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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床榻都铺好了,你呃!”
身后忽然传来阿沅的话声,刚刚推开门的两人,身子同时一僵,顿时是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梁红玉双颊火烧火燎起来,恨不得地上有道缝儿钻了进去。羞不可抑之下,猛地甩脱萧天拉扯的手,嘤咛一声,两手捂着脸,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房中。
萧天满脸尴尬的摸摸鼻子,慢慢的转过身来。另一边,小丫头张口结舌愣在那儿,呆呆的望着这边。
待到和萧天目光碰上,不由怪叫一声,蹭的一下,如同只兔子一般窜了回去。
咣当!随即传来一声关门的声音。
萧天苦笑着摇摇头,砸吧砸吧嘴儿,随即低低的发狠道:“妈的,老子娶媳妇儿,洞房花烛,天经地义,怕个鸟毛!”
说罢,大摇大摆的迈进房中,回身将房门关好。
此时,月影轻移,几缕月光穿过窗棱,洒落在临窗的床榻之上。半明半暗之中,一个曼妙的身影正卧在上面,连头带脸的蒙在锦被之中。
萧天干笑两声,搓了搓手,从容的褪下衣衫,这才蹑手蹑脚的爬了上去。
锦被上,月光在金丝的反射下一阵颤动,如同星汉银河也似,却是被中人儿,抑制不住的颤栗所致。
伸出手去,试探着拽了拽被角,却是一拉即起。萧天大喜,再不犹豫。大手一掀,整个人便贴了上去。
怀中,那具幽香的身躯蓦地一僵,随即便如失去了骨头一般瘫软了下去。一声低低的轻吟响起,霎时间,整个身子如同烈火一般,温度极速的飙升起来。
微微用力一扳那如刀削般的香肩,佳人并无丝毫推拒的转了过来。萧天伸手揽住,大手隔着衣服,慢慢的游走起来。手过处,但觉高低起伏,温软弹凝,美不胜收。
那掌下的人儿,更是簌簌而抖,好似一尾离了水的鱼一般。娇喘吁吁之际,如兰似麝的处子幽香,令人血脉贲张。
半响后,萧天探头过去,伸嘴在那滑腻如蛋青似的粉颊上轻轻一吻,低笑道:“玉儿,穿着衣服睡觉对睡眠不好,我帮你脱了好不好?”
梁红玉又羞又气,不由的暗暗咬牙。这坏人,都这般模样了,却还偏来问人家,方才摸了半天时,怎不见你问起?
正羞不自已时,耳边忽然传来萧天低低的笑声,这才猛省,是那坏家伙故意使坏。
大恨之余,忍不住伸出手去,便要给这家伙来下狠的。哪知触手之下,着手处却是一片光滑的肌肤,不由的心头大颤,如同火烧一般缩了回来。
萧天哈哈低笑两声,再不迟疑,三下五除二,便将碍事的武装除去。暗影中,一具欺霜赛雪般的玉体,便完全的映入眼中,顿时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嘴唇先是吻上光洁的额头,接着又落在抖动的双眼上。接着,慢慢往下,琼鼻、粉腮、耳垂,最后才轻轻覆在温软的樱唇之上。
梁红玉僵硬的应和着,只觉的小口忽然被轻轻顶开,随即,一条舌头霸道的闯了进来,微一打转,就将自己的小香舌俘虏了。接着,一阵吮吸的感觉传来。
脑中轰的一声,便在那阵阵的吮吸之中,她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吸了出去。
两只白藕也似的玉臂,不知不觉中抬了起来,蔓藤般的绕上了男人的脖颈,紧紧的勾住。
胸前的丰硕被宽阔健硕挤住,阵阵麻痒的感觉,如水银泻地般升腾起来。樱红的蓓蕾,便颤颤的,倔强而骄傲的挺立起来。
一只大手忽然罩了上来,那灼热的热力,烫的她闷哼一声,随即阵阵的或轻或重的揉捏,使得浑身的肌肤都颤栗起来。
双腿不自禁的挺直,接着又交互扭动起来。羞人处似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让她不由的又是羞愧又是慌张。
身体里忽然好像有什么东西爆了开来,一颗心便随着这爆炸晃晃悠悠飘了起来,没着没落的,不知到了何处。
那张吻住自己樱唇的嘴巴终于离开了,梁红玉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嗓子里阵阵的娇吟,也同时喷薄而出。婉转低回,荡人心肠。
萧天急促的喘息着,娴熟的驾驭着那股情绪,大手在两只雪峰上恣意蹂躏一番后,顺势而下。掠过毫无半分赘肉的小腹,略一打转儿,又再继续攻略直下。
丰腴嫩滑之间,芳草如茵。花径口处,早已是泥泞一片,随着手指的莅临,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显示着强烈的渴望。
“玉儿,我来了。”低低的在佳人耳边轻呼着,萧天一手搂住佳人香肩,一手自下托起凫臀,身形横移之际,已是翻身而上。
微微分开双腿,在佳人下意识的配合中,火烫的顶端已然触到了湿润。轻轻吸口气,微微一顿,随即一往直前的刺了下去。
身下娇躯忽然猛的一僵,如同中箭的白兔。下一刻,一种温热紧窄的感觉中,他彻底闯入了进去。
天上有云朵飘过,悄悄遮住月儿半边脸颊。半晦半明之中,木质的床榻忽然发出了颤音儿,渐渐的越来越急。
悠长的吟喔之声,婉转千回,如诉如泣,间中伴着一种似是踩入泥泞中的怪声。某种腥膻的气息慢慢浮起,渐渐充斥于屋中的气息之中。
哭泣声、低唤声渐渐越来越响,梁红玉两只小脚使劲的伸直,如卧蚕般的脚趾紧紧的蜷缩着,在萧天低低的发出一声狂吼后,蓦地松弛下来。同时,优美的脖颈竭力上扬,一声如凤鸣般的轻吟自口中唱出。
房中渐渐平静下来,唯余男女急促的呼吸之声。
“玉儿。”
萧天额头闪着晶莹的汗珠,轻轻含着梁红玉的耳垂唤道。
“唔”
梁红玉如八爪鱼般紧紧缠在男人健硕的躯体上,轻轻的回应着男人的低唤。
阵阵的酸麻,在一次次的高峰后,由里到外的狂涌而至,让她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就是那事儿的感觉?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在过了初时的撕裂般的剧痛后,整个人便忽然如飞上了云端,又好似落入了狂暴的海浪之中。忽高忽低的,连灵魂都似飞离了躯体。
这种感觉,真好。
快乐的余韵终于渐渐平息下来,良久不闻男人的声音,使她不由睁开了眼睛。
入目处,萧天的双眼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就在自己眼前,静静的看着。里面,满是浓的化不开的柔情。
“官人。”霎时间,一种暖暖的情绪,将心儿填的满满的,满到似要溢了出来一般。心神激荡之下,忍不住的低唤出来。
“感觉,好不好?为夫可还让你满意否?”耳边,萧天的声音响起。
这坏人,又来羞人!梁红玉双颊如火,羞恼的想道。只是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却再也不想藏起来,反而勇敢的对视着那双明眸。
“多谢夫君怜爱,夫君。很强壮呢。。”小手柔柔的抚着男人的健硕的胸膛,梁红玉撅起小嘴儿凑到萧天耳边,轻轻的说道。
美丽的杏目之中,往日的英气飒爽,再也不见丝毫,代之而起的,却是渗入骨髓的一种妩媚。
这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再配上那一句荡气回肠的应答,险险让萧天当场再度化狼。
下身微微一动,梁红玉已是大惊失色,慌忙哀哀求饶。萧天也知道她刚刚破身,继续下去,可是真的会伤到的,当即勉力压制下去。
“妾本零落之人,能得夫君这般良人,实是老天垂怜。”感受到萧天的忍耐,梁红玉心下感动。主动又往男人怀中挤了挤,这才幽幽的说道。
萧天笑着微微摇摇头。夫妻之间,哪有什么谁垂怜谁之说?两情缱绻,情投意合才是真谛。
如梁红玉这般心思,不外乎是封建礼制下的畸形产物。萧天觉得,虽然不必装作伪君子似的,刻意去纠正目下的婚姻制度。
但是,让自己的女人明白,在自己的羽翼下,她可以真实的做自己,完全不必去刻意压制什么,还是有必要的。只是,不等他说话,梁红玉下一句话,却让他登时目瞪口呆起来。
“待会儿。,夫君便去阿沅那里吧。”
第86章 :得失谋虑各在心()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萧天自认对于古代婚姻观有所认识和心里准备了,但却仍是在这一刻被梁红玉震惊了。
愣愣的看着怀中佳人红潮未消的娇靥上,满是毅然决然的神情,一时间不由的哭笑不得。
他其实对小阿沅也是极为喜爱的。但那种喜欢,更多的却如同一种大哥哥对小妹妹的喜欢。
再者,让他这边欢好方歇,气儿都没喘匀就往另一个女人房中钻,这事儿要是真干了,那吃相也未免太难看些了。毕竟,这可是他和梁红玉的第一夜啊。
“今天可是咱俩的新婚之夜啊,哪有新娘子往外赶新郎官的?”苦笑着摇摇头,他低声在梁红玉耳边说道。
梁红玉吃了一惊,急忙抬头辩解道:“官人,妾不是那个意思啊!”
话未说完,忽觉娇臀被人猛的拍了一巴掌,登时不由的轻呼一声,大羞之际,后面的话就此咽了回去。
“什么意思,那该是我来决定的,懂吗?还有,你喊我什么,难道忘了我说的话了吗?”
大手在娇嫩的凫臀上肆意揉捏着,感受着那份水豆腐般的滑凝,萧天嘿嘿低笑着,又探头在梁红玉月牙儿般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让玉人顿时又是一阵颤栗不已。
“妾。。妾啊官人。呃,大哥。。”梁红玉浑身轻颤着,终于及时反应过来,低声轻唤了出来。
“嗯,这才乖。”萧天邪恶的笑着,“今晚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来,大哥再好好疼疼你。”
“啊!可是。。”梁红玉又是娇羞又是甜蜜。
“没什么可是!”萧天断然道,“一切听我的安排。”
梁红玉温顺的嗯了一声,但随即又结结巴巴的道:“大。大哥,妾。妾实在。实在不行了,可否。。可否缓缓,再。再来侍奉。”
萧天心中暗暗一叹,怜惜的将她花瓣般的身子往怀里使劲拥了拥,轻声道:“傻女人,你在想什么?难道夫妻间只有那点事儿吗?大哥只是要这样搂着你,和你说说话罢了。”
梁红玉一愣,随即不由的满心幸福的要溢了出来一般,鼓起勇气,主动吻了萧天一下,随后小猫儿般的伏在了男人的胸前。
古今相同,这世上又有哪个女子,不期盼着自己的爱人更关注自己的心,而不是单纯的迷恋自己的身体?
梁红玉这一刻,再也懒得去想什么女训、什么为妇之道了。一颗心便飘飘忽忽的,完全沉浸其中,如身处云端也似。
耳边萧天的话声,断断续续的,好像忽而极近,又忽而极远。时间便在这种有些眩晕的感觉中,飞一般的流逝着。。
与这对沉浸于幸福中的人同样难眠的大有人在。只是不同的是,他们却不是因为幸福,而是无尽的怨恨和愤怒。
吴家后院内,所有下人都小心翼翼的保持着清醒,望着最后进那间正房里透出的灯光,好待一有任何吩咐,便能立刻去做,以免招致主人的无名火落在自家头上。
屋子里,吴家父子一卧一立。吴万财半躺在榻上,满脸的灰败和颓然。吴宝山却在房中来回踱着,铁青色的脸上,满布着狰狞和怨毒。
“这贼囚,安敢如此辱我!好!好的很啊!小爷若是这般放过他,当真是枉称为人了!”
他喃喃的低骂着,一转身,啪!将一只刚换上的茶盏,又挥到地上摔得粉碎。
吴万财一惊,低声道:“山儿,你待怎的?可别忘了,他身后可有庞博那老匹夫撑腰。而且,今天你也见了,那个吕方可是马县尉的人,居然也出面帮他。你该明白,和他相比,咱们便如同精美的瓷器,他便如一页瓦砾你万不可乱来啊。”
吴宝山脚步一顿,转头望着自家老子,脸上愤怒之色一闪而逝,随即目中却射出阴鹜的光芒,冷笑道:“跟他硬碰?嘿,孩儿还没那么愚蠢。”
顿了顿,又踱了几步,才有低声狞笑道:“那贱役现在好大的威风,明面上又是官身,我自奈何不得他。不过,倘若是他不小心得罪了旁人,旁人要去找他麻烦,可算不到我的头上吧。”
吴万财老眼一眯,紧绷的身子又再放松下来,死样活气的道:“可不知他得罪的是哪一个?”
吴宝山眼中厉光一闪,凑近床榻低声道:“我听说,那黑塔儿可是有些兄弟藏在这城里的。爹,你说要是那位萧大都头,一个不小心,会不会得罪了他们呢?嘿嘿,一个兵,一个贼呢。”
吴万财眯缝的眼中有光芒闪过,面颊上微不可查的抽搐一下,叹声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啊。萧都头甫一上任,正是需要立威显功之时。嗯,我等正该摒弃前嫌,帮上一把也是对的。”
说罢,父子俩一对眼神,同时低声阴笑起来
丁道临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那边窗纸上隐约可见的影子,脸上神情若有所思。
老仆福伯默默的站在他身后,微微佝偻着身子,谨守着仆从的规矩,一言不发。
“我原料定那萧天绝不会轻易干休,只是,却也没想到他会唱出这么一出。他可真是给了我个大大的惊喜啊。”
半响,丁道临喃喃自语着。
“今日之事,看上去皆是巧合,一切似乎都是顺势而为。但若细细思之,却能见隐约的脉络。难道”
说到这儿,他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道:“福伯,对于这个萧天,你有什么看法?今日之事,会不会他真的。。”
福伯微微躬了躬身子,轻声道:“老奴跟那位萧都头没见过面,一时间,却是不好说。那少爷呢,您又对这人是个什么看法?”
丁道临一愣,转头看看他,忽然笑道:“我这是在问您,您怎么又推回来给我了?临行之前,爹爹可是嘱咐我,凡事多向您请教的啊。”
福伯身子又往下弯了弯,缓缓道:“那是老爷抬举老奴呢,少爷天资聪睿,哪里需要旁人指教什么?老奴不过是活的岁数多了些,见人识人也就多了些经验而已,能给少爷提点的并不多。况且,少爷日后总要入朝为官的,凡事总要有自己的判断才好。今日之事,老奴要是先说了,这先入为主呵呵,那可是和老爷的期望相违了啊。”
丁道临一凛,不由的猛省。福伯这话的意思是提醒自己,凡事虽需多听多看,但却须得有自己的判断。不然,势必形成优柔寡断的性子。如此心性若踏入官场,想必绝非自己之福了。
深深的看了老者一眼,丁道临脸上多出了几分凝重。仔细的思索一番,这才缓缓的道:“萧天其人,我初见他时,只觉其人神采不凡,亦曾有心结纳与他。只是他当时出身。呃,再加上又有众人在侧,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说到这儿,他脸上微微露出几分不自然的神色,偷眼瞄了福伯一眼,见他并无丝毫异色,这才暗松了口气。
“。。至于我对他的看法嗯,从我短短的接触,还有后来的所见所闻,觉得此人当是颇有武勇,豪迈直爽的性子。按理说,今日之事,真不似他这般人能筹谋的出的。我怀疑,应当是有人在背后帮他出的主意。这个人,或许就是那位庞县令自己,又或是那位马县尉。嗯,福伯以为如何呢?”
福伯微微侧头,灯影下,老脸上的皱纹似乎又深了几分。对于丁道临的问话,并未直接回答。
“老奴岁数大了,所以活的就特别小心,对任何人都免不了多几分恶意揣测。也从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