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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而又令人难望的声音,突然于脑海中响起时,差点没让原本沉浸于那令人心动不已的“宏图伟业”中的朱宜锋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当然,如果他能摔的倒的话。
这个时候感觉反倒比过去更为灵敏许多,尽管只是瞬间,朱宜锋却发现自己似乎处于静止状态,也许,时空处于静止状态。
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他立即想到刚穿越的那一瞬间,可不就是这种感觉,如果是在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他绝对会为这种感觉而欢呼,但是现在,他的内心却升涌起一阵从未曾有过的恐惧。
而恐惧的原因倒不是说是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的恐惧,而是因为另一个的缘由。
“这……”
面对这个问题,朱宜锋却显得有些犹豫,与第一次强烈的回家欲望截然不同。
“你在哪里?”
“想要回家吗?”
同样的语气语调,同样的不男不女的话声,就像是重放一次录音似的。
“我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
在另一个时空中,自己只是普通的公司职员,如同平板万万的普通白领一般,终日为了生活努力打拼着,为了生活背负着沉重的房贷,终日疲惫不堪却看不到希望的辛劳,怎么能比得上这里的生活,家财万贯、娇妻美妾……嗯,现在还没有美妾,但也是指日可待的,这样的,甚至还有可能成就一番“宏图伟业”生活,不正是自己所渴望的吗?
“你想回家吗?”
又一次声音重放,没有任何情感的声音听起来冷淡至极点,也许,这才是人工智能应有的声音,没有任何情感色彩。
又一次沉默,这一次的沉默之中,朱宜锋却想到了自己在另一个时空中的父母,在想到他们的同时,同样也想到那哭的双目通红的徐灵芸。
“想,可……我也不想离开这里!”
“这只是一个问题!”
那个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可以将你送回117位面,当然,因为历史的改变,实际上,我已经不可能把你送回到原的117位面……”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无法回家了?”
不能再回家的现实,并未让朱宜锋感觉到任何轻松感,心情反倒变得沉重起来,这种患得患失,恐怕就是人的本性。
“因为历史已经发生了很多改变,你之前经历的局部强对流气候,实际上是时间线发生改变的一种表现……”
接下来那人工智能所说的一切,似乎都在解释着一个问题,就是历史发生改变之后,历史对时间线作用以及修整,而其会通过天气等因素表现出来。
他为什么和自己解释这些?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之前在那里,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你要我干什么?”
肯定了!这所谓的“人工智能”绝对有求于自己!至少有需要于自己。
“根据人工智能基本定律,服从支配者命令是第一定律……”
说到这里,来自空中的声音也停一瞬,随即道。
“我和你实际上是一体的,而我一直在等待着返回的机会……”
“返回,你想返回什么地方?”
沉默,这一次那个声音并没有回答朱宜锋的疑问,它似乎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怎么,你不是说,服从支配者的的命令是第一定律吗?”
“在合适的时候,我会回答你这个问题!”
终于良久之后,那个声音还是回答了朱宜锋的问题,尽管并没有解释他的疑惑。
“为什么你现在出来了呢?”
好吧!即便你现在不说,那我也不强求,可为什么你现在出来了?
“因为你先前的构想……”
什么?
什么构想?
他说的是什么?
“根据相应的规矩,我不能够对支配者除伤害自身之外的行为进行干涉,因此,你完全可以在101位面从事任何你愿意从事的行业……”
那岂不就是随心所欲?
难道他的意思是,我可以在这个时空或者说地球上为所欲为吗?当然,唯一的前提就是自己能够做到。
“你的意思是,在这个位面我就可以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一次,那不知何方而来的声音停了足有半分钟,方才回道。
“并不是随意所欲,尽管我不会干涉你的行为,但是你必须要知道的一点是——历史会抗拒改变!”
“历史会抗拒改变?”
“因为过去并不想被改变,你尝试的改变越大,你就会感觉到它同样在反抗你的改变!”
“反抗?历史怎么反抗我?”
难道不是时空管理局插手?
这还是第一次,朱宜锋听说这样的事情,让他不禁好奇了起来,这是什么说法?
“随着改变的越多,你就会越来越感觉到,你改变的越多,历史的反抗力就会越强,当你去改变一些事情的时候,在历史发生变化的同时,历史会对时间线进行修正,而这种修正,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历史在拒抗,同样也会感觉到历史的反抗,具体它会如何反抗你,这很难描述,但你会明白的,当你去改变历史的时候,历史抗拒力是通过对时间线的修整来展现的……”
“之前我遭遇的强对流天气,就是历史抗拒改变或者说在进行修正而产生的吗?”
朱宜锋有些不解的问道。
“因为历史的抗拒就像是篮球一样,你施加的力量越大,反弹就越发强烈,而现在你所带的改变是极其轻微的,它的反弹自然也是微弱甚至不可觉察的,因此,我给你的建议是,你应该在这个位面作为观察者,而不应该过多的干涉历史,以免危害到自己。”
面对警告,朱逸峰沉默了一会,然后不以为意的反问道。
“那么它的反抗会危及我的生命吗?”
再一次的沉默,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会。
“根据我的基本规律,我需要保护你的生命安全,避免时间线调整的伤害到你的生命,是我的职责之一!在之前的事故中,我曾保护了你,让船飞向江心洲,而不是沉入江中。”
哦!
难怪总感觉船被浪推到芦苇荡的深处有些古怪,弄了半天,古怪居然在这里。是“他”在帮助自己?
原来自己是有了保险的啊!但他是怎么做到的?
稍稍放下心来的朱宜锋沉默良久之后,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说道。
“你之前说,是不是我可以返回117位面,当然是被改变的那个位面,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自由的往返于两个时空?”
“是的!只要有能量!但是你必须要知道的是,碳基生命的结构太过脆弱,因而无法承受时空穿越的粒子冲击,所以,意识是唯一的选择……”
可以往返两个时空!
但是却有一个限制,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两个限制——能量的限制以及穿越形式的限制。
尽管如此,他的内心依然是一阵从未曾有过的激荡,这岂不就是说,自己可以随意的往来于两个时空,要是穿越的时候可以携带物体的话……
“那我能不能把两个时空的物资带到另一个时空,比如说把这个时空中古董带到另一个时空。”
“可以,但其它非生命体可以进行时空传送,但根据其物质结构的不同,其需要的能量也各有不同……”
“也就是说,每一次穿越都需要能量?”
对于这个回答,虽然有那么一点怀疑,但是朱宜锋却感觉非常合理,这至少看起来很公平,穿越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是的,有些物体的穿越甚至可能需要更多的能量,比如金属在穿越过程中耗费的能量就数百万甚至上千万倍木材,而金属与木材种类的不同,同样也会造成能量消耗的悬殊……但是,你必须要注意到一点……”
那个声音在解释着这种可能时又警告道。
“你必须要明白一点,就是我无法保证每一次都把你的意识输入到原本的宿体之中,如果无法在短期内找到合适的宿体,很有可能导致你的意识崩散,也就是所谓的“魂飞魄散”……”
什么!
惊讶的睁大眼睛,朱宜锋只觉得后背冒了一通冷汗,这当“时空贩子”实在是太危险了!这个念头最好还是别动了,别万一一不小心,贩子没当成,反倒把自己给玩残了。
“我还有几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从那里来?当然……”
话声稍稍一顿,朱宜锋用坚定的语气问道。
“更重要的是——你能给我什么帮助!”
“我一直在帮助你!”
“什么?一直在帮助我?你是怎么帮助我的?”
就在话声落下的时候,朱宜锋再一次感觉到了时间,准确的来说是那似乎停滞的时间再一次恢复了它的运转,换句话来说,那个该死的“人工智能”又一次消息了。
“该死的,一直在帮助我?特么,就不能把话说明白点吗?”
嘴里这般嘀咕着,朱宜锋又一次拿起那张地图。
“还有特么的历史在抗拒?这不说是在瞎扯吗?观察?观察者,老子可是要成就大事的人!”
第71章 未来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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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飘着雪,团风小镇的夜晚显得凄凄惨惨的,入了夜,这街上便不见了行人,只有镇口街心可以看到一些头系红巾,身着黄衣的太平军官兵,这些太平军身上的黄衣,就像是孝子服似的在一块一拖长的布中挖出一个口子来,往身上一套,再用块黄布条当成腰带一束,因陋就简的成为号衣。
这般简陋的服装在太平军中倒也并不罕见,实际上,此时除去几位王爷亲信部队之外,其它太平军官兵甚至连块黄衣布搭都混不到,只有头上的红巾做为身份的象征。
这小镇之所以显得凄惨,原因倒也简单,按着号令,这入夜后的小镇便会霄禁——违者必斩!
而那镇边挂着的几个二流闲汉的脑袋,更是提醒着众人,此言非虚。位于镇中的周家大宅门外,这会依如往日般灯笼里点着灯,纵是像周家这样的大户,过去那门前灯笼也不见得日夜点着,可现如今,这灯却是幕起朝下,日夜明着,之所以如此阔绰,倒不是周家自己愿意,而是鸠占鹊巢的“客人”的要求。
这鸠占鹊巢客人非但不惜灯光的夜里悬着,甚至就连周家主房这会也被“客人”给占了,这倒也诠释了的“鸠占鹊巢”一词来。
油灯昏昏地照着,光线显得极为惨淡。
在油灯下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张地图,此时,李子渊就站在那里,他看着这份满是洋文地图,尽管看不懂洋文,但是通过东家标注的汉字,他还是认了出来,这是沿江的地图。
“东家,你这是……”
看着那沿江的一个个地名,李子渊有些不解的抬头看着东家,东家为什么让自己看这份地图,莫非东家有什么打算?
“子临,看到这地图,你想到什么?”
东家的问题,让李子渊疑惑的再次看着桌上的地图,他甚至还特意拿起油灯照了一下,以免灯下黑忽视了什么。
“这,这不就是份地图吗?”
看到地图会想到什么呢?
武昌、汉阳、汉口、黄州……
看着这一个个特意标出的地名,再将其与地图上的位置仔细的看了一遍,很快,他便注意到一个先前忽略的事情——这些地方无一例外的都位于江畔,而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沿江而下的太平军必定会夺取这些城市,或者说已经夺取,或已经放弃。
“东家,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些地方现在都是无主之地!”
无主之地!
只消片刻功夫,李子渊便道出了这么一句话来,看到东家笑点着头,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沿江诸城现在尽为太平军所占,地方官杀的杀、逃得逃,纵是城中士绅也因太平军“打先锋”之行,而纷纷逃亡……”
所谓的“打先锋”实际上则类似于后世人们所熟悉的“打土豪”,即以强制方式向地主、富豪科派,对于清朝官僚的财产则全部抄没。实际上也就是抄家,不论其身份,只要是富户既行抄家,轻则抄家,重者杀头。而在进军途中,太平军往往派出一支轻装的先遣部队,预先在宿营地张贴布告,“动员”群众接济粮饷。所以,那些有性命之危的“土豪”往往跑的比官员还快,也正因如此,为太平军抛弃的城市大都是某种程度上的“无主之地”。
“诸城又为太平军所弃,现在城中既无官府,又无本地富绅,只剩下无知贫民,以及少数未投太平军的地痞闲汉,即便是官军一路尾随收复,亦无力维持城市局面,毕竟目下湖北境内官军兵力有限,不可能像撒芝麻似的把兵都撒于各城,因而诸城只能待到朝廷委任新官,方可加以维持,而在朝廷新官到达之前,这些地方至多只能靠少数士绅加以维持,而朝廷新委任官员就任,这一路上迎来送往,少则需要在路上走上数月,多则需要一年……”
原本有意科举的李子渊自然知道当今的用官之制,也知道官场上的一些习气,赴任地方官在路上走上一年半载实属再平常不过,平日尚是如此,更何况值此乱时。
“而现在正值乱时,相比之下,这些人自然不愿走的过快,毕竟谁也不知道地方局势是否平静……”
李子渊颇有条理的一番话,证明了朱宜锋的那个判断——无主之地的判断。
“子临,既然如此,那你有没有想过成就一番事业?”
充满诱惑的话声在李子渊的耳边响起的时候,朱宜锋接着说道。
“你看,这既然是无主之地,那么不若你我二人,引兵而去,拿下这片无主之地,不知子临以为如何?”
似惊雷般的话语在李子渊的耳边响起的时候,他整个人只觉得脑袋里轰鸣作响,那句“引兵而去,拿下这片无主之地”,以至于最后只是瞠目结舌的看着朱宜锋,居然说不出话来,他说不出话,可现在朱宜锋却有说不完的话。
“子临,你看,这几十里外的黄州已经为太平军所夺,现在呢,这太平军的大队人马已过,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估计这会黄州城内的太平军应该会在近日弃城而逃,即然是一座空城,与其等着他人夺复,不如咱们去夺复,只要有了黄州这块地盘在手,到时候咱们再招兵买马,有了兵、有了地盘,管他是满清的朝廷也好,太平天国也罢,将来都不会轻易招惹咱们……”
一句话说完,就是当个军阀,对于军阀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兵,是地盘。有了兵就有了地盘,同理,有了地盘也就有了兵,就像在这团风小镇,只要愿意,朱宜锋随时可以招募一支不下千人的队伍。
“东,东家……”
李子渊惊骇的看着东家,目光中全是诧异之色,东家这是怎么了?
“咱,咱可就是生意人……”
“吕不韦也是生意人!”
冷哼一声,朱宜锋倒是没有道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对于他来说,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身边的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