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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红着眼,嘶哑着嗓子在争执。
副将用枪对准了兄弟的头:“最后说一遍,这是命令!你想抗命吗?!!!”
另外一名副将流着泪道:“撤!!!”
就在这名被迫登上了码头上的大海舰,两艘巨舰刚驶离码头,金陵码头发生了一连串的大爆炸,守军和常遇春的军队几乎都同归于尽了。
远处的天空乌云滚滚,黑色的云中透出点点红光!夹着闪电,撕拉!
下起了倾盆大雨。
常遇春这个黑壮汉子,跪倒在地,带着剩余的两千军士大哭不起。
五万精锐中的精锐,不到一天就剩下两千人了,虽然胜利了,却胜利的一无所有。
守卫金陵的副将在海上对着金陵码头开炮,常遇春带人就地防守,躲在各个壕沟里避免被炮火击中,并下令炸毁码头。
朱亭又辛辛苦苦花了一年多建立的码头,顷刻间被付之一炬,金陵城头上的朱亭又望着百里外的金陵码头上的滚滚浓烟,知道:再也无路可退了。
朱元璋在得到胜利的消息后命令:全军对金陵城发起总攻!一日之内要拿下金陵城,将朱亭又碎尸万段!!!
九万大军铺天盖地的涌向金陵城!
漫天的喊杀声,百里可闻。
金陵城里也乱成了一锅粥,许多朱元璋的军队的家属和忠于朱元璋的百姓发起了起义,还有许多忠于朱亭又的北方流民也发起了保卫金陵的行动,两边都是老百姓,没有统一的服装,是敌是友很难分清,整个金陵城都乱了!
李丰年:“领袖,现在怎么办,城里都乱套了,内外夹攻,我们……”
他不敢往下说了,朱亭又最近脾气变得很大,动不动就要杀人的。
朱亭又:“慌什么?传我军令,所有部队上城,有敢于靠近城墙的老百姓,一律格杀勿论。”
徐达是这次攻城的总指挥,在朱亭又手里吃了大亏的他,复仇心切!
朱元璋要的就是徐达的一股子狠劲,所有的攻城器械全部用上,投石车也全部用上,无数满装着火药的罐子被抛上了金陵的城墙,饶是金陵城城墙高厚,守军望着密密麻麻的冲来的朱元璋军队也是头皮发麻。
朱亭又知道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朱元璋军队的战斗力至少比陈友谅的军队高出两三倍都不止,历史上朱元璋二十万大破陈秃子六十万不是乱传的。
李丰年:“领袖,别犹豫了,快突围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轰隆一声,朱亭又身后的指挥所被一发土炸弹打中,坍塌了半边。
朱亭又用嘴凑向烧着的木头柱子,点燃了嘴里的烟。
朱亭又:“命令大家顶住!要走也要等天黑。”
李丰年擦着满头的大汉,眼看着金陵城随时都有被攻破的可能。心急如焚。
李丰年:“要不要让徐州部队火速来增援?”
朱亭又:“不要了,肯定有埋伏,来了也是白白送死。”
第二十七章 突围()
初夏的夜空,明朗清澈,和金陵城乌黑的城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打退了朱元璋十多次进攻后的人民军将士们都疲惫不堪的倒在城墙上休息,这是一次战斗后的间隙。
李丰年、嫣儿、悟空、宪无敌、长白双仙站在朱亭又的身旁。
朱亭又拉过嫣儿,将死跟着自己的美女搂在怀里:“嫣儿,突围的时候我们不要在一起,跟着我目标太大。”
嫣儿缩在朱亭又的怀里:“不,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朱亭又在嫣儿身上一点:“我也会点穴的。”
嫣儿软软的靠在朱亭又身上昏睡过去。
朱亭又对长白双仙道:“两位先生,你们带着小姐向东突围,我们会向西突围,朱元璋的重兵都布置在北边,我们突围后,如果成功,将来就在徐州回合,如果我死了,你们就将小姐护送回北方,她父亲那儿去。”
长白双仙点点头,朱亭又将嫣儿送到简文楼手里。
简文楼和霍环山同声道:“上将军请放心。”
朱亭又又对李丰年道:“突围的时候打上我的大旗。”
李丰年:“这太危险了。”
朱亭又:“只要嫣儿能安全的撤离,又有什么关系。”
金陵城里的朱亭又方面在急促的准备着撤退的事宜。
朱亭又:“丰年,将城里的粮食都分发给贫苦百姓吧,部队都只带三天的干粮就够了。”
李丰年:“难道,我们不烧掉粮草?这等于是留给了朱元璋啊。”
朱亭又摇摇头:“留给百姓吧,如果朱元璋想抢百姓的粮食,一定会激起民愤的,如果他不抢,呵呵,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安抚自己的士兵。”
本来乱哄哄的金陵城里两方面械斗的人们,一方面是反朱亭又的当地人,一方面是保朱亭又的外地人。现在都奔着粮食去了,不到半个时辰,十几万担粮草被分光。
北方流民:“你刚才不是说朱亭又将军的部队怎么怎么的不好?现在有脸来分粮食?”
那当地人低头不语。
朱元璋的大营里,哐当!
朱元璋将杯子摔得粉碎。
李善长:“上位息怒,这金陵城城高墙厚,徐达将军已经尽了全力了。”
徐达满脸是血迹和灰尘,只有两个眼珠有点白色的了:“大哥,下一次,我再拿不下来,你就砍了我吧。”
朱元璋大怒:“已经死了六万多弟兄了,砍了你顶个屁用!”
朱元璋稍微平复了一下冲天的怒气:“徐达啊,咱知道你尽力了,但是这关系到我几万将士的性命啊。”
徐达:“末将愿意立下军令状!这次再拿不下金陵城,我绝不活着回来见上位!”
朱元璋:“好,兄弟,饮下这碗酒!”
徐达咕咚咕咚大口喝着朱元璋赏赐的酒。
外面传令兵大喊:“报!!!大帅,朱亭又正在突围,有他的大旗!”
徐达把酒碗一摔!“什么?你再说一遍!”
传令兵:“朱亭又部队正在朝东西两个方向突围,西边还有朱亭又的大旗。”
朱元璋:“快!不能让一个人跑掉,一定要抓住朱亭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徐达:“是。”急急火火的出了朱元璋的帅帐。
朱元璋对李善长和刘伯温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李善长抢着道:“一定在东面突围,这是曳兵之计,三岁小孩都能看出来,太拙劣了。”
朱亭又:“刘先生,你的意思呢?”
刘伯温:“卑职不敢胡乱判断,兵不厌诈,都有可能吧。”
李善长:“还是刘先生厉害,每次说了等于没说。”
朱元璋:“好了,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愿徐达能够捉住朱亭又,否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朱元璋:“汤和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李善长摇摇头:“没有,徐州城里的朱亭又部队一直按兵不动。”
朱元璋:“哼,现在看来,这奸细就在汤和的身边无疑,否则,每一路都有收获,他这一路,必定能等到徐州前来救援的敌军,杀他个措手不及!”
李善长点点头:“不错,汤帅身边似乎是有可疑啊,不过我敢拿性命担保,汤和是绝对和上位一条心的,他在刚起义的时候就跟着上位了,而且他过去在郭子兴大帅的手里就已经是千总了,而大帅那时还只是……”
李善长不敢往下说,朱元璋当时还只是一个牵马的兵而已。
朱元璋也知道他要说什么,朱元璋最烦的就是说他当兵的经历,朱元璋:“我不是不相信汤和,不过他身边的人一定要严查。”
金陵城外一片混乱,朱元璋的盾牌兵死死的挡住朱亭又的两路突围部队,两处的人数相等,都是三千多人,此时的朱亭又和一个亲兵对换了衣服,李丰年和悟空,宪无敌三人也换上了亲兵的服装。
朱亭又这边冲了一次被硬生生的挡了回来。
李丰年:“领袖,这样硬冲不是办法啊,会全军覆没的啊。”
朱亭又:“下死命令!不行也要冲,我死也不能落到朱元璋手里!”
一个朱元璋的士兵冲到朱亭又面前,被宪无敌一掌劈成两半,宪无敌的武功对付高手够呛,对付小兵真的是刚猛至极!
在亲兵们的死命护卫下,天亮的时候朱亭又终于带着二十余骑逃出了包围圈。
朱亭又和亲兵们一路向西,没命的奔逃,跑的良马都口吐白沫了,眼看追兵越来越远,一帮人都累得瘫倒在地。
朱亭又喘着粗气:“也不知道嫣儿他们怎么样了。”
李丰年:“领袖放心,夫人一定能平安无事的。”
朱亭又叹口气:“但愿吧。”
李丰年:“我们现在不能去徐州城,一路上一定全是朱元璋部下的重兵,只能先偷到陈友谅的地盘。”
朱亭又点点头:“嗯,现在陈友谅和元庭打得不可开交,他的地盘应该是安全的,他暂时还顾不上我们。”
马都累死了,士兵们将马匹掩埋了,继续向西步行,一路上专门挑偏僻小路走,昼伏夜出。
三日后,进入了安徽地界。
第二十八章 小村庄()
进入了安徽地界的朱亭又一行人,干粮所剩无多。
朱亭又命令两个亲兵去徐州城传令给守城的最高指挥官,十日内如果等不到嫣儿那路突围的人马就向元庭的地盘进发,据守济南,百姓愿意跟着去的可以一并带走。
朱亭又又让四名亲兵四下搜索看看有没有村庄可以借宿。
天色渐暗,初春的夜里寒冷刺骨。
一名亲兵返回:“报领袖,前面十多里处发现一个小村庄。”
朱亭又:“大家全部乔装改扮,一律扮作行脚商人。走。”
二十多人又走了一个多时辰才来到那处村庄,朱亭又一看:还真的是小村庄,不到三十户人家,地处偏远,恐怕也没有什么吃的吧。
村口一个小土地庙,朱亭又进庙磕头,朱亭又笃信鬼神,遇到庙宇必进去祭拜一番。
出了土地庙,进村,朱亭又走进最靠近村边的一户人家。
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惊慌的发现了朱亭又这么一大堆的人,以为又是陈友谅的部队来抓壮丁的,扑通跪倒在地:“大爷们啊,我们家里除了老朽就没男人了,你们连我十三岁的小孙子都抓走了啊,呜呜……”
朱亭又连忙扶起那老汉:“大爷,您误会了,我们是过路的客商,想在您这借宿的,不是来抓壮丁的。”
老头颤巍巍的站起来,揉揉老眼昏花的老眼:“哦,你们不是来抓壮丁的啊,吓死老朽了。”
李丰年:“老人家不需害怕,这是我家少东家,我们是过路的客商。”
老头:“哦,各位屋里坐吧,我们山野村夫,家里简陋不堪,只有些茶水。”
进了屋子,老头的两个儿媳侍奉茶水,朱亭又看那二位妇人,真是标准的村姑,相貌平平,不禁想起了在赣州的深山老林里遇见的青青,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喝下热茶,稀粥,朱亭又舒服了不少,和老头闲聊攀谈。
老头:“我们这里家家户户和我们家的情况都差不多,这三十多户人家竟然没有一个男丁了,最小的不足十岁,老的都像我这样至少过了六十,否则都要跟着陈大王去打仗啊。”
朱亭又点点头,默默的听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那老丈。加上自己也不顺利,被朱元璋夺回了地盘,一时半会又无法返回江西,这里不是陈友谅的腹地,防守不严密,但是要想跨越几千里返回江西而不被发现就绝非易事了。
朱亭又让人拿出好酒,和李丰年、宪无敌,还有老头四人对饮,没一会就醉了。
连日的疲倦使得朱亭又这一觉直睡到了次日正午。
听老头说,这里除了征兵,征粮,其他时候基本没什么人来,村里最大的官儿是个里长,姓王,这村的人都姓王。这姓王的仗着有两下拳脚功夫,魅上欺下,横行乡里,一个人就霸占了八个良家妇女。
王姓里长:“八叔,听说你家来外地人了?”
王老头:“哦,是大魁啊,他们都是些路过的客商,来家里借宿的。”
王姓里长:“借宿?给钱了没有啊?”
王老头:“人家来借宿,咱怎么好问人家要钱呢?真是。”
王姓里长:“八叔,你老是活糊涂了吧,这年月什么不要钱?”
王姓里长看见坐在院里的李丰年:“你们是哪的?不是江西朱匪的奸细吧?”
李丰年:“里长大人有礼了,我们是从金陵来的赶路的客商,要赶往武汉做生意的。”
王姓里长:“听你们的口音,不像是苏北人啊,怎么这么怪怪的。”
李丰年的心一惊,杀机顿起!关键是朱亭又在这里,只有自己倒没什么,在他心里,朱亭又的安全比自己的生命更加的重要。
李丰年抄着学的半不像的金陵话:“大人多虑了,我们确实是金陵人。”
王姓里长又看见许多大汉,各个都孔武有力,尤其是宪无敌,一脸凶相,也不敢造次,“没事,没事,我就是来随便串串门子,我走了。”
李丰年向宪无敌使了个眼色,宪无敌尾随着那王姓里长。
只见那王姓里长,离开老头家,就出了村庄,一路小跑。
宪无敌知道此人九成是要去告官,运起轻功,一个翻身就落在了王姓里长的身前。
王姓里长大骇:“你想干什么?”
宪无敌:“那里去?”
王姓里长:“我去我姐夫家做客,你知道我姐夫是谁么,是这县上的捕头!”
宪无敌哈哈一笑:“你走的太慢,我送你一程!”
王姓里长哼都没哼出一声就倒在地上,宪无敌将这莽汉一把提起,飞奔至小河边,给他身上绑快大石头,往河中一抛。
平静的河水依然平静,不会因为多了一样物件就上涨。
宪无敌在李丰年耳边轻轻道:“解决了。”
李丰年沉吟的点点头。
李丰年在刚起床的朱亭又耳边轻轻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此处不能久留,我们还是趁早赶路为上。”
朱亭又摇摇头:“我们住的这老汉家,如果他们追查起来,这老汉脱不了干系。”
李丰年:“可是我们不能带着个老头赶路吧?”
朱亭又想了片刻道:“这里长家里有什么亲人么?”
李丰年:“听老头说只有八个他霸占来的良家妇女。”
朱亭又:良家妇女。
朱亭又带着宪无敌和四名亲卫来到那里长的家。
乡下女人一下见到这么多男人都很惊恐,唯独一个四十多岁的夫人镇定自若,朱亭又猜想这可能是那里长的大老婆。
那妇人道:“你们到我家中来干嘛?”
朱亭又:“我是王大哥的朋友,特来寻他。”
那妇人:“这野鬼一天到晚不着家,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朱亭又点点头:“平时来找他的人多不多?”
妇人有些狐疑的看着朱亭又,宪无敌拿眼一瞪:“说!”
朱亭又朝宪无敌摆摆手,宪无敌马上退回朱亭又的身后。
妇人:“没什么人来找他,都是他去找别人。”
朱亭又坐到一把椅子上:“他被我们杀了,如果你们不去报信,这件事能瞒着多久?”
八个女人吓得一齐坐到地上,想哭又不敢哭。
妇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