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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乡下老汉呢,死活要留朱亭又他们再住一天,多住一天就多住一天吧。其实是老汉想酒喝,小孩想肉吃。朱亭又让他们敞开了吃,要给他们钱,老汉一家却死活不要。
我们江西人就是有骨气,虽然平时爱贪个小便宜,动点小脑筋,但是绝不无缘无故接受别人的施舍。
老汉说:“现在的日子再不拍俄死了,庄户人家有骨气,待客怎么能拿客人的钱。”
朱亭又也随便他了。
到了第三天,老汉还要苦苦相留。朱亭又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将来有缘还能再见的,让老胡给他们留了个额联系方式,让他们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老胡。
第四天才出了饶州的地界。乡下人都太热情,这下子吴晓婉也不敢再撒娇慢慢走了,情愿多赶点路,也要在城镇上住店了。
在乡下住了两晚,吴晓婉觉得身上痒痒,可能惹上蟴子了。朱亭又暗暗好笑,千金大小姐就是事儿多,到了前面一个镇子又急忙投了客栈,好让她洗澡换干净衣服。
洗过澡,又有精神了,吴晓婉嚷嚷着要逛街,把个老胡紧张的,这是镇子,人多手杂的。
吴晓婉难得出门见什么东西都特别稀奇,见什么就要买什么。很快老胡就抱不动了,让后面的一个便衣过来把东西拿走。没过会,又让一个便衣过来拿东西。
第五个便衣走后,朱亭又小声的抗议:“哎,小姐,你还有些忙完的时候么?你打算开杂货铺啊。”
吴晓婉也有些不好意思,把头靠在朱亭又肩上。“人家,没见过嘛,你生气了?”
朱亭又捏捏她的小鼻子,“你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舍不得啊。”
吴晓婉骨头酥的整个人都靠着朱亭又,朱亭又斜眼望望胡婷婷,小妮子有点小吃醋了。也一把搂过来,看的路人一愣一愣的。
这一玩就是一整天,比赶路还累人。
吴晓婉还不尽兴。朱亭又好说歹说把她劝回来客栈。对她说后面的市镇多得很。
逛街永远是女人最大的爱好,不分朝代。。。。。。。
回到客栈。这客栈共四层。上面三层住店,一楼吃饭。一楼乱哄哄的,朱亭又让将饭菜拿到房里吃。秋香虽然名义上是妾侍,但从不敢和吴晓婉,胡婷婷两人平起平坐的,朱亭又知道她习惯了,也就随她。
这酒喝的,左拥右抱,神仙美眷,夫复何求。。。。。。。
朱亭又叫人取了几幅赌坊里坐庄的骰子来,教会了三女玩骰子。
五个六,六个五,七个二!
哈哈,看来,古代的生活和现代比,也就是少个电脑哇。
喝完酒,吴晓婉提议打麻将,朱亭又这才知道元朝时原来就已经流行打麻将了啊。
四人都喝得有点多,不能再喝了,赌钱,都是一家人,又没什么意思,只有赌脱衣服了。。。。。。。。
不一会,四人都脱得光光的,顺理成章,上床睡觉。
连日的一对三,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所以这晚只和吴晓婉一女单独弄了一趟。其余二女倒也体贴,为朱亭又轻轻的按摩舒缓神经,朱亭又在温柔乡里沉沉的睡着了。
梦里仿佛喝到了现代的纯牛奶,早上醒来一瞧,原来睡在了胡婷婷的胸上。。。。。。。
又过一天,接着赶路,来到了,宜春城。这是赣西比较大的城镇了,西路军的指挥部就设在此。
由于是微服私访,朱亭又不让惊动地方。到哪里都是无声无息的。除了游山玩水的也没发现有什么大问题。
毕竟要有问题,他这样也看不出来,还得靠保密局的密探。朱亭又意识到这次微服私访的意义并没有想象中的大,也就专心的玩乐了。可是带着个吴晓婉,想去赌坊妓院的,又不方便,尽是陪她逛街了。
暗暗的下定决心,下回再出来绝对要孤身一人。
男人就是这样,没老婆的人想找老婆,有了老婆的人又都希望老婆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家,哪都不去。
自己一个人可以逍遥快活。
哎,辩证唯物主义,任何事都有它的两面性。
来到宜春最大的酒楼,喜来楼,美美的吃了一餐,刚要出门,被人一撞。撞得朱亭又差点没站稳。
一看,是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一脸的凶相。朱亭又顿时来了脾气。刚想发作。没想到那大个倒先发起了飚。
“什么乡巴佬,敢挡住爷爷的道?哎,这小娘子,长的够水灵的。这样吧,让你这小娘子给爷唱个小曲,我就不为难你。”
大个子,身后还有六七个二癞子,都是一副淫荡相。
朱亭又不怒反笑,“大爷,请问你什么来头,撞了人还耍横。”
大个轻蔑道:“哈哈,大爷我是人民军主管赣西的胡团长的六姨太的弟弟,你罩子放亮点。小心老子打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
朱亭又暗吃一惊,没想到胡老十已经这么腐化堕落了,也没人来向我汇报。暗暗的起了杀机。
向老胡努努嘴,老胡会意。将手往嘴里一拙,吹个哨子。呼啦啦上来二百多个特工将大个子一伙人都按倒了。
老胡将一伙人押入了宜春大堂。
朱亭又倒要看看,这知府如何的审理此案。
朱亭又自己不出面,让老胡做原告,告这大个调戏妇女。
又找了几个看热闹的人去作证。
到了大堂,本来还蔫不拉几的大个突然来了精神,大叫知府的名字,“丁老四,看看我是谁,我是胡团长的小舅子。快将这伙人给我抓进大牢!!!”
那丁老四也是吃了一惊,不知是谁这么有种,把这小霸王给抓来了。
一面赔笑,一面说,“这个徐公子,让我先了解个情况可以么?”
大个往师爷坐的椅子上一靠,“哼,那你快着点。要是不秉公办理,我让你下台滚蛋。”
丁老四心里也是有气,你再牛,在这大堂之上也该给我几分面子。
不过,却不敢得罪理他。
丁老四将惊堂木,大力的敲了一下。“哎,那原告,说说看是怎么个事?”
老胡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丁老四又问证人们,“你们都看清了吗,如果冤枉了好人,可是要坐牢的。”
傻瓜也听的出这丁知府是要偏袒大个徐了。忙不迭的都说没看清,没看清。
“原告,你看这证人们都说没看清,你看这事要不就算了?”
徐大个子这一下跳的老高,“丁老四,我超你妈逼。你没听清我说的话是不。我叫你抓人,你还不快抓?别惹老子起火。”
丁老四也很为难,傻子都能处理好的事,他却左右为难。
丁老四,眼珠子咕噜噜的一转,计上心来,“这样吧,我现在派人去问问胡团长的意思是怎么处理,你说好么。”
徐大个子点点头。暂时只能这样了。
一个衙役,跑着去,又跑着回来,传来了胡老十的意思:将这伙原告关起来。
“慢,”朱亭又站了出来。丁老四原先在队伍上是个连长,自然认得朱亭又,这一下惊吓可真的是不小,七魄飞走了六魄。直接从那知府的大椅子上坐在了地上。
连滚带爬的走下大堂,跪在了地上。“军。军座您怎么来了,好让小人接您啊。”
两旁的衙役一看知府都跪了,也吓得呼啦啦跪了一地,看庭审的百姓也全都跪了下来。
朱亭又来到知府的座位,坐定后,让刚才去讨主意的那个衙役:“再去把胡老十,叫到这公堂之上。”
胡老十一听朱亭又亲自来宜春了,也同样是七魄不见了六魄。满头大汗的来到大堂,跪在地上。
“来人,将胡老十和丁老四的顶戴花林割去。
丁老四你糊涂断案,畏惧权势,这个知府你别当,这么爱当马屁精,以后你就去养马。
胡老十,没想到你才出了饶州不到一年生活就腐化糜烂。立即撤销所有职位,留党察看三年。
这伙狗仗人势的东西,统统扫大街五年,扫的不好直接拉去毙了。”
胡老十和那丁知府,一起瘫坐在地上。
第六章 饶州双隐士()
朱亭又让老胡将消息发往各地,并让饶州重新选派官吏来宜春。
朱亭又在胡老十的苦苦哀求声中,头也不回的出了大堂。
朱亭又直接搬进了胡老十的总督府。让胡老十一家暂住,不过他不想再看见胡老十了,让他回饶州,自己去找李丰年领取接下来的处罚。
朱亭又觉得这男人犯错大部分都是栽在女人身上,决定加上个婚姻法。省(司令)级以下的干部百姓一夫一妻制,省(司令)级以上的不得超过两个老婆,违反了婚姻法的一样也是要坐牢的。
晚上,胡婷婷抱着朱亭又的脖子,“哎,人家都一夫一妻制度了,你怎么还三个老婆,你自己都上梁不正,那下面的人还不下梁歪啊。”
朱亭又傲慢的抽着烟,潇洒的吐了个烟圈。“呵呵,我是谁,我是领袖,领袖就是要和凡人不同的,领袖是供大众膜拜的,不是拿来比较的,我的乖乖宝宝,懂了吗?”
胡婷婷受不了大手的抓揉,“嗯。……你昨天忙了一夜,还……”
朱亭又色迷迷的,“小傻瓜,所以,今天我才只疼你一个人啊。”
胡婷婷受宠若惊的逢迎着,这让人目眩神迷的男人,这个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朱亭又想起后世自己非常喜欢的一位台湾的综艺天王的话,在真爱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卑微的。
是啊,相爱能够在一起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还能够奢求什么呢?
朱亭又:“婷婷。”
胡婷婷:“嗯?”
朱亭又坚定的说:“我要让你第一个生儿子,我要补偿我最爱的女人……”
婷婷“恩哼”一声,幸福的享受着朱亭又在自己身上的辛勤劳作。
人说相思最苦,这没日没夜的享受,也不舒服啊。
凡事都有个度,过度了都不舒服。
也许是前世压抑的太久,也许是人的本性就缺乏自控力。任何得到了权势的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得不被权势所改变。
朱亭又现在就属于没人能管住自己的这么一个状态,其实不是一件好事,毕竟以前只是一个管理四十来个女工的小老板,现在是辖区上千万人口的一方豪强了,这转变未免太过迅速了。
人总是叹息自己的时运不济,殊不知,能力和运气是缺一不可的。没有那份能力,即使将你摆在那个位置,也只是沐猴而冠罢了……忽忽腊尽春回,转眼间过了数月。
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大的,来到了古代三个月后,朱亭又已经从最初的暴躁,慌张不安的情绪中摆脱了出来。虽然有时还会想起远方的亲人和朋友,但是反正已经是回不去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每日里和吴晓婉,胡婷婷,秋香三女玩的不亦乐乎。现在你就是用八抬大轿扛他回去,可能他都还要想一想吧。其实,朱亭又自从来到古代所取得的一点成就完全和他现代人的身份没什么关系。全是因为闭着眼睛误打误撞,运气的成分占了大半,但人不能永远靠运气,这点朱亭又还是心里有数的。因此对于一切有才学的人都给予重用。渐渐的将行政体系初步的建立了起来,虽然制度大部分还是元朝的旧制度,但是中间也融入了不少现代人的先进管理理念。毕竟,原来也是管过几十个人的。
这一日,风和日丽,春暖花开中的洋洋暖春,朱亭又左边的吴晓婉喂了颗甜丝丝的葡萄在朱亭又嘴里,“恩,好,好,额呵呵……”
右手边的胡婷婷喂了片桔子在朱亭又口中,“恩,乖,啊哈哈……”
后面的秋香,轻轻的替朱亭又敲着背,“哦,哦,……舒服,下面点儿,对,哦,爽呆了……”
这日子,只羡鸳鸯不羡友上传
突然,贴身侍卫来报:“吴大人,求见。”
“哦,父亲。”吴晓婉顿时紧张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快请进来。”朱亭又一摆手,三女退到后堂。吴晓婉躲在屏风后不肯走,想听听到底什么事情。
吴志峰进来,鞠躬行礼,虽然名义上是岳父,但君臣之礼节还是必须的。“陈十九,被杀了。”
朱亭又口中的葡萄籽吞进了肚子里,他被自己呛得连连咳嗽。猛的站起来抓着吴志峰的胳膊,“你说什么,谁被杀了?”
吴志峰知道陈十九和朱亭又的关系,语气低沉的说:“陈十九。”
朱亭又突然有种震惊的感觉,悲伤还好,但是陈十九是自己来到这世界的第一个朋友,是最先跟自己起义的兄弟,对他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死了,你可能不会有太多的感受,但是如果是很近的人突然死了,不管换了谁都会是这么个反应。
朱亭又还是不愿意去相信这么个事实,又问了一遍,“你是说陈营长?”
吴志峰重重地点点头,没说话。
“谁干的,人抓到了吗?”朱亭又急问。
“现场已经封锁了,目前没有一点头绪。”吴志峰无奈的回答。
朱亭又眉头紧锁,“走,看看去。”
陈十九自从平定了饶州后就担任起了类似公安部长的这么一个职位。人虽然年轻,但是工作颇为尽职,凡事躬亲。事无巨细,大大小小的案件都会过问。他未曾娶亲,为人谦和,基本可以排除情杀和仇杀的可能性。
朱亭又坐在四人大轿子里,苦思不得其解。
案发现场在城东十五里的一个破庙。
晴空万里无云,与朱亭又的心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刚来这世界和陈十九一起砍柴卖柴的情景,恍若昨天。朱亭又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为十九找出元凶,以慰藉兄弟的在天之灵。
乡间小路,杳无人烟。一对老夫妇,浑身上下满是补丁,拘瘘着身子相互搀扶前行。朱亭又在轿子的窗帘缝隙看见了这对老夫妇,“停轿。”
一百人的队伍停了下来,朱亭又让卫队长老铁去给老夫妇送几两纹银。穷人太多,都帮,帮不过来,但是看见了,朱亭又总是忍不住要给予一点帮助。
队伍继续前行,朱亭又从轿帘缝隙再看那对老夫妇,不见踪影了……朱亭又以为眼花了,使劲儿揉揉,真的不见踪影了,莫非……
大白天的,浑身冷汗直冒。急问老铁:“那对老乞丐夫妇呢?”
老铁骑着马,用手搭个棚子,四顾一周,“奇怪,一转眼,没人了。”
到了小庙,朱亭又看那庙,破败不堪。庙门都已经被虫子蛀得还剩下一半,虚挂在那里。庙顶由于年久失修,也只剩了一半的样子。匾牌依稀可辨:洪皓宗祠。
洪皓字光弼,饶州乐平人,宋朝著名的忠臣。具体的事迹朱亭又也不是十分清楚,大概知道是本乡的一个名人。
朱亭又站在庙门口向里一望,二十多具白布覆盖的尸体平排摆着,里面有两尊泥塑的雕像,一尊是关老爷,朱亭又认识,一尊文人模样的雕像,想必就是这本乡的大忠臣洪皓了。
朱亭又掏出手帕掩住口鼻,刚想入内一看,突然一块土砖掉落,砰,一声不大的响声,打消了朱亭又入内的打算。
吴志峰指着一老一小两个穿着人民军制服的,告诉朱亭又老的是仵作,小的是衙门里的差役,就是他最先发现尸体的。
两人跪在地上,小衙役先开口:“禀报军座大人,昨日陈大人亲自到城东乡下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