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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诚扫了一眼众人,见岳银、吕文焕都在,却不见窦文窦文、暗影,不由问道:“窦文和三师兄去哪里了?”
“他们按照大人原定的计划,没有进城,直接去扬州路布防去了!”
白衣在接口,给李全诚汇报,李全诚点了点头,道:“如今蒙军已经占领了大宋全境三分之一的疆土,建康又成了前线,所以扬州成了重要的转运中心,如今朝廷已经动员全国之力,开辟了四个转移中心,扬州是最迫切的一个,所以我们必须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那两万多骑兵现在已经成了我李全诚手上的兵了,自然没有放回去的道理!”
李全诚说的那般理所当然,让周围一些明白缘由的将领都是大感佩服!不服不行啊,脸皮能厚到这个程度,那还能说啥?只是那两处借兵的州府,估计现在已经把李全诚的祖宗都骂到了十七代了!
“这是一头白眼狼啊”
众人无不暗生感叹,进了建康城,城中一片素白,到处都是挂着白色的布番,李全诚身子一僵,侧身问孙建功,道:“我们损失了多少人?”
孙建功面色一黯,涩声道:“战死一万一千三百八十人,伤残七千一百零九人!”。
顿了顿,孙建功继续说道:“晚亭晚亭也战死了”
“孙晚亭战死了?”
李全诚胸中一滞,面色顿时一片煞白。建康守卫战是李全诚真正意义上的大战,死伤两万多人,让他真正的见识到了战争的残酷,特别是孙晚亭,这是李全诚来建康城所认识的第一个人,还那么年轻,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就战死沙场,前日的音容笑貌还在眼前,今日便听闻,却已经阴阳两隔,这让李全诚有些难以接受。
哪怕当初樊城之战,同样也死伤了数千人,但是给李全诚的震撼,依然没有现在这般强烈,城内各处的灵堂,仅仅只是一个灵位而已,战死的人,包括孙晚亭都是葬在了战死的地方,李全诚扫了一眼诸将,发现确实比上次在建康府衙大厅里面要少了一些,李全诚嘴巴张了张,对白衣说道:“大师兄,我想静一静,你不要跟着我了!”
说罢,李全诚独自走开了,孙建功一愣,道:“大人,您要去哪里?”
“我回去睡觉,太困了!”
李全诚头也没回,朝着身后挥了挥手,道:“守城的事情,你和吕文焕都比我要厉害,除非建康城守不住了,否则你们都别来烦我!”
李全诚极为不负责任的把自己的责任卸给了吕文焕和孙建功,独自一个人在建康城中游荡,走着走着一抬头,却见杨月儿站在一旁看着他,道:“你身为总指挥使,这样到处闲逛会不会有些不负责任?”
“杀人不是那么简单,一下子要死成千上万的人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李全诚看到杨月儿那漂亮的酥胸,心情好了许多,耸了耸肩,道:“至于守城,相信在那些将领之中随便抓一个都会比我要有经验,我又何必在那里添乱呢?”
杨月儿明显的不相信李全诚的话,道:“你的本事本宫知道,而且你说除非建康城守不住了,否则不要烦你,本宫知道你不是那种不作为之人!”
李全诚不知道杨月儿打的什么主意,但是现在他真的是在兑现当初的诺言——绝对不**嘻嘻的去上阵杀敌丫的,在幕后玩玩阴谋诡计便成了,反正也没有女人让他去救了,只不过杨月儿一记马屁还是拍得李全诚颇为舒服,看杨月儿的目光倒也正经了几分。
想起建康城一下子损失了近两万人,李全诚心中那股子烦闷又泛了上来,便没有继续意淫杨月儿酥胸的意愿,淡淡的说道:“我的意思是如果建康城守不住了,便由我来发布撤退的命令,因为那帮货是一群宁死不屈的主,我不说话,他们肯定会要和建康城共存亡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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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血战建康()
第十五章血战建康
江宁河果然没有能够阻挡蒙军南下的步伐,仅七天时间,蒙军五十万大军已经全部渡河,一路势如破竹,连续攻占了板桥、牛头山,分兵二十万,渡过淮水,占领方山、土山等地,仅十天时间,便形成了兵围建康之势,建康府军被迫全面收缩,攻城战还未开始,建康府军就已经损失了两万余众。
虽然蒙军同样损失惨重,隐隐还是宋军占了不小的便宜,但是面对这个结果,孙建功等人却还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特别是孙建功,这建康十五万大军,是他全部的家当,半个月时间,就只剩下了十万余,而蒙古军则是五倍于他,这一场仗应该怎么打?
更让他忧心的是,蒙军显然已经做好了水战的准备,战船数万,游弋于健康北岸长江,如同过江之鲫,秦淮河中,同样是战舰横流,整个建康以东的长江流域,完全被蒙古人所控制,后勤粮草,源源不绝,倾尽一国之力支援这场战争,建康一府,又怎能与之相抗?
孙建功站在城楼上,远眺蒙军兵营,旌旗林立,远远看去,犹如一夜间长出漫山遍野的树林,军帐依山傍水,连绵几十里却还未到尽头,看的孙建功心中拔凉拔凉,面对如此劣势,孙建功一筹莫展,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守城之难处,不由轻声一叹,道:“文焕兄,弟至今方知兄之不易啊!”
“大人放心,建康地形大胜襄阳,要守住不成问题。”吕文焕轻声叹道:“只是如今大势难违,我最担心的是建康将成为孤城,守无可守啊!”
孙建功一惊,道:“此话怎讲?”
“如今蒙军兵围建康,却不是最坏的结果,最坏的结果是蒙军围而不打!”
吕文焕双目露出一抹忧色,道:“孙大人,如果你是蒙军统帅,你认为需要多少人可以牵制建康守军?”
孙建功一愣,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说道:“不过只是牵制,我认为只需十万兵马足矣!”
“如今建康守军只有十万余,分别驻守石头城,西州城和建康城,每一城分兵一万,建康只能抽出七万人,蒙军十万人足矣牵制!”
“这就是关键所在!”吕文焕一言惊人,道:“如果我是蒙军统帅,面对建康这般难攻之地,我绝不会硬攻,而会分兵牵制建康守军,十万既可,剩余四十万再分兵两路继续南下,一路从太湖南下,绕过太湖,直取临安,另一路顺长江而下,攻占镇江,再并兵分两路,一路从平江直取临安,一路从扬州出海,走海路进临安,如此三路大军,大事可成!”
“这——”
孙建功一滞,惊得目瞪口呆,面色苍白,失神轻喃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康府”
“建康府将成为一座孤城,要么玉石俱焚,要么兵不刃血!”
李全诚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城楼,听得两人谈话,淡淡的接过了孙建功的话,道:“所以啊,如果蒙军不打得话,咱们就该早撤,如果蒙军开打的话,咱还得填上成千上万的性命才能撤啊!”
吕文焕知道李全诚老毛病又犯了,又开始悲天悯人了,当然,两人也都知道他说的是大实话,如今蒙古人内政以稳,整个长江以北全部在其掌握之中,蒙古南下一统之大势势不可挡,而大宋朝廷积弱已久,在这种天下大势面前,一城一府的得失,实在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身在大宋,却又不得不为“不能”而血洒疆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究其缘由无非是逼不得已罢了!但是吕文焕见李全诚这个建康城最大的官儿说话这般不负责任,不由一阵苦笑道:“大人,兵者国之大事,为了国家,我们必须得打仗,可打仗就得死人呐!”。
“行啦行啦,道理我都懂,你就别说教我了!”
李全诚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除非打不赢要撤了,否则你们谁也别来知会我打仗的事,我会翻脸的!”
孙建功苦着老脸,道:“大人,这不合规矩啊,您可是这建康城最高级别的指挥官,您不管战事谁来管?”
“少来,本官一言九鼎,说得出做得到,说不管就不管!”
李全诚一副正义言辞的模样,噎的孙建功白眼直翻,没好气的说道:“既然都打不赢了,还告诉你做甚?”“告诉我我好第一时间跑路呗!”孙建功终于受不了了,伸出枯干的手指指着李全诚,憋了半天,硬是没想出一句适合的话来,只觉得面对如此惫懒无耻之人,哪怕当年先祖跟曹操、刘备骂了一辈子所传下的无数经典骂人之语,都无法形容其万一,对李全诚,吕文焕毕竟还是比孙建功有经验,高深莫测的一笑,道:“既然如此,大人又来城楼作甚?”
李全诚一滞,干笑道:“房间里面太闷,本官出来走走!”
吕文焕呵呵一笑,颇为德高望重的撂了撂胡须,道:“建康城可不小,名胜古迹也不少,大人要散心大可去其他地方,何必到这城上自找苦恼来呢?”
李全诚大窘,支吾了半天,孙建功也看出了门道,一时间这货也不急了,跟吕文焕一样德高望重了起来,两人皆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窘态的李全诚,气的李全诚白眼一翻,道:“本官就是想看看蒙军的军威,弃城逃跑的时候给我鞭策!哼!”
李全诚一声冷哼,脑袋一偏,再也不看两人,转身施施然的走下了城楼,独自压马路去了,孙、吕两人相视哈哈一笑,却是笑的的满腔的苦涩,谁都不容易,谁都不愿意做逃兵,只是这日子真的没法混了!
第二日一早,蒙军之中响起了鸣金之声,建康城全城戒备,孙建功和吕文焕两人都是披甲戴剑坐镇正南门,两人心中即是欣慰,又是苦涩,欣慰的是,两人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因为蒙军要攻城了,苦涩的是,今日之后,城中又会新添多少白绫?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国兴亡却是万将成功那得堆多少枯骨啊。
另一侧城楼上,李全诚站在城楼栏杆边,放下千里眼,感叹一声,道:“好大一个铁桶啊,怕成这样,又何必来呢!”
对面土山之上,一夜之间竖起了一座三丈高台,一杆狼旗竖上面,一个浑身金甲的身影,仗剑而坐,底下,金光灿灿,细细一看,却都是金刀金甲的金刀卫士,里里外外几十层,至少有两万人,中间则是弓射盾牌,又是数万人,第三层则是重甲步兵,最外围乃是十层骑兵,乃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铁桶。傻子都猜的出那是谁,蒙古人征战天下,都是习惯皇帝御驾亲征,只是在大宋的土地上,曾经挂了一个皇帝,又挂了一个前无古人的大元帅,是以忽必烈也不得不将自己的护卫提高了等级,只是将高台围城这模样,也的确有些难看了。
杨月儿坐在桌子上喝着茶,听得李全诚的感慨,扑哧一声,笑道:“忽必烈要是听到你这话,估计会要气的吐血的!”“可惜没电话,要不然给他call一个,给他说道说道不知道会不会很有喜感!”李全诚收起千里眼,转身坐到了杨月儿对面,盯着那张干净无暇的俏脸看了数息时间,杨月儿俏脸微红,狼狈的躲避李全诚越来越肆无忌惮的目光,却见李全诚伸手,端起杨月儿喝过的茶,一饮而尽。杨月儿面色一红,再也挂不住了,气骂道:“你自己有一杯,为何要喝本宫的!”
李全诚将茶杯放在鼻子边轻轻一嗅,露出一抹陶醉的近乎猥亵的笑容,道:“香!真香!”
“你——你无耻!”
杨月儿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气的酥胸一起一伏,一双妙目含着泪光,死死的瞪着李全诚,李全诚恍若不觉,继续说道:“这茶真香,茉莉花味儿的!”
“你——你越来越放肆了!”
这茶只是普通的山茶,但是杨月儿身上的香囊,口红却是茉莉花香的,她喜欢这个味儿,此时听李全诚说破,杨月儿自然知道李全诚说的香并非茶香,却偏生反驳不得,只得冷哼一声,端起对面的茶一饮而尽,却呛得连连咳嗽,李全诚一个箭步跨过去,轻抚香背,笑道:“慢点喝慢点喝”
杨月儿像触电似的跳了起来,脱离了李全诚的贱手,伸手指着李全诚,气的半天说话不出,一跺脚,转身便走,那一瞬,倒是显尽了小女儿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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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非礼杨月儿()
第十六章
这些日子,李全诚整日缠着杨月儿,言语目光将她调戏的天天生闷气,但是杨月儿又拿他没办法,如今这建康城中人人都有事做,偏生就他俩是闲人,不跟着他,杨月儿哪里也不能去,只是让她不解的是,李全诚这厮为何胆大如此,更让她不解的是,李全诚这般无礼,自己竟然生不起杀他之心。
杨月儿纳闷,却不知自己早已经先入为主,中了那布下“天下之局”的老者的毒,时常想起那老者说的话,却被杨月儿品出了另外一番意思。
杨月儿虽然是宋度宗赵禥的妃子,但皇家之事,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的,赵禥是中国历史上所有皇帝中的奇葩,因为还在娘胎的时候,就被打胎药给药了脑子,是以身体、智力都低于正常人,读书不行,做皇帝就更是不行了,但是享乐却是很在行,整日纸醉金迷,荒淫无度,早已废了身子。
根据宫中旧例,如果宫妃在夜里奉召陪皇帝睡觉,次日早晨,就要到合门感谢皇帝的宠幸之恩,主管的太监会详细记录下受幸日期,姓名,而赵禥这货刚当了皇帝时,有一天到合门前谢恩的宫妃有30余名!
一夜三十次郎,这威风将那些“一夜三次郎”“一夜七次郎”甩到爪哇国去了,这货原本身子就虚,二十四岁当了皇帝,不到三年时间,身体就垮了,当初看上了杨月儿,先是封了美人,但是赵禥**妃嫔多,杨月儿又不屑去争取,是以一直未被赵禥宠幸过,说白了,她就是被豢养于深宫之中的孔雀!
皇宫历来都是世上最阴暗的地方,没有之一,即便是在临安这个小朝廷之中,也是阴私事儿不少,杨月儿性子淡,看得开,从不牵扯这些事情,久而久之,就被赵禥给忘记了,赵禥死的时候才35岁,杨月儿十三进宫,到赵禥死她也不过是二十四岁,正是最思良人的年纪。
上次在淑宁宫的浴池之中,杨月儿就被李全诚彻彻底底的非礼了一次,后来迫于国之生死大事,杨月儿不得不放了李全诚,之后,李全诚虽然没啥动手动脚的举动,但是那目光却是一次比一次胆大无礼,杨月儿虽然生气,但是深夜难眠之时想想,却也觉得心如小鹿乱撞,羞得双腿夹紧,娇喘轻吟,最是难耐。
但是现在李全诚大白天的,竟然就无所顾忌的动手抚上了杨月儿的秀背,杨月儿如何能拉开面子,就在这时,建康城中战鼓响起,蒙军中金号长鸣,相互应和,两军几乎在同时呼嚎起来,血色的帷幕,便在彼此壮势声中拉开,杨月儿身子一顿,乘此机会,李全诚一把拉住了杨月儿的玉手,将她拉了过来,双手环住了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看,大战已经开启了!”
杨月儿身子猛地一僵,惶然道:“你你你做什么啊”
李全诚双手环住杨月儿平坦柔软的小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快看,蒙军战术不错,我们要陷入苦战了!”
“那你还在这干说!”杨月儿气急,竟然忘了自己正在被他非礼,焦急的说道:“你赶快跟吕大人孙大人他们说去啊!”
“放心,吕文焕要是这都看不出来,他就如何能防守襄阳五六年?”
李全诚将怀抱紧了紧,右手上移了几寸,已经移到了杨月儿山峰的山脚处,而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