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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们都会好好的!”
杨月儿柔声安慰,令李全诚很是心暖,这几个月,他的压力很大,却无人分担,快乐的,失落的,愁苦的都无人分享,那种感觉相当不好,杨月儿的温言劝慰,让李全诚很是庆幸,当初自己无耻下流的当真是很正确的呀。
“第二个呢?”杨月儿虽然是李全诚的第三个女人,但是很有做老大的潜质:“李朗说第二个妹妹胸小吗?”
想起苗妍,李全诚心中一滞,顿时间,墓碑上那强势却满是柔情的宣言,树林中那整夜的癫狂,以及那一声声呢喃的唤着自己“相公”,李全诚便有些隐隐作痛,心中暗骂自己花心大萝卜,但是却止不住对苗妍的思念,男人的爱很无耻很混蛋,但是却很真挚!
忽然间,李全诚很恨自己来到这个时代,恨自己心中同时装了三个女人,恨自己没有留下苗妍,想到那一箭,想到苗妍满目痛楚的模样,李全诚心中像是堵了一扇墙一般,杨月儿感觉到了李全诚心境的哀伤,微微一惊,道:“李朗,你怎么了?”
低头一看,不由一怔,却是发现了李全诚眼角的泪痕,杨月儿心中也觉得堵得慌,连忙伏下身去,侧躺在李全诚身边,抱着李全诚,高耸的胸脯紧紧的贴着李全诚的脑袋,柔声道:“李朗对不起对不起我不问了”。
杨月儿只穿了一件丝绸里衣,贴在李全诚身上却是像没有阻隔一般,要是平时杨月儿自是避之不及,更不用说主动抱李全诚了,但是这次,杨月儿感觉出了李全诚的伤感,竟然式起了美人计——不——是用她温暖的胸怀来安慰他!
李全诚收了收心绪,抬起头来,笑道:“再睡下一点,月儿的诱惑力太大了,我可还是伤员,让我憋着可更加伤不起了!”
杨月儿见李全诚又开始不正经起来,心中微微一宽,知道这家伙恢复了过来,不由轻啐了一口,却是依言的躺进了被子里面,李全诚侧身一把搂住了杨月儿,杨月儿一惊,却没有挣扎,却是惶然说道:“李朗,你的伤”
“我师父说我体内经脉充满了先天真气,虽然我不知道怎么用那玩意,但是这疗伤却是自动的,所以我的伤一般都是恢复的很快!”
话是这么说,但是翻身的时候,李全诚却依然还是疼的眼角乱抽。
“你的第二个妹妹来头比较大,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都不要太惊讶因为她不可能做你们的姐妹,她走了”
李全诚打算将苗妍也告诉杨月儿,这货虽然花心,但是却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充分的信任自己的女人,因为在他的观念之中,坦诚是两个人交往的基础,他自己最恨被欺骗,当然自己也就要做到不欺骗。
李全诚收拾了心神,却还是免不了有些失落,杨月儿乖巧的点了点头,李全诚深吸了一口气道:“她叫苗妍,是蒙古人,封号是妙严公主,忽必烈最小的女儿!”
。。
第二十八章 釜底抽薪()
李全诚感觉到怀中的杨月儿身子微微一颤,知道苗妍的身份还是让她吃了一惊,但是杨月儿却没有说话,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李全诚也就没有强调一些什么,开始缓缓的说了起来。
“认识她的时候她男扮女装看我笑话,我也不示弱,取笑她胸小,当初只是觉得她挺好玩的,倒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后来”
李全诚将偷了苗妍的钱躲进了天凤楼,以及被秋兰调戏,然后又去偷钱跟苗妍竞拍若若等事情毫无隐瞒,全盘托出,听得杨月儿不自禁的轻笑出声,道:“传言说你不靠谱,果然如此,哪有人会像你这般,在蒙古人的地盘做细作还会如此招摇啊!”
李全诚笑道:“我本性如此,倒也不是刻意为之,只是这般招摇,却反而不会让人起疑。”
“此话倒也在理!”
杨月儿抿嘴一笑,道:“后来呢?”
“后来”
李全诚的贱手轻轻的在杨月儿饱满的胸脯上轻抚着,把杨月儿弄得是娇艳欲滴,但是却苦忍者没有出声,只是将身子紧紧的贴在李全诚身上,以阻止李全诚的手的活动空间,李全诚脸色微微一苦,继续说自己与苗妍的故事。
时间如杨月儿身上的丝绸里衣,缓慢而坚定的溜走,待李全诚说道两人一夜癫狂之后,天亮说分手,杨月儿身上的衣物早就滑到了腰间,杨月儿也随他去使坏,只是双目之中却露出了一抹黯然,道:“难道你就这般任她离开了吗?”
李全诚沉思良久,轻轻一叹,道:“我想不出什么话来挽留她,虽然我不介意她是蒙古人,但是与她选择我,便是与他父亲为敌,苦的终究是她,亲情是用爱情填补不了的,我虽不舍,但是我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嗯”
杨月儿轻轻嗯了一声,却又说道:“作为一个女人,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恨你不挽留我的”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李全诚在杨月儿的嘴上吻了一下,道:“苗苗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是忽必烈的女儿,她巾帼英雌我不会用爱情来束缚她,让她愧疚。”
“哼,你自然是这般认为!”
杨月儿轻声一哼,竟然为苗妍打抱不平,道:“因为你还有其他爱的女人,但是她却只有一个爱的男人,你又如何知道她会怎么想?”
李全诚微微一呆,点了点头,道:“我不否认还有”
李全诚将杨月儿楼了一下,杨月儿会意的又靠近了李全诚些许,伸手抱住李全诚的胸膛,轻哼道:“还有什么?”
“还有你很有做大妇的潜质”
杨月儿轻轻一哼,道:“谁稀罕!”
话虽这般说,但是语气却是有些欢喜,身子却是更加紧密的贴在李全诚胸膛上,顿时让李全诚一阵心慌,如果不是肩膀腰部都有伤,李全诚定然来个饿虎扑食,先扑倒再说。
“我肩膀上的那一箭是她射的!”
“啊——”
杨月儿一声惊呼,身子猛地支了起来,露出雪白的一片胸脯,晃的李全诚眼花,杨月儿见自己春光乍现,又是一声惊呼,连忙又缩回了被子里面,一直将被子拉到了脖子上面,俏脸通红,气呼呼的瞪着李全诚,李全诚嘿嘿一笑,道:“都老夫老妻了,看看又何妨?”
“啊呸!”。
杨月儿丝毫不给情面,但是很快又认真了起来,问道:“你恨她吗?”
“不恨!”
李全诚毫不犹豫的说道。
“可是她差点杀了你呢!”
杨月儿又有些生气了,声音比之前大了一些,却也不知道是气苗妍那一箭,还是李全诚说不恨她。
“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只是个意外而已!”
李全诚想起当初如果不是调转马头,苗妍那一箭根本不会射向他,而是另外一个宋军,但是那一箭,却反而让李全诚的心中好受了许多:“即便她是真的要杀我,我也只会为她高兴!”
“为什么?”
“因为她已经放下我了!”
杨月儿又是一呆,盯着李全诚的眼睛:“你为她高兴,却是自己心中泣血,但是她毕竟不是想要杀你,所以她也没有真的放下你呀”
“所以啊——”
李全诚故作轻松的说道:“我当着她的面,拔出了肩上的箭矢,然后绝然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或许这会让她放下我”
杨月儿听着,抚在李全诚胸口上的小手微微一僵,良久未动,蔚然一叹道:“你们呐,都是多情之人苍天为何让你们做敌人呢”
“命里有时终须有,这是我的命,是她的命,于苍天无关!”
李全诚嘴角一扬,面上浮起了一抹略微猥琐的笑容,道:“便如你一般,当初我正不知以何名目色诱你,你却书信传情,主动投怀送抱而来,这是我的命,也是你的命,不关苍天的事!”
杨月儿听得大羞,玉手在李全诚胸口狠狠一拧,然后小嘴猛地堵住了李全诚的嘴,舌头伸进去,却把李全诚一声惨呼堵在了喉咙里面,转化成了一阵呜咽之声,李全诚心中哀叹,没想到这次被这妞拔了头筹,正是名副其实的痛并快乐着啊,一记深吻,吻的李全诚色心大动,某处又不安分的活动起来,杨月儿娇媚一笑,玉手下滑,李全诚倒吸了一口凉气,苦着脸看着杨月儿,杨月儿嘻嘻一笑,轻轻拍了拍,道:“乖啊,老实点,现在你可没这能力!”
“你这是故意的”
李全诚愁苦的抗议,指责杨月儿这种毫无人道的行为,杨月儿咯咯痴笑了起来,然后抱着李全诚,将头埋在李全诚怀中,轻声道:“李朗夜了,休息”
李全诚有心做贼,无力伸手扭腰,只好作罢,轻吻了杨月儿的额头一下,道:“月儿,晚安。”
大战过后,襄阳府的夜空显得诡异的安静,同一个夜空下,却不是一样的夜,临安城的夜此时便显得有些不真实,因为整个临安城都笼罩在一片火光之中——火把之光,临安东城九门,车水马龙,往来不息,凤凰城下,更是一片亮堂,被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宫女太监,文武百官,禁军府军穿梭于皇宫内外,将大箱小箱搬运上了马车。
这个以贤明着称,稳定南宋后期朝政的老太后,牵着小皇帝的手,站在皇城上,看着临安城一条一条的火龙,布满皱纹的老脸上,露出一抹子难以言喻的神色。
“奶奶,李丞相如今还在建康抵抗蒙古人,为何我们现在又要迁都了?”
“皇上,当初在襄阳之时,李全诚不发一箭便让出了襄阳城,致使蒙古人长驱直入,直下建康,而他从那个时候就开始阴谋夺取琉球,妄图以自立,如今朝廷待其甚厚,此獠却不思忠君报国,却是利用大宋朝廷之力为己用,其用心之险恶,昭然若揭!”
说话的是一个紫袍老者,正是那被下狱的奸相贾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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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祸起萧墙()
第二十九章
李全诚一个政治小白,不懂斩草除根,以除后患的道理,他前脚离开临安,贾似道的党羽后脚就开始运作了起来,谢太后本来就忧心李全诚功高震主,一旦大转移成功,届时以李全诚之功勋人望,登高一呼,哪里还有赵家朝廷说话的份?此时加上贾似道的党羽上蹿下跳,宣传“李全坑威胁论”,让谢太后更是越发的感觉如履薄冰,夜不安寐。
但是此时杨亮节,陆秀夫,陈宜中等七位大臣,组成临时领导小组,行宰相之职权,却都把心思放到了具体转移事务上面,哪里想得到,当初毫不犹豫拍板的谢太后,此时更是毫不犹豫的“应文武百官之请”,决定先行迁都琉球,以安民心!
杨亮节当堂反对,立刻被谢太后罢官归家反省,陆秀夫再反对,被谢太后一把辛酸泪的刺激下,耿直忠君,铁骨铮铮的陆秀夫终于保持了沉默,而陈宜中至始至终就是保持沉默,其余四个,则被谢太后亲自出马,一一说服!
于是南宋朝廷以前所未有的效率,敲定了迁都的各项事宜,最后,也不知道是谢太后觉得对不住李全诚,还是为了安抚李全诚,有些不太确定的提议,封李全诚为“忠义智勇仁德明月王”赐紫袍玉带,金鱼象笏,以表彰他“功勋卓着”。
没料到谢太后自说自话般的一提,朝堂之上顿时间出现了一大群“黑蝴蝶”,百官持笏垂首躬身,大呼“太后英明,臣等附议”,说的跟排练了的一样,李全诚这个出现在南宋朝廷视野里,不足三月的“新星”一跃成为大宋的异姓王,官居一品,此等谬封,竟然奇迹一般的一次性通过,则是李全诚穿越后带来的第二次历史的错位!
“哼!荒谬!”
小皇帝眼睛一翻,看也不看贾似道,只是看着谢太后,央求道:“奶奶,为了大宋,李丞相不顾己身安危,亲临建康城督战,此等作为,难道还不足以表明他忠心为国吗?您为何还会猜忌于他?”
谢太后一声轻叹,道:“贾似道,你先行退下!”
贾似道眼中精光一闪,躬身退下,看着贾似道下了城楼,谢太后道:“皇儿是不是意味奶奶是被这奸佞所惑,才做出这等釜底抽薪之事?”
小皇帝目光清澈的看着谢太后,道:“难道不是吗?当初贾似道专权,权倾朝野,好不容易被李丞相拿下,如今奶奶又将他放了出来,这等纵虎归山之事,奶奶不会不明白的!”
“哼!”
谢太后一声轻哼,道:“奶奶自是不会放过那奸佞,但是皇儿,你要明白,做皇帝要懂得平衡,不能一味的感情用事,李丞相之功,可谓震古烁今,挽大宋之厦于倾覆间,但是正因为如此才是可怕啊,一旦李丞相有不轨之心,其为祸甚于贾似道百倍,届时只怕这天下就在顷刻间易主了!”
“皇儿,为了赵家江山,奶奶必须先行一步,迁都琉球,稳定朝局,如此才能保我赵家皇朝不至于覆灭于你我之手,奶奶才有面目得以面见赵家的列祖列宗呐!”
小皇帝目光怔怔,似懂非懂,谢太后目光精炯,坚定异常,不经意间,却是阴狠之色一闪而没。
“啪——”
一方上好砚台,从门里飞将出来,在陆秀夫脚边四分五裂,书房里杨亮节像是一座正在爆发的火山:“陆秀夫好一个陆秀夫,竟然跟贾似道穿上一条裤子,混账!真是混账!”。
陆秀夫面沉如水,大步的走进了书房,杨亮节猛地一转身,见是陆秀夫进来,不由气的怒目圆嗔,怒骂道:“陆秀夫,你还有脸来见我!”
“我为什么没脸!我为什么没脸?”
陆秀夫被杨亮节指着鼻子骂,也是被骂的心头火起,抢白道:“我忠君爱国,无愧于心!”
“哼!你这是在误国!”
杨亮节看着陆秀夫不住的冷笑,道:“如今李全诚定下的计划还刚刚起步,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他亲自上前线,如今你突然来这么一手,你就不怕寒了他的心?”
杨亮节走上陆秀夫跟前,对着陆秀夫怒目而视道:“好,我们暂且不说寒心不寒心,朝廷放下物资转移各项事宜来搞迁都,迁都之事难道真的需要这般急切,到了非迁不可的时刻?这不是误国是什么?”
“在你国舅爷的心中,这国是赵家的国还是他李全诚的国?”
陆秀夫浓眉一扬,直视杨亮节道:“迁都同样也是在转移物资,为何太后旨令转移皇宫物资就是误国,按照他李全诚的指令转移物资就是救国?”
杨亮节一愣,顿时冷笑连连,斜眼看着陆秀夫道:“我说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原以为陆秀夫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官,原来在你心中,这国便是赵家的国,不是这天下百姓之国,不是这大汉民族之国,为了那莫须有的夺权猜忌,置民族百姓不顾,却顾及着这一家天下,你陆秀夫也不过如此!”
陆秀夫牛脾气上来,与杨亮节针锋相对,道:“你杨亮节亦好不到哪里去,李全诚功高震主,谁知道他将来有没有不臣之心?我陆秀夫是顾及一家天下,却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不像某人,沐浴皇恩,不思图报,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将淑妃娘娘放在李全诚身边安的是什么心吗?”
杨亮节像是被踩到了痛脚,梗着脖子冲将上去,怒喝道:“我安的什么心?你说我安的什么心!”
陆秀夫冷笑道:“你曾说李全诚退守琉球如若功成,建立一个海上强国,便如那海上升明月,明月所照之地便是大宋之疆,还说要封他做那劳什子明月王,你可知现在满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