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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开始试探起刘辩对袁式一族的态度了。如果现在刘辩趁着袁绍失宜之时,借机惩处训斥袁逢一番,不说刘辩的目的不会达到,就是这带来的隐喻含义,就不得不让朝中重臣深思。而如果刘辩不惩处与袁绍的话,那么必然也会让朝中重臣看到刘辩那软弱的一面,从今以后也就将更加放肆起来。
当然,这还并不是袁逢这一番举动的最大含义,最大的含义却是袁逢要借着这次的试探,去感触一下刘辩对袁式一族的态度,如果刘辩不去怪罪与袁绍,或者只是小小的惩处袁绍一番的话,那么就代表这刘辩还是对袁式一族有着深深的忌惮,也必然在以后要依靠与袁式一族,这对以后袁式一族在朝廷之中的发展方向确实非常的重要的。
“袁司空请起。你是三朝老臣了。而袁式一族更是对我大汉皇朝立下了丰功伟绩。朕岂会怪罪与令公子呢!”袁绍含笑将袁逢扶起,随即侧眼看向依然没有对他认错的袁绍,心中在暗自冷笑的同时,轻声的对袁绍说道:“想来这位就是袁司空的公子袁本初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眼见刘辩向自己看来,袁绍的神情才稍微的有些变化,在偷看了袁逢一眼之后,才满是不甘愿的对刘辩附身叩拜道:“臣,大汉司隶校尉、西园宿卫进军上军校尉袁绍叩见我皇,愿我皇万岁、万万岁!”
刘辩淡然的对袁绍点了点头,随即沉声的说道:“袁绍,你可知罪?”
听见刘辩着突兀的问话,不仅袁绍愣在了那里,就是袁逢、何进等人却也傻了眼,虽然袁逢刚才是在试探刘辩,但却也从来没有想过刘辩真的会治罪与袁绍啊。那只不过是袁逢的以退为进之计。
不过不管他们如何的惊愕,刘辩既然说出了这番话来,却也不能在有所阻止,只能在一旁看着刘辩一人表演,当然,这个表演的却也是有限度的,如果太过分的话,恐怕跟随在袁逢身后的一众朝臣也不会让的。到那时,刘辩所要面对的,恐怕就是所有朝臣的劝阻了。
袁绍神情有些阴冷的看了刘辩一眼,见其只是面带微笑,却并不能看出一丝的神情变化来,袁绍有些惊讶了,虽然很早以前,他就已经知道刘辩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但连他都看不出来想法的人,在整个大汉朝廷之中恐怕也没有多少,或许,这就是袁逢那个老头子会先代他认错的原因吧。
“皇上,微臣知罪!”袁绍眼中流露出一抹的嫉恨之色,随即拜倒在刘辩的身前,沉声的说道。
“恩,知错就好!”轻笑着点了点头,刘辩却也不去将袁绍搀扶而起,而是缓步向龙椅走去,一边走着,刘辩一边细心的查看众人的神情,见袁逢深陷沉思之中,卢植面带微笑,至于何进嘛?却早就已经满脸困惑不已了。
微微的摇了摇头,刘辩端坐在龙椅之上,见众多朝臣都将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身上之时,才轻笑着说道:“既然本初你知道有错,那么朕惩罚你扣末三月俸禄,你可愿意接受?”
眼见刘辩这雷声大雨点小的惩罚,袁绍的神情突兀的有些放松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在这一刻,有些忌惮起这个刚刚登基的小皇帝来,而在整束外情绪之后,袁绍却对刘辩更加的讥讽了起来,在袁绍看来,刘辩不管如何,还是不敢轻易的碰触他袁式一族的。
“微臣接受!”袁绍看了眼袁逢,见袁逢面带微笑,并没有要出面干预的意思,也就恭敬的对刘辩说道。
“恩……!既然如此,那么本初现在是否可以说一下十常侍的事情了?”刘辩满意的轻笑了一声,随即向袁绍问道。
直到这一刻,在嘉德殿内的朝臣之中才有些人醒悟了过来,刘辩这那里是想要惩处与袁绍啊,分明就是对何进的嚣张放肆有所不满,在借着袁绍失宜这件事情,在争抢朝中的主动权呢。
听见刘辩的询问,袁绍却沉默了下来,而此时的何进却并没有发现刘辩那隐藏的动机,还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也是该他何进出来干预朝政的时候了。所以只见何进沉重的轻咳了一声,就缓步走上了前来,向袁绍说道:“本初,你还是把处理十常侍的事情说出来吧。”
对于何进现在站出来询问袁绍,刘辩并没有任何的举动,只是轻笑着看着袁绍。在刘辩看来,通过刚才的那一番搅局,他已经掌握了朝堂之上的主动权,虽然这是在袁逢的一手配合之下,但此时何进出来询问袁绍,却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了,在朝堂之上还是有着一些聪敏之士,可以分得清现在朝堂之上的形势的。有这一番表现,却也能够为刘辩日后掌控朝廷权势赢得一线的可能。
当然,在这众多朝臣之中,袁绍也是其中少有的几个看出刘辩这番举动含义的人,所以只见袁绍苦笑了一声,才沉声的说道:“皇上,大将军。微臣虽然刚才带兵进入深宫之中去围杀张让等人,但却并没有追寻到张让等人,只是在回来的途中,张让派人给我送来一个檀木香盒!”
第一百二十七章 议事
“檀木香盒?那里面放的是什么,难道是张让等人给你的贿赂之物?”何进一愣,焦急的询问道
袁绍摇了摇头,回头在侍卫手中结果檀木香盒,缓缓的递到何进手中:“都不是,这里面装的是蹇硕的头颅,张让派人前来游说与我,说谋害大将军之事,都是蹇硕一人所为,现在蹇硕伏诛,还请大将军海涵放过他们!”
“蹇硕的头颅?”何进愣愣的接过袁绍递过来的檀香木盒,打开之后,就见到蹇硕的透露静静的躺在木盒之中,而从蹇硕那最后的面容可以看出,蹇硕死时一定非常的错愕与不甘。在那满是怨恨的双眼之中,刘辩依然可以看到彻骨的仇恨。
“本初,可知道蹇硕是怎么死的?”刘辩稍作沉吟之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皇上,听张让派过来的小太监说,微臣进宫围杀蹇硕之时,蹇硕偷跑到了御花园内,被中常侍郭胜所杀。而这颗头颅,就是张让等人派来求和之物!”苦笑了一声,袁绍说道。
听了袁绍所言,刘辩笑了。不过他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向何进望去,见其神情恍惚,就已经知道此时何进已经没有了如刚才那般坚定,
“大将军,你如何看待此事?”
“既然首恶以除,而张让等人也已经主动认错,那么皇上只要惩戒他们一番也就是了!”何进皱着眉头,很是犹豫的说道。
“那好!既然大将军能够为了朝廷的稳定放下自身的恩怨,那么朕又岂会阻拦呢!”刘辩心中很是鄙视何进的忧郁挂断,但还是含笑说道。
可是,还没等刘辩说完,就见到袁绍神情焦急的走上前来,沉声的说道:“不可……!”
“恩!”听见袁绍的阻拦,刘辩的神情瞬间就阴冷了下来,虽然他现在确实没有什么权势,但也不是袁绍这个小小的司隶校尉可以随便阻拦他决议的。
“袁爱卿,希望你能够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就休要怪朕治你个妄图圣意之罪!”刘辩神色冷冽的盯视着袁绍,丝毫也不去顾及袁逢那阴沉的面孔,冷声的说道。
眼见刘辩发飙,朝中众臣在这一刻都有些傻眼了。这还是一个刚刚登基的皇子嘛?看这般的权势,分明要比灵帝之时还要强势一些,难道他刘辩就不怕因为如此而惹的袁逢、何进等人的不满嘛
不过刘辩如此作为确实有着他自己的理由,首先,刘辩与何进之间有着何皇后的调和,只要刘辩做的不算太过分,何进在顾及何皇后的前提之下,都不会对刘辩有所行动。其次,袁绍当廷阻止住刘辩的言辞,却是光明正大的触犯了大汉皇权的威严,就是袁逢心中再有不满,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因为此事而对刘辩表现出一丝的情绪出来。
听见刘辩如此冷冽的语气,袁绍微微的蹙起了双眉,随即对着刘辩说道:“皇上,是微臣疏忽了!请皇上治罪!”
看到袁绍当朝认错,刘辩才稍微的压下了火起,不得不说,这大义之名虽然虚无缥缈了些,但确实在一些特定的时候非常的有用,即使是袁绍一般的枭雄人物,在满朝文武全部都在的情况之下,却也要忍住心中的不满,对刘辩俯首贴耳!
“治罪就免了,刚才已经扣除了你三个月的俸禄,如果在扣除几个月,恐怕朕的袁爱卿岂不是连吃饭都犯愁了!”刘辩满不在意的轻摇其手,好似刚才他那番恼怒从来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虽然刘辩这次又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惩治了一番袁绍,却也让嘉德殿的满朝文武见识到了刘辩的手段,刘辩在这两次事件之中,虽然都是在拿袁绍开刀,但分寸掌握的却非常的好,既显露了自己的手段,却也每次都抓到了大义之上,就是袁逢等人在有不满,却也不敢对刘辩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
而这,却也不能不说袁绍太过目中无人了一些,虽然袁式一族在大汉皇朝之中权势极大,在整个天下更是有着难以估量的影响力,但如此轻视刘辩,却也算是他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听见刘辩着满含调笑的解释,袁逢的老脸却不由的苦笑了起来,直到这一刻,袁逢才清楚的感觉到,以前的他确实太过放松了对刘辩的观察,就在刚才,袁逢虽然很是惊异与刘辩的手段,却也没有想到刘辩是有如此手段之人,如果说一次那袁绍开刀是为了抓住朝堂之上的主动权的话,那么第二次,就是明显的有立威的性质了。
可是让袁逢无奈的是,刘辩拿谁开刀不成,却偏偏的选择他袁氏一族。虽然在朝廷之中值得刘辩立威的家族并不多,但刘辩拿他袁式一族立威却也不得不让袁逢去深思了。
刘辩平淡的将此事过渡过去之后,见袁绍也不再明目张胆的肆意妄为,也就含笑点了点头,说道:“袁爱卿,现在是不是该继续你刚才没说完的问题了,虽然朕并不会治罪与你,但也应该说出一番理由来,要不却是让满朝文武笑话的。”
“是……,皇上!”此时的袁绍却再也不敢表现出一丝的放肆来了,两次被刘辩惩治,虽然袁绍并不在乎,却也在脸面之上非常的丢人:“皇上,微臣以为,张让等人结党营私,如果今日不将之铲除,以后恐怕再也难以寻找到机会。所以微臣斗胆,请皇上下旨缉拿张让等人!”
袁绍的话音刚刚落下,就见到嘉德殿内的诸多朝臣都喧闹了起来。而在众多朝臣之中,刘辩却也很明显的看到为数不少的朝廷重臣面色连变,显然,这些人都是和十常侍有着勾结的官员,如果十常侍倒台,那么他们这些人恐怕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朕刚刚登基,却也不便大开杀戒,不如这样吧,今日暂且退朝,等处理完先皇的葬礼之后,在请母后与众位朝臣商议!”刘辩暗自冷笑了一声,将事情暂时的托了下来,随即神色玩味的扫了众多大臣一眼,就自嘉德殿走了出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忧虑
伴随着和刘辩走出嘉德殿,满朝的众臣却神情各异的彼此聚集起来,他们要开始揣摩刘辩的心意了,每当一个新皇登基,必然要为了掌握朝中权势而更换一些重要部门的官员,这些朝臣既不想被刘辩替换掉,反而还要谋求更大的发展,这就容不得他们不焦急了。
而此时神情最为怪异的,确实朝中的第一老狐狸袁逢,看着刘辩渐渐远去的背影,袁逢无奈的苦笑了起来,他知道,因为他与何进走的太过亲近的缘故,恐怕此时已经引起了刘辩的不满,如果袁逢不想他袁式一族在此后被刘辩打压的话,那么他袁逢就要作出自己的选择了。
想及至此,袁逢神色黯然的向何进告罪了一声,就萧索的离开了嘉德殿。
眼见刘辩与袁逢两人离开了嘉德殿,满朝文武也已经知道,刘辩登基之后与何进。袁逢势力集团的争斗也已经告一段落,所以,在稍微的犹豫之后,为数不少的朝臣也相继跟随袁逢而去。而此时的袁绍,却在也控制不住心底那份滔天的怒火,只见其望着刘辩远去的背影,嘴角悄然的勾起了一丝的冷笑。
而在这时,何进也感觉到了嘉德殿内那冷清的气氛,在稍微的踌躇了片刻之后,何进也举步要向着嘉德殿外走去,可是此时对刘辩心怀怨恨的袁绍又那里会轻易的将何进放走?
“大将军,请稍等!”袁绍抬步拦在何进的身前,低声的说道。
何进还是惊疑的看了袁绍一眼,轻笑着说道:“是本初啊,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不会是让我替你去向皇上求情吧!只是三个月的俸禄而已,本初你也不应该如此的在乎吧!”
“大将军差矣!我岂是会在乎那三个月俸禄的人,袁绍此次拦住大将军,是为大将军的性命担忧啊!”袁绍浑然不在意的冷哼了一声,沉声的说道。
何进一惊,随即淡然的摇了摇头,含笑说道:“本初怎么会有如此之言?在现在整个大汉,还有谁会危机到我的性命?本初不要因为刚才受到皇上的训斥,就来调笑与本将军啊!”
“袁绍绝对没有调笑大将军之意,此事确实紧迫,如果不是我担心大将军的安危,又岂会在此时此刻就向大将军进言呢?”袁绍见何进不相信,心中在暗骂何进愚笨的同时,却还是不放弃的说道。
“真有此事?那么本初速速道来!”何进一惊,连忙向袁绍追问道。
“大将军,你可听说过除恶务尽?大将军既然已经诛杀了蹇硕,那么必然已经引起了张让等人的仇视,如果大将军不现在趁势将张让等十常侍诛杀的话,那么恐怕等的张让等人缓过气来,会再一次对大将军下杀手,难道大将军还以为,下次张让等人设计诛杀大将军之时,大将军就一定会有贵人相助嘛?”袁绍侧眼向远方看去,面色沉重的说道。
何进听了袁绍之言,神情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在稍作思量之后,就阴冷的说道:“本初提醒的是,倒是我太过大意了,既然如此,本初速速领一队兵士进入深宫,哪怕将皇宫搜遍,却也要将张让等人给我诛杀殆尽,万不可再留下一丝的祸害!”
听见何进的言语,袁绍笑了,但就在他即将转身离去之时,却在脑海之中突兀的闪现出了刘辩那含笑的身影,所以在犹豫片刻之后,袁绍还是低声的向何进问道:“大将军令微臣领兵进入皇宫之中搜寻张让等人,这到没有什么,可是如果皇上一旦问起?”
“此事本初不必理会,我自会向皇上亲自去解释!”何进抬手打断袁绍的话,随即就神情阴冷的走出了嘉德殿。
看着何进远去,袁绍不由的诡笑了起来,如袁绍一般的枭雄人物,又那里会不清楚刘辩不让他铲除张让等人的原因?不过就是刘辩想维持现在朝廷之中的势力平衡,好在夹缝之中发展他自己的势力罢了,不过,刘辩刚刚对他的一番训斥,却也引起了袁绍的不满,所以此时袁绍却也要暗中的破坏刘辩的策略,而何进这个愚笨之人,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成为了袁绍手中的一杆嗜血长枪。
于此同时,刘辩平日所居住的偏殿之中,荀彧、荀攸与容姐几人却在神情焦急的等候着刘辩,虽然这几人都是刘辩的亲信之人,但朝堂大会,又岂是他们几人现在的身份可以随便进入的。所以,在刘辩刚刚登基召开朝会的时候,荀彧几人就已经回到了偏殿之中,静静的等候起刘辩来。
而就在几人已经有些压抑不住内心的焦躁的时候,刘辩却也带着卢植走进了偏殿之中。
看到刘辩进来,荀彧几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快步的迎上前去,向刘辩施礼道:“臣等(奴婢)参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