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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澄“不负众望”,冷笑一声,一挥袖子就把茶杯翻到了地下:“怎么着,任女史终于忍不了我这个穷官儿了?觉得委屈了?想一拍两散了”
任倚华似被吓住了一般,扮出捧心小白兔的样子来,带着哭音颤声说:“你,你,你怎么这样对我?我嫁给你,是想和你一辈子呢。你居然为刚才说的几句气话就吼我,我觉得你是个依靠终生的人,把我的嫁妆体己全都给了你,对安人我也是恭恭敬敬的,我那么喜欢你,你凭什么说要休了我?”说罢就呜咽了起来。
门外众人听冷澄无计可施又不得不耐着性子温柔地说:“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话赶话到了那里,你别哭,别哭啊,你说什么我依着你就是了。”
莫闻心里嘲笑般地想:“没看出来,冷郎中还是个多情种。”
门外众人听到任倚华抽抽搭搭了一会儿,说了一句话:“闷死了,今天带我到附近逛逛。”
铁面无私的冷澄只是软语道:“好好好,这次依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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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百转心思向谁施()
被推门而入的众人拿鹣鲽情深调侃了几回,被莫闻毒蛇般的眼神扫了几次,被方知微疑惑地瞄了几眼,冷大人终于携夫人出游了,当然这回为了防止上次的窘境,带了糊里糊涂的张叔。/top/ 小说排行榜
两人不经意地提到了昨天的车夫不错,自有下面人热心地替他们去找了来。
车夫听到昨天拉的妹子和她男人,竟然是京城里来的官和官太太,当下就惊住了,嘴巴张的跟塞了个鸡蛋似的。
两人上了车,冷澄讨好似的说:“你没吃过这里的枣吧,晋州大枣很好吃的,我带你去东边的凤安城吃枣子好不好?”
倚华千回百转地“哼”了一声。
车轮辚辚地滚过脚下的土地,车夫总想说点什么,半点才挤出来一句:“那个妹子,不,夫人……。”
倚华本不欲理睬他,听出笨拙来竟是忍俊不禁,笑着打断了他;声音俏生生的:“大哥,昨晚一见就是缘分,何必拘泥这些虚礼呢?”带点恶意瞥了冷澄一眼,肆无忌惮地大声说:“何况我男人也没说什么呀。”
车夫急得涨红了脸:“妹子,你们是贵人,俺是粗人,不会说话,我……。”
冷澄的嗓音是清明雨前的清朗:“大哥,我们哪里算什么贵人,我以前也就是个这儿乡下的一个穷书生而已,这次说是钦差查案不过是来借着引子回乡串串门,没什么大事,大哥把我们夫妻两当老乡就好。”
车夫挠挠头:“呵呵,这样啊。”放松了好些。
倚华在一旁偷笑,不错嘛,现在某人撒起谎来已经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冷澄自来熟地向车夫打听“嫂子和孩子”的事情,车夫唠唠叨叨地说,眼里闪着幸福的光芒,倚华和冷澄听着听着突然都觉得自己很悲哀,明明是有家的人,可偏偏家里的那个人永远不能顺心地好好过日子,没事就吵吵闹闹,偶尔和平还是在别人面前友上传
随着车夫以一句:“一家几口人,老婆孩子热炕头,日子就这样过去呗,虽说穷点倒也过得下去。”结尾,倚华整整心神又开始把话题移到了关心的事情上。
“我们这回去的有特产的地方叫凤安城,这名字听着有点熟啊,大哥是不是?”
车夫爽朗一笑:“妹子真是贵人多忘事,这凤安城不就是昨天提过的我兄弟拉的那老太太家人住的地方吗?”
倚华伪装吃惊:“原来是这样啊,那么您那位兄弟可说过他们住在哪里?昨夜里听说乡下不太平,若是找到了他们,也该跟他们说说把老人接回来。儿女不可以这么不孝的。好歹我男人也是个官,不能眼看着他们这样放肆。”
车夫:“妹子说得对,可我兄弟一个赶车的知道的也不多啊,只说好像是城外刚租的小院儿。”
城外?刚租的?小院儿?这些信息大概够了。
婉拒了车夫带他们游遍凤安城的要求,约定了黄昏再来把他们接回晋州城里。
两人在城外转了半圈,半隐半露地问了半圈,才找到今非昔比的张家。犹犹豫豫地走了进去,丢下张叔在外面。
约有半个时辰,两人才从屋里出来,冷澄脚步虚浮,倚华神思不属。耳边回荡着刚才说过的一字一句。
“张小员外?您可曾记得我?“带着几分热切和不确定
“冷——冷澄,你不是在京城为官了嘛,还回来干嘛?”满是。疑惑与迷茫。
“奉皇命,特来彻查晋州梨花乡假传金矿一案,还百姓一个公道!”
“哈哈哈,这世上哪有公道,我只知道民不与官斗,还知道官官相护,看我现在这个落魄的样子,你来找我我可是绝对帮不上你什么忙的?”
“钱财是身外之物,家破了可以无所谓,可要是杀亲之仇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您还不知道吧,也是您怎么会知道呢?您家的老夫人已然驾鹤西去了。”
“什么?怎么会?娘明明只是说回去看一眼的,怎么……。”
“张小员外!请节哀顺变。”
“狐死首丘,老夫人说你们被逼走了,但无论如何要和老员外埋在一起,她怕老员外一个人孤单。”
“娘啊……”
“你知不知道她坐在你原先家里的废墟上痛哭了几场,你知不知道她看着好好一个家七零八落吐血而亡?你知不知道她死时双目圆瞪,心有不甘?你知不知道她死前痛骂天地无眼,放下莫闻这样的贪官害得她到最后的时候都孤身一人,到最后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葬身之地?张小员外,你枉为人子!”尖刻的声音像钻子直是要钻进人心,满满的羞辱指斥把那点辛酸内疚后悔全都钻出来,钻的鲜血淋漓。
“呜——”声音像受了伤的狼,双手遮着脸还是挡不住泪水从指缝里泻下来。
“我不拿官衔说话,你我都是老乡,冲着大家帮我们家孤儿寡母过日子的乡里情谊我绝对不会害你,你可愿作证帮我,好为老夫人报仇?”
“您出来作证,替梨花乡所有百姓出一口气,令堂在天有灵也该欣慰安息。”
痛不欲生的一声“好”,尘埃落地。
正当二人要踏出门去,“我母亲她的后事可有安置好?”
“她老人家已入土为安。”
“这时机是个麻烦的,碍着莫知州在,她老人家虽是入了土,还不能堂堂正正地入祖坟,只等着您出来作证,扳倒了莫闻,就是老人家和令尊并骨,张家重复风光的时候。”
又是一声好,不同于前面的万念俱灰,这里的却是怀着几分憧憬,但更多的是咬牙切齿的恨意。
两人走出门,阳光张狂地撒下来,耀眼的惹人厌,像冰做的箭狠狠扎在眼里,弄的人想掉眼泪。
倚华自己身子晃了晃,还是站住了。冷澄叹了口气:“今天的天儿真晴啊。”
倚华抬起手遮住阳光,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是啊,晴空万里,朗朗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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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请君入瓮谈笑间 (有些微宫斗()
第四十九章
纵有晴空万里也需要人看见,任女史能看到,那深宫里的盈嫔可就不一定,何况她也不一定想看见。/top/ 小说排行榜
盈嫔斜倚榻上,玉葱般的手指拈起冰湃的葡萄:“那里可准备好了?”
身前的宫女低眉顺眼,答得却是风马牛不相及:“太后已起驾向韵嫔那里去了。”
盈嫔笑吟吟地把葡萄放在嘴里:“先等一会儿,戏要到**才好看。”
曾经风光过一阵的韵嫔烦躁,很烦躁。
当年借着文修华倒霉的东风,闹了一场被迫害的戏码,过后很是获得了怜惜,还剩了位分,可是她封号为韵,却没什么高雅的韵致,对着个高兴时笑靥如花,不高兴时只会抽抽搭搭的花瓶美人儿,皇上腻了也就撂开手了。本来皇上撂手也没什么打紧,好歹位分在那里,别人也不敢太错待她。谁知道那文茵那好死不死地又死灰复燃,一下子就从失宠的贵人成了风头正劲,“月满则亏”的盈嫔,盈嫔打作宫女时就不是个任人搓圆揉扁的,当年她闹这一场,焉有不找回来的理儿?不赶紧下手把她整的无翻身之地,恐怕进冷宫的就是自己了。思来想去,自己现在是旧人,人家是新欢,正大光明争宠定是争不过,也只有陷害栽赃一条道能走。当初那档子事,是自己住在人家宫里,又赶上人家落魄,闹起来了天时地利人和都有,才成的。现在两人距离甚远,平常也不见面,要想做这种事,定要抓到一个由头!
韵嫔思前想后,也只想出来了先自己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再自己清这一招。先装委屈,然后偷偷翻牌,让所有证据不约而同地指向文茵,把皇上彻底激怒,如此就再无后患了。
为了让文茵上钩,她可是和最亲信的宫女汀草演了几个月的苦肉计呢。前两天那人总算来找了汀草,偷偷说要帮她出气出头,这不,刚说拢,算一算,也该动手的时候了。
韵嫔坐在镜子前描眉,越描越神,柳叶快变成了焦叶,文茵啊文茵,我就不信我亲手把整我的机会交给你,你就白白错过?我们来看一看,今日到底是谁输谁赢?她阴恻一笑,把身后刚刚抬起头的捧瓶儿的小宫女吓了一跳,汗津津的手差点把瓶儿滑出去。
汀草狠狠地拧住小宫女的耳朵:“没开过眼的东西,作死嘛。”随后用劲一扭,疼的小宫女叫了起来。
韵嫔假装大方:“罢了,汀草,和她这种玩意计较什么,别让她摔碎了好好的瓶子,给她个扫帚扫地去,等晚上慢慢收拾她。”
汀草沉着脸从别人手上拿到扫帚,推搡了小丫鬟,又把扫帚掼到地上,冷眼看她去捡。
小宫女紧紧咬着嘴唇,眼里含着泪,捡起扫帚,一下一下地扫着,没人看到她眼里转瞬而逝的恨意。
“太后驾到。”韵嫔闻言一喜,随后又疑惑了起来,私相授受这罪名不是应该向皇上告状吗?不过无论怎么样,有人来就好。
韵嫔装出一副小媳妇样,受宠若惊一般上前行礼。
见她这样,太后本来怒气冲冲的脸色略微平和了一些。
“韵嫔,听说你这里有些不该有的东西,是吗?”
韵嫔暗喜,果然是这件事,面上却是呼天抢地:“太后娘娘明鉴,臣妾自去年起就开始安守本分,吃斋念佛,从来没和外面有任何联系,太后娘娘明鉴啊。”
太后冷哼一声:“有没有可不是你说了算。”
太后年纪身份摆在那里,话一出口韵嫔觉得头上横空多了几层威压,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跪在奴婢群里的扫地小宫女一声惊呼:“啊!”
太后鹰隼一般的眼神过去,众人战战兢兢,“刚才喊的是哪一个,站出来!”
韵嫔心中暗呼奇怪,那人既然已经告发了这件事,就应该同样告发了那东西放的位置,太后进来不急着搜查,反而顾左右而言他是怎么回事?这小宫女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喊叫?
韵嫔感到事情在向另一个方向发展,有一个黑洞正在吸引着她,但她无力抗拒。
小宫女被揪了出来,趴在地上不停地发抖。
太后不带感情的声音:“你抖什么?”
小宫女牙齿打战:“没,没,没什么……。”
太后嘴角挂着凉丝丝的笑,旁边嬷嬷狐假虎威地喊了一声:“还不好好回话!”
小宫女瑟缩成一团:“我,我,太后娘娘我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太后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哦,这话的意思我倒不懂了,我还没问你呢,难不成有什么你知道我不知道的事?”
韵嫔只觉得一盆雪水从头上倒下来,从上到下都凉了个透,这个小丫头不是她的心腹,也不是她的亲信,根本不知道她的安排,要是说出些别的什么来,那她自己就是彻底地作茧自缚了。
韵嫔企图混淆视听:“娘娘,她就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您别跟她一般见识,不是,她这种低贱货色说话都是有辱娘娘的尊贵,拉下去打一顿就好了。”
太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放肆!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一个待审的罪人也有脸说话!”
韵嫔急忙跪倒,一个字都不敢说。
太后打个手势,嬷嬷急忙上前,拿腔作势地问:“有太后娘娘做主,你不要怕。知道什么说出来,太后有赏赐……。”
小宫女怯生生地向后指了指殿中的香薰,嬷嬷上前翻找没发现什么,不由蹙起眉头。
韵嫔刹那之间如五雷轰顶,那香薰炉边上可是埋着她家人从外面有名的民间大夫求来的“微醺散”,燃香的时候会散发出缕缕惑人心智的迷香,让人短暂地心醉神迷,但是因这作用只是小小一会儿,对人身体的伤害并不大,也不上瘾,这散的效力不够也是她最终失宠的原因。
可是这种东西要是让太后发现了会怎么样?太后或许不认识,可嬷嬷什么的肯定一见如故,这种催情的东西被发现出来她一定会死,或许还是会祸延家人。
韵嫔冷汗涔涔,汀草跪行到嬷嬷面前:“嬷嬷,让我来帮你找吧。”说罢竟然想动手扰乱了。
嬷嬷冷笑,一巴掌挥过去:“哪来的不懂规矩的奴才?我倒要替主子看看这炉里有什么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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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台上风光台下忧()
嬷嬷狠命地翻起来,翻出和香沫迥然不同,带着一股迷人心智味道的药沫,如获至宝地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
太后只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嬷嬷兀自添油加醋:“看这药沫的样子,怕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呢。这味道,和前朝林氏那个贱人用的那东西极是像呢。“
前朝贵妃林氏,为重获宠爱重金从太医那里求得**散,把先帝弄到神魂颠倒,可后来众人见先帝逐渐形毁骨立,**众人也是议论纷纷,到最后查出此事,为了维护皇家名誉,林氏神不知鬼不觉地暴死,又被加上了不敬的罪名,身后封号被削的一无所用直至庶人。
太后闻言又惊又怒:“才消停了几天,**里又出来这些不干净的东西。这贱人不要命了!”
韵嫔大声哭嚎起来:“娘娘,娘娘,这不是我做的,娘娘明鉴啊。”
太后面上浮起若有若无的微笑:“林氏,当年也是这样说的。”随后板起面孔呵斥道:“还不把这贱人拉下去。还有,”她指指汀草,“把这个忠诚于她那不要脸主子的奴才给我杖毙了。”
韵嫔双眼无神,披头散发地被拉了下去,汀草一个劲儿嘶喊着“娘娘,娘娘”,其余的奴婢都惶恐不安,只有刚才指证了自己主子的扫地小宫女偷偷抬了头,脸上一扫刚才的瑟缩,对落魄之极的韵嫔和汀草露出了一个志得意满的微笑,恍若恶魔。
盈嫔宫里一炷香已经快燃尽了,盈嫔幽幽说:“只怕现在那位要遭到报应了吧。哼,跟我来苦肉计,双面细作这回事,她还真是有心了!“
宫女:“她再有心,能赶上娘娘,我们根本就不相信汀草那个贱人,可笑那韵嫔被手下干杂活小丫头卖了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