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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西欧人的角度去评价便是,法王的隔岸亲戚提棍拉棒拉起一票人过来抢家产,旅游路过加莱,看见这里风景迷人,心旷神怡,便把这里当成法兰西自助餐三日游,巴黎豪华观光团,香槟美酒旅游团七日行等等旅游观光组织的前进基地,一霸便是霸了上百年。
法国人惦记着老长时间。直到一百多年前才收复回来。本来只是英军进入法国桥头堡的港口,一下子就成了法国北部吞吐量最大的港口和舰队驻扎地点,而最近十几年,路易十四可没少公费组织法国人到尼德兰去玩,加莱的扮演的角色就从英国人到法国来观光散心的桥头堡变成了法国到尼德兰观光旅游的桥梁。
只不过,在我们几个人贴上了假胡子从船只走下加莱港口的那一刻,对这座有着法国北部最大港口的城市的第一印象不怎么好。
佩妮维斯捏着鼻子难受道:“好臭的味道。”
“那是鱼腥味。”我回答道。
温迪尔笑了笑,双手从扯出一条丝巾,往上面喷洒了些香水便递过去给文艺少女:“捂在鼻子边。”
“谢谢,伯爵夫人果然见多识广。”佩妮维斯感谢道。
“夫人。那么我们下一步该去哪里呢?”我饶有兴致地叫着温迪尔过去的称呼。
人妻妩媚地横了我一眼:“加莱港口的治安官算是一个比较熟悉的朋友,我们去他那里,由他派人向凡尔赛报信,然后我们的大使递出国书,再由凡尔赛的人将我们引入那座法王的王宫。”
“直接到凡尔赛。住进外国使臣的楼区,再向相应的负责官员进行通报。不可以吗?”菲列特利亚问道。
“当然不行。这可是不成文的惯例。”温迪尔若有深意地轻笑道。
菲列特利亚皱了皱眉,佩妮维斯有些迷糊道:“听上去好像也可以这样,似乎也明明更方便,不过为什么这些年来都没人这样做?”
“因为这样就不能让生活在凡尔赛每天穿着漂亮衣服却无时不刻都在饥饿的法国大贵族们有收贿赂的时间啦。”温迪尔带头走在前方。
“是这样吗?”佩妮维斯问道。
我点点头:“差不多。生活在凡尔赛一年,花销可是不小的。”
加莱治安官的府邸在加莱市中心广场附近,走路过去是不大可能的。所以也就只能坐马车。
港口附近必有租借车马的车马行,反正也不远,索性大家也就一起过来了,然而再转入一个较为狭小的街巷。大家一起跟过来的主意并不怎么好。
旁边跟我一起利昂手碰了碰我。
“大人,旁边那些人看我们的眼神有点不怀好意。”
不用他提醒,我也察觉到了,我不经意地瞥眼看去,只见路边确实有着不少过往的人流,这些人偶尔抬起的眼睛露出的眼神确实带着凶光。
埋伏?
有人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便在路途上安排杀手?
不过是谁?
而且还那么大的能耐?
“所有人都警戒起来。”
手扶上了刺剑,这个时候,我有些怀念在君士坦丁堡使用的长剑,比起花俏和节省材料的刺剑,传统长剑的挥舞更具威慑力,我嘴唇不动地向旁边两个有说有笑的女人说道:“待会儿,不论发生些什么情况,请你们俯下身子,不要惊慌,我们保护你们。”
“发生了什么?”佩妮维斯收起笑容不安地问道。
“可能是埋伏。”
话音刚落,汉斯立刻双手张开挡住菲列特利亚面前,两眼全神贯注,大有不被射死就不罢休的气势,呃,这兄台有病?
就在这时!
小巷四周立时响起一阵尖锐凄厉的嘶叫声,我连忙抬头,只见一坨,又黑又圆的物体在高空飞行中逐渐展开身形,毛茸茸的皮毛,两眼硕大有神,尖牙利齿,巨嘴大喉,我靠!我怎么不知道法国人已经研究出了生化武器?难道又有穿越者?
“是猫?”
“猫?”
这不这个是猫么!
我定睛一看,才刚松下一口气,但很快我的心又给提到了嗓子眼,尼玛,几十只挥舞爪子的猫一起飞过来,这是暴雨梨花针的外国版本吗?
功夫再好,也怕菜刀。
咱不过普通人一个,连独孤九剑都没练成了,面对几十只一起飞出来的猫,我败退了,不但我败退,就连利昂和跟着我们一起过来的护卫全在身手敏捷的猫星人的攻击下狼狈败走。
“太可怕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惊魂未定的利昂非常狼狈。身上给猫星人的脏爪子弄的一愣一愣的。
我深以为然:“是啊,哪有埋伏居然扔一大群猫出来的?”
“会不会是一场诅咒和巫术?”
佩妮维斯的想法很独特,不愧是文艺少女!
“我想我们可能是被讨厌了。”温迪尔在这时说道。
“我们才刚走下船,哪里惹到他们了?”菲列特利亚纳闷道。
温迪尔说道:“可是在法国,特别是英语区的法国城市,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若当地的贫民经常投掷猫给当地的贵族和有钱人去表示他们的不满。”
“……。。”
这**的得有多奇葩的习俗,我无语地笑道:“看起来他们很成功,大家都挺狼狈的。”
“可是,这个城市的有钱人和贵族到底做了什么让人憎恨的事情?我们跟整件事不想相关。他们仇恨人也不能伤害我们这些无辜者啊。”佩妮维斯很生气。
“这个,可能跟尼德兰的粮价有关。”我略微尴尬地说道。
下午,我们面见了温迪尔那位乔装打扮过来的治安官朋友。
他在得知了我们之中有个来自普鲁士王国的大使以后,他将我们带去面见了加莱的主政的监察官,在温迪尔拿出了一张3000法郎的票据后。加莱的主政官立刻动笔将我们抵达法兰西的消息送往凡尔赛。相信过个十天半个月这样子,就会有一个身份不低的贵族过来将我们领入传说中是贵族天堂的凡尔赛。接着他很慷慨地将菲列特利亚和温迪尔她们挽留下来共进晚餐。
在还算丰盛的法兰西晚宴上。我这个护卫的人刻意地向加莱监察官说明了今天发生那件让法国贫民扔猫的小事,后者立刻愤怒地向我们道出了缘由。还真是我哄抬粮价惹出来的祸,要知道,面对飙升的粮价,苦不堪言的法国贫民们当然只能朝有钱人和贵族发泄愤怒,幸好他们还没狂暴到像后世法国大革命那样四处拖贵族上断头台。
离开那位监察官的宅邸的时候。温迪尔跟那个色眯眯看向她的老头走到了走廊有那么几分钟。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我迎上去,跟在后方。随同她一起走出门外。
“贿赂那位从凡尔赛来得大人物花了多少?”我轻声问道。
温迪尔轻笑道:“你猜猜。”
“一千,还是两千?”
“凡尔赛的生活费可没这么便宜呢,而且我们请的这位贵族可是凡尔赛里人脉比较广的人士。”
“好,五千?”
“是一万法郎,特殊服务还得另外收钱呢!”
我吹了个口哨:“一万法郎,另外的服务还要加价,哇哦,希望我们的这位法兰西接见大使能物有所值。”
“其实像替您介绍漂亮的贵族小姐和法兰西贵妇人的活我也能干一干,不过好像那位大人物才是专业人士,他能够找到的货色,据说连太阳王床上的情人都有,若不是听说了这点,我还真不想付这一万法郎呢。”
“呃,我可没说过我需要这种服务,你可别乱来,谁知道那些贵妇人和贵族小姐有没有病!”我吓得连忙摇头,开什么玩笑,这年头比21世纪还惨,那时候虽然放荡了点,但好歹医学发达,我可不想到时候染上了病,最后被一群从疯人院出来的疯子整成跟菲列特利亚她那神经病老爹那样。
“可那是凡尔赛耶,去凡尔赛不跟那里的贵妇打打交道,不就正是像去了埃及没杀几个异教徒一样么。”
“我今天才弄清楚你这么残忍,还有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精虫上脑的人?”
“也不知道是谁在某天就把人家给强行抱上床了。”
“那是咱罗马人的美德和传统,你没见咱罗马在意大利半岛建城那会儿,就从旁边那啥啥人那里抢了几百个老婆么,如今还有那么一副画摆在君士坦丁堡的大学区让我们罗马的男人永远不要忘记当年的美德呢!”
温迪尔红着脸啐了我一口,呵呵呵,我越来越喜欢这样没心没肺跟人妻说话了。未完待续。。
第23章 法国的奇葩:王室情妇 上()
“诸位即将进入的是太阳王光辉照耀之下的凡尔赛,我想诸位都清楚那里是法兰西的心脏,也是法兰西贵族的心脏,不过我敢说,那里的贵族数目之多,是你们所想象不到的,打个比方来说,即使是像男爵值得许多人仰望的爵位到了凡尔赛多得犹如放了太久了的高耸假发一般。”
“假发放了太久?”佩妮维斯不解道。
“虱子最喜欢待在假发上了,每过那么一两个月我们都会把假发丢掉,换上新的,因为过了那个时期,上面的虱子会到处都是。只不过,迷人的小姐,您得知道,即使是住在凡尔赛的贵族们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钱每过一两个月就换一批假发。那些可恶的家伙装模作样继续带着假发也就算了,但因为我们经常出入陛下的寝宫一同会面,害得我们更换假发非常频繁。”
马车里头,那个脸上红唇白面,两腮还打上了红腮,眼角点了一颗泪痣的色眯眯的老头便是从凡尔赛到加莱接我们去凡尔赛的伯爵。
他让我们把他叫做比隆伯爵,来自佩里戈尔领地的孔陶家族,祖上最着名的贵族是阿尔芒?德?孔陶,这个家族最辉煌的事迹便是在为王室讨伐法国中北部厄尔…罗瓦尔的德勒、圣丹尼、亚纳克和蒙孔杜,并被任命为国王枢密大臣和炮兵的一代宗师,总之在被一大群地名和姓名绕晕以后,我们知道这个家伙在凡尔赛里面算是一个比较吃得开的开国元勋之后。
开国元勋?
确切地说是开朝元勋。
历史上的法国这地方,割据势力盘踞牢固得并不比德意志差多少。当年法王的被拥立,虽然法王一系告诉世人的说法是,天使从天而降,英明识人。觉得法王一系开国祖先天资不凡,骨骼惊奇,便从成百上千个法国贵族挑选了他做法王,从此法王一系神佑护体,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不过,我们这边君士坦丁堡历史学家的吐槽是,几千上百个臭烘烘的西蛮子忽然心血来潮就聚集起来开了个会,在几百个笨蛋吵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架以后,他们之中势力最弱的并且长得最挫的那个渣就成了法王了…咱帝国历史学家一直都是这么幽默。
我前任穿越之前关于法国的历史都没变。巴黎岛的法王蛰伏几百年慢慢扩大地盘,然后该东征地就东征,只不过到了后面十三世纪,本来八竿子也打不到的蒙古人西征到了梅斯一趟。
一听到有人要抢史特拉斯堡大白鹅,各地法国人呼朋唤友齐聚起这个世界整个法**事历史上最庞大规模的护**。保护他们的国宝食品美味大鹅肝不被蒙古人毁灭。
后果嘛,还用我说么。中世纪以来。当无脑猪凸的法国骑士数目超过一千个扎堆就要坏事的不变定律再次在这里上演,但与阿金库尔不同的是,这次跟法国猪凸骑士一起上路的法国人超过五万人,比阿金库尔多了数倍。
阿尔萨斯和梅斯尸横遍野,法王给吓得屁滚尿流,然后。从开国以来一直很有创意的法王就冒出了坐船跨海躲一阵子再回来的心思,于是,在如此国难当头的时刻,法国航海业急速发展。最后还真让他们发现了新大楼。不过幸运的是。他们不用跑到新大陆那么远去躲蒙古人,因为蒙古人对史特拉斯堡大白鹅没太大兴趣。
之后的历史,也就跟原来的世界差不多,又是一次法王一系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的波澜壮阔的史诗,当然,对英格兰人来说,其实就是一次开头不错,最后结尾蛋疼的失败的抢家产行动。但在打退英格兰人以后,法国还是没有给力起来,内部依旧矛盾重重,谁让各地到处都是拥兵自重的地方领主,到了在德意志人引领时代的时尚潮流,到处大打宗教战争时期,法国人也不例外参合了进去。
历史上,在其他国家的人打完宗教战争,法国人才反应迟钝地到处乱打宗教战争的场面没出现,同样我熟悉的法国人在宗教战争期间,死了一个又一个亨利王,到后面手底下那群贫民连现在的亨利还是不是前天的那个亨利都搞不清楚的所谓的三亨利历史事件同样没有出现。
这一次的法王血脉难得给力了一回,绝种了骑士猪凸这种职业以后,他们真的千秋万代一统法国这个浆糊了,比隆伯爵那个所谓的孔陶家族大概便是在那几十年里崛起的法兰西新贵。不过,哪怕是一统了法国这个浆糊,全国各地还是有很多拥有地方武装力量的领主。顶着路易十三之名,实际上,估计是黎塞留那老鬼阴魂不散的法王左削右剁地就鼓捣出了路易十四这货。在然后法国就成了我现在看到的这幅,大家一起被软禁在凡尔赛,幸福快乐地过着每一天啪啪啪以及无所事事生活的日子。
嗯…又或许不是…
“比隆伯爵阁下,我们在凡尔赛毕竟是要住一段挺长的时间呢,有什么吩咐是要我们注意的吗?”还是温迪尔经验老道知道套话。
“其实在凡尔赛要注意的事情是挺多的,不过因为诸位是持有正式外交的使臣的缘故,诸位将住在外国使臣才拥有的美丽宫殿里面,这样能让你们避免不少麻烦,再加上是由我比隆伯爵亲自出面将你们带进凡尔赛,所以一般的凡尔赛宫廷贵族,你们大可不必在意,但是,在凡尔赛里面,有那么几个人,你们必须注意。”色老头比隆伯爵张口就先抬了自己一下,然后等着温迪尔或佩妮维斯的发问是满足他的虚荣心。
菲列特利亚问道:“那么又是谁?”
即使是女扮男装,但菲列特利亚还是满足了比隆伯爵的虚荣心,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是男女通杀,他满意地点点头:“安茹公爵!在凡尔赛,王子公主非常多,可是谁都没有安茹公爵来得要紧,因为,在我们法兰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若为王,谁便是安茹公爵。”
“咦,那原来的道芬称号呢?”佩妮维斯看来挺博学的,还知道法国在中世纪时给王储使用的称号。
“废除了。”
“哦…不过,为什么?”
“好了,迷人小姐,请让我继续把话说完,关于道芬是怎么被废除,我可以稍后在天气晴朗的下午茶的时间跟你详细谈谈。”色老头比隆笑得很淫荡。
佩妮维斯不明所以地拍手笑道:“好呀。”
我在后面的车厢里皱了皱眉头。
“关于道芬为什么被废除这件事,我也很好奇,比隆公爵不介意我一起参加么?”温迪尔拉住了佩妮维斯的小手询问道。
“当然没有问题。呃,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对了,安茹公爵。除了安茹公爵,在凡尔赛还有几位公爵,你们不管做什么最好都得去拜访。首先是,奥尔良公爵,奥尔良公爵是我们法兰西只授予王室亲王的尊荣称号,几百年下来,奥尔良公爵一脉不可谓不是法兰西国内最显赫的贵族,在当今的凡尔赛里面,这一代的奥尔良公爵是国王陛下的侄子,而他的夫人是国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