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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澜听着周不疑的话,顿时眉头一皱,心道:这曹冲还真是会惹事儿,竟是惹了这种泼天的祸事,夏侯元让赶回来势必要找丞相讨个公道,此时也不知丞相是否知晓。只是这种事情周不疑前来寻自己为何?难道是曹冲被丞相责罚,周不疑托我来求情?按理应该去找环媛才是,为何求到我这处?
卞澜思量不明白为何周不疑会求到自己这里,于是赶紧对周不疑说道:“元直,你家公子的事情,为何要说予我听,再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关心这等军政上的大事作甚!你应该将此事告诉丞相才是正理!”
周不疑听着卞澜这般说道,不禁笑了笑,随后继续说道:“卞夫人,此时丞相已经知晓,已经让派人告知夏侯将军交接军务,赶回来奔丧。丞相只跟公子说,让公子切莫担忧,万事有丞相与夏侯元让去说。”
卞澜听着周不疑的话,心中颇为不快:自己这个黑脸夫君倒是真护着曹冲这孩儿,这样的大事,倒是毫不追究曹冲的过错,还要帮曹冲向夏侯独眼转寰,呵呵~他对孩子们可真是一碗水端的平啊!不过这个周不疑前来所欲何为?难道就是想到我这里示威一番吗?
首次登场人物简介:
米儿:188年出生,配角【卞澜的婢女】
(本章完)
第127章 司马懿忽悠陈群()
卞澜这样想着,语气自然不善起来,对着周不疑问道:“冲儿派元直今日到此,就是为了告诉老身这些?”
周不疑听出卞澜语气中的不善,于是赶紧说道:“夫人切莫想多了,元直前来此处绝无此意,只是元直知晓夫人的心意,特来送夫人一个大礼!”
卞澜听到周不疑这样说,不禁好奇起来:“哦?我有什么心意?”
“夫人喜爱五公子曹植,欲丞相传位于五公子,在下特来相助丞相!”周不疑淡淡的说道。
“哈哈!”卞氏听到周不疑的话,随即大笑起来,良久这才说道:“周元直,真是可笑,诸位孩儿都是我自己的孩子,哪个孩子继承世子之位,我都是主母,这又有何干!”
“别的夫人所生的子嗣和夫人自己所生的子嗣难道也是一样的?”周不疑不管卞氏如何说,只是回了这样一句直至人心的话。
卞澜瞧着周不疑坚定的眼神,随即说道:“就算我心中偏心自己的子嗣,丕儿、彰儿、植儿哪一个不是我自己的孩儿,谁来继任世子之位又有何妨。”
周不疑淡淡的说道:“在下也不同夫人争辩,夫人的心意只有夫人自己知晓!在下只想告诉夫人,如今夏侯府上突逢大变,如此一来夏侯元让必然和冲公子势成水火,依着夏侯元让的性子,定然不希望看到冲公子将来继承大位,定然会从其他公子中选择一人进行投靠,据在下所知,丕公子似有所动!”
卞澜不管周不疑到底打的是什么心思,不过他说的这番话倒是不假,如今的确是诸公子拉拢夏侯惇的好时机,卞澜赶紧问道:“无论哪家公子拉拢了夏侯元让恐怕都对冲儿不利吧?”
周不疑赶紧淡淡的说道:“夫人所言极是,不过我家公子不愿轻易攀附任何一人,也不愿为了权贵而枉顾军纪!这才会怒斩夏侯桁,在下只是为我家公子担忧,这才求夫人助植公子一臂之力,拉拢夏侯将军!”
卞澜听着周不疑的话,淡淡的问道:“哦,元直,你且说说,我为何要助植儿拉拢夏侯元让。如你所说,丕儿想要拉拢夏侯元让,你须知丕儿也要,植儿也罢都是我的孩儿,我这个为人母亲的,如何能只顾着其中一人?”
周不疑不管卞氏如何说,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做与不做在夫人,而说与不说则在元直。元直窃以为丕公子一直安排人窥探少年军,譬如此次就是丕公子挑唆夏侯桁去寻冲公子的晦气,这才有了后头的事情,依着丕公子的性情,若是将来得继大位,不管是冲公子、彰公子还是植公子也好,恐怕都难逃厄运。”
卞氏听着周不疑的话,心中颇为震惊,虽然内心之中极为担忧周不疑的预言,但是嘴上还是强硬的说道:“周元直,你休要胡言挑唆污蔑我丕儿,若是胆敢再如此说道,修怪我命人将你棍棒敲打出去!”
周不疑听到卞氏虽然说出这番杀气腾腾的话,但是并未有任何实质的举动,料想卞氏定然心中也是起了这种盘算,于是继续说道:“夫人恕罪,既然夫人不愿承认便也罢了,元直换种说法,植公子宅心仁厚,亲近兄长,孝顺双亲,若是最终植公子得继大位,自然会个诸位公子一个妥善的处置,而若是换了丕公子,则犹未可知!既然在下想要说的话,已经说到,还望夫人斟酌。”
说罢周不疑便转身告辞,卞氏也不阻着周不疑,只是对一旁的绣儿说道:“绣儿,你且去打探清楚,丕儿这段时间在干些什么,还有告诉卞成,让他派人盯着夏侯元让府上,若是夏侯元让回来了,或者有何人想着去夏侯府上,你定要回来仔细说与我听。”
绣儿接着了卞氏的吩咐,便赶紧下去。绣儿这段时间已经尽量避免出门了,但是今日想着卞氏的吩咐,再则自己的胭脂水粉已经用尽了,不妨趁着卞成出去采买之际,一同藏匿于车中,等到了胭脂水粉铺子,便一头钻进水粉铺子,等到买好之后等候卞成采买妥当之后,再来接自己回去,若此倒是便宜,也能避开夜司马。
于是绣儿便跟卞伯说好,一同随着马车便离开了相府,待到赶到常去额一家脂粉铺子,绣儿便赶紧下车说道:“卞伯,劳你费心了,我细细在这里挑选,你忙好回头再来接我一同回去相府!”
卞伯笑盈盈的说道:“绣儿姑娘,瞧你说的。不过举手之劳,你细细挑选着,记得帮我挑选一份,我回去哄哄我家闺女,多少银钱我回头再给你。”
“卞伯,瞧你说的,一点银钱而已,就算我买了送给翎儿妹子又如何?你就放心先走吧。”绣儿欢快的和卞伯说着话,这便转身进入到脂粉铺子中。
自从那日受辱以来绣儿一直胆战心惊,生怕出了相府被夜司空寻到自己,因此一直呆在相府不敢出来,今日好容易寻了空来挑选脂粉,自是欣喜异常。绣儿刚进脂粉铺子中,便有一个小伙计上来招呼道:“这位姑娘可有使惯了的胭脂水粉?”
绣儿赶紧回道:“哦,倒是有些使得惯了的胭脂水粉,不过我这人喜欢新鲜,有没有什么新到的胭脂水粉?”
这一头绣儿正和小伙计说这话,掌柜的便听到后院的小伙计来到自己身边,贴着自己的耳朵细细的说着一番话,只见掌柜点了点头,随后也小心的在伙计耳旁小声附上几句,便招呼伙计先回后院去了。
这时候掌柜瞅向绣儿所在的方向,缓步走了上去,对着绣儿姑娘说道:“这位姑娘,可是要买一些上好的胭脂水粉,我这里刚好到了一批上好的水粉,只是这价格稍微贵了一些,姑娘不若去看看,若是府上的夫人瞧得上,我倒是愿意免费赠一些给姑娘使使,不知道姑娘有没有兴趣?”
(本章完)
第128章 教导司马遗()
绣儿听到有一批上好的胭脂水粉,不禁想到:若是价格合适自己也可以稍待买一点,也顺带送一盒给卞伯的女儿卞翎,若是价格实在太贵了,不妨带一盒带回去给夫人试试,若是夫人喜欢我再来给钱,若是不喜欢再退还给这掌柜也不妨事。
绣儿这样想着便赶紧对老板说道:“掌柜,你说的上好的胭脂水粉在哪儿了?”
老板一听这姑娘果然起了兴致,这便赶紧说道:“看来姑娘果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还请姑娘先到偏厅品杯茗茶静候片刻,我这便去将胭脂水粉取来。”
绣儿一听也没多想便跟着老板进了小院,来到一间靠门的偏厅之中静坐,老板赶紧吩咐一旁的小伙计上杯上好的茶叶,这便告辞去取胭脂水粉了。
绣儿刚刚端起这杯香茗正欲细细品来,只见房门吱呀一声便被人推开,绣儿以为是掌柜回来了,这便赶紧问道:“掌柜的,你不说放置的地方颇远,让我多候一会?”
绣儿话刚刚说完,突然间惊叫一声:“啊!”伴随着绣儿的这一声尖叫的还有茶杯跌落在地碎裂声。
“怎么?许久不见?夫人可是想念为父了?”原来这开门进来的人正是夜司空。
绣儿万万没想到,自己千躲万躲竟然在这地方遇到了这家伙,心中不禁怨恨自己今日为何忍不住非要出来买这劳什子的胭脂水粉?绣儿出于本能的问道:“你怎旳出现在这地方?”
“哈哈,这本就是我夜天子的地方,为夫如何不能在此?说起来,许久不见夫人,倒是对夫人那时候的娇喘声想念的紧!”夜司空边说着话,便用双手将偏厅的房门合上。
绣儿瞧着夜司空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由得打了的冷颤!这般赶紧说道:“我府上的人片刻就要回来,你有何话要问我,速速说来,我赶紧答了你,你也好赶紧离去。”
“夫人说笑了,这卞成这老东西明明是采买去了,长了一个时辰,短则半个时辰,此时离卞成来接你的时辰尚早,不妨着我们亲近亲近……”夜司空面露邪意的笑道。
“你怎知卞伯是去采买了?还有他何时来接我?”绣儿惊惧不已的问道。
“如今夫人也是我夜天子的人了,便是告诉你也无妨!莫说这卞伯每日去采买,你这相府但凡有何大事,我这里便能得到禀报,不然你以为你今日来到这里购买胭脂水粉,我是如何知晓的?”夜司空淡淡的说道。
绣儿最初被夜司空出现在这里惊吓的不清,一时间脑袋不够用,不过绣儿不是蠢人,待稍稍镇定之后,听着夜司空这番话,绣儿的第一反应,就是丞相府有很多夜天子的内应,至少今次出来的人里面就有夜天子的内应,否则自己的行踪不会这样轻易暴露出来。
还没待绣儿思量妥帖,夜司空便赶紧走到绣儿姑娘旁边伸手摸向绣儿的脸蛋,绣儿被夜司空的这一举动,惊吓的条件反射的向后退去,惊呼道:“你这是何意?”
“呵呵?夫人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你我既是夫妻,这夫妻之间自然是要行敦伦之道了!”夜司空也不慌忙,满满的朝着绣儿走去,绣儿则本能的向后退去,不一会儿便退到了墙角。
绣儿心中担忧再次受辱,这便赶紧劝阻道:“这青天白日的,这又是脂粉铺子,若是弄出声响,有人冒然闯进来,岂不是大事不妙,还请夜司空忍耐则个。”
“这是后院,哪有不开眼的人会来?若是夫人担忧别人发现,此事易耳,等会夫人快活了,只是这声音叫的小一点便是。”夜司空说这话作势便要去解绣儿的衣衫。
绣儿本能的猛地使劲,想要推开夜司空,夜司空没有防备,险些被绣儿推个踉跄,一时恼怒之下,一个耳光扇在了绣儿的面颊上,绣儿吃疼的惊叫一声,嘴角留下了一抹鲜血。
夜司空右手猛地擒住绣儿的下巴,这便恶狠狠的说道:“又不是没有尝过你这娼妇的滋味,在这儿给我装模作样?当真忘了我的手段?我若是不痛快,保管叫你今日走不出这里!”
绣儿被夜司空一巴掌扇的口腔出血,一时间不敢挣扎,只是眼角的泪不住的流下。夜司空见绣儿老实了,将绣儿推倒在一旁的矮小的桌案上,随后开始动手解着绣儿的衣物。夜司空一边解着绣儿的衣衫,一边得意的说道:“若是你待会细心服侍我便罢了,若是这副死鱼的模样,我保管将你带到一个生如不死的地方,到时候就不是服侍我一个人了,也让你服侍一下这街上所哟行乞的人儿,到那时你便知晓,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了。”
绣儿听着夜司空的话,知道这个如同自己噩梦般的男人,也是一个说道做到的恶毒人物,这便惊呼道:“不要,求求你!”
“呵呵……你若是不想,就好好服侍我,别以为卞成知晓你来了此处我便不敢拿你怎样,若是卞成来寻你,掌柜大可说你已经离去,然后吩咐掌柜,连夜收拾行李;离开此处罢了,只是你……”夜司空不禁恶狠狠的说道。
绣儿不相信夜司空会舍得将这样一个隐蔽的地方为了自己暴露出去,但是秀儿不敢去赌,这夜司空分明是一个心肠歹毒的疯子,若是惹恼了他,不知自己会有何种下场,绣儿思量再三只能不甘的说道:“绣儿,依你便是,还望司空放过绣儿。”
夜司空瞧着绣儿最终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不禁得意道:果然是个贪生怕死的小娼妇,这种彼此欢好的事情,这样一副寻死觅活的模样,着实无趣的紧,若是乖乖听命伺候自己,这丫鬟倒是一副好身子,夜司空不禁回味起那夜的滋味起来。
这夜司空想到兴起也不客气将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的绣儿丫鬟反转过来,从绣儿的身后将绣儿牢牢的压在矮小的桌案之上……
(本章完)
第129章 司马懿的定计()
待云歇雨收之后,夜司空在绣儿的服侍下,穿戴妥帖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和绣儿叙着话:“听说夏侯元让府上,近来老夫人和三公子夏侯桁都去世了,你可知晓是怎么回事?”
绣儿一听夜司空的的话,心中不禁佩服这夜天子的细作无孔不入,连这等事情都探知了,绣儿不敢肯定夜司空是否是有意试探自己,心想着这等事情便是实话说给夜司空听也不妨事。于是绣儿如实禀报道:“这夏侯元让府上的三公子夏侯桁乃是触犯了军法无故伤人性命,这才被冲公子下令处死了,至于夏侯老夫人则是听到三公子已经被处死的消息,悲痛之下一时失足坠地而亡。”
“哦?这夏侯桁触犯了什么军法?这与曹冲又有何干系?”夜司空进一步问道。
绣儿听着夜司空这么问,心中诧异不已:难道这夜司空竟然不知道冲公子搞了个劳什子的少年军?绣儿越发的觉得这夜司空是有意试探自己是否在说真话,这才继续说道:“这冲公子跟丞相提了要建什么少年军,丞相应允之后这夏侯桁便是少年军中的军卒,犯了军法,冲公子这才秉公处置了。”
“看来这曹仓舒倒是一个血性的人儿,这夏侯独眼的儿子说宰就宰,恐怕你们卞夫人的三个公子都没有胆量这么做吧。”夜司空笑盈盈的说道。
“这公子们如何想的,绣儿只是一个婢女如何知晓,只知道主子们吩咐什么事情,我这边去做什么事情。”绣儿机敏的说道。
“瞧着你这么说,你们卞夫人倒是吩咐你差使了,且说与我听听!”夜司空突然间寻着绣儿的话便问道。
匆忙间绣儿听到夜司空这样问自己,一时间反应不及,又不敢迟疑,只得依着本能稍加转寰的说道:“夫人只是吩咐绣儿去转告卞伯,让卞伯派人盯着夏侯将军府上,若是夏侯将军回来了,或者有何人去了夏侯将军府上,便仔细打探清楚。”
夜司空听着绣儿的话,心中想着:今日卞成身边的细作传回消息,确实是提到卞伯派人去打探夏侯元让何时回来以及有何人去寻夏侯独眼。依着绣儿的话,倒也不错!看来这娼妇倒是乖觉起来,果然这女子嘛,就是得调教妥帖了才会知情识趣。
夜司空淡淡的说道:“这样,你且先回去,细细打探消息,若是没有什么急事,日后每月一旬之日,你便来这胭脂铺中采买胭脂水粉,告诉将知晓的事情告诉掌柜即刻。若是有急切之时,你来找掌柜,他自会去报与我知晓,我若是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