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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袁胤就开始有些兴奋起来,你还说三招,看来我三招能把你杀死也说不准。
这样他就更加兴奋的催马追赶,忽然前面人转身对他一笑,顿时让他肝胆俱寒。
这人是谁他岂会不知,刚才灯火不明才没认出,这竟然是河内名将,颜良。
颜良之勇他自然知晓,但是想抽身已经来不及了。
颜良反身一刀,手起刀落,袁胤的人头落地,顿时大军混乱不堪,军无战心。
袁胤本不应如此弱势,但是由于恐惧,导致手脚有些迟钝。
这战场杀敌,哪能有这般错失,颜良自然毫不客气,人头斩下。
此时袁术正被大军保卫,缓缓朝着城中方向逃逸。
颜良远远正好看见,发现无数人簇拥着袁术,自己不可敌,便退到了一边,专门杀那些准备独自为袁术拖住敌将之人。
若是一人敌那么多人,自然不是对手。但是洋装要追,敌人派出人来拖延,倒是几刀一个,斩的干净。
这里也不得不说颜良学乖许多,不求力克,不莽撞,而是占便宜就够。
袁术最终还是被他逃回城中,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他手下的部队损失严重,这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天蒙蒙亮,刘辩大军全部退去,只声下满地尸体,血流成河。
此役,刘辩军一共损失士兵5000余人。
但是袁术二十多万大军竟然损失了5万,并且很多还受伤了,这让袁术无法接受。
其实很多士兵,尤其是遇到颜良的这路,由于大将袁胤被颜良斩了,影响军心。颜良一直带兵掩杀,杀了不少人。
“可恶!”袁术大怒,狠狠的捶着桌面。
“主公息怒,胜败乃兵家常事,何故如此?”
“这刘辩小儿竟然还有心思来袭击本部,难道他不要扬州了么?”袁术自然看出刘辩部队多少,这样一来,扬州应该就没多少部队了。
杨弘思量了会:“主公,想来是刘辩扬州兵败,故而来此偷袭,只求两败俱伤。”
“可恶!”袁术还是有些忿忿难平:“这个乳臭未干的小皇帝,竟然三番五次的羞辱于我。我欲招回所有军队,直入洛阳,将刘辩小儿碎尸万段,将其妻室当中宣淫侮辱,方解我心头之恨!”
“主公,听说刘辩如今只有两个妃子。一位是宛城的张绣之女张泉,传言此女清秀如出水芙蓉,温柔可人,聪明伶俐,而且擅长武艺骑射,可谓难得。”
“哦?果真如此?”说到这里袁术双目暴出精光,仿佛找到了目标。
“主公尚且不知吧,刘辩还有一妃,名为貂禅,乃是司徒王允之女。此女生的可谓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曾有幸见过此女,可谓是一生中最为惊艳的女子了。”
“哦…此女比起夫人如何啊?”袁术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就好比皓月比星火,翰海比只水潭。”
“果真如此?”袁术知他夫人长的美丽,自己也垂涎已久,却不想貂禅竟然还要漂亮,如何不让他心动。
“主公请看。”杨弘竟然拿出一副画来,画中女子柔弱无骨,婉若仙女一般,让人侧目。
“当日我见貂禅,如痴如醉,因此将其画下,主公以为如何?”
“此女果真有这画中摸样?”袁术已经不敢想象了,画中女子实在美丽,由不得他不心动。
“有过之,而无不及也。”
“好!小小刘辩,孤定要踏平你的洛阳,让你的女子成为我的阶下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决定带兵杀如洛阳,将刘辩生擒,叫他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其侮辱,然后在将刘辩碎尸万段。
可惜刘辩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刚赢了一场战斗,刘辩又骚扰几次,然后呆兵全身而退。
刘辩虽然退去,但是其目的却达到了。
远在扬州犹豫不决的纪灵与审配听闻袁术遭遇袭击,并且损失了近5万人马,自己还差点死在乱军众中。
这么一来,如何不急,简直就是归心似箭,大军急忙撤退,去救袁术。
此乃陈宫的魏围救赵的法子,果然奏效,三路大军一路灭,一路降,还有一路不战自退。
不过陈登那路人马依旧朝着袁术所在的庐江前去,他的目的很简单,先去请罪,再找机会,救出田丰,远走高飞。
此时的袁术刚刚损失惨重,自己带回2万兵马,袁术必然不怪。如此,自己就能在袁术军中为内应,救出田丰,到时候管他如何。
陈宫之才陈登很是佩服,更听说还有三人其谋略不在陈宫之下,加之有吕布,颜良,文丑,张辽等大将辅佐,很难想象刘辩会在什么地方战败。
刘辩不知,一场由于自己过于得意却没有想到后招的棋子来了,袁术正集结所有部队,准备孤独一掷,直杀洛阳。
话分两头,荀彧,荀攸,贾诩三人均已上路。
三人中贾诩扮做行商,带着一小支部队,倒也行的安稳。
倒是荀彧却是先行一步,到了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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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水镜
先他去了水镜山庄,拜见了水镜先生。
水镜山庄就在眼前,荀彧可谓是走后门,不找徐庶去找水镜,果真聪明。
“哈哈哈哈,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爽朗的笑声自屋内传来,门并无锁,荀彧轻轻推门而入。
“学生荀彧,从洛阳而来,特来拜会水镜先生。”
“贵客登门,不曾远迎,实在是惭愧,惭愧。”水镜先生虽然如此说来,却依旧在屋内没有出来。
细抚两曲,声音忽远忽近,让人摸不着边。
荀彧只是站在屋外,丝毫没有急燥的意思。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曲毕,水镜方从屋内走出,见到荀彧稍稍行礼:“哎呀,不知贵客光临,方才弹的顺手了,一时忘记,还望见谅。”
“哪里哪里,水镜先生精通音律,学生也略懂皮毛。先生琴音高雅,却安含天地气运,实在难能可贵。纵然是让学生再站上两个时辰,依旧是如痴如醉,不知时间流逝。”
“哈哈哈哈,这倒是我的不是了?”水镜先生对于荀彧的造访多少是有些意外的。
刚才他是故意试探,没想到此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能听出他弹奏何意,这就让他不得不对荀彧另眼相看了。
“荀彧先生从洛阳来?”水镜问到。
“正是。”
“不知师承何处啊?”
“学生不过是粗略的了几年书而已,哪有什么名师,让水镜先生见笑了。”
水镜呵呵一笑:“莫非,是从天子处来?”
荀彧这才一脸正色:“正是。”
“既然如此,又何必来我小小水镜山庄,先生还是请回吧。”水镜先生竟然翻脸了。
荀彧只是找了个地坐下,却不生气。
“你这人倒有意思,哪有人家赶你走你还死皮涞脸不肯走还要坐下的道理。”
“先生没叫我走,是请我留。学生虽然愚顿,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哦?我如何留你了?”水镜问到。
“先生是言,既然如此,又何必。此言意思,乃是对天子手下不满罢了。水镜先生淡薄名利,自然不想沾染是非。但是学生如今是只身前来,并非臣相,所以先生要赶的不是我,是汉室臣相。”
水镜点了点头,这少年不卑不亢,回答有板有眼,态度从容自若。更难得的是他竟然是刘辩手下臣相,位极人臣,竟然还能放低姿态,前来会自己,果真难得。
“那么荀彧先生此来意欲何为啊?”
“帮友。”
“哦?说来听听?”水镜知道他是来帮刘辩做说客的,不过方式竟然说是帮友。
试想一个臣子,一个天子,竟然言友,果真秒哉。
“我有一友,自幼好学,姓刘名辩。”
此言是明确告诉水镜,我是来帮刘辩的,没有丝毫隐瞒,可见其为人大方,不使诈。
“朋友家业危困,一直疲乏。学生虽然过几年书,却苦无对策,偶尔能帮上小忙,却不能拯救其祖业,实在惭愧。”
把皇帝的江山比做祖业,虽然有些令人哭笑不得,却也是事实,而且很是贴切。
水镜先生微微一笑:“既然如此,何不去请些高人,为何要来我水镜山庄?”
“只因一人。”荀彧说到。
“哦?愿闻其详。”
“乃徐元直是也。”
“徐庶?!”水镜先生没想到荀彧会知道此人。
徐庶最近一直在寻求名主,却一直不曾见到,这么说来,倒也是凑巧。
一个欲寻明主,一个正招贤纳惠。更何况刘辩乃是天子,又不算昏庸,若是要为臣之道,确实是个好去处。
“那先生可知其人否?”
“自然知晓,其名单福也。”
“如何?天下如此多人,为何偏偏选择徐庶?”
荀彧淡然一笑:“徐庶,字元直,本姓徐,名庶,后改名为单福。东汉末年颍川阳翟人。”
水镜先生面色微微一变,他又哪里知道,徐庶的秘密对于刘辩而眼根本不是秘密。
“徐庶自幼拜师学艺,苦练武功,结交同道侠友,探讨切磋各个流派艺技。待学有所成之后,便游历四方,做一些除暴安良、扶危济困的侠行善举。”
“徐庶的一位朋友因与当地一家豪门恶霸结怨而被害得家破人亡,万般无奈之际,只好请少侠徐庶为其报仇雪恨。徐庶接受朋友的请求后,以白色垩泥涂抹面孔,只身闯入恶霸家中,一剑刺死了这个仗势欺人、为害一方的恶徒。徐庶正要离去,不幸被闻讯赶来的大批官差包围。因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官府对徐庶进行了严酷审讯,徐庶出于江湖道义,始终不肯说出事情真象。又怕因此株连母亲,尽管受尽酷刑,也不肯说出自己的姓名身份。官府计穷,派人将徐庶绑在刑车的立柱上,击鼓游街,要老百姓来辩认他的身份。老百姓感于徐庶行侠仗义,为地方除去一霸,所以无人出面指认。官府也无可奈何,后经徐庶的朋友上下打点,费尽周折,终于将其营救出狱。”
“徐庶弃武从文,审时度势,见诸侯割据,烽烟四起,告别武林诸友,摒弃刀枪剑戟,潜心书求学。与同郡的石韬、石广元志趣相投,结交好友无数。”
“汉室衰微,悍臣专政,中原大地群雄并起,混战连绵。徐庶、石韬为避战乱,举家南迁到荆州地区。在荆州,徐庶结识了客居此地的崔州平、孟公威和诸葛亮、庞统等人。在与诸葛亮的交往中,徐庶为诸葛亮渊博的学识、人的见解、对时局敏锐的观察判断力和独到的治国用兵之术所倾倒。诸葛亮也对徐庶出众的才学,高尚的人品而敬仰。两人来往频繁,推心置腹地畅谈天下大势,品评当时豪杰,探讨治国用兵之道。徐庶对诸葛亮以春秋名相管仲、战国名将乐毅自喻,深信不疑。”
“我友一直景仰徐庶为人,又想请诸葛亮出山,故托我千里寻来,但求其相助。我初到宝地,人生地不熟,久闻水镜先生大名,故前来拜访,望先生教我求龙之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水镜先生长笑几声:“没想到你主竟然对元直如此了解,分析透彻,果真不简单。看起来,这几年少帝能如此扩张,确实有其能耐。想来少年老成,之前几年一直隐忍不,现今终于表述。”
“我友自幼便受压迫,生于帝王之家,却一刻都无法安宁。当初董卓专横跋扈,轻易废立。若不是我主心计艰难,步步为营,恐怕如今皇帝早已不知换了几个。”
水镜点了点头:“少帝传言我也略有耳闻,不过今日见到先生,才觉少帝之盛。水镜之前有所怠慢,在这里向先生赔礼了。”
见水镜真诚赔礼,荀彧也不推却,如此不做作,让水镜对他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说实话,元直确实一直在找明君。”
“天下如今有几人可称为君?”荀彧反问到。
“如此看来,仅一人耳。”
“既然徐庶要为国出力,惩奸除恶,为何不选在帝王手下效劳。我原本乃一无名之辈,却被他一眼相中,不嫌我出生低微,委以重任。能够礼贤下士,如此君侯,岂不称心如意?”
“虽然元直经常在我处行走出没,但是我说不动他,到底如何,还得你亲自说去。”
荀彧摇了摇头:“徐庶是铁定会去洛阳效劳的,我只不过希望借先生之口,让其知晓,他所跟并非昏君,而是明君。”
“哦?汝既有把握,敢与水镜一说否?”
“哈哈哈哈!”荀彧笑了几声,正了正声道:“先生何必装愣,旁人不知,难道先生还不知道么?”
“我只是要听听你的见闻。”
“先生既然知道,徐庶此人极为重孝,我只需将其老母带走,自然可成事也。”
“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徐母性子刚烈,乃是忠义之后,学生素有耳闻。又闻其常教导其子大孝为先。何为孝?”荀彧顿了顿,复又开口:“徐庶为人至孝,不敢不听其母言。所谓孝道,小孝则已报家也,其父,其母,其兄,其亲,其祖宗也。然天下小孝皆乃小孝,为大孝者,方可青史留名。至于大孝,乃是孝天地,孝纲常,孝神鬼,孝皇上。”
“孝皇上!哈哈,好,妙极。亏你想的出来。既然如此,这个媒,我来牵。”
得到水镜先生赏识,荀彧的任务基本完成了一半。
徐庶的走是在预料之中的,不出意外,随便来个人接走徐母,徐庶自然来投。
徐母是个重孝之人,若是要帮皇上,定然是义不容辞。
但是刘辩希望荀彧用其他方法让徐庶前去投诚,不光是徐,还有事后的诸葛亮。
可以说,诸葛亮是这个计划的最终目的,若是不成,只得徐庶,这个计划就只能说是失败的,因为它只完成了一半。
诸葛亮的存在,让荀彧也很是好奇,记得刘辩的话,叫他去和诸葛亮谈谈。
对于刘辩对诸葛亮的评价,荀彧心中起了好奇之心。或许还有一丝不甘吧。
一个素未谋面之人,能被刘辩吹成那样,几近神人,他定然是不甘心的。
“水镜先生,学生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荀彧很礼貌的征询意见。
“你且说来我听。”
“我主一直口言,卧龙岗上有孔明,得其可安天下,是否属实?”
“哦?徐庶常言,卧龙凤雏得一,天下可安。没想到你主竟然也知道此事,真是出乎意料。不错,孔明之才确实可谓是夺天造地,可堪比姜子牙矣。”
“学生想请先生再帮个忙,介绍我与孔明见上一面,学生很想去拜会一下卧龙先生,讨教几招。就算他日请不得卧龙,也好受益一番,回去也好交待。”
“哈哈,好,我料孔明也不会料道竟然已经有人在打他的主意。亏他平日里经常在那里指点江山,天下尽在掌握一般,却不想有人在背后算计于他,哈哈哈哈,简直好笑。不知孔明知晓,会是如何反应。”
“那,学生就不卖弄了,虽然这招项庄舞剑不算妙招,但是还请水镜先生多多费心了。”
“恩,一定,一定。你且后天再来,我自带你见到元直,让你将其领回。”
“那,多谢先生了。”
“不送,不送。”
水镜先生看着荀彧远去,看了看天:“孔明啊,你终究也有失算的一天,看来,汉室兴振,皆在此子身上了。”
而只过了半日,荀攸也已经到达了荆州。
此次他有所不同,是代表着刘辩前来,却没带任何侍从。
如了荆州,他准备去拜见刘表,却遭到拒绝。
想想,或许刘琮是个突破口。
刘琮这日正在德春楼里看戏,这是此地最大的青楼,他也是偶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