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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他白天只能逛逛花园,晚上却独自坐在房里发呆
一连几天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他虽然每天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心里却是非常不安,每当想到老章他们还在牢中受苦,他恨不得自己也在里面,就算是死路一条,也总比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强
原来自从他决定留下来的那天开始,长乐郡主生怕他暴露身份,所以一直叮嘱他尽量避开樊史水,哪知道那个老家伙成天有事没事总往郡主府窜,这下可害苦了他,为了躲过那个姓樊的王八蛋,他甚至把自己打扮成丫环,好在没被认出来,可是这样的生活,他实在是受够了
这天中午,他吃过中饭后,准备与长乐商量一下,让她带自己去看看老章他们,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长乐那丫头回来,据下人们说,这丫头好像是出城去了,绍岩好不快活,心想,这丫头一天到晚把老子当犯人给软禁起来,今天总算是解放了,于是二话没说,拿起一块布包着脑袋,然后径直往外走去
“石先生这是上哪去?”郡主府的两名侍卫拦住了他的去路,这两个人都是长乐郡主的心腹手下,一个叫项龙,一个叫项虎,听说这两个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绍岩自然不敢与他们硬拼,随即强颜欢笑的道:“二位大哥,我想出去透透气”
“先生若是觉得闷得慌,可到后院去逛逛”项龙道
绍岩苦笑道:“你在说笑,这么大的一座军营,你们却每天把我局限于一个小小的郡主府,这叫个什么事啊?哼,说起那后院更是可笑,屁大点的地方,每天却要去走上几个来回,你们不嫌累,我还嫌累呢”
“先生请息怒,郡主不让您走出花园,主要是为您的安全考虑,还请您见谅”项虎道
我见个屁个谅,分明是间接的软禁,还说什么为老子的安全着想,这个臭丫头倒真会瞎掰绍岩愤愤的想道,见那二人严肃的瞪着自己,他便心平气和的道:“石某是个明理之人,岂会不明白你们郡主的苦心,只是石某天生好动,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这样,你们就带我到别处随便走走,有你们两兄弟的保护,我相信我的安全很有保障”
“这——,这恐怕不太好?”项龙为难的道
“我都说过了,我只是随便走走”绍岩轻轻拍拍肚子,爽朗的道:“这人吃饱了总得活动活动,要不然怎么消化呀?”
两兄弟觉得有点道理,只是长乐郡主临走之前曾一再强调,不准绍岩走出花园一步,他们两兄弟纵然生有同情之心,也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思量之下,他们还是坚持执行主人的指令,齐声道:“属于也是奉命办事,请先生不要为难我们”
谁还有心思为难你们?老子是要出去办正事,绍岩知道很难从他们身上打开缺口,只好垂头丧气的转过身,两名侍卫以为他要回房间歇息,不料绍岩猛地回过头,手指着他们身后,吃惊的喊道:“郡主回来了?”
项龙、项虎一听,快速扭过脑袋,绍岩趁机夺门而出,他从小腿力就好,一溜烟的功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龙虎两兄弟这才意识到上了他的当,赶紧分头追了过去
绍岩拼命的乱跑,好不容易摆脱了两大侍卫,就在他为自己感到庆幸之际,不远处的走廊上突然走来一队楚兵,而排头那人正是那个令他头疼的‘烦死人’你妈妈的,这家伙是鬼变的,怎么到哪都要碰到他?绍岩无奈一笑,只得用手拉紧包在头上的布,以免让姓樊那家伙认出来
“总爷,属下真搞不懂,那伙贼人烧了我们这么多的粮草,您却为何还留着他们?这不是养虎为患吗?”一名士兵边走边问道
樊史人叹了口气道:“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啊,我之所以不杀他们,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他们的老大尚在潜逃之中”
“就是那位冒充王参将的人吗?”
“正是”
“您的意思是想用这些人来引诱他上钩?”
“也不全是”樊史人放慢脚步,语重心长道:“郡主一度为他们说情,这也是第二个原因,若不是她叫我不要杀他们,只怕他们也不会活到现在”
“可是,这件事情怕是与郡主脱不了干系”那名士兵看了看四周,接着道:“若非郡主将他们引入城中,这些人怎么能如此顺利的烧毁粮草,以属下看来,怕是郡主与他们里应外合”
“住口,这话是你说的吗?”樊史人面色俱变,狠狠给那士兵一记耳光,怒道:“郡主是长乐王爷的掌上明珠,你怀疑郡主,就是在怀疑王爷,况且秦将军如此疼爱郡主,你却说这种话,你不要命了”
那名士兵意识到了自己口无遮拦,差点惹来大罪,不禁冷汗直冒,忙道:“属下知错了”
樊史人猛吸一口气,淡然道:“咱们的郡主天资聪慧,冰清玉洁,而且又这般体恤下属,她定然不会私通外敌,只是逃掉的那名奸细,据说是个很重要的人物,我问过几个门的守兵,出事的那天晚上,他们都没看见那小子出去,也就是说,这小子很有可能还藏在咱们的军中,呆会儿你带人到四处去搜搜,务必要将他给揪出来”
“属下遵命”
二人边走边聊着,绍岩远远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为了避开他们,他偷偷的把脸对着走廊外面,假装在等人,樊史人一伙果然没有注意到他,绍岩总算是虚惊一场,然而就在他准备掉头离开现场时,樊史人边上的那名士兵突然扭过头,好奇的看着他的背影,随口道:“喂,你是干什么的?”
他妈的,你没看见啊,等着叉你老母的绍岩暗骂道,随后头也不回的搪塞了一句:“哦,草民是宫外的郎中”
“郎中?”樊史人诧异的拧过脑袋,不解道:“这大营之中谁又生病了?”
“是——”绍岩想来想去,在这军营里面,他认识的人还真不多,除了眼前这个姓樊的便只有长乐那丫头了,便道:“是长乐郡主”
樊史**惊失色:“什么?郡主病了?她得了什么病?严不严重?”
对不起了,丫头,这可不是我有意在咒你,都是让这个老王八蛋给逼的,你要怪就怪他,千万别记在我的头上想到这里,绍岩爽快答道:“哦,只是一点小小的风寒,并无大碍”
第二百零四章 捍卫尊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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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史人长长舒了口气,放心的道:“那就好”说着又将目光停留在绍岩的身上,却见他头包黑布,两手空空,不禁诧异道:“阁下既是郎中,却为何不见你的药箱呢?还有,咱们大营之内明明有随军大夫,郡主不是不知道,她怎么会想起去请民间郎中呢?”
绍岩愣了一下,妈的,这个老王八蛋倒是一点也不笨嘛,这么快就起疑心了,“哦,是这样的,郡主说近两天军中发生了很多事,有很多士兵都受了伤,大夫们都忙着去替伤兵治伤了,郡主她老人家不想给您和众位兄弟添麻烦,所以才让人请了小的,至于药箱嘛,小的已让徒儿提了回去”
樊史人对他的回答表示很满意,脸上的疑云也消去了一半,语重心长的道:“郡主仁义啊,昨晚一事,我军确实伤亡不小,多亏郡主机智,知道那姓章的会带人半路杀回来,若非这样,我们也逮不到这伙贼人,只可惜还是让那个假冒王参将的人给跑了”说罢深深的叹了口气
正如他所说,昨晚章怀德带人运粮出城,曾遭到数十名楚兵堵截,章怀德等人奋起抵抗,加上这个时候,埋伏在城外的常一笑也带兵赶到了这里,一时之间,楚兵死伤无数
在常一笑大队人马的掩护下,章怀德等人这才顺利地将粮草运到了安全地带,大功告成,原本是件可喜可贺之事,哪知道章怀德却极力主张回去救绍岩,常一笑一再劝他不要意气用事,可是章怀德根本就不听劝,就为这事,二人又大吵了起来,甚至差点大大出手
常一笑见自己苦劝无益,一气之下便带着粮草先行撤离,章怀德则继续领着原先那五十名手下原路返回,岂料樊史人亲自督导数百名楚军早已埋伏在城门附近,就在章怀德他们迈进大门的一刹那,楚军倾巢而出,章怀德始料未及,就这样,一行五十一人全部被对方生擒
绍岩当初得知章怀德的鲁莽行为时,不禁又气又恨,责怪他自作主张,导致五十多人都落在了楚军手中,然而生气归生气,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想办法尽快救出他们,只是单凭他一人的力量,想要一下子救出那么多人绝非易事,因而他只能将期望寄托在长乐郡主身上,可偏偏这丫头这两天不在家中,情急之下,他决定冒险去趟大牢,先与那章怀德通通气,然后再商议一个万全之策,却没想到刚一出来就碰上樊史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这老王八蛋的,老子走哪,他就跟到哪,正当绍岩感到无奈的时候,樊史人微微一笑,平心静气的道:“郎中治好了郡主,怎么说也算是首功一件,我该怎么赏你好呢?”想了想又道:“这样,你随我回到大营,我让人给你安排一个职位如何?”
不是,这样也能封官?绍岩不可思议的想道,若不是考虑到眼前这个老王八蛋认识自己,他肯定会非常乐意的接受这个封赏,只要身上有个一官半职,何愁救不出老章他们?
樊史人见他没有说话,便好奇的道:“怎么?郎中莫不是不喜欢在军中任职?还是嫌这座庙太小,供不起您这尊大佛?”
绍岩摇摇头道:“总爷言过了,承蒙总爷不弃,小的自当乐意追随您左右,只是小的家中尚有高堂,下有妻儿要养,小的若是随了军,等于是在刀口上过日子,如此一来,恐会令家人时常为我担心,所以——”
“混帐,总爷看得起你,才会留你在军中,你别在那里不知好歹”樊史人身边的一名士兵趾高气扬的道
日,老子说话,关你个屁事!绍岩最恨自己说话的时候有人插嘴,尤其是这种狗腿子,奈何这儿是人家的地盘,不好公然与他发火,只得叹道:“这位兄弟说的极是,小的之所以不知好歹,才会做一辈子郎中,而不会像有些知好歹的人一样,做了几天的狗腿子就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狗”
“你——,岂有此理”那名士兵气得面红耳赤,愤怒的拔出大刀
“不得对郎中先生无礼”樊史人沉着脸色,狠狠瞪了他一眼,士兵不敢造次,只得循规蹈矩的退到后面
“人各有志,郎中先生既然不肯留下,樊某也不勉强,不过你治好了公主,理应得到赏赐,来人哪,赏这位郎中十两银子,另外用官轿送他回去”
“不用了,总爷,不——”绍岩刚说了一半,那名‘狗腿子’士兵已将一锭银子送到他跟前,绍岩反应很快,一手去接银子的同时,一手赶紧拉下头上的布盖住脸,狗腿子这才没有看清他的脸,但见他举止诡异,不禁纳闷道:“先生何故用布遮住脸?莫非这层布后面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成?”
“这位兄弟说笑了,小的哪有什么秘密,只是小的这两天脸上出了些湿疹,所以不便以真面目示人”
“湿疹?何谓湿疹?”狗腿子甚是好奇,这个年代虽然存在这种病,但叫法却不一样
“哦,简单的说就是水痘”见那狗腿子摇头不解,绍岩故作严肃的道:“这位兄弟可别小瞧了这个病,它可是会传染的,尤其是同性之间的,比如男人与男人,女人与女人,只要让对方看了一眼,保证第二天就会发病,当然了,您若是觉得小的在骗您的话,那我就将黑布揭开让您仔细看一看,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传染到了您,可别怪小的没有事先提醒过您哪”
狗腿子面色顿变,暗道,这小子行迹古里古怪,这当中一定大有问题,可若真如他所说,他的脸上真的有水痘的话,那我岂不是自找罪受,哎,管不了那么多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总爷都没发话,我又何必自讨没趣,想到此处,他赶紧回到队伍里面,生怕染上绍岩这种怪病
整不死你个狗日的,绍岩偷偷一乐,便紧了紧脸上的黑布,回头朝樊史人作揖道:“总爷,小的方才不敢正面对着您,实属无奈之举,还望总爷恕罪”
樊史人挥挥手,大方的道:“罢了,罢了,郎中身体有恙,还专程过来替郡主治病,此等胸襟实在是难能可贵啊”
“哪里哪里,总爷过奖了,救死扶伤乃是我们医者之本分,小的只是在尽自己的义务罢了”绍岩深深的鞠了一躬,“若是总爷没有别的事,那小的就先行告辞了”
“先生慢走”
绍岩别过樊史人,脚底却像抹了油般,呼的一声往前跑去,狗腿子悄悄走到樊史人跟前道:“总爷,属下总觉得这个郎中有点可疑,可就是说不上来问题出在哪里”
“说不上来就别说”樊史人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想让我们营区所有弟兄全部都染上水痘吗?”
“总爷,您当真信他说的话?”
“屁话,我不信他管用吗?人家脸上不就蒙上了一块布,你小子就要怀疑人家,你要是不害怕,为什么自己不去揭开他的庐山真面目,反倒在这里马后炮,顶个屁用!”
“总爷,我——”
“好了,别在说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给我搜查贼兵头目,其它的你就别管了”
“是!”狗腿子勉强的点了一下头
……
绍岩穿过走廊,不一会儿便来到一片偌大的营区,营区很长,从这里一直排到大门口,起码也有两百多米,一顶顶的营帐形如蘑菇般有序的排成两列,中间留有一条一米多宽的过道,以供士兵来回行走
除了四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哨兵外,其余地方都是楚兵游动的影子,有的是三五成群在那里闲荡,有的在列队巡逻,有的正在交接岗哨,还有些士兵拿着梯子在维修、搭建帐篷……,总之人不少,看到这里,绍岩顿时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妈的,明明是几上千人,却偏说成是百十号人,日啊,幸亏老子没有带兵攻城,否则连最后一颗种子都保不住了
说的也是,绍岩如今的最后家当也只剩下常一笑和张百户这些零散队伍了,至于其它地方上的部队,不是死的死,就是降的降,能调动的少之又少,自从洛京失陷,郭太后率大臣向楚军交出降表后,各地守军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结果大部分被楚、梁国军队合围绞杀
因此,绍岩不停的告诫自己,从此以后,决不能再打没把握的仗,而这一次的事件的确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其主要原因有两大方面,一是由于章怀德违抗军令,擅自行动;二是探子误报军情,其实仔细想想,也不能全怪那些探子,毕竟那时候的条件有限,侦查工作也不像现在那么好做
妈的,如果这个时代的通信再发达点就好了,老子就能建立一支高科技现代化的军队,别说一统三国,哪怕就是统一世界都没问题,咦,不知道这个时候有没有小日本和八国联军?要是有的话,老子得想办法到他们那里弄点军火过来
绍岩正得意的想着,然而他的这身装束确实吸引了不少士兵的目光,很多士兵竟不由自主的围了过来,面对一个个辫子军向自己靠拢,绍岩内心着实感到惊慌,这种感觉很像是穿越到了清朝,等待被清兵当作困兽来宰杀的猎物,好在这些**多数只是对自己的这身衣服感兴趣,没有其它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