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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满,而皇甫林对肖毅也是极为尊敬。
“中郎,我那侄儿天资聪颖,你看着吧,十年功夫就能青出于蓝,只是可惜天儿对武事没什么兴趣,否则中郎就能好好调教。”肖毅笑道,南山书院的幼童班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不但要有家世还得和大人一样参加考试,或者便是有军功之家的孩子,这也算是自行培养人才了。
“说到这儿我就得说说恒之你了,你可是长兄,看看子安,如今都两男一女了,可林儿了?就天儿一个,你也不说说他。”皇甫嵩连连点头接下来却是埋怨起了肖毅,其实是前番楚如仙难产让皇甫林心有余悸。
“义真,你这话可就说错恒之了,他是长兄不假,但这生孩子的事情又如何去说?你想多抱孙子还得回去好好与伯玉细说。”肖毅微微一愕,一旁却是朱儁笑道,他的孩子生的晚,如今朱平也就是十四。
“哎,我说不管用啊,还得找恒之,心疼媳妇不假,如仙也的确不错,可以林儿再纳个妾室也行啊,林儿说什么?他没空!说是恒之在晋阳治政忙的屁股都不落座,并州官员都要上行下效。这话说的也不差,男儿丈夫报国为重,可恒之也没耽误生娃儿啊。”牵涉到后代的问题,皇甫中郎和普通的老年人也差不到哪里,皇甫林对大哥之言是言听计从。
“中郎放心,纳妾是吧,您有什么中意的尽管和毅说,三天之内我包伯玉纳上妾。”肖毅闻言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管得了一切还能管得到兄弟纳妾?不过看着皇甫中郎一副焦急的样子又是不由有些心痛。
“说话算话?”皇甫嵩听了此言一脸的苦恼却是立刻消失不见。
“当然算话,不过得您看好了再说。”见中郎如此变脸肖毅却回过味来,感情之前的一切中郎都是在等着自己这句呢?不由苦笑言道。
“恒之,战阵交锋不能留情,义真这是给你弄上兵法了,你却还是以人情对之,不吃亏还就怪了。”一旁朱儁是微笑摇头言道,尊老爱幼,谦恭有礼,这是肖毅的优点却也是他的缺点,还需时时加以点醒。奉迎天子之后他身上的担子还要更重,身为老臣长辈就还有扶上一把的义务。
“呵呵,义真这是知己知彼,恒之却是仓促应对,难怪吃亏啊。不过说起纳妾,恒之你此次可得亲自往伯階公府上去一趟,今晚就去不能含糊,我和伯卿兄都说好了,昭姬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对你又是一往情深,可不能辜负了人家。”那边卢植笑道,随即话锋一转便变了话题。
肖毅闻言一愣,再想想卢植与蔡邕也的确是知交好友,肖元听了亦是微微颔首,蔡昭姬之事他也早就听郑莹说过了,两家称得上门当户对,真要说起来倘若不是和郑公这门亲事蔡昭姬就是正妻之位也不为过。
“好,子干说的是,蔡昭姬大汉才女,恒之一代名将,当是郎才女貌,早点成就好事我们也能讨杯喜酒,恒之,这国事重,家事也是一般。”司徒王允一旁笑道,从肖毅接到天子直到来到晋阳,一众老臣们对恒之都是极为满意的,无论大事小情安排的都是极为妥当,且更是一片忠心。
“诺,肖毅听中郎之令,不过今晚不行,奉孝晚间在天香楼设宴,毅若是不去可不合适。”见众人如此肖毅也只能摆出了一个接令的造型,此事当日在文德楼大火之时几乎已成定局,昨晚郑莹也和他提及此事。
“无妨,今晚老夫先给你去打头阵,你结束了再过来,稍微早一点就行,蔡伯喈可是每日都睡的很晚了,此事伯卿兄出面不太合适,文先公,一道前往如何?”卢植却是一摆手言道,随即又对杨彪说道。
“子干有请,又是恒之之事,说不得要走上一趟了。”杨太尉颔首笑道,此事给卢植一个人情,又对肖家有所拉近,何乐而不为?
肖毅闻言却是心中一动,到底都是自己的老上级,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他,或许皇甫嵩今日挑起由头还是三人商量好的,目的便在让他尽快和老臣们熟悉起来,彼此的关系拉近对肖毅日后绝对不乏好处。
“中郎放心,毅天香楼一结束就往蔡大人府上去。”想通了这一切肖毅当然更不会拒绝,华夏自古以来没有人情很多事情都难以做成。
“恒之,我让侍书将那本手书的周易集注送到你书房之中,今晚你带给蔡公。”肖元此时方才言道,以他的身份送金送银实在太俗,这一本手书亦是恰当,而同为大汉名士,蔡邕对肖公此礼也一定极为看重。
“多谢爹爹。”所谓周易集注便是肖元为周易做的注解,亦是汉末名士经常所做的事情,演义之中诸葛亮过江舌战群儒,便有人问他治何经典?可见此乃是儒家日常,而以父亲的造诣这本集注便是价值不菲。
告别父亲和群臣,肖毅往自己书房而去,他也要准备一番,必经蔡公亦是知名大儒,蔡琰也是当代才女,礼数之上可不能有亏。而路过家中校场之时却是看见了奇怪的一幕,肖锋正在兵器架边上站得笔直。这一点并不奇怪,郑莹便是如此处罚他的,关键在于场上站着的可不止他一个。忽茶,格勒,肖桓,丁信,甚至连肖芸都在一边陪着。
“芸儿过来,爹爹抱抱。”肖毅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肖锋的人缘还真是好,在家中亦有长兄的模样,否则兄弟姐妹们又怎会如此?
肖芸听了父亲之言稍稍犹豫了一下,随即便张开双臂向着父亲冲了过来,一把扎到了肖毅的怀中,恒之亦是将肖芸高高举起好几下之后此抱在怀里,对这个女儿他是极为宠爱的,平时连一句重话都没有。
“芸儿你在这儿干什么呢?”摸了摸女儿的发髻肖毅笑着问道。
“爹爹,大娘罚大哥哥每天站两个时辰,二哥和三哥说兄弟姐妹要有义气,我们应该陪着大哥哥,芸儿就也来了,爹爹,女孩子也要将义气是吗?”刘芸歪着头,两个大眼睛扑闪扑闪,奶声奶气的说道。
“嗯,芸儿是最讲义气的,爹爹最疼你了,大哥哥犯错,娘处罚他是天经地义,芸儿你也不用跟着站,晚上爹爹带你去天香楼吃好吃的好吗?”肖毅用力的点了点头笑道,郭嘉的晚宴可是允许带家属的。
“哦,哦,跟爹爹吃好吃的去喽。”肖芸听了是拍手笑道,她是最黏父亲的,平时也最喜欢和肖毅一起,女儿和父亲亲却真是一点不假。
“忽茶,格勒,晚上跟着一起来,桓儿信儿站直了,既然要站就得站出个样子来,否则就回房去。”抱着刘芸招呼了忽茶格勒一句,说了肖桓和丁信肖毅便往书房而去,儿子们兄弟友爱他是乐见其成,至于忽茶和格勒亦是义气深重,肖锋的罚站没完他们是绝不会动一下的。
“大哥,爹爹带着芸儿去吃好的了,怎么就不理我们?”待得肖毅走后丁信才小声对身边的肖锋问道,他比大哥要小了五岁,是肖毅三子,乃是刘香所出,自幼则是过继给了丁家,因此并不用肖姓。
“爹爹说过,我们男孩儿就是该吃苦的,也该保护妹妹,你和她比什么?”肖锋理所应当的言道,小时候父亲就跟他说过他是家中长子,要好好照顾弟弟妹妹,因此他们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都是极深。
到了晚间肖毅是带着肖芸出现在天香楼的,图葛虎和于紧也被作为今晚的特邀嘉宾而来,二人的座位就设在肖毅之侧。原本在天香楼已然用上了大圆桌,也在逐渐为人们所接受,但正式场合还是一人一几的,恒之也抱着肖芸入了首座,酒宴也随即开始,楼顶的气氛立刻热闹起来。
有肖毅,有郭嘉,加上张合,任何酒宴都不会缺少气氛,席间推杯换盏众人也是开怀畅饮,此次君侯接回天子,一众下属的地位都得到了提升,大家也在摩拳擦掌要大展宏图,相信在君侯之下他们一定会前程远大。对此肖毅也很是欣慰,想要下属忠心效力这些也是必不可少的。
宴至一半肖毅专门到了贾诩身边与之对饮,对文和会上之言他是丝毫不吝赞赏之辞,亦是让毒士安心,但有所需都不必客气。文和对此亦很是感慨,也极为满意,不光是自己的职务,便是家中安排也周到之极,新的宅院宽大整洁,所有人员一应俱全,比起当年的董卓简直是天渊之别!这不府中还在张罗着为贾防安排了,南山书院应该是个很好的选择。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肖毅也没隐瞒众人,先行告辞之后让朱宝派人送肖芸回去,自己则是往蔡邕府上而去,今晚就要定下蔡琰过门之事。而蔡昭姬此刻也正在家中,郑莹早就派人给她送来了消息,自从文德楼大火之后她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偶尔做梦也都是当日背着她从天而降的情景,就在刚才,她已经偷偷拍侍女到门前来看了三四次了。
“肖恒之,你要拖到什么时候,我都等了一年了,就是宴席也该结束了。”凭窗而坐,脂粉略施的蔡琰有着惊人的美丽,但此刻面上却带着淡淡的怨气口中嘟嚷道,却不知美人薄嗔更添几分别样的风情。
“小姐小姐,肖将军来了,马上就到大堂了。”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小丫鬟青儿一路小跑过来,口中还在忙不迭的喊道,刚才在门口看见冠军侯的车丈他立刻就跑来报讯了,跑的更是娇喘微微。
“终于来了,青儿,陪我去大堂。”蔡琰闻言一笑起身,带着丫鬟便往大堂而去,她当然不会在今日与肖毅见面,但对他如何向爹爹提亲却有着很大的兴趣,按郑莹的说法肖恒之在男女之情中可不是似战场上那般纵横无敌,往往都是极为被动的,今日的提亲算是他第一次亲自为之了。
“肖毅见过蔡公,文先公,卢中郎。”到了大堂,肖毅在门前整了整衣冠,便是上前给二人见礼,今夜卢中郎和杨太尉可是一早就到了,三人这也是刚刚饮宴结束,之前卢植也给蔡邕说了恒之极多的好话。
“恒之免礼,坐!”得知大哥今日去蔡府提亲,张叙特地为肖毅准备了一身行头,倘若说如今在大汉也有时尚界的话,张二公子就是引领潮流的人物,论眼光亦是一等一的。看看恒之今日一袭长袍尽显儒雅之态,高贵之中不带半点俗气,蔡邕亦是眼中一亮,肖恒之果然是一表人才。
“伯階公,小侄自与令媛相识,深敬昭姬之人品才学,因而今日特来请之,望伯階公可以相允,此乃父亲大人手书之周易集注,这些则是毅收集的各地古籍与曲谱,请伯階公笑纳。”肖毅落座之后又再起身,上来便也是开门见山,不过那些曲谱还真是他为蔡琰专门收集的。但当日并非为了儿女私情,而是为了军中文工团之用,此刻倒正好借花献佛。
从肖毅进门到与蔡邕见礼,屏风之后的蔡琰都是看到清清楚楚,第一眼看到恒之今晚的装扮她却是掩口一笑,平素当着很少见到肖毅如此刻意打扮的样子,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这一装扮起来的确称得上丰神俊朗,再想想如此盛装都是为了自己,她的心里也是甜丝丝的。
(本章完)
第703章 念君恩投军踊跃 勤练兵众将暗争()
两万对三万,倰得罗表现的又是那般冷静,刘信并没有绝对的把握歼灭眼前之敌,或者说在经过判断之后,强行歼灭眼前之敌的把握不如张辽臧霸联手对付胡安迪亚斯。既然如此他就可以转主为客,转攻为辅,无论是倰得罗骑兵集团还是胡安迪亚斯的蛟龙兵团,歼灭或是重创其中任何一个都是对罗马远征军巨大的打击,战阵之上也最为忌讳强行为之。
倰得罗是一位优秀的将军,他把两军之间的差距看的十分清楚,选择了最为适合自己的战略,既然如此就要有所变化。我手中有两万骑兵你不敢打我,倘若去掉一半了?如果倰得罗还是按兵不动这一晚骑兵加入到对胡安迪亚斯的围攻就会是巨大的力量。也就是说分兵之后刘信更能在这里悠闲的和倰得罗对峙下去,他所要冒的风险则是敌军全力进攻。
一万对三万能赢吗?你去问此时汉军的每一个士卒,他们的答案都是能赢,不单单因为有鲁王在此,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输。哪怕将三万变成五万也改变不了,那是一种已经深入骨髓的信心无法动摇。
士卒们坚定,鲁王就更坚定了,与前者相比他的自信还要建立在准确的判断之上,就算倰得罗纵兵来攻,汉军骑军也完全扛得住,并绝不乏重创敌军的机会。也许在步兵这种战力兵力对比的情况下汉军会输,但骑兵不会,机动性的优势就是保障,实在不行放风筝也要拖住敌军。
看着汉军的调动倰得罗的双眼就没有离开过刘信的面庞,为此他还稍稍向前靠了几十步。这是一种试探,一切都控制在安全的范围内,让他独自上前面对刘信,倰得罗没有这个胆量。应该说也不是胆气的兄弟问题,明知不敌还要上前送死那是莽夫才会做的事情,狂风兵团的军团长从来就有智将之称,独自向前与刘信对视已然可以提升罗马军的士气。
刘信微微一笑对着倰得罗点了点头,似乎二人不是对阵沙场而是老友聚会一般,对方的目的他自然也看的出来,可以说直到此时倰得罗的表现都是无懈可击的,换了自己也做不了更好。就是不知接下来这位罗马将军还能不能忍住,刘信也很想看看他在此时会做出如何的应对。
对视片刻之后倰得罗心中微微一叹,察言观色这一套对鲁王并不适用,他的稍带笑容从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亦没有对罗马军进行什么挑衅的行为。和汉军那些百战老兵一样,鲁王要显得更为放松,心中有底自然可松,无论是战或者不战他都做好了准备,随机应变便是。
此时倰得罗却是越发的不敢轻举妄动了,刘信的分兵说不定就是假象,眼前的两万骑兵也有可能只是表象,敌军要再设置埋伏自己就有全军覆没的可能,也许眼下继续对峙下去才会是最佳的选择。
这里罗马骑军和大汉骑军对峙下去,胡安迪亚斯那里却已经打得如火如荼了,虎卫龙骧联手在罗马军的一线阵地与对方展开缠战,越来越多的两军士卒已经嵌入进去,战斗进行的十分激烈。大汉王牌固然战力坚强蛟龙兵团也不是吃素的,至少在勇气和坚定上他们不输给任何人。
“胡安迪亚斯号称罗马名将,调整之能倒是不差,罗马军比前番一战要坚决许多。”看着前方的激烈厮杀,张辽依旧能用平稳的语气与臧霸评判敌军长短,不过他的眼光还是一直盯在西南之处。
“的确不弱,怕是赶得上之前的孙刘联军了,不过与曹军尚有一段差距,再有一刻我军就可站稳阵脚了。”臧霸颔首道,和张辽一样,他的眼光也在西南,那里不光有刘信与倰得罗的对峙,也是克里瑟斯兵团来援的必经之路,银月军已然在所有道路沿线安排了观察哨,以利发现敌军。
“半个时辰……”张辽自语了一句不再出言,战局进展到这里是他再度权衡的时候了,目前来看倘若没有罗马援军前来的话三军合力定能重创胡安迪亚斯军团,至于全歼那要看一些运气,比如对方死战不退。但张辽必须要判断自己用多长时间能打出如何的效果,敌军绝不会坐视。
“文远,不求歼敌,只求创之!”臧霸很清楚此刻张辽在心中权衡什么,南北二线同时动手,汉军的兵力已经使用到了极限,在也无法分兵去阻击克里瑟斯军团,因此敌军援军的赶到只是时间问题,以眼前罗马军团展现出来的强硬,想要在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