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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说我丑?为什么这么说我?”小姑娘忽然愤怒了,瞪大了眼睛,满面委屈的看向萧天质问道。
很显然,这一刻,小姑娘已经忘了先前的问题。对于相貌的问题,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对于女人来说,这实在无关年龄。
萧天也傻了,不知该怎么应对。半响,才弱弱的道:“我没有,我只是称呼你,是一种称呼,呃,你懂吗。”
却见小姑娘明媚的大眼睛慢慢蓄满了泪水,盈盈的委屈道:“你骗人,怎么会这么称呼?人家都喊我英儿,或者英儿姐的,从没你这般喊我丑。丑姑娘的,你。。欺负我!我要和你比武!”
小姑娘忿忿的说着,说到最后,大声的做出了决定。两只大眼睛眨啊眨的,小脸上已是布满了兴奋的红晕
第222章 :()
图穷匕见!
萧天在看到小姑娘因为兴奋,而变得红彤彤的如同苹果般的小脸,还有那眼中跳动的火焰时,他终于发现,自己先前的判断,真是大错特错了!
这哪里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分明就是一个背生双翅、头上生角的小恶魔啊。
这个小恶魔很显然有着和某个夯男共同的喜好——打架!
而为了这种喜好,她用极具欺骗性的外貌欺骗了所有人,甚至连自负火眼金睛的萧天,都果断中招了。
妖孽啊!萧天深深的叹息。果断转头看向妖孽的老子,你家闺女是不是该你这当老子的管管了?这样子初次见面,就利用手段威逼对方比武,实在是不太好吧。
萧天觉得自己的眼神应该比较到位,邬梨大豪是应该能理解的。
邬梨大豪显然理解了,不但理解了,还能反馈回来。
萧都头啊,其实吧,我也拿这闺女没法啊。好武成痴,做父母的,总不能硬生生掐了孩子的喜好吧。那样子,很残忍的。
怎么,难道您这意思,是要我答应她?你不是这个意思对不对?我跟她年龄差这么多,令媛又是个女孩儿,我便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输了。。呃,这个貌似不太可能,就不用说了。
既然如此,萧都头要不就勉为其难指教指教她?说起来,你们年龄相差也不算大嘛。至于性别嘛,这个。小孩子,可以忽略嘛。
你。。怎么可以酱紫?咱们这是在人家府上啊,哪有如此做客的?不合适啊。
这个。可以有。
这真不能有啊。。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就凑合凑合,随意玩玩就好,啊,玩玩就好,嘎嘎。。
。
萧天脑门上冒汗了,使劲的瞪着邬梨,想要表达自己的不满。
邬梨把头转开,端起面前的杯子,跟张奎和顾松一个样了。
萧天傻眼了。
转头去看张先,萧天猛然瞪大了眼睛。这厮。什么时候竟也端起茶杯了?
“喂,你欺负的是我,要和你比武的也是我,干吗盯着他们看?别指望他们会帮你,我已经跟他们都比过了。”小丫头很欢乐的蹦到了场中,一翻手,摸出一样物件来,得意的冲萧天嚷嚷道。
萧天悲忿了。目光在张先、张奎和邬梨面上逐一扫过,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内幕,就瞒着我,等着看戏呢。
看样,躲不过去了。萧天深深叹口气,就当逗孩子了,他默默的想着。
慢慢站起身来,抬头看向场中,正想说几句场面话,下一刻,身子猛的一颤,差点没一头栽倒
弹弓!那丫头手里摆弄着的,竟然是一副弹弓!
这是比武吗?这就是所谓的指点吗?让我一近战,和一远程打击的。。而且,还是个孩子
萧天眼角直抽抽。
“你你。英儿小妹,你要和我比的,就。。就是这。”萧天不可置信的指着她,悲忿的问道。
“是啊。”小丫头两只大眼睛笑得弯弯的,跟只偷到了鸡的狐狸一般。“我看过汤怀大哥的伤,你近战肯定比我厉害,而且近战原本我也不拿手。你年纪比我大,总不会老想要欺负我吧。所以呢”
老想要。。萧天脸一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去。
“所以,要比你拿手的对吧。”萧天面无表情的道。
小丫头兴奋的直点头,如小鸡啄米般。
“那么,好吧。”萧天忽然抬起头,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小丫头大喜,欢呼雀跃。
“我认输!”萧天很干脆的坐下了,端起杯子品茶,厅上又多了一个泥雕木塑。
小丫头傻了眼,愣在场中半响,忽然愤怒的尖叫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赖皮!”
萧天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淡淡的看向主位。张先的面色有些变了。
“张兄,说说吧,究竟想要做什么?”萧天慢慢的放下手中的杯子,“从我和令兄以及汤怀的遭遇开始,你就知道的吧。按说你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费这额外的手脚?还有,你是如何把握我的动向的,还望一并告知。”
萧天语声平静,毫无半分被蒙蔽的愤怒,但是张先等人的面色却变的极为凝重起来。
小丫头也不尖叫了,回头看看父亲的脸色,明媚的眼眸在萧天脸上一转,悄悄的躲回了座位上。
“我就知道瞒不过萧兄。”良久,张先苦笑一声,摇头叹息道。转头看了旁边的邬梨一眼,欲言又止。
邬梨忽然站起身来,看着萧天沉声道:“咱们想要做一件大事儿,只是事起仓促,一起来不及广邀人手。恰逢发现萧都头路过此处,又了解了萧都头的为人,便想着请萧都头帮帮忙。”
萧天冷冷的道:“好算计,却不知几位如何掌握到我的行踪?”
张先摊了摊手,无奈的道:“萧县主簿皇甫端,一直和咱们有着不错的交情。”
萧天恍然。
邬梨皱眉道:“萧都头,你也莫这般脸色。咱们也是没了法子,又敬你是个汉子,这才出此下策。不错,你和张奎汤怀兄弟的事儿,咱们是知道,但却还是去的晚了,否则,绝不会让汤怀兄弟吃那么大的亏。”
萧天眼皮猛然一翻,两道森冷的目光直直迎上邬梨,邬梨被他猛然这么一瞪,不由的心中一跳,那一瞬间,忽然觉得自己如同被一只凶兽瞄上,顿时冷汗涔涔而下。
好可怕的杀气!他暗暗的骇然。先前看汤怀的伤势,虽觉得有些可怖,却终不及自己直接直面感受这么强烈。
不错,他们要办的是一件大事儿,这件事儿非同小可,若是能力不足,怕是事儿办不了,还要白白搭上自家的性命,所以,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总要摸清萧天的实力才能放心。哪知道,萧天竟是如此敏锐,不但看破了女儿刻意的表演,还直言不讳的问了出来。
到了此时,再去隐瞒,只怕助力未必得到,还要彻底得罪了萧天,这让他大感棘手。
皱着眉正想着怎么解说这事儿,那边张奎呆呆的听了半响,这会儿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感情这老半天的,自己又是丢丑又是羞愧的,自家兄弟,还有这位老朋友,竟然早就知道。不但知道,竟然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兄弟二人吃亏露丑,这份面皮剥的,实在干净到底了!
“刚刚你们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激斗的时候,你们就已经到了?而且,还在一旁偷偷看着,直到咱们快要死了,这才现身出来,可对?”
他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颤抖着手指向张先和邬梨,低沉的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令人闻之悚然。
张先眉头不由微微一皱,暗道不好。连忙抢先一步,在邬梨说话前,拦到张奎身前,深深看他一眼,这才吸口气,慢慢的道:“大哥,你休多想。我方才说了,不错,你们欲要劫掠萧都头的事儿,我们确实早知道了。但是这个早,只不过也就早了一步而已。皇甫端使人送来消息,我等确认了后再过去,也只是仅仅看到了萧都头和汤怀最后的几招。至于你,若不是回来后问起你,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跟谁交的手。这一点,弟绝不敢欺瞒。”
张奎这才面色稍霁,只是那脸色却依旧有些不好看。毕竟,换谁被如此对待,也很难心平气和的面对。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亲兄弟。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大口喘了两口气,张奎这才沉声问道。
张先和邬梨对望一眼,同时叹口气,邬梨一转身自个儿坐了回去。张先微一犹疑,终于一咬牙,看了张奎和萧天两人一眼,缓缓说出一番话来。
“萧都头,之前我说的,从朱富大哥那里知道了你的事儿,这个没有半句虚言。也正是如此,这次听闻你路过此地,这才费劲心机找上了你”
“。。萧大哥一直身在江东,想必是过的颇为平静吧。哪怕就算和吴家那番恩怨,也仅仅是限于你们之间的私怨,并没影响平日的生活,不知自家说的对不对?”
他苦笑着说着,眼中微微透着讥嘲,话语中却满是悲忿难言的意味。
萧天微微皱眉,不悦道:“张二哥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何必这么遮遮掩掩,连讽刺带挖苦的。难不成在下过的平静,妨碍了你张二哥什么?若真如此,却要请二哥分说明白,也好让萧某有个赔罪的机会才好。”
张先脸不由微微一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过了。叹口气这才沉声道:“是张先说话莽撞了,河北之地自家受得苦楚,实在不该迁怒到你们头上。唉。。”
他又长长的叹口气,忽然问道:“敢问都头,不知是如何看待我朝与金辽的关系?是赞成联金伐辽,还是联辽抗金?萧大哥非是常人,但望莫要敷衍我。”
萧天猛然一愣,吃惊的抬头看去。
第223章 :()
后世时,萧天对于国家的概念就比较淡漠。确切点说,也不该是淡漠,而是他始终认为自己只是个小人物,那些个大事儿,不是他所能搀和的。
小人物就该有小人物的觉悟,哪怕他曾经单枪匹马闹腾的天翻地覆,但仍旧只是个小人物。
有着这种心境,所以,即便在他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时空后,虽然大概知道历史的走向,也没想过要去改变什么。
他从来就是只想着顾好自己身边的人就成,旁人死活,北宋朝廷如何如何,干他屁事!
正因如此,他给自己的规划就是抓紧时间,抓紧一切机会,尽可能的敛财。等到积累了足够的钱财后,带着这些人一走了之。
后世时,他纵横中外,对于世界各地情况,都大体有些了解。这些信息放在这个时代,就是一笔极大的财富。他早已刻意的了解过,这个时代的海外,几乎大部分都是空白。只要很少的兵力,加上一批擅于治政的人才,完全可以打出自己的一片天来。
至于说怎么去,这个时代或许对别人来说要什么海图之类的,但对于他,不需要。他丰富的旅程经历,完全可以取代这个功能。所以,他定下了所谓的方舟计划。
而今天,张先忽然问出关于国家政局的问题,这让他不由的大吃一惊。
难道说,这个他以为的坐地分赃的家伙,其实还是个大人物?不然怎么忽然跟他谈起这个来?
心中猜测着,这话下便斟酌起来。
“萧某只是个平民,这些事儿不懂。所以,联辽抗金也好,联金伐辽也罢,都没想过。呵呵,不知张庄主有何见教?”
张先听他终究还是在敷衍,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失望,正待再说,旁边邬梨已先怒了。猛然一拍桌案,起身嗔目喝道:“萧都头,咱们原本是极敬重你的为人的,何以竟如此相欺?”
张先一个没拦住,不由登时心下一沉,只怕就此恶了萧天。却见萧天只是微微一怔,随即摇摇头,淡淡的道:“邬堡主这话我就不懂了,萧某只是个小小的县衙都头,你们问的都是朝堂的大事儿,我有什么看法有用吗?再说了,说到底,我这个差事终究还不算官吧。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某既不食君王之俸禄,也没那个义务去忠君之事吧。又有道在其位谋其政,呵呵,萧某无才无德,既不在其位,若谋其政,岂不笑话?”
邬梨满面涨红,额头上青筋蹦起老高,怒道:“哪个要你去忠什么君了?朝廷那些蝇营狗苟的狗官儿和昏君,便都死绝了才好。某家关心的,只是我河北河东的百姓。如今,辽狗势弱,咱们本以为终是要熬到头了。却不想,那金狗竟然比之辽狗更是凶残百倍。你。。你去看看,去河北山东看看,打从朝廷和他们结了那个什么狗屁的海上之盟,这帮畜生在咱们的土地上造了多少孽!百姓但凡遇上他们,从无半分活路,无论男女老幼,肆意杀戮,其状之惨,便铁石心肠也要落下泪来。你若还算是我汉家男儿,但凡还有些血性,焉能作此视若无睹之态?你。你。。”
他大声说着,越说越是激动,到最后,已是须发戟张,手指点着萧天,气懑填膺,猛的哽住,语不成句。
旁边琼英小丫头赶紧上前扶住,小手一边连连帮他捋顺胸口,小脸上全是一片忿怒,怒目瞪视着萧天。
被人如此一通抢白,再看看那小丫头杀人的目光,萧天这个冤啊,觉得自己实在应该改姓窦才对。
“不必这么激动吧,”他无奈的叹气,讷讷的嘟囔道:“我又没说不帮,这一堆的帽子就扣了下来。我说张庄主,到底你们要做什么,还是直说吧,若能为老百姓出份力,萧某又怎会吝啬?可你们神神秘秘的不说,却先罗致一堆罪名扣过来,这是不是有些过了呢?”
萧天确实感到无奈。幽虎的威严不容侵犯,但那是面对着对敌的敌人。可是对上这么一个小女孩儿,打,打不得。骂,似乎也不合适。那么,剩下的除了无奈还能有什么?甚至,连带着,对上邬梨这些人,他也只能无力的抱怨几句了。
张先起初是满脸的苦涩,忽然听萧天这么一说,不由的两眼一亮,大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从他了解的信息看,这位萧都头委实不是个好脾气的。却没想到邬梨父女如此相对,他竟然就那么忍下了。心情极度的反差之际,也觉得自己等人的做法过分了些,不由的满心愧疚起来。
“萧都头,咱们得到消息,金狗为了催促我朝履行盟约,出兵夹击辽国,借贺岁之由,已然派出一队使臣赴京。如今尚有大辽西南二京在手,金兵急切难下,只不时渗透进来的战事,已然让我河北民众苦难深重。倘若真个让他们这次成功了,南京一下,北方门户彻底洞开,只怕届时我朝北方千里平原,都将白骨累累。所以,咱们的意思是。。”
此刻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也不好再去试探什么了,否则可就真的将萧天往死里得罪了。是以,张先微一沉吟,一咬牙,便直接说了起来,只是说到最后,仍是不由的一顿,目光紧紧的盯在萧天面上,观察他的反应。
萧天却是面上平静至极,见他忽然顿住看着自己,心下已是明白,淡淡的接口道:“所以,你们是想半路截杀这些金国使者,是这样吗?”
张先听他说破,不知怎的,心下忽然莫名的一松,咬牙点点头,沉声道:“对,就是如此。咱们便算死了,也不能让他们到了东京去。后面如何是顾不得了,也只能且顾眼下了。”
话已说透,所有人不约而同都看向了萧天,等待着最后的结果。只是萧天却半响默然不语,只是眉头微蹙,不知在想些什么,张先邬梨二人对望一眼,都是不由的紧张起来。
啪!
寂静中,忽然一声拍案声响起,众人一惊,转头看去,却见正是一直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