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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泉州,然后整合刘整一万水师,总共四个师四万人,限你们一月之内拿下琉球!”
“啊——琉球——”
除了吕文焕之外,所有人又是大吃一惊,嘴巴张的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连窦文都露出了诧异之色。
“那那等未开化的蛮荒之地难道难道就是大人所言的青山?”龙文虎结结巴巴的说道:“有柴烧了可我们吃什么呢,总不能吃树叶啊”
李全诚贱贱一笑,道:“本官不是给你们特训过了吗,你竟然还问我这等没有水平的问题,看来带你去一趟南阳让你把训练给落下了,还当真是失策了啊”
历史上,这个时候的琉球还是一个国家,名叫琉球国,只不过国力十分弱小,基本上跟未开发似的,琉球国全盛时期,也不过十来万人而已,所以李全诚分拨四万兵马拿下琉球,困难还是不大的。
“当然,我们拿下琉球必须以大宋朝廷名义,名为解放琉球百姓,毕竟我们是大宋人民解放军不是!”
李全诚并没有继续拿龙文虎开涮,开始给众将领讲解琉球的安排。
“琉球气候十分好,那里水稻一年可以种植三季,所以,我们并不会挨饿太久的,其次,琉球海上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占据海上商道航线,可以和各国通商,到时候你们整天枕着金子睡都不是问题!”
李全诚诱之以利,道:“猛火油知道不?那玩意跟黄金差不多,我告诉你们,有一个国家,随便在哪挖个洞就有猛火油喷出来!”
众人眼睛里面开始冒金光了,李全诚继续趁热打铁道:“在南边有一个奥国,那里地大物博,各种你们没见过的动物很多,十分美味,更重要的是,那里矿产十分丰富,金矿银矿铜矿,到处都是,一锄头下去,锄头都要蹦折了!”
“跟你们说,这世界上还有许多国家,不同国家的女人那都是不一样的肤色不一样,头发不一样,胸脯那叫一个大啧啧啧屁股那叫一个翘嘿嘿嘿”说着,李全诚露出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容,道:“你们懂”
众人眼中光芒由金光变成了银光,点头如捣蒜,伴随着一阵男人特有的银笑,道:“懂懂懂”
李全诚用金钱和美女成功的瓦解了一干将领内心的怯弱,将他们变成了狼人,嗷嗷嚎叫,恨不得立刻就杀上琉球去。
“高岚、李国,赵兵,霍远飞,你们四人各率本部两千人马,护送着老瓦,老马对就是那两个西域人,还有鲁修,止云止风姐弟两,前往沿海两浙温、台、婺等地,以朝廷名义,给我造船,造大战船,可以远海航行的船!”
这是李全诚最在意的问题,现在没时间研究更加先进的船了,只要逃过蒙古人的铁蹄,成功撤退到琉球,那些事以后再说,所以李全诚只好放手将这几个宝贝疙瘩丢出去:“技术问题就让他们几个处理,你们的任务是保卫和发动群众手段要温和一点咳咳”
这声轻咳颇有深意,让四人回味无穷。
“老白、刘年、刘隆你们三人各率两千兵马,带着襄樊府库所有银钱,从襄阳出发,寻访各地工匠,我要各种工匠,直接用钱砸,不能用拳头砸,要保证工匠们的安全,有多少要多少,直接带到泉州去安置!”
。。
【第二卷 】第五十章 兴亡百姓苦()
第二卷第五十一章兴亡百姓苦。
对于寻访工匠这个命令,三人却是一愣,不耻下问道:“大人,找这些工匠做什么?”
李全诚目光深沉的遥望门外的未来,肃然说道:“建设琉球的任务就要交给他们的,难不成我们还真一辈子住山洞,当野人吗?记住,还是要以朝廷的名义行事!”
一干将领对李全诚的佩服当真是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唯有文天祥一脸冷漠的看着,冷笑道:“李大人,你这每一项都是大逆不道的杀头之罪,即便你做的在隐秘,又如何能瞒得了朝廷?”
“文胸,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在意朝廷了,实话告诉你,我从未在意过朝廷!朝廷那是什么?”
李全诚不屑的说道:“那只是一个陈腐的庙堂,供着一群整日不干事,之闻香的泥菩萨!”
“你——”
文天祥一滞,气的浑身哆嗦,骂道:“你目无君长——”
“君是何人?长又是何人?是那个还没断奶的小屁孩,还是是贾似道,是陆秀夫或者还是你文天祥?”
李全诚冷笑一声道:“小皇帝登基以来做过何事又能做何事?贾似道除了贪赃枉法,玩弄权术之外还会做什么?陆秀夫逼急了会跳海,你文天祥逼急了会吟诗,可这些玩意能救大宋,能救万民?”
“你——”
“我李全诚不学无术,但是我能拿下襄樊,我能深入南阳城将老瓦和老马绑出来,我能一手创建京西军区!”
这一刻,李全诚跟磕了药似的,大发癫狂,却让所有人听得热血沸腾,言胜男、云若若、秋兰等不知何时也过来了,听着李全诚的慷慨陈词,眼里都是一片亮晶晶的,泛着一种叫做崇拜的光芒。
“我目无君长,但是我心怀天下天下百姓,汉家血脉,民族传承!”
“大雨将至,洪涛来袭,泥菩萨自身难保,我李全诚就要当这个船夫,驾着诺亚方舟带着民族的希望传承下去!”
文天祥被驳的哑口无言,虽然李全诚说的句句大逆不道,但是句句又实实在在,文天祥动摇了,暗自思量:“难道我真的错了吗?这么多年我一直坚持的,难道只是一个笑话吗?”
文天祥身在体制之内,自然而然的是站在这个体制的角度思考,虽然他一心为国,虽然他至死不屈,不能说他错了,只能说他站在房间里看风景所看到的内容,与李全诚这个站在房间外看风景所看到内容不同而已。
角度不同,结果便不同,居庙堂之久,又怎能真正的体察民情?
“文兄,你需要走出来看看了,看看这天下,看看这民族,看看这百姓,看看他们真正需要什么,而不是看那些菩萨需要什么,更不是自以为是的认为天下百姓需要什么!”
李全诚看着文天祥,肃然说道:“居庙堂之高,被香火熏了眼睛,不但看不远,而且看不清,只有走出来,才能看的真,只有站得高,没有香火迷眼才能看得远,你说是不是呢?”
文天祥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面,目光发痴,李全诚这一席话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也太狠了,几乎是将他一声为之奋斗的理念给击个粉碎,同样,这些话对在座的所有人都是触动很大,只不过这些货本就没有那么深的理念,所以也不能说是什么打击,而是觉得大人说的似乎比那些长官们说的有道理多了。。
“文兄,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李全诚看着文天祥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有些不忍了,怕这货想不开,打算找点事情给他干。
文天祥一愣,道:“李大人有什么事?”
“一个民族传承需要依靠文明,文明的传承靠文化,文化的传承靠书籍,靠文化人!而蒙古人乃外族,我们的文化落在一棒子流氓手中只能给他们来擦屁股,所以我想请你将我们各行各业的书籍全部整理起来,将各地文化人也集结起来,将来,当我们中华大地被蒙古人的马蹄踏破之时,能有那一块圣土,将我们民族千年诞生出来的文明传承下去!”
“文兄,民族的灵魂是他拥有的文明,没有文明传承的民族之时行尸走肉,我不想我们今后的子孙后代做一个没骨头,没气节的软蛋,相信你也不会愿意看到,所以,恳请你能帮我这个忙!”
“不敢请耳,固所愿也。”文天祥沉思良久,答应了李全诚的请求,随后,便蔚然一叹,道:“吾本书生,国之将破,方而弃笔从戎,如今看来,我还是做的很差劲的,在李大人面前,才发现原来我读书万卷,却也只懂得吟诗作对,却依然是目光狭隘,不过闭门造车而已。今日李大人一席话,当头棒喝,如醍醐灌顶,此事是我愿做、想做却无法做的事情!天祥定然不会让大人失望!”
“好!所有人都听好了,三个月后,我们泉州集中,只待肃清琉球,我们便可建设我们的新家园!”
随后,李全诚给了两千人马给文天祥,听他调遣,同时让三个女人也跟着文天祥去传承文明去了,文天祥为人正派,自然不会对三个美女做啥,而李全诚自己则做好了去色诱杨淑妃的准备,自然不能带上这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李全诚一个都惹不起!
再安排了两千人马,随着冯耀宗、唐思成去造火药之外,李全诚身边便只剩下两千人了,几个师长副师长就只有窦文和龙文虎在身边了,当夜,各部人马就按部就班的撤出了襄阳,将襄樊两地周遭百里的船只全部都征用了,一时间,汉水之中密密麻麻的都是船只。
襄樊百姓争相观望,在得知了李全诚为百姓们精心准备的“真相”之后,百姓们都是流泪与众军挥手告别,他们是被遗弃的一群人,李全诚知道自己并没有做错,他做不了刘备那样大忠似伪的的地步,但是却依然免不了一阵黯然。
“大人,慈不掌兵啊!”
吕文焕在一边轻声的规劝,李全诚笑着说道:“你不也为了襄阳百姓而弃城投降吗?”
“所以下官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统帅”
李全诚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一直没心没肺,没把自己当做古代人,如今却依然没忍住为这些古代人心伤黯然,不由轻轻一叹,道:“经历历史果然比品读历史要艰难的多啊”
一时间,李全诚想起了张养浩那首潼关怀古,不由轻声吟道:“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此时,他才真正的对这首曲子有了一些切身的感受,只是这个时候还不是曲子最流行的时候,加上这首曲子着实境界高深,顿时让人觉得耳目一新。窦文和吕文焕倒能做到淡然自若,就算欣赏也是放在心中欣赏,岳银却是双眸一亮,脱口赞道:“好曲!”。
现在李全诚身边除了窦文和赵潜派来的“特派员”之外,就只有岳银和吕文焕了。
窦文办事稳重,李全诚能放心,所以要留在身边,吕文焕毕竟年纪大了,让他带兵奔波,李全诚还真怕这位老将就这样挂了,至于岳银,李全诚一直对他有些看法,现在冥先生和岳家五兄弟,包括玲珑小妹纸都摘下了面具,就他还是带着面具装神秘。
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之所以不用岳银这个猛将,却是因为李全诚发现他对退守海外似乎有看法!所以对于岳银赞叹,李全诚心中一动,道:“所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所以我最不在乎的就是朝廷和君主,最在乎的就是百姓,可是转念一想,人生短短百年,于中华文明相比又何足挂齿呢?”
“或许下一次战役你我就战死沙场了,我们连自己的死活都管不了,又岂能管得了别人的生死啊!除了感叹一下,我们也别无他法了!也唯有倾尽全力,将我华夏文明延续下去,待竟来后世子孙,能创造出一个全新美好的世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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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一章 天下为礼()
第二卷第五十一章天下为礼
襄阳城上,李全诚、吕文焕等人在襄阳城头站了整整一夜,李全诚不走,他们都只能陪着,直到东方露白,襄阳城的士兵全部撤走了,窦文不得不前来提醒,道:“大人,天亮了,我们是否也该启程了?”
“再等等,我要跟蒙古军的先锋官商量点事情。”
据探马来报,南阳城的蒙古军队已经集结,顺南水而下,应该快到襄阳了,李全诚不知道先锋将是不是苗妍,如果是,襄阳百姓或许还可以免遭屠戮,所以即便冒险,他也想等等,毕竟襄樊还有数十万无辜百姓在此,这也是李全诚能为他们做的唯一的一件事了。
午时一刻,汉水水位发生了变化,水流慢了许多,李全诚身子一震,双目微缩,看着汉水河面上密密麻麻的黑点,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内心深处升起的骇然,不由惊声道:“蒙古人哪里来的这么多船!”
李全诚目力异于常人,别人只能看到一些密密麻麻的小黑点,而李全诚却能看到那如过江之鲫般的战船,甚至桅杆上面的战旗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战旗猎猎,战船冲破河面,掀起巨浪,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这种无声的壮阔却是无声胜有声。登高而远望,所见之景壮观而大气,个人于这种壮观大气面前却是如同蝼蚁一般渺小,不管是谁,都会有一种自身渺小的骇然,而面对蒙军船只如初秋落叶一般,密密麻麻,在汉水河面上上下漂浮,杀气冲天,让人难以凝聚抵抗的勇气!
“忽必烈好大气魄!”
放下千里眼,吕文焕轻声一叹,道:“战船数万,就是这第一批先锋,只怕就有十万之众!”
李全诚听得身子一颤,感觉膝盖有些软了,有种想要逃之夭夭的冲动。
虽说头戴“斩伯颜,揍阿术,孤身勇闯十万大军”的高帽,他也时常将这份功绩挂在嘴边,但对于当时的情况,只有李全诚知道,即便都是十万大军,但那一次他是置身于军中,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那视觉上的刺激自然比这一次要小得多,甚至他都不知道那次蒙古人有十万大军。
而现在,居高临下,一览全局,蒙古人的船跟蚂蚁似的往襄阳城涌来,李全诚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就算是十万只蚂蚁,那也足够让人心中发毛的。
“拿笔墨过来,我要写信!”
思来想去,李全诚还是决定不要面对这十万大军来的好,不由打起了“留言条”的主意,窦文很快就将笔墨拿来,李全诚也顾不得自己那字迹有多难看,挥笔疾书起来。
写完信,李全诚将信笺装进了信封,递给窦文,道:“用红布扎一个红绣球,将这封信系在辕门上,打开城门,我们撤!”
“啊——”
窦文一惊,道:“大人不是要和蒙古人的先锋将商量点事情吗?”
李全诚没好气的白了窦文一眼,低声吼道:“还商量个屁,老子何时见过这等阵势,与其留在这里担惊受怕,丢人现眼,还不如留书来的直接。”
李全诚有些羞怒,自承害怕的确是很丢脸的事情,却见吕文焕笑道:“别说大人没怎么见过大场面,就是下官戎马一生,每次大战之时又何尝没有畏惧之心?”
李全诚一愣,认真的看着吕文焕,想要看看这老家伙是不是为了安慰自己而故意这么说的,但是吕文焕面色平静,双目平和,不似说谎,再看窦文和龙文虎,却见他们都是认真点头。。
李全诚也纳闷了,难道他们这些在死人堆里打滚的家伙也会害怕?
却听吕文焕涩声说道:“以一人之心,而直面万军之势,没有人不害怕,只是一旦大战开启,所有人都是硬着头皮往人堆里砸,鲜血染红了眼睛,哭嚎堵住了耳朵,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是疯子了,杀红了眼便忘记了害怕,只是一味的硬着头皮,壮着胆子往前冲,见到蒙古人就砍,如此而已。”
“到大战结束,活下来的人基本都会要大吐一场,连手指头也抬不起来,一方面是脱力,另一方面却是后怕,吓成那样的!”
“尸山血海之中,没有人能淡定自若,下官记得咸淳三年阿术刘整率军围城,下官率军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