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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看到刘辩开玩笑,容姐与张幺儿都彼此对视轻笑了起来,容姐展颜一笑,妩媚至极的说道:“是奴婢冤枉了殿下了。不知道殿下吩咐奴婢要做的是什么事情呢,为了殿下那份丰厚的奖赏,容儿我可等不及了呢!”
刘辩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的摇了摇之后,才轻声的说道:“难道没有我的那份奖赏你就不为我办事了不成?呵呵……,只要你对我忠心,那些身外之物以后我不会少了你的。”
刘辩说罢,面容瞬间就正色了起来,来回的渡着步子,沉声的说道:“其实这件事情并不算难。那就是要你替我去调查一个人。记住,一定要将其调查清楚,哪怕是一天出多少宫都要给我调查出来!”
容姐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刘辩吩咐的事情居然会如此的怪异。但很快容姐还是压下了心中的疑惑,犹豫了一下,轻声的向刘辩试探道:“殿下,你要我调查的是谁?居然要连他一天出多少宫也要调查出来?”
听了容姐的话,刘辩茶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只见其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才笑着说道:“你想什么呢?我那只是一个比喻而已,为的是让你慎重的对待这件事情罢了!”
刘辩说罢,向容姐看去,发现其已经尴尬的手足无措了。才轻声的淡笑了一声说道:“好了,也不必失措了。记住我要你给我调查的这个人,他是豫州颍川颍阴人,姓荀名彧、字文若。现在在皇宫之中人守宫令一职。想来以容姐你在深宫之中的人脉,将此人调查清楚应该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容姐豁然起身,在吓了刘辩一跳的同时疾声的答应了下来。
看着容姐的神情变化,刘辩心中暗暗的欣慰,以容姐那深沉的心机,能够在刘辩面前表现出活泼的一面,说明其已经真正的归顺与刘辩,从今以后,对刘辩再也没有了一丝的保留与忌惮。
“恩……,这件事情非常的紧急,给你的时间不多,不过也要记住,千万不能让荀彧本人发现有人在调查与他,以免引起他的不满!”刘辩轻声的叮嘱了容姐一句,随就就举步向何皇后所居住的熙宁宫走去。
自从刘辩穿越过来以后,多次见识了史书所记载的误区,不说灵帝的内敛与深沉,就是十常侍宋典的隐忍,就让刘辩内心深处暗暗感叹。都说史书是胜利者的家史,看来古人诚不欺我啊!
不一刻之后,刘辩也就来到了熙宁宫,远远地,就听见在熙宁宫内传来何皇后那愤怒的嚎叫之声,而在其中,还不时的伴有瓷器碎裂的脆响。
“母后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能将母后气成如此一般??”刘辩疑惑的轻咦一声,随即快步向熙宁宫内走去。要知道,以何皇后那显赫的身份,他是非常在意自己的仪态端容的。平日里,即使发生一些关及到其性命的大事情,也很难看到何皇后有一丝的失态,而现在,居然能够将何皇后气愤成这般。不由的让刘辩心中暗自思量。
刘辩一边思考着,已经快步的走进了熙宁宫内,而在刘辩刚刚走进宫内的暖阁之时,还没等他说话,迎面就有一个硕大的瓷瓶向着他砸了过来。
第四十四章 宫中依靠
“都给我滚……,什么东西,一个老太婆,几个不完整的人就敢如此欺凌与我,难道真当我好欺负不成?”何皇后一边随手拿起东西乱砸,一边愤怒的嚎叫着。而此时的何皇后那里还有一丝身为皇后的端庄,简直就是一个装疯卖傻的泼妇。
刘辩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何皇后如此撒泼的神情,只见其嘴角无声的**了数下,随即侧头让开砸来的瓷瓶,低声的轻呼了一声。
“母后?”
何皇后听见刘辩的低呼之后,才骤然发现刘辩不知何时的走了进来。何皇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愤怒,才轻声的对刘辩说道:“是皇儿啊,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刘辩轻轻的摇了摇头,快步走到何皇后身前,一边走着,刘辩一边轻声的向何皇后说道:“我也刚刚过来,不知道母后为何这般愤怒,难道又是皇祖母来找事了不成?”
何皇后听见了刘辩的话,神情在一次的狰狞了起来,阴冷着神情,恨极的说道:“在这深宫之内,除了这位老太太还有谁能够让母后如此生气!”
“单单皇祖母一人,他应该还没有那个能耐吧!”刘辩皱了皱眉头,很是有些难以置信。
何皇后赞赏的看了刘辩一眼,摇头苦笑着说道:“如果以前的太后当然没有这个能耐,不过现在太后和以前不同了。就在今日,她居然联合十常侍的张让。赵忠一起来为难与我。真是太过欺人了!”
“皇祖母居然和十常侍走到了一起?”刘辩一惊,随即心中极快的将此事思考了一遍,而越想,刘辩则越是心惊。如果说以前的董太后与十常侍还只是难以对付的话,那么现在联合在一起的两拨人,就是让人头疼了!
“不错!就在刚才,董太后手下的一个太监将本宫宫内的一个小黄门打成了重伤。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所以母后就令人携带着小黄门去招太后询问此事,却不想张让、赵忠与郭胜几人都在长乐宫内。而还没等本宫说话,张让与赵忠两人就夹枪带棒的暗讽与我。实在是气愤的紧!”何皇后愤愤的冷哼一声。眼中不时的已经有道道杀意闪过。
“皇祖母宫内的人手是不可能轻易的招惹与母后的,想来这应该也是皇祖母所设计的。只是十常侍与其勾结到一起,恐怕从此以后会越加的难以对付起来!”刘辩紧促双眉,随即面现惭愧之色的说道:“想来应该是这几日我与皇祖母的争斗使其太过愤怒了。所以皇祖母才会放下身价,与那几个阉人勾结到一起的,如此说来,倒是皇儿连累了母后了!”
何皇后听了刘辩的话,不由的扑哧一声笑了,随即轻抬玉指,点了点刘辩的额头,满是疼爱的说道:“你啊,为了给母后消气,也不用把什么事情都揽到你的身上啊。小机灵鬼,难道你认为就凭借你让董太后吃了几个亏,就能逼得他狗急跳墙不成?你要知道,其实皇儿你与太后的争斗,只不过是母后与其背后势力争斗的一个小缩影罢了!”
“是的!母后教训的极是!是皇儿太过自大了!”
刘辩悚然一惊,随即醒悟了过来,其实何皇后所说的确实不错,刘辩小小一个皇子,手中没有任何的权势,在董太后的眼中,其实与蝼蚁并没有任何的差别,那还不是随意就可以动手碾死的事情,而如果不是董太后顾及何皇后与何进身后的势力,怕弄伤弄死了刘辩之后,会惹得何皇后鱼死网破的话,想来董太后早在刘辩触怒其的时候,就暗中派人将其碾杀了。
想到这里,刘辩不由的暗中出了以身的冷汗,知道这时,他才惊讶的发现,自己虽然已经将董太后等人估计的很高了,但还是轻视了这些在深宫大院。阴谋源地打滚数十年的老狐狸了。
“这倒也不怪你,皇儿你还小,刚刚接触这险恶的宫廷争斗,难免会轻视了他们。等你习惯了之后,也就可以从容的应付他们了!”何皇后淡笑了一声,爱怜的看了眼刘辩,细心的教导其他来。
“不过皇儿你有一部分确实说对了。太后与十常侍勾结,从此以后必然更加难以对付起来。这倒让母后非常的疑惑,到底太后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能让张让、赵忠这般人可以放下一切,与我为敌的?要知道,虽然董太后与十常侍相勾结,但也只能在宫廷之内压我一头,在外你母舅的势力却并不比他们弱上什么,这样一来,不是逼迫的我们与他相斗吗?”何皇后烦躁的摇了摇头,很是疑惑不解。
“难道……,难道是因为那件事情,才让十常侍不顾一切的与皇祖母勾结到了一起?”刘辩犹豫了一下,随即不确定的说道。
“什么事情?难道皇儿听闻到了什么传言不成?”何皇后霍然抬头,双目灼灼的盯着刘辩,疾声的问道。
刘辩神情阴沉的摇了摇头,随即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我今日去母舅府邸,碰巧遇见袁逢袁司空从母舅府邸出来,皇儿就向母舅询问了一句,才知道袁司空上母舅府邸是去商议父皇将要设立西园新军一事!”
“皇上要设立西园新军,本宫怎么没有听及此事?”何皇后悚然一惊,紧皱着双眉低声自语。
刘辩眼中悄然的闪过一丝的冷芒,随即才沉声的说道:“其实这事情父皇还并没有决定下来,只不过是刚有这点想法罢了,所以母舅也就没有正确的对待此事。不过现在看十常侍与皇祖母的反常举动,此事应该确认无疑了!”
“大哥怎么如此狂妄自大,难道不知道,在这险恶的宫廷争斗之中,那么极为细小的疏忽大意,都会让人丧命的吗?”何皇后恨恨的叹息了一声,对何进的狂妄自大很是有些不满。
刘辩苦笑了一声,心中虽然对何进的为人办事很是失望,但他此时对何进还多有依靠,此时见了何皇后的怒色,也只能无奈的替其辩解起来。
第四十五章 消息
“母舅也是一时大意,而且设立西园新军之时父皇并没有最终的确立,现在只是风闻而已,所以一时大意也在所难免,母后就别太过怪罪与他了。”
何皇后恨恨的冷哼一声,沉吟了少许之后,才冷声的说道:“此事以后本宫免不得要与大哥交谈一次,这事以后再说,不过这设立西园新军的事情我们也不能让十常侍与太后太过得意,虽然一个新的军队从筹划到建立最少也要数年的功夫,但管辖校尉的人选却往往会提前商议,我们最少也要争夺过来几个校尉的名额!”
刘辩听了何皇后的话,张了张口,随即黯然的叹息了起来,虽说他心中对西园新军也多有窥窃。想插手新军的建立,最少也要掌握其中的一股军队,几位校尉。好借此来掌控住曹操与袁绍两人。但他毕竟年岁还小,即使有着显赫的皇子身份,也难以影响朝廷的决议。
所以刘辩在沉吟了少许之后,就咬着牙对何皇后说道:“此事还会有一段时间才能最终的确定下来,现在谈论还过早了些,只有等母后与母舅及袁司空等人商量之后,才能最终确定下应对的计策来。只是我上母舅府邸途中,曾经遇见了几件事情,需要母后的帮忙,或许这件事情办成之后,也能稍微的改变一下现在颓败的局面!”
“哦……?居然会有如此之事?那皇儿速速说来!”何皇后听见刘辩说居然能够挽救现在的局势,连忙焦急的问道。
刘辩轻声一笑,沉吟了少许之后才说道:“母后。事情是这样的,孩儿此时已经八岁,也应该到了学习四书五经,治国之道的时候了,所以我想拜朝廷清流卢植卢侍中为师,同时征辟守宫令荀彧为孩儿伴读。”
“征辟守宫令荀彧之事倒并不算太难,守宫令只是一为你父皇掌管笔墨纸砚的小吏,只要母后下一道懿旨,就可以帮助皇儿办成此事。只是拜的卢植为师,皇儿是不是太过莽撞了一些。要知道,只要你能够登基,按照朝廷历来的传统,那么皇儿的师傅就必然是朝廷的太傅,位列三公高位。而卢植其人清高自高,虽然也是世间大儒,但在朝廷内却靠着他那微末的名声很是高傲,一直很是瞧不起你母舅等人。如若皇儿你拜卢植为师,那么即使母后与你母舅让你父皇答应此事,却也难免会引起袁逢等门阀士族的不满。这可不是小事情啊!”何皇后一惊,随即皱着眉头说道。
刘辩听了何皇后的话,无奈的苦笑了起来。虽说在他的心中,早就知道自己私自拜卢植为师会引起何皇后的不满,而且要真正的使这件事名正言顺也很是为难,但却没有想到连一向疼爱与他的何皇后也对此深表反对。想到这里,刘辩反而暗暗的感叹其何进的狂妄自大起来。虽说何进狂妄自大,没有任何的谋断,但也确实容易帮刘辩办成一些事情。
不过,最让刘辩哭笑不得的是,在何皇后的心中,荀彧居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只是一道懿旨就可以传讯而来。这般轻视的对待,对于后世那曹丞相的五大谋主之首的荀彧来说,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母后此言就打错的错了。虽说皇儿拜卢植为师,难免会引起跟随在母舅之后的门阀士族的不满,但那也要看什么时候,现在董太后与十常侍勾结,他们的势力暴涨,已经有压倒我们的架势。而如果现在我们不在寻求其他外援的话,恐怕在不久之后,就会被十常侍与皇祖母所谋害。而如果我能够拜的卢植为师,那么也就表面了我们一族有亲近清流之意,如此一来,也就等于将清流一党归于到我们一方,我们也就再次有了和十常侍对抗的实力,而且卢侍中海内大儒,德行宣扬四海。如果我拜其为师,也会使得皇儿在各地儒家子弟之中增加一定的影响力。如此对孩儿以后登基为帝也会有很大的帮助!孩儿话尽于此,希望母后深思一下!”刘辩皱着眉头,疾声的对何皇后说道。
何皇后听了刘辩的话,沉吟了许久之后,才很是欣慰的揉了揉刘辩的透露,轻声的说道:“此事是母后太过狭隘了。如此,这事情就这么定了。母后一定会在你父皇面前为你争取下来!”
“如此!那么我就在这里拜谢母后了!”刘辩一喜,随即对着何皇后恭敬了施了一礼。
何皇后摇头轻笑,低声的怒骂了一句:“你这孩子,上次危机生命先死托生,母后在旁伺候了你数日,也没见你谢过一句,今日却为了如此一点事情,就对母后答谢了!真是让母后很是伤心呢!”
皇宫偏殿,刘辩高坐在云床之上,目光灼灼的盯着侍立在其身前的容姐。
“容姐,荀彧其人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容姐抿嘴轻笑,缓步上前,替刘辩将鼎中的香木拨弄了数下,见到有淡淡的烟雾升腾之后,才轻声的对刘辩说道:“奴婢不负殿下期望。已经将荀彧的事情调查清楚了!”
“哦……?那还不速速说来!难道还想等我教训你不成?”刘辩笑骂一句,道。
“是,我的殿下!”容姐调皮一笑,那里还有一丝往日的阴沉与冷静:“殿下。通过这几日对荀彧的调查,我发现他确实很有才能。在其年轻的时候,就有人评价其有王佐之才。只不过他生性有些高傲,不愿给十常侍以及国舅等人送礼献媚,所以一直一来,都只是在朝廷做一个微末小吏。荀彧平日里到是不甘寂寞,经常呼朋喝友聚会。他的那些朋友,虽然都是年轻之辈,却都颇负才能。经常聚会谈论国家大事。很有一点指点江山的气势呢!”
“居然会有这种事情?那容姐你可知道,经常和他聚会的那些人都是谁吗?”刘辩一喜,随即饶有兴趣的问道。
对于荀彧,刘辩还是有些了解的,荀彧名动天下,在识别人才上,荀彧显示出高出群侪的眼光。所以刘辩相信,能够入得荀彧眼中,与其深入交往的,都必然有着一定的才智。这对于现在身边人才匮乏的刘辩来说,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第四十六章 阉人可恨
容姐惊奇的看了眼刘辩,显然很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荀彧的事情如此的上心。
“殿下,这个奴婢到是曾经调查过,经常和荀彧聚会的,大都是在京都混迹的浪荡子,其中虽然有些人也颇负才能,但却都高傲的紧。好像,其中还有一个是他的侄子,叫荀攸。字公达。也是颍川颖阴人,不过这几日好像是有事离开京都洛阳了!”
“荀公达?居然已经走了!真是恨煞了我!”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