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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今和历史有些出入了,但是董卓基本还是和历史上一样,过程不同罢了,结局却是相同的。
董卓引的朝中那些准备流芳百世的家伙不悦,想方设法处掉他是自然的事。之前曹操献刀不成,这回就是美人计了。
“曹操!”刘辩忽然大惊失色,三人看的吓出了一身冷汗。
“主公,你这是为何?”荀彧急忙跑了过去,而贾诩则是用一种好奇的眼光看着刘辩。
“快,派人,必须得找一值得信任又能托付的了大事的人,不然就晚了。”
荀彧有些不解:“不知主公所托何事,若无大事,可托荀攸去办。”
“荀攸?”刘辩想了下,虽然荀攸之才自己也很喜欢,但是对方可是陈宫啊,自己一时忘记竟然把他给漏了。以陈宫之才,荀攸未必能说的动他。
曹操一句,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彻底伤透了陈宫的心。
眼下补救不知还来得及否,如此大才,世人给他的评价是非常高的。在三国历史上,虽然他的声名不及周瑜、诸葛亮,但是都言其计谋策略不在两人之下。如果刘辩能得到此人,对于自己的大计是非常有帮助的。
当初刘关张三人勇猛无敌,为何一直寄人篱下。那吕布如何了得,为何被人赶出长安?那曹操明明刚愎自用,又为何能征战天下。
一切的一切,皆显示出谋士的重要性,对于刘辩而言,他为天子,只需一声令下,就会有无数人为之赴汤蹈火。
刘辩眼下手下已经有四大谋士,但是如今看起来卢植迂腐过头,不堪大用。内事可以交给他,但是国家大事他却不堪大用。
荀彧虽然不错,但是一个荀彧并不能改变什么。而且荀彧过于小心,虽然大气,可以服人,但是关键时刻需要狠角色之时,他起不到作用。荀彧的作用更多的是类似于对外征战的指挥者,这样的话一内一外,但是指挥者需要有人给他指挥。
谋士军团的领袖已经有了,眼下要做的,就是使自己的团队更加完善了。
毕竟,以刘辩一个穿越人的身份,完全可以利用自己以知的三国历史事件或者人物来完成自己的目的。
所以,此时刘辩最为紧要的一件事,就是将陈宫收为帐下,添为自己的第五大谋士!
想到三国风云人物一一为自己收服,刘辩顿生豪气,一道不可察觉的微笑浮上心头,甩手一挥后,便是回到了寝宫,安然谋划去了。
第二天,刘辩召来卢值,详细和他解说道。
“太辅大人,你知道陈宫陈公台此人吗?”
“陛下说的是何人?为臣怎么一点印象都无?”卢植疑惑道。
“哦……!”刘辩悠然一笑,露出了个大善的表情。
在自己记忆中的三国历史当中,陈宫可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历史对此人的评价相当之高,一首“生死无二志,丈夫何壮哉!”道出了陈宫的忠义之情。
而此时,陈宫还未被世人所熟悉,他的才华,他的忠义,他的智谋,就像一颗被蒙了尘的明珠般黯然无色!
如果,自己能亲手拂去这颗明珠上的尘土,那么展现在世人面前,必将又是一个惊天动地,千古留名的风流人物!
想到这,刘辩强忍住内心的激动,挥挥手唤过卢植,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几番言语过后,卢植看到刘辩那凝重的表情后,他心里也是一跳,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
然后,他俯身一个鞠躬后,正要退去时,刘辩陡然想到什么似的,他猛的大呼一声:“且慢!”
“陛下,还有何旨意?”卢植差点吓了一跳,他小心的抬起头,谨慎的问了句。
此时,刘辩也不多说话,他走到案台边,就着笔墨,在一方小丝巾上,端正的写下了几行字。
印上自己的天子印,细细折好后,刘辩轻轻的将这方丝巾放在了随身携带的一个锦囊内,递给了眼前的卢植。
“偌,小心收好。办事的时候,不到万不得已,这个锦囊不许打开,知道了吗?”
这话一处,卢植不禁是诧异的看了刘辩一眼。虽然他有点疑惑这锦囊内的扼丝巾内写着何事,但天子的行事,又岂是为人臣子所能揣测的。
当下,卢植小心接过锦囊,收在自己贴身怀中。
一声告辞后,卢植迈着轻碎的小步,离开了寝宫。
这边,望着卢植远去的身影,刘辩不禁又是一道微笑浮起,脸上一副成竹在胸的自信满满。
呵呵,自己连诸葛亮的锦囊计都用上了,还怕拿不下你一个陈宫?
…………
如此几天过去,刘辩尽量让自己作出一番沉浸在酒色的状态中,每当夜幕降临,天子寝宫一片笙乐萧萧,一桶桶美酒被源源不断的运往了寝宫,供当今天子和一干群臣作乐。
面对如此情况,太师府却是异常平静,谁也不知道董卓的真正意图。
于是,整座皇宫倒是难得获得了有一分宁静,倒是让不少有心人有了口喘气的机会,事态以一种悄然无声的状态变化着。
第一百九十八章
这日,刘辩以君臣同乐的名号,将尚书王允邀请到了寝宫中。(www。зZcn。)因为是打着饮酒寻欢的名号,加上刘辩这几日已经彻底成功麻痹了敌人,所以倒是无人怀疑。很快,尚书王允便在一片心情沉重的情况下,步如了天子寝宫内。
眼前,天子寝宫没有一片肃穆庄严之色,只有舞女和乐师的萎靡之情,这让以名士高风亮节为准则的王允十分不满。
只是,内心的不满归不满,当望着当今天子刘辩时,王允也只好三呼万岁,跪拜到底。
“呵呵,尚书大人请坐,来人啊,赐酒!”
“谢陛下!”王允淡淡直起身,甩了下衣袖,端正的坐了下来。
“好,众爱卿请勿客气,今日刘辩与诸位一同饮酒,为的是行欢作乐。此席上,没有君臣之分,大家不必多有顾虑!来啊,酒满上!”刘辩大笑一声,站了起来,很是豪气的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顿时,台下一干群臣都是惶恐的站了起来,三呼万岁后,这才跟着饮尽了杯中的美酒。
“陛下,西北大水,百姓寸粒无收,只能靠树皮野草度日。另外,军中将士浴血奋战,保家卫国,却是饱受饥寒,遍尝心酸。而陛下您,却是日夜把酒言欢,不问朝政,这难道是天子所应该做的事情吗?”
陡然一哼,王允面露不快,轻轻用酒杯碰了下桌子,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话音刚停,场上刚还一派和气的鸣萧笙乐惧都是瞬间停了下来,一干舞者的身资也是颤抖的跳了几下,当场跪拜了下来。
另一边,几名在朝中尚算有影响力的大臣,更是呼的蹦跳起来,直直跪拜下来,口中朝王允不住咒骂起来。
“王允你个好贼子,竟敢如此诋毁陛下,实在是大不敬,大不忠啊!”
“陛下,依老臣所见,王尚书此话即出,侮辱天子在先,诋毁国事在后,按照祖制,王尚书当斩!”
“哼,你们几个老匹夫,王某向来行事光明,何来诋毁国事,诋毁陛下之意,只因老臣所说句句属实,字字珠玑,还请陛下明鉴!”
王允冷笑一声,瞪了眼开口说话的几名大臣后,这才站了出来,俯身跪拜道。
此时,望着一脸正气的王允,刘辩虽然有点不喜欢对方的言语直接和犀利,但也不得不为对方的表情所长叹一声。
这……这才是真正的忠臣啊!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殊不知,惟有真正的苦口良药,才是治病之根本,而真正的忠言,向来都是为人所厌恶,但却又是如稠糊灌顶般,让人心里一亮啊!
当下,刘辩眯起双眼,脸上露出一副淡淡的表情。
挥了下手,示意王允站起身后,刘辩悠悠道:“好了,众卿家,今天不谈国事,只谈风月。何况,国事有董太师操心,就不扰朕背上这个重担了。而且,尚书大人也是一时酒话,众卿家就不必较真了,来…来,各位把酒满上!今日你我君臣,不醉不归!”
刘辩此话一出,在场一些大臣脸上不禁是一跳,心里暗暗琢磨起当今天子字里行端里的意思来。
至于台下一边的王允,眼见刘辩竟然说出国事叫董卓老处理的话语后,脸上不禁是三分含怒,如果不是顾忌刘辩的身份,他早已拍案而起,离开此地了。
台上,冷眼瞄到王允的表情变化,刘辩心里暗暗叹了声,放下酒杯后,装作酒醉般,开始和群臣聊起天来。
一番酒菜过后,刘辩和一干大臣惧都是脸上泛起一片潮红,显然已是醉酒当场了。
“呵呵,各位,你们知道,笨蛋是怎么死的吗?”装作三分酒意,刘辩站起身来,手脚指着一个个大臣,大笑道。
“恩…这个,陛下,敢问,笨蛋是何物?”
“笨蛋,难道是一种鸡蛋?天子博学多才,老臣佩服!”某个大臣拍起了马屁,脸上一副阿谀奉承样。
“哈哈,告诉你们,笨蛋是笨死的!”刘辩轻轻推开身边容姐想要扶住自己身体的双手,朝着台下群臣大声道。
这话一出,许多大臣心里都是摇了摇头,天子如此醉态,实在是失了天子威严,有损皇家礼仪啊!
而在这些人当中,王允则是摇头摇的最凶的一个。此时,他正要借着不胜酒力这个借口离开宴席时,当今天子刘辩的一句话却是彻底打住了他的念头。
“来,前几日,朕从小太监处听到了一则故事,听罢方觉十分有趣。今日就说与众卿家知,以作下酒菜,博众卿家一笑。”
“话说,不知道是哪个朝代哪个郡县,出了这么一对活宝父子,父亲大人呢,已过天命之年,但却是宝刀未老,家中娶了五房小妾。一日,父亲撞见了儿子和自己最为宠爱的小妾在庭院里私会。”
顿了下,刘辩看着台下众人一副听得入迷的表情,心里宛然一笑,抓起一颗葡萄放进口中,这才卖了个关子道。
“你们猜,后面发生事了?”
“陛下,恕老臣愚昧!”
“呵呵,无妨!其实,这儿子和小妾两人在庭院见面时,只不过是正常的闲话而已,但是这个当父亲的,却不怎么想。他想来想去,得出了一个结论,竟是自己的儿子和宠爱的小妾有一腿!”
“这下,父亲大人生气了,他把小妾叫了过来,过她怎么回事。而这个小妾,望着生气的相公,她自然是一口咬定没有这件事。于是,这个父亲大人因为面子,又不肯和儿子坦城,这下矛盾越来越深,终于有一天,当儿子因为一件小事和小妾交谈了一会再次被父亲大人撞见后,这个父亲大人发怒了,他不顾一切的拔出了剑,当场斩杀了自己的儿子!”
“最后,当儿子临死时发誓自己和小妾没有任何越轨行为之后,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就这样,因为一个错误的场合,父亲将自己亲生儿子杀死了。你们说,这件事是不是很好笑啊!”
正了正表情,刘辩哈哈大笑着走了下来,在一干大臣的席前饶走了一圈。
然后,当走到王允席前后,刘辩不由是俯下身字,把头凑到王允面前,带着一副莫名的笑容,朝王允轻声问道:“尚书大人,你说这个笑话好不好笑啊!”
这边,望着刘辩隐约好象直射心扉的一道犀利眼神,王允不禁是心里跳了一下。
这…这个眼神!
此时此刻,王允只觉脑海里一道堤坝开了道口子般,洪水全数涌了进来。一个清晰的思路也好象凭空而降般,慢慢从意识深处路浮现出来。
“陛下说的笑话其实不像笑话,更像一则警世名言,老臣受教了!”
抬起头,望着刘辩那深邃的双眼,王允淡淡的回了句。
“哦,想不到尚书大人却是如此认为,也罢,就当是朕说错笑话了,尚书大人请回吧!”
直起腰板,刘辩装做不高兴的样子,不耐烦的朝王允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深深看了刘辩一眼,王允这才默然起身,转头离去。
这边,待王允离去后,寝宫内复又是一片行酒作乐之声,没有人想到,今天这场看似糊涂的酒宴,却是平地掀起了一场波澜。
暴风雨……即将来临。
回到尚书府后,王允第一时间就是喝退了下人,独自一人坐在小亭上,对着头顶明月默默思索起来。
一夜无眠,第二天,王允第一次递了病假,没有上早朝。
………………
一连几天,以忧心国事的尚书王大人竟都称病不起,即不上早朝,也无法见客,这让整个巍巍汉宫上下,皆是流言四起。
有人说,尚书王允大限将至,不日将驾鹤西去。也有人说,尚书大人是以生病为借口,实则乃明哲保身。当然,最多的说法,莫过于民间偷偷流传,尚书王允大人,其实是被当今天子气病的!
一时间,众说纷纭。甚至乎,这最后一个传言这话传到太师董卓耳边,更是博得了董太师一声冷笑和一句“无知小儿”的哈哈大笑!
时间百转轮回,默然回首,又是一个寒冬已过。
阳春三月,尚书府。
天气渐渐暖和了,此时的尚书府,一片冷清清的。当然,从尚书王允告病的那一刻起,太下人皆已知道,尚书王允,似乎将要成为一个过去名词了。
此时,正好是朝阳初升,而尚书府的庭院中,也传来了一声沉重的长叹。
生机盎然的庭院,一蔟蔟鲜花开得花枝招展,一看就知道是爱花之人所种。而在绿意和优美的环境中,只见一名白稀老者独站在庭院中,正出神的沐浴着阳光,在享受着难得的温暖同时,老者还不时发出一声声长叹。
此人,正是告病在身的王允,也就是当今的尚书大人。
陡然间,王允微微紧闭的双眼慢慢睁了开来,他听到一丝轻碎的小步声传来。
“义父大人早!”
只听一声柔和的女声传来,闻着空气中飘过的一缕芳香,王允不禁是露出一道微笑,面带慈祥的望着来人。
“禅儿,是你啊!”王允柔声道。
“打扰义父了,只是早晨寒露重些,义父身上的衣物又单薄了些,貂禅怕义父受了风寒,这才出言打扰,还请义父大人见谅!”
眼前女子轻轻行了个礼,这才出言道。
仔细一听,女子说的话十分缓慢,一字一字十分清楚,言语更是透着一股清脆悦耳的味道。如果刘辩身在此处,他一定会激动的大跳起来。
因为眼前这个女子,赫然就是古代四大美女之一——貂禅!
四大美女,古代四大美女!
纵观中华上下五千年,古代女子多如牛毛,而唯有这四人,才算得上是风华绝代,傲世倾尘。而其中,貂禅不禁是美貌的代名词。在许多人心中,貂禅绝对可以算得上一个美貌和勇气并重的奇女子!
毕竟,历史上貂成功离间了董卓和吕布之间的父子感情,从而为汉室大业的复兴作出了极大的贡献!
“呵呵,无妨,我在待一会,这就回去了,你先去伺候你义母吧!”
这边,望着亭亭玉立的义女貂禅,王允笑呵呵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这…义父大人,几个月来,貂禅已经见你无数次在这庭院中仰天长叹了。这其中,到底是何事让义父大人如此纠结呢?”
“呵呵,国家大事,市井小事,事事纠结啊!”王允望着天际,怅然道。
“既然如此,还请义父将烦心事说与貂禅知,貂禅也好与义父大人分忧啊!”
默默的将一朵惆落在地的花儿捡起,貂禅轻轻的将它别在了自己发梢上。
“呵呵,我的禅儿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