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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郎说的是,游校尉,此皆是毅年少处事不周,还请校尉海涵,但有责罚,毅皆领之。”中郎的语气的确严厉,但言语之中对自己还是护着的,肖毅岂能听不出来?再想想那几个队长顶着个黑眼圈被他追问的情形,当下便来到游校尉身前恭敬的一礼之后言道。
“致歉?中郎你便是如此为我出头?”游校尉此事却是苦笑不得,可面对这样一个肖毅他还有什么办法?今日见其所为又的确有些佩服,当下很是大气的挥了挥手言道:“下不为例。”
“报,中郎,公孙将军遣严綱校尉领两千白马义从已然到大帐之外。”此时却有小校跑进马厩行礼言道。
“好,终于到了,白马义从威震异族战功标榜,老夫当我亲迎之。”卢植闻言面上一喜言道,随即却是看了看肖毅:“恒之随我来吧,这严綱严校尉乃是伯圭手下得力战将,统领骑兵有独得之妙,不过亦是性如烈火。”
“中郎放心,毅知道怎么办。”肖毅闻弦歌而知雅意,心中亦是想见一见这支名垂史册的劲旅究竟是何模样,这可是难得得学习机会。
“性如烈火?碰到这肖恒之怕也给你灭了。”游校尉想着便跟上二人一同前往。
(本章完)
第63章 量恢宏骑射称绝 战白马倾力一搏 上()
跟着卢植一出寨门肖毅就见到了那一支白色的骑军,战马通体雪白,骑士一身白袍,两千人在道路之上排成整整齐齐的四列,正面看去竟是犹如四人!阳光之下骑士的盔甲熠熠生辉,而那种如山一般的安静更是令人惊心,整个队列没有丝毫杂音,假若闭上双眼你都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很显然那些彪悍的士卒尽皆收敛了自己的气势,但却更能让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便是这第一眼白马义从精锐之名已然可见一斑。
队列之前一将马上端坐,那白马比之众人所骑更加高大神骏,差可比得上肖毅的“月照千里白”!马上那将身长八尺开外,魁伟雄壮,面容刚毅,神情肃穆,头戴缨盔,身披银甲是威风凛凛!待得见到卢植前来,此人右掌一立,身后骑士齐齐下马,两千人动作一致,便连脚步声亦是一个!
下马之后队列还是齐整如前,那“嗒”的一声脚步轻响便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坎之上,刘将军潘校尉游校尉等边军将官见了目中都有凛然之色,都说这严綱倨傲骄狂性如烈火!从方才执意要见卢中郎不肯进寨便知人言不虚,不过能练出这般麾下也的确有狂傲的资本!肖毅见了亦是心中暗赞,这简简单单的一个下马动作定是千锤百炼之功,千人一致谈何容易?
“末将严綱奉公孙将军之命领两营白马义从前来边军,见过中郎!”此时严綱双手抱拳身躯微弯口中言道,那把声音也是中气十足。而见他出言其后士卒亦是同时施礼喊道:“见过中郎。”千人一声气势恢宏。
“哈哈哈哈哈,好,白马义从不愧我大汉精锐之名,严将军亦是威武,先行进帐安置,老夫当在大帐设宴为尔接风洗尘。”卢植见状亦是朗声大笑道,有这支精锐在手征讨乌桓将更添成算。
严纲闻言再一挥手与两千白马义从齐齐上马便入大寨,边军之中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营地。肖毅仔细观察,那些白马骑兵各个气度凝练沉稳有致,而在他们的战马之上也没有见到马镫的存在!从鞍鞯上看应该是刻意拿下来的,也就是说白马义从很可能是只在战时才会配上马镫,平时的操练包括行军都是纯以双足控马以锻炼自己的骑术!
“嗯,赤忽儿教我的那招果然管用,不光长年累月生活在马背上的乌桓人如此,眼前的白马义从也是一般,似乎比异族还要苛刻,难怪他们能名震边陲,只是不知其作战起来是如何的威风。”肖毅目光不离白马义从的战士心中则在转着心思,如今对肖毅而言在边军之中不单单是增添资历更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尤其是如此的强军!
待得严纲率领白马义从在营中安置好,卢中郎帅帐之中的酒宴也已然齐备,原本以肖毅区区一个队长的级别是绝对参与不了这样的宴会的,不过有卢中郎的另眼相看自然不会成为问题,只不过位置差了一些,排在营中众将的最末,这军中可是最讲究按资排辈之地。
当然敬陪末座的肖大公子心中还是十分满意的,在这个位置他能看清楚整个全局,看来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刘皇叔那个位子也是不错的。比如说此时肖毅就看得清楚边军之中所有战将看向严纲的眼中都有些不满,一来是此人方才营前之举颇为狂傲,二来白马义从做得也的确有些过分,对自己人设什么哨啊?搞得跟防贼一样。
对于严纲的狂妄肖毅并没有太多的反感,这人一旦有本事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些,可你对自己人设哨卡肖大公子意见就大了去了,他还正在琢磨着要去看看白马义从的操练,必要的时候偷师也不是不行。难不成这严纲还算到了自己的想法?
宴席开始卢植先给严纲敬了一回酒,然后稍稍有了一个小冷场,刘将军这才敬酒,毕竟他是此处真正的地主!但故意拖延一下也是在表示对对方的不满,都是铁血军人,谁还没有几分傲气?之后则是严纲回敬,卢植刘将军接下来就是潘凤,和这三人酒到杯干,再下来所有的军中校尉便是一块了,再无单独对待。
“卢中郎刘将军是上官,潘大哥号称边军左路第一猛将,亦是战功标榜有名声在军中流传,看他敬酒对之还颇有敬意,看来这严纲虽说倨傲也不是不通情理,只要你有足够的资本。在军中这资本就是战功或是武勇,其余的一切到了此处可是无用!”看着宴席上的一切肖公子自然也会有自己的分析,卢中郎对严纲是稍稍有些纵容的,想来应是故意为之,所谓请将不如激将,白马义从正可刺激军中诸将。
原本肖毅是准备将今日的一切当电影来看的,却也是颇有味道,还能悟出一些军中上下的相处之道,这个场面倒也轮不到他说话,闷声发大财也便是了。却不料那严纲在和一众校尉饮酒之后却是主动找上了他,让肖毅始料未及。
“看这位兄弟的打扮应是队长之职,今日能在帅帐之中与诸位一处想来定有过人之处,莫非便是最近传扬那新兵一出便在吴林设伏狂风破敌,一举拿下百人斩威名的肖毅肖恒之?”
“正是在下,不知严校尉有何见教?”严纲问话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更有着淡淡的不屑之意,肖毅岂能听不出来?当下也是轻松的一笑答道,语气之中则是一副敷衍。肖大公子原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这几月在军中历练更是多了几分刚硬。
见潘凤肖毅这一问一答满座都来了兴趣,心思动的快的甚至都想到了原因,却原来原本严纲在边军之中是最快拿到百人斩之人,只经过三次战役便是杀敌过百!可肖毅初战吴林再战狂风光是朱宝收集的耳朵便有一百六十多,那山谷之中死伤枕籍人人可见,加上肖毅又是新兵,这份战绩可谓前所未有,一下子就把所有人都比了下去。
对于这些虚名肖毅是真的从未在意过,因此也就没有往此处去想,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今肖毅肖恒之的名声亦是边军皆闻!
“据闻肖兄弟乃是晋阳人士,尊父便是肖公?”严纲听了肖毅的回答面色微微一沉,随即又是问道。言语之中提起肖元还是颇为尊敬,毕竟那是当今名士名声在外,就是比之卢植也不遑多让。
“正是。”对方提及父亲之名肖毅也是身躯一正肃容答道。
“那便难怪了,肖兄弟家学渊源,一出手便有如此功绩严某佩服。”严纲一笑抱拳道,其实他内心之中是觉得肖毅的战绩言过其实,并不是说战果是假,而是有人刻意将之夸大为之扬名!
“呵呵,严校尉客气了,所谓盛名之下未必能负,毅对校尉也是一般的佩服。”虽是未曾名言可严纲言中之意肖毅要是听不出来那么多书就白念了,当下也是淡淡的一笑,随即出言道!
(本章完)
第64章 量恢弘骑射称绝 战白马倾力一搏 下()
严綱闻言微微一愣,和边军之中的一些校尉不同,他在从军之前是读过一些书的,口才亦是不差,否则也不会得公孙瓒如此栽培,短短三年时间就升到了校尉一职。肖毅态度刚硬已然令他颇为不爽,而那句“盛名之下未必能付”就更让他怒火升腾!对于自己的荣誉和名声严綱向来看的比生命还重,当下先是压了压火气随后沉声问道:“肖恒之你此言何意?”
今日乃是为白马义从接风洗尘,按道理肖毅与严綱之间有些剑拔弩张不说卢中郎,刘将军和一干校尉也该出来说句话才是。可眼前的局面却是无一人出言,切还都是饶有兴味的看着二人对峙,严綱的倨傲和做派让边军将士心存不满,肖毅这般倒成了为边军出头了,这小子文武双全初生牛犊不怕虎,而以他一个队长的身份也谈不上破坏两军交情。
“哦,肖某言中之意严校尉当真不知?”肖毅依旧是带着淡淡的笑容,话语之中称呼严綱也不失礼,但那浓浓的讽刺却是闻者皆知。
“不知,还请明言。”看着肖毅的笑容严綱却有一拳打上去的冲动。
“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严校尉倒是深得此中三味啊,好吧,既然严校尉不知那毅就给你好好解说一番。”肖毅微微颔首却还掉了两句书包,严綱看的是心中怒火升腾,帐中诸将却是暗自好笑,又是心中解气,就严仲甫这样的必须恒之来对付才是恰如其分。
看着严綱的面色有些发青眼光也凶恶起来肖毅却是视而不见,捧起一杯茶水吹了吹喝了一口,再咳嗽几声清清嗓子方才慢条斯理的言道:
“严校尉方才之言言外之意不在乎是说毅托庇家父荫护,在军中有人照拂方能有些战绩,却未必是真才实学,不知对否?”
肖毅直接把话说在了明处,严綱却还真的不好否认,他刚才就是此意,语气之中的不屑很难掩饰,此时要是强言却不免落人口实,而且对方言辞之中的挑衅之意也让他不愿示弱,当下一点头很是强硬的说道:“便是如此你待怎样?”
“那便是了,既然如此严校尉明言便是,所谓君子坦荡荡事无不可对人言,绕来弯去那是三姑六婆之行,非君子所取,你看肖某对校尉的之言不满便直言相斥绝不隐晦,此方为丈夫之举。”肖毅出言是语重心长。
“肖恒之你……”严綱闻言一时便是恼羞成怒,当下拍案而起言道。
“我什么我?你既然知道肖某家世就当知某便是要去洛阳亦是举手之劳,但吾父言及丈夫学有所成就该忠君报国,乌桓屡屡范我大汉边境杀我百姓,七尺男儿便要从军报国,那边军之中都是英雄好汉也是为友之选,你且问问满营将校,肖某自入军营可有任何特殊之处?父亲之言毅铭之肺腑,不过今日想来亦有差池,军中既有英雄好汉也有狂妄小人!”肖毅见严綱拍案而起也是霍然起身抢在他之前就是侃侃言道。
“你……”严綱不禁以手点指,还是头次有人说他是狂妄小人。
“你什么你,卢大人刘将军尽皆在座轮到你严校尉拍桌子?你将上官与满座同僚置于何处?岂不狂妄?那吴林一役狂风一战乃我边军将士协力毅的确不敢居功,可卢中郎刘将军皆是亲见,你质疑于此岂不是质疑中郎与将军之操守,自以为是枉自猜度便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肖某说你是狂妄小人可有半点差池?”严綱一字出口却被肖毅又是一阵抢白。
严綱被肖毅这一番唇枪舌剑下来那脸色是极为难看,想要出言反驳可看对方的口舌怕也是自取其辱,且肖毅处处提到卢中郎刘将军很是诛心,便是他也不得不加以解释,否则这小人狂妄的名声便要坐定了。
“卢中郎,刘将军,严某一时失言,绝无此意。”肖毅辞锋犀利至极,但句句也是占着道理,就连严綱出言解释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失言。
“仲甫放心,老夫知你为人,恒之,怎可对严校尉如此无礼,还不道歉?”卢植微微颔首宽慰了一下严綱便对肖毅言道,虽说是让他道歉但口中却是以表字称呼不称队长,如此一来就是长辈对晚辈与权责无干。
至于刘将军只是打了个哈哈干笑两声,以你严仲甫那种目中无人的做派老子碍于身份不便收拾你,但自然有人看不下去。
“哎呀刘将军,你这笑容也太假了。”看见刘将军的笑容肖毅不由心中暗乐,这边军之中又有哪一个是好惹的?当下抱了抱拳言道:“严校尉,肖某也是一时失言话说的重了点,校尉担待。”
说是道歉可肖毅并没有半点有愧的意思,说是敷衍吧人家的礼节那是标标准准,只看得满座众将也是心中舒畅,其中又以五军校尉游刚为最,当日那场群架他可是领教过肖毅言辞的厉害的,不由得微微摇头,严仲甫啊严仲甫,你当我边军左路都是大老粗?和恒之玩嘴里子你是找不自在。
“肖恒之你也不必在各位面前作此形状?我且问你,那方明又是如何得罪了你?你要烧人屋舍夺人田地?”此时严綱却是一挥手反问道,一下子又将众人兴趣勾了起来,原本以为他是嫉妒肖毅,却原来另有隐情。
“我靠又来,有完没完?”肖毅一听这才明白,本来自己与严綱素不相识,就算他看不上自己抢了他的威风当也不至于如此直言相问,二人之间职级相差甚远,如此为之对严綱可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哦,我当何事让严校尉如此恼怒,原来如此,那肖某就告诉你,那晋阳城中我肖恒之想烧谁的房子就烧谁的,看谁不顺眼夺之田地也是常事,那什么方明便是让本公子看不顺眼,房子是我烧的,田地是我夺的,人也是我打的,你奈我何?”当日在晋阳城中杨里正曾和王林等一干儒生提起肖毅的恶行,那烧屋夺田便是一出,不过在肖毅眼中自己以前的确是纨绔可这件事绝没有做错,此时却也不加解释,很是轻松的答道。
“还是这小子牛啊,能把这么强词夺理之事说的这般义正言辞也只有他了。”咱们肖公子这蛮横不讲理之言一出那纨绔之状又是尽数显露出来,看的众将都是莞尔,不过多半也是被严仲甫逼的,按平常来看他岂是如此人等?想来是不屑解释,便是此时高坐堂上的卢中郎都是一般想法。
“你,既然如此严某为了故友却要得罪了。”此时严綱是真的怒了,方明之兄乃是方亮,正是在战场上以身护他丢了性命的老什长。
“得罪?你尽管划下道来,本公子等着,不过话说在前面,本公子自幼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可不要找我比什么挑粪插秧。”肖毅双眼一瞪言道,就算对严綱的为友之义心存佩服但此时绝不会服软。
此言一出很多校尉都憋不住笑出声来,肖恒之你小子也太损了,便连卢植都听不下去了:“混账,肖恒之你说的什么话。”
“呃,是是是,中郎勿怪,毅也是气的失言。”肖毅急忙抱拳言道,从刚才的嚣张纨绔到现在的满脸陪笑,那变脸的速度亦令人叹为观止。
“好,严某不会以大欺小,酒量武艺骑术射术随你挑选,只要有一样胜得过严某此事我再也不提还向你赔罪,但你若是败了就要给方明一个说法。”严綱此时是直入主题,纠缠口舌他可不是肖毅的对手。
“肖某七尺男儿岂要你相让?你要比便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