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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凌云命不该绝。却有人该绝了。
朝廷派来兴师问罪的使者,终于来了。这还不是别人,正是正蓝旗贝勒,莽古尔泰。莽古济的同母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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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打飞机的贝勒爷()
乌鸦反哺,羊羔跪乳。禽兽也知,孝顺父母。爹死了,自己还能跟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有事不往心里搁。那不用社会舆论,道德谴责,在那个时代的法律就绕不过。
对于莽古济这样的恶劣行为,皇太极愤怒了。愤怒的倒不是因为他本人对自己的爹有什么感情,而是这个三姐实在不怎么守规矩。这让身为新任大汗的自己完全处在一个下不来台的状态。
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不忍,也得忍。多尔衮和平回京了。两白旗自从营地中毒事件以来,消停了一段时间。多尔衮本人也比较规矩,默然了皇太极的汗位。并公开表示支持。并未因为自己母亲的殉葬而闹腾出什么动静来。
皇太极并不是傻瓜,谁能说这不是多尔衮的缓兵之计呢。对两白旗一点不能放松了警惕,对其他旗,也应该尽量拉拢。
正因如此,此刻不能对莽古济怎么样,即使恨的牙痒痒,同样也不能怎么样,因为莽古济不只是莽古济,还是正蓝旗。正蓝旗如今有三十几个牛录的士兵,势力不容小窥。他们直接听命于莽古尔泰。那么,就买个莽古尔泰一个人情,让他去一趟开原,和这位三姐姐聊聊吧。
身为正蓝旗的旗主,本身还是四大贝勒之一。莽古尔泰是自视甚高的,他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他比较虎。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二。爱咋咋地,说不去就不去,你能把我怎么着。
皇太极只用了几句话就让他乖乖的去了,他说的是,“我让你去,是询问三公主,聊进兄弟姊妹之间骨肉情分。你若不去,我派别人去就不是询问了,就是直接锁拿了”。
不得不去的莽古尔泰就这么上路了。开原城,现在还是叫开原。离当年的赫图阿拉,现在的沈阳,实在是太近了。在地图上不过不到两厘米的距离,虽然不能精确的说出那是一张怎么样比例的地图。
可以看出,当年努尔哈赤确实有些远见卓识,他把莽古济封在开原,就在沈阳城的眼皮子底下,有什么小动作都不会逃脱自己的实现,就算是造反也不怕,派兵征讨。连朝发夕至都不用,估计上午吃了早饭出发,中午饭之前差不多就赶到开原城了。
莽古尔泰正是明白这一点才乖乖的上路的。因为他实在不想自己的姐姐有一个比较悲催的结局。
他只带了四个随从。没有带兵。其中一个亲兵小校提醒他,“贝勒爷,是不是点些兵马,以备不测”。他的回答是,“哈达公主是我一母胞姐。能有什么不测,就咱们几个就可以了。”。
不知道这位正蓝旗旗主有没有明确的时间观念,不过,即使是歪打正着,他的时间拿捏的也是很准的,准的就像是揣了块表看着一样。因为凌云和莽古济刚刚进入内室,他后脚就到了。
虽然是前后脚,愣是没有赶上。
这对莽古尔泰来说,就像是一句很烂的话说的那样,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其实不管听哪一个,这俩都得说给你听。
莽古尔泰选择了先听好消息。好消息是,他避开了他的仇人。看过前文的朋友应该还记得,在山海关战斗的时候,莽古尔泰被凌云一箭射中,失去了一只眼睛。如果此时,让他知道,她的姐姐正和自己的仇人成双入对的话,没准三言五语的不合,他这狗熊脾气能和自己的姐姐拔刀相向。所以,没见面是好事,他成功的避开了凌云。不用承担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后果了。
下面是坏消息时间。这个坏消息就是。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莽古尔泰口渴了,他迈进正厅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几案上面的精致茶具,还有一壶刚刚泡好的茶。
提鼻子一闻,正合口味。自己也顾不上什么礼仪,在姐姐这里嘛,还顾忌什么,上前自己倒了一杯就喝。
在暗处一直观察着的小厮暗暗叫苦。心说怕什么来什么,怎么就会这么寸呢。其中一个小厮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了。跌跌撞撞的跑进正厅,一下子撞在莽古尔泰的身上,碰洒了他拿着的茶。
小厮心说,死就死吧,只要这杯茶别让他喝下去,就算这位旗主爷砍了我都行,我死了,我的老母家小,程爷会照顾的。
莽古尔泰今天穿的是便衣。一杯茶撒在胸前,很快就荫湿了。小厮忙不迭跪倒在地,不知旗主爷驾到,小人鲁莽了,请旗主爷饶命,饶命。
看着这个小子一脸的可怜相,莽古尔泰倒是给气乐了,他一按肋下佩剑的绷簧,苍琅琅的声音,宝剑出鞘,寒光四射。
小厮吓的,顿时瘫软在地。感觉腿肚子转筋起来。闭上眼睛就等着这一剑刺下来了。
谁知莽古尔泰没有刺,他想了想,又把宝剑还了匣。一脚踢在这个闯祸的小厮身上,“你在这跟爷装什么大瓣蒜呢。你家旗主爷就算在粗莽无礼,我能在自己姐姐门口杀人吗,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子呢。滚起来,去给爷找身替换的衣服。”。
那小厮已经抱定了等死的心了,谁知人都到了森罗殿门口,阎王愣是没有收,又给推了出来。他心里念叨着,:“两世为人啊。阿弥托佛观音菩萨韭菜鸡蛋大包子啊。”。不能怪他,他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了。
他爬起来就往后院跑,莽古尔泰叫住他,“跑什么,你这是闯丧呢还是抢孝帽子呢。啊?告诉爷,我都到这公主府内院了,怎么连个回事的都没有,你们主子公主在家不在?”。
小厮忙不迭的又是打千,又是跪下磕头,嘴里倒是比较利落,“会旗主爷的话,公主和额附爷在内堂休息,这个时候吩咐,不论谁来了,一律挡驾。”。他的表情,露出了一副“你懂得”的那种猥琐。莽古尔泰也就明白了,都是成年人嘛,不过他还是心说。“姐姐啊姐姐,看来你是尝到甜头了,这大白天的,哎。”。转念一想,不对了,好像姐姐一直对那个哈达部的王子吴尔古代不怎么感冒啊,怎么现在忽然就恩爱起来了。莽古尔泰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多想了,吩咐小厮,“好了,知道了,我就在这等候公主,什么时候见客什么时候再说,你现在去给我取衣服吧”。
那小厮起身,再次打了个千,飞身跑着去了。
还是那句话,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这莽古尔泰命里就该绝,这岂是别人救得了的。刚才撞翻了那杯茶。虽然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但是并未解决口渴问题。小厮走后,莽古尔泰又自斟了一杯,也顾不上品味了,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干净净。心说茶是好茶,就是稍微的凉了点。
开原公主府真是个不白给的地方,连小厮都干净利落,眨眼的功夫,就取来了一身行头。莽古尔泰穿上,感觉还挺合身。他随便在一个椅子上坐下。打算闭目养神一会。几个随从的亲兵一边两人,站立两旁。
闭目是闭目,养神就够呛了。这位正蓝旗旗主忽然觉得自己身体有些莫名其妙的燥热,一股暖流在体内乱窜。身体的某个器官忽然间涨起来,硬邦邦的像是竹竿一样难受。
他的脸涨得通红,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间就欲火焚身一般,实在是太难受了。这是在自己的姐姐府上,怎么能随意放肆呢。再说,旁边又有这几个亲兵,自己实在是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一名亲兵看出了些端倪,轻轻探问道,:“主子爷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吩咐人请郎中来瞧瞧吧。”。
莽古尔泰睁开眼睛,摆了摆手,说,:“算了,没什么。这公主府内的茅房在哪里,带我去吧”。
那个撞翻茶水的小厮看他这个样子,已经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肯定是喝了这壶茶水了,他心里是暗暗的叫苦,心说,这程浩也是,说的是无色无味,怎么喝下去反应如此强烈,就像是那媚药一般呢。
他带着莽古尔泰到了茅房外,莽古尔泰说声,:“好了,你回去吧。”
看着小厮走掉。莽古尔泰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两下解掉自己的腰带。把那个东西掏出来,已经涨得坚硬如铁了。虽然莽古尔泰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说实话,那个东西确实是袖珍版的。不过此时,也胀大到四寸左右大小了。好像要爆炸一般。
莽古尔泰什么也顾不上了,闭上眼睛,想着自己的福晋。抓住自己的命根子,狠命的搓揉捋动起来。
良久,满头大汗的他,随着一股液体的射出,轻松了下来。他随便擦了擦,整理好衣物,走了出去。
这个药。名为十日销魂散。说的是十天内不能行房事,否则会有性命之忧,莽古尔泰碍于礼数,不能在姐姐这里撒野。所以只好在这僻静之处自己解决。也就不算房事。故而无事。
但是,他还有十天的危险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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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他终于死了()
莽古尔泰回到正厅,继续闭目养神,等着他的姐姐和姐夫出来。
他没能等到,因为他到死,也没有能见到凌云一面,这也许在他泉下有知的话,是最遗憾的事情了。
刚才的运动,消耗了莽古尔泰的体力,他感觉很口渴。也许成年的男性都有体会,做完比较激烈运动的时候。通常会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干渴难忍。
莽古尔泰是个比较正常的男人,所以他也有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所以他渴了。
那壶致命的茶,就在那里放着,此刻几乎已经快要凉了。两个公主府的小厮此刻也吓傻了。这茶本该是凌云来喝,结果阴差阳错的被旗主贝勒爷给喝了。他们已经慌乱至极。慌乱之中,两人都忘记了解决这个问题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这壶茶倒掉,重新换一壶。
此刻,这壶已经凉了的茶安安稳稳的放在桌面上,等待着口渴至极的莽古尔泰。这位旗主爷实在是渴急了,也顾不得茶凉茶热。端起壶来就对着嘴喝,这样的饮茶姿势,似乎更适合喝凉掉的茶。
一杯茶的量就让他催生了难以估量的欲火,何况是半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团在燃烧的熊熊烈火,不能自已了。此刻,他就像是一只野兽,一只寻找目标的野兽,完全处在失控的状态。他顾不上追究这个情况的来源了。
他几近抓狂的撕开衣服,露出自己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想让自己稍微的得到一些清醒。然而,一阵微风的吹拂。更加助长了他无边的兽欲。不能再继续忍耐了,已经忍无可忍了。
莽古尔泰一把抓过一个小厮,嘶吼道:“你们公主府内的侍女呢,难道都是些公的吗,快去找一个来侍奉爷!”。小厮看他这副样子,心中也就了然了。他快步的跑了出去。
公主府内的侍女,多是些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要说放荡不羁的,也就是这位公主府的主人,哈达公主莽古济。这开什么玩笑,人家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剩下的,也就是菊香和夏荷了。不过,这都是公主的身边人,旗主爷要染指,是不是也要只会公主一声。
来不及了!看这个样子,自己如果帮他找了女人,他一时三刻必死无疑,如果自己不去帮他找女人,自己可能现在就交代在他的佩剑只下了。
就这短短的几分钟里,那小厮转念一想,倒也是想明白了。可见他的智商真的是不白给。
作为一个端茶倒水的低级杂役,就算是再啰啰嗦嗦的作者也不愿意打出他的名字,可是我不得不让他留下自己的名字,混个脸熟,因为他能想到一层其他杂役想不到的东西。
天命大汗努尔哈赤已死,这些所谓的王子公主们都各自有各自的势力和依靠,而事实上,哈达公主在开原城想干什么,新任的大汗很清楚。只是碍于正蓝旗旗主莽古尔泰是他的同母弟弟,才不好下这个手。如果正蓝旗旗主没了,正蓝旗就会迎来新的旗主。那么所以的一切可能就会有一次势力洗牌。那么莽古济没有什么可以依仗的,也便无所作威作福了。
好了,说过要为他留下名字的,这个脑筋如此灵活的小厮,名字叫做赵严。他以后可能没有多少出场的机会了,在这里给他留个名。
夏荷正在自己的房里怨天尤人。此时,她的房间里还有自己的小姐妹菊香。两人正说些悄悄话。
“菊香姐。咱们在这公主府里,也有些年头了,如今,都成了老姑娘了。还没有什么奔头,难不成要终老于此吗?”。说话的是夏荷,她在为自己的未来担心。
菊香沉默无语,其实她也有同感,她们现在跟着公主,是贴身的大丫头,但是公主飞扬跋扈的,难免有一天就要失势。即使一直长青下去,自己也不能就永远在这个地方待着。
她们虽说不是什么深闺望月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也有了多少次露水情缘。公主每次找回来的男人,也许她们都有机会尝尝鲜,验验货。偶尔也会有些暗生情愫的事情。
想占有一个女人的心,首先要占据她的身体。然而被太多的男人占据和开垦过的两个人,更觉得心灵空虚,她们需要的,是一个依靠,一份安稳的生活。然而偌大的开原城,没有人能给的起,也没有人,可以把她们从这个府里带出去。
良久,她说了句:“这可能是咱们姐妹的命运吧,妹妹,不要多想了。有什么好人家,容得下咱们这样的残花败柳呢。若是有人不嫌弃,就是收做妾室也是好的。”。
夏荷已经恢复了常态,她也觉得谈这些没有什么用,还不如趁着年轻及时行乐,她调笑道,:“姐姐伺候男人的功夫,哪个公子王孙的不会欲仙欲死呢?有谁会嫌弃姐姐是什么残花败柳。他们都会一根根的拜倒在姐姐的石榴裙下呢!”。
菊香没有回过神来,“什么,一根根的?”。
夏荷笑了,她笑的很开心,也很肆意。“当然啊,男人那个东西,不是一根根的么?”。
“你这个小蹄子,嘴上越来越没遮拦了。也不知道害臊?”。
“害什么臊啊,,你还记得咱们上次一起服侍那个潘公子的时候吧,整整折腾一夜,姐姐可是好几天没起床,公主可是喜欢死他了估计”。夏荷真的是什么都敢说。
菊香笑话道,:“不只是公主喜欢吧,妹妹也是爱的不得了呢。不过那个潘公子只是时间久,却并不是很硬的。新来的那个大明的军官倒是不错的,不过他可是很正经,咱们尝不到了”。
正此时,赵严进来了,“两位姐姐说的热闹,小子也听到几句。现在有个棘手差事麻烦姐姐”。
几个人平时也是熟了,并不拘束。夏荷笑道,:“没事没事,你尽管开口,姐姐可疼你着呢,你没事可不怎么想这来和我们聊天,这心那,还不知道在哪个小俏丫头身上呢。”。
赵严可没时间继续闲扯淡了,那边还等着一位呢。
“两位姐姐,旗主贝勒爷来了。哎,看来也是几月不知肉味的样子了,问咱们开原城内有没有适合的女子,以荐枕席,没准,能成为侧福晋呢。姐姐们商量,看看咱们府内,有谁能有这个福分。”。真是话分怎么说啊。
别说侧福晋,就算是通房丫头也是好的啊,这等的好事,怎么能让给别人,夏荷和菊香一对视。也就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她们准备合力伺候这位贝勒爷了。
“小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