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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面对多达近万的伤兵他不能坐视还有希望的兄弟们因为救治不利而死去,不愿意来的说不得也要用强了。
“将军,戏先生方才便吩咐隽乂带人去了,银钱也带的很是充足。”对肖毅的这个惯例定边军边军诸将早已习惯,统计完战果之后便来伤兵营中见过将军,一众只在一旁帮忙,谁也不会去打搅肖毅的施术。
“好,先生果然细致,敬方,兄弟们休整如何?”为受伤士卒缠好绷带肖毅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立刻便有人将伤员扶了下去,亦马上有伤员跟上,恒之一边洗手一边言道,他来伤兵营军中诸事便交给了戏志才,后者显然没有让他失望,而大战之后当务之急也是抓紧时间修养部队。
“将军放心,外围由潘将军总领五军六军士卒负责巡守,其余各军已然用过战饭开始歇息。”高顺立刻答道,此次出征肖毅的准备是十分周全的,简雍带领一万五千名民夫专为后勤之事,士卒们也得到了最好的安置。
“这两日天气格外寒冷,传令下去,各军什长队长起都要做好夜间巡视,大战之后不可让兄弟们受了风寒。”手中熟练的为伤兵料理伤势肖毅口中也是不停,冬季作战对于营帐和各种被服都有着更为细致的要求,在定边军中中下级军官的职责亦有所不同,他们要为自己的麾下做好服务。
“军师到……”片刻之后营帐之外响起士卒的喊声,随即帐帘掀起正是戏志才到了,看他脚步极快众将心中一动,军师前来定有要事。
“赵大壮你他娘干什么吃的,军师的大衣呢?这什么天。”肖毅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戏志才,随即笑容凝固立刻转头对赵大壮骂道,却原来可能是跑的太快,外间气候又冷,戏志才的头上还在冒着白气,恒之见了就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见天寒特地给了军师一件虎皮一件熊皮两件大氅,怕的便是戏志才身子弱,若是受了风寒在汉末之时也是可大可小的。
“这……军师跑的快,我追都没追上。”赵大壮小声嗫嚅了一句,刚才在帐中和简雍一块安排物资还好好的,可忽然之间军师似乎想起了什么出帐就往伤兵营跑去,把他都吓了一跳,急忙跟上一时间就忘了大氅了。
“你还敢回嘴?要是连军师都跟不上我要你何用?”肖毅是怒气不减继续骂道,只不过顾忌手中的伤员而稍稍压低了音量,赵大壮这一回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军师,对将军他不会有任何意见,不要说骂两句就是给他几下也不放在心上,但对军师他就多多少少要有些怨言了。
“你看什么,大壮是聋了你是瞎了,还不把我的拿给军师,再倒点水去。”看了看赵大壮肖毅又骂起了身边的朱宝,也不能怪戏志才不为大壮说话,可能是刚才跑的急了,现在还在那里气喘吁吁了。
“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朱宝的态度可是要比赵大壮好多了,肖毅怎么骂他都是一脸笑容,立刻就去取来将军的大氅并给军师倒了一杯热水,看他喘的很急朱队长还很是讨好的为军师顺起气来,看的一旁的赵大壮也是暗暗佩服,自己发的什么牢骚,将军骂几句还能怎么样?
“将军,此事不能怪赵队长,是忠忽然想起一事定要立刻报与将军,这才狂奔而来。”被朱宝一阵顺气,戏志才终于缓过劲来,喝了一口水立刻为赵大壮分辨道,跟在他身边大壮一向是尽忠职守的。
“哦,军师狂奔而来不知有何要事?”肖毅闻言不由奇道,此时手中伤员已然告一段落,他再看了一眼赵大壮便对军师问道,说完也是让人将帐中炉火烧的再旺一些,戏志才一介文士身体是无法和自己相比的。
不光是肖毅,张辽高顺等人闻言也来了兴趣,军师一向极为稳重,亦讲究君子之风,从未似今夜这般急切,向来定有要事!难不成是军情有变?可也不像啊,今日一场大胜下来二张伤亡惨重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将军,忠料那张举今夜便会弃涿灈而走,是以特来与将军相商是否可设伏对之。”戏志才闻言说道,言语之中很是自信也带着一丝激动。
“哦?”肖毅闻言一愣,随即便思考起来,张举今夜便会弃涿灈而走?
“军师如何能这般肯定?”张辽并未多想却是直接问道。
“将军,各位,今日一战我军大破敌军,歼敌五万有余,二张叛军之主力已然损失一半,再无抗拒将军之能,那涿灈县城比之源城尚有不如,他若据守此处且不说惧怕我军强攻,渔阳之处闻此惨败必是人心惶惶,张举想要翻身就必须摆脱我军回转渔阳,则或可据险而守,否则必败无疑……”戏志才微微一笑侃侃言道,今日战后他便一直在思索此事。
“军师所言极是,这涿灈既然不可守便当早弃,一旦公孙将军和张中郎闻讯前来他想走也是极难!若要撤军,今夜的确是最佳时机,哈哈哈,军师好眼力,多亏有军师提醒。”那边戏志才一个停顿,肖毅已然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当下是紧接着言道,言语之中已然带着一股浓浓的欣赏之意。
“将军所见精准,一日大战我军虽胜亦是伤亡颇重,士卒也极为劳累需要休整,因此张举若退今晚就是最好机会,他虽也是人困马乏可正因此也可收出其不意之效,再言日间一战敌军骑军已然为我军所破,若是日间突围就凭文远隽乂领军骑射便会让他疲于应付,就算有极大风险也得冒上一冒了。”戏志才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颇有知己相投之意,当下也是继续为众将解说起来,如今战场形势已然倒转,张举极有可能便会如此为之。
“朱宝,立刻去唤各位将军来此议事,文远,趁夜派出斥候打探,告诉兄弟们咬紧牙关一鼓作气,我们在这涿灈就要拿下二张。”肖毅闻言重重的一点头立刻作出安排,当然即便此时他也没有忘记面前的伤兵,就算趁夜追击今夜亦不会让主帅出马,最佳的情形莫过将敌军吓回城里。
“诺,诺!”朱宝领命便去通传诸将,而张辽亦是立刻下令派出侦骑,主要力量集中于城北,就算今日久战劳苦定边骑亦可再接再厉。
“将军,我军今日的确劳顿,也不需多少人马,张举倘若退军则必走定林以奔安阳,此处乃敌军据点,我军只需派出万余精锐抢在敌军之前出发与定林之处设伏就可阻断其归路,而张举一走将军亦可亲率大军拿下涿灈,叫他去得回不得,文远隽乂的骑军休整一夜明日埋伏城池两侧,一旦张举回转便纵兵击之,似此大局可定也。”戏志才既然想到张举会弃涿灈而走自然会有详细的应对,当下也是将心中所想尽数说出。
“定林?安阳……”这伤兵营中虽是没有行军地图,可以肖毅的记忆力一切都在脑海之中,戏志才一说他便想起了战场详细,今日一战定边军疲劳敌军的疲劳更在自己之上,且士气不可同日而语,提前设伏安排妥当的话一万精锐足以当张举的四万余残兵!大败之后狼狈逃窜可能张举还知道不得不为但士卒心中必有怨言,一旦被伏兵拦阻就会成惊弓之鸟!而自己待其走后拿下涿灈行以逸待劳之法,天明之时再以骑兵奔袭溃兵……
“军师,若敌军走,我军夜攻涿灈定要迅猛,定林伏兵亦最佳不让张举看出乃是肖某所部,似此倘若其中伏还会回转,我军……”一番思索之后肖毅更觉戏志才之设谋大为可行,剩下的便是强化各处细节了。
“我军拿下涿灈依旧可在四城之上遍插叛军旗帜,不放逃兵出城,则张举无路可走只能回军,我军趁其不备亦铁骑击之,则敌军必溃!”肖毅稍稍停顿戏志才已然接上言道,二人配合的亦是十分默契。
“哈哈哈,安得军师妙计,何愁叛军不破,似此一战可定乾坤!”肖毅一言出口主从二人相视而笑,充满了知己相投的意味。
(本章完)
第234章 少年立志从军去 儿女双全圣旨来 上()
(凌晨前还有一更。)
涿灈一场大战,肖毅领军大获全胜,当晚戏志才又是判断张举会趁夜而走,恒之一番思索亦是同意并立刻照军师之议而行,此事也给他提了一个醒,千万不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一个合格的主帅脑海之中要随时想着战事,只要敌人一息尚存就不能有任何的放松。
事实证明戏志才的判断是十分准确的,败退回城不久之后张举就定下了趁夜而走的计议,且还得到了属下众将的一致赞成。原本一场大败人困马乏士气低落,短时间内难以行动才是常理,可日间一战二张叛军实在是被定边军打怕了,一座城防不固的涿灈县城根本不能给他们任何安全上的保证,定边肖郎指挥大兵团作战一样令人生畏,攻城战也不用想了。
唯一的争议出现在谁来断后的问题上,众人在此都表示的十分谦让,无论张举张纯如何许愿回到安阳之后立刻大军回援,又有谁敢在此当肖毅的兵锋?十万大军都拦不住,一座城池加上数千人马?用脚趾头去想也是死路一条,最后还是解宝“自告奋勇”,赢得了大家一致的“感激涕零”。
解宝关键时刻力挽狂澜?事实当然并非如此,当观察定边军大营没有任何异动张举率领大军与一更之时弃城而走之后,解宝将军便立刻派人前往定边军营中送信,随即就是开城纳降!对这一举动肖毅还是极为赞赏的,不管怎么说和平拿下涿灈就是减少了麾下士卒的伤亡,至于保住解宝的性命对他而言更不是难事,只要不是首恶张举张纯一切也都有的商量。
兵不血刃拿下涿灈,接下来恒之要做的就极为简单了,将定边骑军隐伏城池两翼,城上则依旧遍布叛军旗帜。到得二更天张举率众奔到定林立刻就收到了潘凤林虎率军伏击,五军六军士卒在日间是被肖毅座位总预备队使用的,体力可称充沛,夜战向来便是边军拿手好戏。而叛军到此依然是仅靠一口气撑着了,士气低落之极,再加中伏战果可想而知。
白天没过足瘾的五六两军兄弟捞到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人人犹如猛虎下山,不到一盏茶功夫张举大军就彻底被打懵了,关键一番苦战下来他们居然还不知眼前的伏兵来自定边军,潘凤林虎领军受军师之命可不会张扬,亦是换上了另外一套军服,加上又是夜战哪里分的清楚?
很快张举便将这一处伏兵误算成了张益所部,肯定又是肖毅的布置,此人年纪轻轻哪里来的如许深沉的心机,用兵环环相扣毒辣无比!眼下想冲肯定很难冲破敌军阻击,就算拼死突围一旦公孙瓒等人还有后续又该如何?电光火石之间面临全军覆没之险张举来不及深思便带兵再回涿灈,方才走时肖郎尚无动静,只要自己赶的快还能据城死守,保命为上!
好不容易摆脱了汉军的追杀回转涿灈天色已然蒙蒙亮了,还没等张举喘上一口气便听大地震动,两翼骑军齐齐杀到,当中三将为先,中间那员战将俊朗不凡雄壮如山,胯下一匹通体雪白的神骏战马,掌中一口双刃紫金斧寒光摄人,背后三面大旗,左边书“荡寇将军”,右边书“冠军侯”,正中则是“定边”二字!如此装扮,这般人物,却不是肖毅又有何人?
“二张逆贼,可识得晋阳肖恒之?”来到阵前肖毅一声大喝响彻全场!一开始恒之是不准备出战的,可是想到二张麾下还有四万多残兵却是来了兴趣,他的雁门郡正确人口了,此战的损失亦要得到报偿,自己亲来对敌军产生的威慑才能达到最大,此时左边恶来典韦,右边无双吕布,戏志才一直交代定要保护主将周全,这个阵容也算得上顶级配置了。
昨日惨败,夜间中伏,张举麾下的残兵败将此时已是仓皇如丧家之犬,再被定边军阵势一摄加上肖毅轰雷一般的大喝之声,人人都是面现畏惧之色,更有甚者兵刃都掉落地上!张举先是一惊,随即想起自己昨日还有十万大军,今日已然丧尽,不由得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即大喊道:“肖毅,匹夫,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毁我大军可恨之至!”
肖毅闻言仰天一阵长笑,随即紫金双刃点指对方军阵厉色道:“二张逆贼,还敢在此做吠日之犬,人活天地之间,忠孝乃立身之本,尔等世代食汉禄,不知忠君报国竟为此大逆不道之事,不但是我大汉之叛逆,亦令张氏宗族蒙羞,毅上受天恩以顺讨逆,今若下马早降还可留个全尸,否则必将千刀万剐之!”肖毅站定大义名分就是要进一步瓦解敌军士气。
“匹夫,今日有死而已,吾绝不与你共日月。”张举声嘶力竭的道。
“哈哈哈哈哈,此等无父无君之辈也敢与肖某见生死?众人与我听真,某知汝等为二张逆贼裹挟方为此叛逆之行,如今二仝ね绮荒纫嘁阍幔炕共桓つ彻虻仄登虢担衬钌咸煊泻蒙拢箍捎肴甑纫惶趸盥罚形鹱晕螅 毙ひ阍俣却蠛鹊溃芗跎偈孔渖送霰闶巧喜摺
“跪地弃械者生,冥顽不宁者死,跪地弃械者生,冥顽不宁者死……”肖毅语声还在场中回荡,两厢定边军士卒已然是齐声发喊,一时间万人同声,那气势简直犹如排山倒海!便是二十里外亦是听得清清楚楚。
二张叛军士卒见了眼前定边军的气势与肖郎威风早就心寒,如今得知竟然还有活路岂能不心动?这话要是别人来说倒还罢了,定边肖郎却是向来言出如山,再者以眼前战局战则必死,降至少还有生的机会。
“还不跪地更待何时!”肖毅紫金双刃直指天际又是一声大喝。
“叮……”叛军阵中也不知是谁带头,兵刃掉落地上双膝跪地,随之就是一阵叮当作响,不过片刻功夫再看原本军阵,还能站着的士卒已是聊聊无几,肖毅见状亦是欣然,看来这言语之功亦有大用之时!
(本章完)
第235章 少年立志从军去 儿女双全圣旨来 下()
肖毅阵前一番大义凛然摧毁了二张叛军最后一份斗志,三万士卒跪地请降,张举见状也只穷途末路,倘若落在肖毅手中必定以谋反重罪对之,千刀万剐绝不为过!绝望之下只能长叹一声横剑自刎,而张纯却是因为慢了一步下手也不够狠而被身边士卒拿下!等肖毅到了近前他已然浑身颤抖难以站立,若不是有人相扶他便要瘫倒地上,恒之见了亦是不由摇头,此等胆气还造的什么反?今日不死这酷刑的活罪他便是在劫难逃!
“将军今日阵上之言足胜千军万马,忠佩服。”待得肖毅收拾俘虏凯旋而回,戏志才带着简雍等人与城门之处相迎,见将军前来他上前一步抱拳言道,今日战局已经有士卒详细描述,志才心中亦不由感慨难怪将军一力便要出战,也就是肖毅既有无敌的战功亦是家学渊源口才无碍方有今日的效果,换了一人要么武力不济威压不够,要么有口难言绝难成功。
“军师此言太谦了,今日之胜皆乃军师妙算之功,否则哪有这般酣畅淋漓,以毅观之军师才是首功之人,毅一点唇舌算得了什么?”肖毅急忙下马相扶戏志才,持其手诚恳的言道,众将闻之也是连连点头,将军向来不居功,而且军师确是料事如神,否则虽也可胜却不如眼下不费吹灰之力了。
“宪和,快快安排庆功宴,毅要好好敬先生。”见众将对戏志才认可肖毅心情大好,拉着军师便往城中而去,还不忘笑对简雍言道,这便是智谋之士的作用,一条妙计一次设谋给他带来的便是数千精锐的保存。
“忠为将军设谋本分也,岂敢因此当首功之称?此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