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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纵马拦在了小齐格蒙德和剑拔弩张的护卫之间,久久不语。
“交出那个人,你过来道歉,否则,别怪我们没得谈!”小齐格蒙德的态度很嚣张。
“是什么让你们认为罗马的军队会交出一个罗马的士兵,是什么让你们觉得罗马的军队会交出罗马的女人,最后又是什么让你们觉得罗马的军队会让出属于罗马的土地?”
在这时,我感觉到了地面的轻微震动。
“是我们不够强大?”
“还是你们太过愚蠢?”
“又或者,是我们不够残忍?”
一众护卫听到了我威胁意味十足的话,纷纷拔出了燧发手枪,冷眼看向四周。
“就凭你们?!敢威胁我?”小齐格蒙德气极发笑。
“是的,就凭我们。”
一声悠长的军号从远方响起,帝国的骑兵来了。
蹄声阵阵,烟尘滚滚,阳光下,飘扬的帝国鹰旗迎风招展,骑兵如chao水般从我们身后左侧涌出,而在我们正后方的一侧,我的胸甲骑兵营阿塔兰迪也出现了,高举的骑兵营鹰旗下方,闪亮的骑兵胸甲闪闪地发出夺目的光彩,一排、两排、三排…。
鹰旗所指,无往不前,高大的马匹迈着整齐的发出浪chao扑岸才有的响动滚滚向前,吞噬这脚下的每一片土地。
小齐格蒙德看得两眼发自,我揶揄道:“你们敢把这些话跟俄罗斯人说一次。”
在小齐格蒙德那群骑兵的一侧,又一支数目不逊se于他们的骑兵在运动,堵住了他们的退路。那群乌合之众惊慌失措,再看向小齐格蒙德,这个家伙眼神发直地看着不断涌出的骑兵,脸se非常难看。
“你们这些矮个头的娘娘腔跟凶猛的俄罗斯人的恐怖军队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也就只有我们才能跟俄罗斯人一战!”
冷冷一笑,我说道:“看来你们是不敢。听着,这片土地的主人过去是谁,这不重要,但从现在起,这里是罗马的领土。”
“你们的土地?哼,这是我们齐格蒙德家的地盘!早在你们罗马人踏足这里之前,我们齐格蒙德家便已经在此立足!”
“是也就是说,齐格蒙德家并不承认这里是罗马的领土。”
“没错,你能怎么着!”
小齐格蒙德态度依旧不变,不过他的态度即使改变了也无法让我改变我早已下定的主意。
背过手,向身后的骑兵发出准备she击的信号,我耸耸肩:“没什么,我们只会多做一件事…夷平齐格蒙德家,那样这里就是罗马的领土。”
拔出燧发手枪,抬手,只捕捉到小齐格蒙德双眼闪过不可思议的一刹那,我扣动了扳机,这个从头到尾都在大言不惭的乌克兰贵族脑袋给轰出了一个血洞,他胯下马匹受惊,拖着被爆头的小齐格蒙德跑开了,我望向了那群傻眼的骑兵。
身后一片枪声,那群骑兵纷纷落马,受惊的马匹四散开来。
“杀!!!”
在转身逃开、保持不动和直迎那群措手不及的马贼冲上去这三个选择中,我选择了后者。我没有退路,退让会让这些马贼诞生出搏杀的勇气,而不动则会阻挡身后胸甲骑兵的冲锋,只有发动冲锋,才能让我们的一击震撼敌人,彻底瓦解他们的士气!
拔出马刀,锋利的刀锋在光芒下闪闪发光。
三十多米的距离,足够我们驱使马匹发动冲锋!
身后的那群护卫们也同样举起了马刀,我感觉到了他们的愤怒!
被侮辱的怒火让他们这些从小就生长在罗马帝国的罗马人充满了愤怒!
“罗马万岁!!!”
来不及细想,一眨眼间,我们就冲到了对面。
那群让齐格蒙德当做谈判条件的四百多个骑兵们在这时群龙无首,看到我们三十多人竟以极少的人数发动了冲锋,第一时间选择了避开,而不是阻挡我们,稍微有几个挡在路上的,都是震惊得几乎没有动弹的家伙,只是一刀便将他们人头落地。
不过片刻,四百多个骑兵的纵深如同薄纸般给切开,我们很幸运,丝毫不损地就杀了出来。
这时,最先出现的猎骑兵们已经从右侧绕了过来。
“转向!”跑出上百米以后,我们调转了队伍的势头,再度将马刀对准了敌人的背后。
那批猎骑兵们很快就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只见这些家伙在五十多米的距离,提起卡宾枪,架在手臂上,在运动中朝呆立不动的齐格蒙德家骑兵们she击。
老人渣对骑兵的改革贯彻得很好,若在以前,估计这些猎骑兵就要一拥而上了,现在先对敌人进行she击,不仅能震慑敌人,还能为即将展开冲锋的胸甲骑兵松散敌人密实的阵型。
枪声大作,落马的人并不多,但这些人更分散了,一二十人一伙试图策马逃开,也有人大叫要回去死战,还有些人朝猎骑兵杀去,在这样各自为战的情况中,胸甲骑兵发动了冲锋。
跟我和护卫们仓促发动的冲锋不同,阿塔兰迪骑兵营多少有了些准备,又有足够的距离进行调整。
一共四排,每排九十人,两排之间相距四十米,从马匹小步奔跑到提速,再到上千只马蹄发出排山倒海般的重响,这一切都在我们冲锋之后到调头间完成,霎时间,数千只铁蹄搅起漫天尘土。
“为了罗马!”
声如炸雷,为首的一个身披蓝袍的胸甲骑兵大叫一声,如滚滚铁流吞噬起齐格蒙德家骑兵群。
第一排胸甲骑兵与齐格蒙德家的骑兵狠狠相撞,锋利的马刀轻易地划破了那些乌克兰人的身体,更多的人却被汹涌而来的战马挤压跌倒在地,被践踏身亡,许多受惊的坐骑不用骑手cao纵自己就惊惶地到处乱窜起来。
齐格蒙德家的骑兵立刻阵脚大乱,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吓得魂飞魄,本来就分散得极开的队伍更实在四分五裂。这时候,游猎在一旁的猎骑兵已经挥舞着马刀接踵而来。
马刀是混战中最好的武器。帝国骑兵的马刀设计主要发挥由肩到肘发力的大力弧形挥舞及劈砍,它们的长度大约在8284厘米之间,在各国的马刀中算是比较长了,整个刀身的宽度从头到尾差不多一样,只是在前端处收窄并于刀尖附近开双刃。不过最重要的特征,也是马刀设计的优秀之处马刀的刀柄。刀格延长成护手自不必说,其独特的地方在于引进了拇指环的设计。拇指环铆接在刀柄的舌榫处,当手握钢刀用力劈砍时,大拇指通过拇指环所加的力量能让打击动作变得更加准确有力。
这些训练有素的骑兵三五成群组合成一个小队,将那群被这些地头蛇们当做宝贝混乱不堪的骑兵切割成无数零乱的小块。
血腥的屠杀开始,不过这是一场刚开打就已经出现结局的战斗。
另一支猎骑兵因为战斗场地的缘故并没有加入到战斗中,我把他们派去封锁了齐格蒙德家的城堡,那里的人看到这场屠杀惊慌失措地躲进了城堡。
打开怀表,二十一分钟后,战斗结束。
齐格蒙德家跟他盟友的骑兵们没死光,不过大部分都投降了,我们的伤亡很小,不过正面冲锋的胸甲骑兵还是死了十多人。
骑兵们分成五个部分,包围住整座城堡,上千的农奴给看押在一起。
小齐格蒙德死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在三十分钟后找到,他的人头被斩了下来,跟着一根长矛插在燧发火枪she不到的地方。
城堡内,一个老头从城堡的了望窗探出头来,失神地望着狼藉的战场道:“为什么!我们已经答应成为罗马帝国的领民了!为什么还要打我们?!”
除了我的三十多个护卫,其他刚刚赶来的人都不明所以,一时间很多人的注意力都被抓住了。
答应成为帝国的领民就能肆意侮辱帝国,侮辱我们的妇女,还要交出我们的领土?
开什么玩笑,齐格蒙德家完全是自寻死路。
“你们杀了我儿子,我会跟你们抗争到底!我要让你们在这片土地上永无宁ri!我要联合俄罗斯人!我要跟俄罗斯人一起杀光你们,打进君士坦丁堡!”
偌大的城堡空地上回荡着这个老头发疯的叫喊,若是在中世纪,我们这群骑兵只能望着齐格蒙德老头的城堡干瞪眼,但在现在,这个老头龟缩在城堡里面就不怪我们不客气了。
派出联络人员以后,等待齐米斯齐亚大叔派来帮手的时间,我望着城堡叫来了阿萨辛,兴许便宜老爹派来的保镖是那种小说里才出现的经常跟零点几秒做斗争的天才:“你的搏斗能力如何?”
阿萨辛问道:“这就要看对象了。”
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打架嘛,当然要看对象才能做出判断:“最厉害的那种级别。”
“最厉害的级别?对付您,我应该绰绰有余。”阿萨辛轻笑道。
我愣了下:“为什么你假想的最厉害搏击对象会是我?”
阿萨辛笑声很意味深长:“因为我觉得我们的在未来某一天展开的搏斗会非常激烈。打斗什么的跟这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我得为未来战胜您做着深谋远虑的准备,毕竟在打斗中,我可是守势的一方。”
一个小时后,一个步兵团和一个炮兵连在午后赶到。六门大炮,两门八磅重的步兵炮在四百米开外的北面放下,两门四磅炮在三百米距离的南面放下,两门五磅榴弹炮架设起来。
大炮各就各位。
“正前方,本地波兰贵族齐格蒙德勾结俄罗斯人谋逆叛国,传令,夷平齐格蒙德家。”
大炮的火光在第聂伯河沿岸平原上闪现,雷鸣轰响接踵而至。
红se瓦檐的塔顶,圆形的塔楼,齐格蒙德家的城堡是传统的东欧风格城堡。这些都是特se,但很快,这些特se就没有了。硝烟过后,齐格蒙德家的城堡出现了几个大窟窿,里面传出女人的尖叫声,小孩的哭泣声,以及那些地头蛇的叫骂。齐格蒙德家毫无还手之力,因为他们家没有大炮,这是老早就从小齐格蒙德嘴里套出来的,这货当时还想要我们送几门给他们。
真是些愚蠢的家伙。
炮击一个小时,齐格蒙德家的城堡基本塌陷了一半。
一个半小时以后,城堡里面发出打斗声。
在下午前,齐格蒙德家走出了那些前来助拳的地头蛇们,一人提着一个人头。这些人一个两个都给困在城堡里面,眼看存活无望,便索xing抓了齐格蒙德全家并杀了齐格蒙德老头前来请罪。
看着那群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女人和齐格蒙德家的血脉,我心里只有一个感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杀光男人…。”我看了眼那些被出来的小孩仇恨的眼神,“不论年纪的大小。至于女人,留着。”
齐格蒙德家嫡系必须被连根拔起,但考虑到他们还有一大群亲戚之类的生物,我们也要一并处理掉,那几个过来助拳的家伙便是最好的带路党以及人手提供来源。
把利昂留在城堡废墟那里清点战利品,我回去面见了齐米斯齐亚大叔,并把发生的一切简短地说了出来。考虑到齐格蒙德家在这里根深蒂固,大军将在这里停留几天。
带路党带我们去围剿跟齐格蒙德家有关联的人。
猎骑兵近半被派出去,每个步兵营带着一个炮兵连连晚饭也不吃就开始清剿,整个夜晚,齐格蒙德家方圆几十里地通夜都在响彻着炮击声。
在这段时间,我们也没闲着,我在把农奴整编起来,瓦伦斯要来修筑据点的人手就是他们了。齐米斯齐亚大叔则是发布了收集鸡蛋的命令,军队挨家挨户地索取。
我们要鸡蛋可不是为了吃,而是赶路。
很幸运,由于齐格蒙德家被剿灭,他的货存不在城堡里面而是附近的几个仓库里,光他们的家的鸡蛋就满足了军队的全部需求。
这些才是这个地头蛇财富的一部分。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宣传?我不是已经在上面写了个相关了吗?难道还能有其他的宣传方式?话说,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笔名有无聊点开玩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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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没有自觉的亡国奴()
到了凌晨,齐格蒙德家的财产清点完毕,齐格蒙德家坐拥4个镇子,27个村庄,农奴数不胜数,年收入超过100万兹罗提,换算成帝国的奥雷就是10多万,城堡内部藏金二十多万兹罗提。
像齐格蒙德家这样的贵族在波兰并不是少数。要知道,西欧诸国和罗马大量购买波兰的粮食以满足自身人口增长和社会的发展需要。波兰贵族在对外贸易中获得了巨大的利益。尝到了甜头的波兰贵族们不断地夺取农民的土地以生产更多的粮食,在土地肥沃的乌克兰、白俄罗斯地区,许多凭借国王赏赐的大贵族在这片土地上建立了小duli王国,俄罗斯入侵波兰前,最着名的一个波兰贵族,奥斯特罗格斯基在这片地区拥有100座城市,1300个村庄,年收入超过波兰王室的收入达到1200万兹罗提,按照当时换算兑换成帝国的奥雷就是500多万。
天明以后,出去清剿齐格蒙德家的军队都回来了,所有编制都完好,战果也很丰富,绝大多数没来得及逃跑的齐格蒙德家亲属都在突袭中被抓住。
不过齐格蒙德家毕竟是这附近的大族,考虑到以后可能有漏网之鱼跑回来兴风作浪,而帝国的军队无法长期驻扎在这里,我们找来了当地的宗教领袖,嗯,东正教的。天主教的头子是齐格蒙德那边的人,他已经被宰掉了。
作为交易,我们拿出几个村庄的田产给教会,让他们安抚附近大小的地头蛇。
齐米斯齐亚大叔在第二天下午再度领军出发,把我和我的骑兵营以及一个步兵营和一个炮兵连留下来主持这里的安抚事宜。
我花了一天时间去整编年轻力壮的农奴,而教士们把附近的地头蛇聚集起来,让他们看看齐格蒙德家的惨象,让这些地头蛇领教到即使是他们之中佼佼者跟罗马帝国碰撞起来也不过是螳臂当车的意思。
然后我做出了让步,齐格蒙德家的土地划出一部分分给这些地头蛇,不过他们只有使用权,农田的产出归他们所有,但领土属于罗马。那几个带路党,作为齐格蒙德家盟友的惩罚,每人罚除一百奥雷以及派出三十人的骑兵和直系男xing随军征战,而他们临阵背叛的行为得到了褒奖,每个家族各划了齐格蒙德家的五百农奴给他们。
本来齐米斯齐亚大叔是想塞些女人、小孩这些包袱给这些家族的,但看到那些人聚在一起哭哭啼啼的舍不得场景,我便心软地说了几句话。齐米斯齐亚大叔给我面子,便改变了主意。那几个家族一下子得到五百农奴却没有土地所能做其实也是卖掉这些农奴。而每个家族派出三十多个骑兵相当于抽空了他们的大部分力量。
但光是抽调走亲齐格蒙德家的人手并不能保证不闹事。会面中,跟夹着尾巴做人的亲齐格蒙德家的贵族不同,那些原来被齐格蒙德家压制的地头蛇们个个对着原来压迫他们的人飞扬跋扈得不得了,教士们更甚,估计这些人让齐格蒙德家压制惨了,对着现在落魄的亲齐格蒙德家贵族们态度嚣张无比。
这样迟早是要出事的,索xing也让那些人从他们家里抽出一部分人手和男xing继承人过来,让这些人保持势均力敌。
不过就这样,你二十人,我三十人,他十个人,我就凑齐了一个四百多人的骑兵队。
四百多人的骑兵队,武器五花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