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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此言差矣,到了必要之时你可躲不得懒的。”贾诩面色一正。
“到时听凭文和兄吩咐便是……”郭嘉紧接着言道,早已是心领神会。
说话之间肖毅领着众人便是前来,近卫军早在十日之前便为白帆的麾下士卒安排好了营地,接下来这三万士卒还需要经过挑选,白帆的这支新军将是并州军主力军编制,人数在两万之间,也会拥有骑兵营的编制。方才他便对白帆直言此事,这名黄巾大将还是有将才的,自己亦要完成承诺。
“白将军,这是贾诩贾先生,郭嘉郭先生,陈宫陈先生,以后将军独领一军与三位军师可少不了打交道,戏军师今日前往南山武院,晚间为白将军洗尘之时亦可一见。”肖毅也为白帆引见三人,今日的阵仗如此之大恒之便是要给天下黄巾再度留下深刻的印象,归顺冠军侯方才会是最正确的选择。
白帆上前以礼相见,其对待郭嘉还要更为恭敬,涿郡那一场大战天下闻名,公孙瓒十万大军被其反手而破,岂不令人佩服?其实黄巾军更为熟悉的还是戏志才,当年肖毅突袭临沂天公将军自刎便是出自此人之手。
“白将军,毅接得将军便要去上报天子,想来明日陛下就会亲自见你,这午间就让子平牛角伯明他们先陪将军一叙故旧之情,晚间毅和几位先生再给你接风,今夜可要不醉无归!”待得几人相见之后肖毅便是言道,收服黄巾大将在某些人眼中可能算不了什么,但天子刘协对之还是极有兴趣的。
“叨扰君侯帆心中已然不安,哦,主公大事为重,今夜当与主公畅饮。”白帆急忙言道,今日肖毅待他之重已然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如今竟然还有两天天子亲自召见,这一番话语也是在再度表明自己的心意。
“好好好,白将军你也是好运气,我那晋阳佳酿十年陈今日刚刚到期。”肖毅一笑便是率众洒然而去,至于那年份酒自然也是他的新概念,之前已然有过宣传,要是在襄阳成都这样的大城市,每一坛的定价都是五两白银!
“好了白帅,尽管放心,跟着君侯绝对没错,其实咱们当年举事为了什么?不就是谋条活路吃饱穿暖吗?你看看现在兄弟们过得?当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以往想都不敢想。”见白帆盯着肖毅的背影有些出神,杨定不由言道,论武艺统军他不如前四将,可却是三十六方渠帅之一,还是最大的几方。
“恒如兄说的是,帆不是别有他想,而是不见君侯根本想不到他会如此相待,帆岂还能再有二心?定当竭力为君侯效力,又能与兄弟们一处,更是人生乐事。”白帆闻言颔首正色道,杨定所言倒当真是实实在在。
“走走走,天香楼,位置子平早就定好了,不过今天午间可得浅尝,晚间白将军还要畅饮……”周仓一笑便催促道,晋阳天香楼,那位子可是最难定的,还没有任何的特权,看看就是冠军侯需要都得提前一周去定。
“错非冠军侯气量,又岂能容我等这般相聚?恒如兄,方才你那番话可得仔细,你我兄弟绝不能给君侯惹麻烦。”管亥一旁却是感慨道,众人闻言则是连连点头,降将串联是十分犯忌讳的,但肖毅却根本没有在意此事。
“子平你这话说的对,咱以后也得管好自己这张嘴,否则受点罪无所谓,连累君侯可是大事。”杨定很是认真的说道,方才他的言语确有不妥之处。
“此间不是说话所在,你我且同往天香楼,到了那里自会与白帅解说。”白帆闻言觉得有些不对,管亥和杨定在顾忌什么?难道还有人要和冠军侯作对不成?于是眼光带着疑问就看向了和他关系最为亲近的张牛角,后者微微摇头言道,说完众人也不再多言便一道前往天香楼把酒言欢。
久别重逢,大家自然有说不完的话,而多数的话题还是集中在了军事之上,毕竟都是带兵的人,三句话离不开本行,此时管亥就成了主要发言之人。此次新军编练,张牛角周仓得以执掌一军,而管子平之前已然是飞燕军统领,且还率军参与了征讨公孙瓒公孙度以及司隶之战,经验最为丰富。
经过管亥的细致解说和众将的不断补充,白帆方才对并州军的战力有了更加直接的认识,原来他们平日都是这般训练的,战时物资后勤的保障是如此充分,而且配合起来所有友军都值得你给出最大的信任。这样的军队不打胜仗简直就是没有天理,当年的黄巾军与之相比实在是差的太远。而感慨之余白帆也更加期待起来,他的新军编练将会让他实际体会众人之言。
在他心中暗暗定下的目标是要在两年之内赶上管亥的飞燕军,至于天下王牌陷阵先登现在想是不切实际的,君侯如此相待,他就要先练出一支精锐才能在日后战阵之中建功报答。对自己和麾下的兄弟们,白帆还是极具信心的。
(本章完)
第725章 勾心斗角非本意 香闺之中可抒怀()
宴席之上白帆也知道了方才管亥所言的原因,却原来迎回天子之后朝中便开始有人与冠军侯作对,横挑鼻子竖挑眼。君侯善待黄巾降将也让他们看不过眼,不过肖毅始终是依然故我,此次为了他的大军还在朝堂之上与对方起了争执,无论如何需要给自己一个天子亲封的安平将军名号。
“这些家伙只会作事后之论,虽说当年君侯一直与我们大战,可都是凭着真本事打出来的,不要说我等,就是天公将军和波帅都服气,却不知那些人又到哪里去了?”说起此事管亥也是一肚子气,方才在外间他有所顾忌,如今都是自己兄弟便是直言道,君侯待他,待兄弟们他是最有发言权的。
“子平说的是,那日在上郡碰见张老六,我才知道原来一开始君侯便是极为善待我军士卒,董卓要活烹战俘,君侯不让甚至不惜与之干上一架!依我看现在和主公作对之人都是胆小如鼠之辈,要当真刚直勇烈,在长安之时怎么不去死?如今见主公宽宏待人他们还来劲了,如此之辈上了战场就要当逃兵!”张牛角也是愤愤的言道,周仓则在一旁是连连点头。
“就是,主公对大汉还不够忠心?乌桓匈奴异族是谁打的?和我等交手之际他亦是最出力的,董卓又如何?还不是被主公所败,我他娘的是不明白那些酸不拉几的文人说的什么狗屁道理……”杨定都直接说出粗话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白帆是暗暗点头,看他们现在这般模样已然彻底将君侯当做了自己的主君维护,足见肖毅的人格魅力所在。他又何尝不是一般?不过既然如此,以后自己在并州也要谨言慎行,少惹麻烦。
一众在天香楼中叙话用饭直到午后,黄昏之时肖毅便与几位军师一道前来,其中还有飞熊军统领潘凤,飞虎军统领臧霸以及近卫军统领刘青及赵云太史慈等一干战将,借着给白帆接风的机会恒之亦要与众人一聚。对付朝中的敌对力量他和贾诩早有所谋,但众将对自己忠心耿耿可要将之稳住。
宴席一开,晋阳佳酿十年陈一上,晚间这番酒也是喝的没边了,白帆成了最早倒下的一个,这似乎已然成了并州军的入军仪式。接下来张牛角周仓赵云等人则是紧随其后,说起来子龙的酒量还是在这里练出来的,只不过在这般宴席之中想要不醉倒那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大,少一点都不行。
如今肖毅麾下的一众大将对黄巾降将之中的管亥管子平最为认可,因为飞燕军在他的统领之下已然打出了实实在在的战绩,便是高顺麯义也对之称赞有加,至于张牛角周仓则要差了一些,他们还需要通过实战来证明自己,包括已经被抬回房中休息的白帆在内,此亦为并州军的铁律!谁也不能违背,论战功,比战绩,那些悍将们谁不是功勋累累,更是极为自傲的。
撑到最后的是郭嘉与潘凤,当然还有戏志才贾诩陈宫三人,前两者是因为当真酒量宏大,至于三位军师众将敬酒多多少少都要有些数的,尤其是戏志才。戏军师掌管全军军法,那可是铁面无私毫不容情,相对于郭奉孝的潇洒从容志才显然更具威势,贾诩与陈宫虽然一般也是需要证明自己,但冠军侯的规矩想来就来就是尊敬军师,灌倒他们不是大捷可说不过去的。
论酒量其实肖毅并不在郭嘉潘凤之下,否则他又怎能成为晋阳佳酿的代言人?关键还在心情!三国演义包括史书之中只是主要写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种种好处,但那种对内的压力却是提及很少,最多有人脱光了骂骂国贼,然后几人联合起来反对罢了。可真正的朝中权利斗争又岂能是如此简单?虽然没有战阵之上的的刀光剑影,却会更加让人费神以对。
在恒之的隐忍之下,司徒王允现在已经开始有了膨胀的迹象,且还有不少人追随与他,似车骑将军董承,散议大夫种平等等,这些人联合起来在,朝中亦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如今他们以恢复祖制归政天子为由就想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实力,禁军设立的成功给了他们更足的信心。
并州幽州施政之中有多处不合祖制,尤其是重视商人的地位,而寒门子弟也能在书院之中拥有和士族一般的地位,两州刺史乃是翁婿,行政之中更是一脉相承……一些不和谐的言论也是开始渐渐抬头,而这些流言指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便是冠军侯肖毅!恒之清楚,这还是他在忠君爱国的形象上向来树立的无懈可击,否则曹操当年的待遇怕是不久之后就要由他承受。
面对对方咄咄逼人的攻势,肖毅和贾诩戏志才郭嘉等人当然会有所对策,且文和还拿出了极为详细的方略,令得众人都称道不已。可在肖毅真正的内心之中还是颇为讨厌如此与人虚与委蛇勾心斗角的,他宁愿在战场之上和强敌对垒一决胜负!哪怕明知眼下的经历也是他在大业途中所不能避免的,可潜意识当中总会对他造成不小的压力,今夜也算提现出来。
见君侯已然露出醉态,朱宝带人护送肖毅回府,恒之的压力和心中烦忧从来不会表露在脸上,但一般人看不出来相随他十几年都是近在身边的贵之友又岂能不知?对肖毅的喜怒哀乐他都能从平日细节中看出端倪。
“军师,主公今日似乎有些异常……”送朱宝他们出去,回来之后太原军统领方悦便对戏志才问道,潘凤也是随之,以肖毅的酒量以往绝不会在此时露出醉态的,而且方才朱宝和花奇搀扶他出去之时已然醉的颇为厉害了。作为最早跟随肖毅的定边军老将,方潘二人言语之中便是一片关切之情。
“二位将军放心,君侯这是最近劳心劳力太多,醉一醉也并非坏事,明日没有朝会,州府之中一应诸事先送到我这里来。”戏志才看了二人颇有深意的一眼便是言道,随即便对随从做出交代,他也很清楚肖毅这段时间所承受的压力,似今夜这般醉上一场说不得也算是一种放松,倒算是好事。
“哎,贾某惭愧。”贾诩却是摇头叹道,他大概也能知道其中原因,倘若自己能再做的完美一些,主公当也不会如此。他要面对的还不仅仅是朝中诸事,如今天下大势都到了要重新洗牌的时候,肖毅要想的实在太多了。
“文和何有此言?主公当日便有言,此事换了任何一人去做都不可能有文和这般尽善,如此这般也是真性情,过了今夜定然无事。”戏志才摆手言道,有过近来深入的接触,他对贾诩也有了很深的了解,主公当日对他的评价当真一点不假,朝中之事有文和在出谋划策那些对头可讨不了好去。
“志才兄所言极是,主公一醉可缓其心,今夜嘉还要一探文和兄的酒量,说起来还没有机会好好与兄长痛饮一番了。”这边戏志才话音刚落,那边郭嘉已然亲自拿起酒坛给贾诩满上美酒了,鬼才可没有众将那份顾忌。
“志才,要不你把明日诩之事也尽皆安排,今日当与奉孝谋一醉,嗯,该是诩谋一醉才是,早来晚来终究要来。”贾诩闻言却是苦笑言道。
“文和放心,你尽管为之,反正被奉孝盯上终究是难逃一醉。”戏志才一笑道,当初陈宫可也被奉孝灌得极惨,这怕是鬼才认可对方的独特方式了。
“文和兄尽力而为,横竖一醉罢了。”陈宫一旁言道,他是感同身受。
“既如此,今日便舍命陪君子。”贾诩一拍案几极为豪爽的言道。
“君子?若是与彼辈一般这君子不当也罢,嘉倒愿为真小人。”郭嘉一言之后便是举坛而饮,那姿势当真潇洒之极,比之肖毅也丝毫不差。
这边朱宝与花奇抬了肖毅上车,稍加安顿恒之竟然已经传出鼾声,贵之就知道君侯今晚是真的醉了,当下急忙吩咐赶车之人谨慎为之,不得有任何颠簸,而看着肖毅这般他也是心痛,上次还是在悬河原之战后了。大捷之下恒之纵情畅饮,一个人就放倒了连同严纲潘凤在内的七八员战将。
“洪彪你慢着点,不行我来替你。”途中稍稍有了一些颠簸朱宝便是立刻轻声对外间喝道,这醉酒之人可是经不起起伏的,看着肖毅面上皱起的双眉他的心都揪了起来,战阵之上又有何人能让无敌的冠军侯如此?
再好的马车哪里又能一点也不颠簸?但赶车的洪彪被朱宝训了一顿却是沉默无声,他在打足十二分精神慢慢赶车,再不能颠了君侯分毫。方才贾诩见肖毅如此已然自责,更遑论这些跟在冠军侯身边的亲卫之人了。
“朱大哥,我在君侯身边八年了,从未见过君侯如此,你说那些人都是什么东西,有本事明着来啊,闲言碎语听着就烦,还什么民情如此,他们也不下去走走,看哪个老百姓会说君侯一个不字?朱大哥,想想办法啊,要是君侯再这么给人起伏我们还不如拿头撞墙算了。”一边为肖毅顺着气,花奇一脸愤恨的对朱宝言道,所谓主辱臣死,他对某些人可是恨之入骨。
“你小子少给我添乱,真要动手还轮得着你,八年算什么?并州军跟了将军十几年的兄弟都有上万,君侯自有安排,那些人肯定不是对手,先忍着,少说话多做事。”朱宝摇头言道,定边军士卒对于肖毅的信心向来事盲目的,贵之也不例外,且军师都没有交代什么,他只要伺候好将军就行,不过真正要他出手的时候也不会有丝毫犹豫,与之相比自己的性命亦不值一提。
“哦,我听朱大哥的。”在肖毅的亲卫队中,朱宝威信极高,几乎就是说一不二,大家也都知道要论与君侯的亲近,怕唯有典韦可与之相比。
说话之间已然到了肖府,有天耳暗影之人先行打探四周之后,朱宝花奇才和另外两名士卒将肖毅直接抬下了车,此刻郑莹和蔡琰二人带着一众侍女已然在外堂等候多时了,从天香楼出来朱宝便派人回家通传。少夫人是每日都要等到君侯回家方才安歇的,而今晚肖毅则是该在蔡琰房中。
“夫人,君侯今夜醉的厉害,还是我们兄弟抬吧。”看见郑莹,朱宝稍稍欠身便就言道,这喝醉之人身体极沉,君侯又极为雄壮,贵之这是怕那些身娇力弱的侍女们抬肖毅不动,否则这内院之处花奇等人是不方便进的。
“朱大哥说的是,那便先抬往蔡妹妹的听雨阁,快去安排人伺候。”郑莹颔首言道,见到锦榻之上丈夫沉醉的模样她立刻便是心中一痛,肖毅是个极有节制之人,成亲以来她都没有见过夫君如此模样,今日肯定是心有所感。而对朱宝肖家上下更是极为亲近,私下里郑莹都是这般称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