是往另一边滑,有几次刘狗娃眼见要摔下来,幸好傻子唐伯虎等人,在一旁托住,才没有摔到地上。
因要赶时间,刘狗娃只好放弃骑马,下马跟众人一起走路回去。鲁智深押着螃蟹山的俘虏,嫌他们走的慢,不禁来找到刘狗娃,摸着那头上还剩少许的秃发,问道:“这些马匪走路慢吞吞的,哥哥为何一定要把他们押上山,让他们浪费咱们的粮食?还不如杀了或放了的划算。”
“兄弟,这你可不知道了,你看咱们缴获了这么多战马,你们都会骑么?他们可是个宝啊,他们原本都是官军,骑马非常有经验了,上到虎头山,咱们便让他们教会咱们山寨里的人骑马,到时他们愿留便留,不愿留便让他们下山好了。”刘狗娃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打算。
刘狗娃等人回到虎头山时,天色已是大亮,刚上到虎头山,便听到远远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隆隆马蹄声,一直向螃蟹山方向而去。
不久,虎头山方向便腾起了滚滚浓烟,直冲天际,引得虎头山的众人,在山寨里注目观看,喧嚣指点,议论纷纷。
邱少安站在刘狗娃身旁,看着螃蟹山方向的滚滚浓烟,脸色有些难堪,当他再看到刘狗娃等人,从螃蟹山带回来的那些战利品,正是他前两天送给螃蟹山的礼物,如今都堆放在山寨的草坪上,等着李坊主登记入库,不禁脸色铁青,两眼红红的,咬着牙在强忍。
李坊主自从跟刘狗娃逃出了宋城,上了虎头山后,便一直替刘狗娃管着,虎头山上的一切财物粮草账目,他的儿子李大牛,则在山上做了山匪,也参加了刘狗娃的军事训练,如今也是山上的一名小头目了。
第九十八章 缔结盟约()
大师兄孟广元并不知道,邱少安已经收买了螃蟹山的马匪,看到邱少安对虎头山众人大胜归来,似有不快,不禁对邱少安笑道:“邱兄,你看虎头山的各位好汉,战力如何?下山这一夜,便掳回了如此多的战马,实力不可小觑吧。”
邱少安闻言,看到刘狗娃也注意到自己,忙收起脸上不快的神色,尴尬的陪笑道:“是啊,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想不到他们下山一趟,便把一个闻名遐迩,实力强大的螃蟹山,彻底剿灭了,呵呵。”
邱少安笑得比哭还难看,刘狗娃知道,他也有苦难言,刚收买的一个山寨,转瞬间,便让自己给除掉了,损失财物不说,还损失了一个强有力的助手,这是当面打他的脸啊。可邱少安收买宋城各个山寨的事,又不能宣之于口,因此,哑巴吃黄连,邱少安心里不好受,也只得忍着了。
刘狗娃佯作没看到邱少安的难看的神色,听到他们一个有心一个违心的赞誉,不禁拱手对二人谦虚的说道:“让两位见笑了,咱们这次下山,只不过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而已,算不得什么实力的。”
“哈哈,无谓什么见不见得人,只要能取胜,便是好手段,邱兄,你说是不是啊?”大师兄哈哈的笑道。
“是啊,孟兄说的大有道理。”邱少安闻言,也忘掉了刚才的不快,微笑着附和道。
“想不到,两位昨天还拔刀相向,如今却是共释嫌怨的知己了,可喜可贺啊,呵呵。”刘狗娃见他们如今兄弟长兄弟短的称呼,一唱一和的,不禁向他们道贺道。
下山前,大师兄和邱少安等人,为了拉拢虎头山,关系还有些僵,如今一夜未见,他们已经称兄道弟了,刘狗娃不知他们私下达成了什么共识,但知道自己现在已是香饽饽,稳坐钓鱼台,不论他们哪个胜出,自己都是渔翁的角色,心下不禁也是坦然。
“哈哈,刘兄弟说笑了,咱们这是不打不相识嘛。”大师兄孟广元接着笑道。
“不错,咱们唐蜀两国,又不是不死不休的仇敌,干嘛要拔刀相向了,咱们要对付的敌人只是晋国罢了。”邱少安也笑着接口说道。
“两位已有了合作北伐晋国的共识?”刘狗娃听他们说,晋国是他们的共同敌人,便知道他们暗中缔结了盟约,不禁心里一愣,他们昨天还在为身份名号争执,谁才有资格一统天下,如今却要携手合作了。
“不错,晋国窃据中原多年,穷兵黩武,早失了民心,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咱们只有两国联合北伐,才能解民于倒悬了,本官和孟兄各自回国后,便奏请各自的皇帝,恩准两国缔结共同北伐的盟约。”邱少安微笑说道,“到时,还要请刘寨主共襄盛举,助咱们两国一臂之力啊,到了北伐成功时,朝廷论功行赏,虎头山的众位好汉的荣华富贵,便将享之不尽了。”
刘狗娃听邱少安说的大义凛然,许诺许得离谱,八字度还没有一撇,便想空手套白狼,心中冷哂,也不知道你说的朝廷是唐国还是蜀国呢。
看到大师兄孟广元也站在一旁,微笑的望着自己,刘狗娃不禁笑道:“咱们虎头山人少,又缺乏训练,被山下的官兵,围困得饥不果腹,要什么没什么,哪还有什么余力去逐鹿中原,相助你们了,恐怕到时是有心而无力啊。”
“刘兄弟说笑了,你们刚下山劫到的那些军马,可是个宝,只要山上的众位好汉稍加训练,便是一支不可忽视的骑兵部队了,再说,为兄与邱兄商议过了,咱们蜀唐两国,都愿意共同援助虎头山些钱粮财物,以助刘兄弟招兵买马,壮大实力,如何?”大师兄听了刘狗娃的话,知道他明里暗里,是向蜀唐两国要钱要粮,但要马儿跑,那便得给马儿喂些草,大师兄只得对刘狗娃许诺道。
刘狗娃做山贼,本便没有国别之分,对唐蜀两国也没有效死之心,只是打算从唐蜀两国捞些好处而已,唐蜀两国也是有心要利用自己,便也不得不许些财物,加以拉拢。当下,刘狗娃、大师兄孟广元、邱少安三人,便在虎头山总堂达成了口头约定。
第二天,下山打探情报的山匪回山禀报,宋州府衙发榜公告,盘踞螃蟹山的一股顽匪,前天已被州府官军剿灭,擒获匪首一名,已斩首示众,首级已呈送朝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