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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的骑兵队伍中指挥战斗,仗着绝对的兵力优势,发誓要把这八百多个不要脸的伪君子生吞活剥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同样在哀嚎的还有咱们可爱的林清小姑娘,不断回头看到君子军轻骑根不与敌人近战,只是拼命的一边逃命一边回头放箭,林清小丫头算是彻底被君子军的无耻战术折服了,“不要脸太不要脸了这世上,还有这么打仗的军队?不要脸”
“要不要脸并不重要,胜利才最重要。”陶应在旁边笑道:“林贤弟,一会还有更多的好戏看,耐心等着吧。”
“是有更多不要脸的战术吧?”林清在马上白了陶应一眼,又忽然惊叫起来,“呆子,不对啊不对”
“那里不对了?”陶应有些紧张,下意识的缩回已经从背后摸到林清胸脯的魔爪。
“方向不对”林清的回答让陶应松了口气,“我们的步兵是在正北方,我们应该沿着官道向北撤退才对现在,现在怎么向西北方向撤退了?广陵的西北方向,没有城池和我们的军队啊?”
“小笨蛋,你当笮融jiān贼和你一样笨?”陶应笑得十分暧昧,“笮融狗贼比狐狸还狡猾,看到我们向北面来路撤退,又知道诳将军率领的我军步兵是在正北面,他敢全力追杀不?”
“你是故意逃错方向的?”林清飞快扭头,满脸惊讶的向陶应问道。
“算你这个小笨蛋猜对了一次。”陶应jiān笑起来,“我故意让君子军往西北方向撤退,那个方向既没有城池可守,又没有我们的援军接应,更不可能埋伏伏兵,已经被我激怒的笮融小儿,肯定是说什么都要追杀到底了。”
情况被陶应料中,素来以老jiān巨滑著称的笮菩萨当然也在害怕君子军有伏兵接应,但是在发现君子军是在向西北方向撤退后,早已摸清楚了诳队伍情况的笮菩萨心中大定,自然是说什么都不肯放过已经在‘败退’的君子军了。而与此同时,在撤退了十几里路后,战马耐力逐渐占据优势的君子军轻骑也在陶基的指挥下放慢了shè箭节奏,故意给笮融叛军看到一点希望,兵力占据绝对优势的笮融叛军更是说什么都要追杀下去了。
从天空鸟俯地面,可以看到这么一个壮观的景象,区区只有八百余骑的君子军在广阔的土地上策马飞奔,保持着相对比较整齐的队列,向着西北方向不断疾驰。而在君子军的身后,则是数量十倍于君子军的叛军步骑追兵,组成一个在冲锋中自然形成的巨大锥形阵,嚎叫着,飞奔着,拼命的追杀数量稀少的君子军,口号声与马蹄声,震得广陵大地都在微微颤动。
马不停蹄的追杀着君子军追了三十多里路程,笮融逐渐发现有些不对了,那就是他的队伍步骑已经严重脱节,有战马骑乘的骑兵倒是基上咬住了君子军的尾巴,步兵却已经与骑兵拉开了不下于十里的距离。发现了这一情况,老jiān巨滑的笮菩萨难免有些犹豫,盘算是否应该继续追杀下去。
犹豫再三后,笮菩萨了谨慎起见,终于还是下令队伍停止追击,收拢骑兵准备整队。可就在这时候,一件让笮菩萨气红眼睛的事发生了,刚才还在拼命逃命的君子军刚一发现叛军骑兵停止追击,竟然全部掉过了头来,反过来向叛军骑兵发起冲锋,然后又是铺天盖地的箭雨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叛军骑兵也重新开始了嚎叫着中箭倒地。见此情景,笮菩萨不再次怒满胸膛,又是举刀一挥,重新发起了冲锋。
叛军骑兵再次冲锋,君子军当然是再次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放箭,拼命在运动战中远程shè杀叛军骑兵。看到这情况,笮菩萨自然是满肚子的火气,咱们的林清姑娘也有些打抱不平,向陶应指责道:“你的君子军,我看改名叫癞皮狗军算了敌人都已经不追杀你了,你还跑过去扔石头吐口水。”
“聪明,又说对了一点,这个战术环节完全可以叫癞皮狗战术。”陶应恬不知耻的说道:“等着瞧吧,笮融小儿只要敢停止追击,我就马上掉过头去弓箭招待。”
咱们的陶副主任是个说得到做得到的角sè,笮融叛军的骑兵又追杀了十几里后,又一次因难以追上而被迫放弃追击,收拢队伍开始集结,陶基率领的君子军轻骑则毫不客气的掉头冲锋,以弓箭盛情招待乱成一团的笮融叛军,陶应率领的君子军重骑则也是停下了脚步,在笮融叛军的目视距离内勒住马头,抓紧时间休息,等待笮融叛军的下一步动作。
刚一开始,笮菩萨还想暂时忍耐一下,等后面的步兵大队上来接应,但是坚持了一柱来香的时间后,笮菩萨却说什么都没办法继续忍耐了,因君子军轻骑的羽箭实在太多了,几乎是无时无刻的向叛军骑兵头上倾泻,短短片刻之间,就有数以百计的叛军骑兵丧生在了君子军箭下,受伤中箭者更是不计其数,笮菩萨忍无可忍,了避免宝贵的骑兵白白丧生,笮菩萨不得不下令再次冲锋,冲上去与君子军轻骑肉搏。
结果很自然的,叛军骑兵刚一冲锋,君子军轻骑马上就无耻的故技重施,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放箭。但笮菩萨这一次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心说我倒要看看你陶应小儿到底有多少箭,能逃多远,能坚持多久?只要你的弓箭用完,士兵和战马体力耗尽,我就是一个换一个,也要把你这八百多伪君子杀得干干净净
“师兄大护法,快看陶应小儿的队伍散了”
仿佛是老天爷也看不惯君子军的无耻战术了,笮融叛军又追出了十来里后,始终保持着完整队形的君子军终于开始了散乱,陶基率领的三队轻骑在弓箭基用尽的情况下,忽然扔下了陶应率领的两队重骑不管,向着左右两侧分别逃命,留下陶应率领的两队重骑让笮融叛军单独追杀。
看到君子军轻骑单独逃命,被君子军轻骑shè得一肚子火的笮融叛军当然是欢声雷动,笮菩萨更是乐得又唱又跳,大吼大叫命令骑兵全力追杀君子军重骑,不砍下陶应的人头誓不收兵但是在这马嘶人喊又尘烟飞散的战场上,咱们的笮菩萨却忽略了一个重要情况,那就是六十多里路程的追杀下来,他的三千五百骑兵不仅在君子军轻骑的弓箭shè击下伤亡惨重,掉队的情况更是严重,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一半的兵力,同时还个个人困马乏,体力和马力一起大减…………
“陶基怎么跑了?”同样还是看到君子军轻骑扔下重骑单独逃命,林清小丫头却是目瞪口呆,转向陶应尖声惊叫道:“呆子,你的堂弟怎么扔下你单独跑了?”
“没办法,他的箭差不多用光了。”陶应无奈的摊手说道:“他们每个人带三壶箭共九十支,六十多里路的跑下来,九十支箭也该用光了。”——当然,陶应这话不是实话,君子军的战术支撑就是弓箭,在没有补给和没有决出胜负前绝对不会把宝贵的箭支用光,所以陶基率领轻骑兵撤退时,每个君子军轻骑兵身上至少还剩一壶三十支羽箭。
“可他什么要跑?”林清尖声叫道。
“因我告诉过他,在战场上,保命最重要。”陶应笑嘻嘻的说道:“我那个三弟现在很听我的话,所以就很光棍的扔下我跑了。”
“臭yín贼,这个时候你还心情说笑话”林清急得几乎淌眼泪,“我们的兵力来就少,你三弟又带着一大半的骑兵跑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没办法,只好和笮融狗贼拼了。”陶应终于摘下腰间角弓,又从怀里拿出一个骨韘戴在自己的右手扳指上,一边从箭壶里抽出远shè羽箭,一边继续和林清开玩笑,表情严肃的说道:“林妹子,陶基扔下我跑了,我们快不行了,你也跑吧,你骑的是大宛马跑得快,肯定能跑得掉,用不着管我。”
“不”林清的反应让陶应十分意外,小丫头美目含泪,哽咽着喊道:“我好不容易求得叔父同意,请他带着我南征,是来和你同生共死的,不是来扔下你单独逃命的要死一起死,要逃一起逃”
看着林清小丫头美目中渗出的泪花,陶应还真有点意外,半晌才笑道:“想不到我陶应死到临头,竟然还能有这么一位绝世佳人愿意伴我而死,我愿足矣”
笑罢,陶应猛然回身,搭箭拉弓,大喝道:“林妹子,你放心吧有你这么一位红颜知己,我还舍不得死更舍不得你死”
大喝声中,陶应手中的羽箭脱弦而出,在箭矢乱舞的天空中划出一道美妙弧形,箭镞落下时,准确命中一名叛军都伯,正中面门,血花飞溅间,那叛军都伯惨叫着摔落战马,随即被躲避不及的叛军战马踏穿胸膛,命丧当场。
注:骨韘,骨韘即骨扳指,在拉弓放箭时保护拇指,千万不要以扳指是野猪皮发明的,其实早在中国的商朝,就已经发明了这种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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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上) 破敌()
PS:入乡随俗做一次3K党骗点击,今rì两更,第一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消耗了无数兵力,掉队了不知多少步骑士兵,好不容易熬到了君子军轻骑溃逃,兴奋万分的笮融叛军骑兵刚嗷嗷嚎叫着扑向移动相对缓慢的君子军重骑,从战斗到现在基上就没有出手的君子军重骑又开始发威了,还和君子军的轻骑一样,也是在策马狂奔中疯狂的回身放箭,数以百计的箭雨无时无刻不在向笮融叛军的骑兵头上倾泻箭雨,可怜的笮融叛军士兵既无法还击也难以躲闪,在连绵不绝的羽箭破空声中纷纷惨叫着摔落战马,非死即伤。
“冲给我冲”笮菩萨彻底被jī怒了,挥舞着马刀只是催促骑兵追击,口中不断大喊大叫,“活捉陶应小儿,赏千金杀敌一人,赏十金”
“师兄大护法师兄大护法”又追了三五里路,终于有叛军将领发现不对了,冲到笮融旁边大吼道:“大护法,不能再追了,我们的队伍掉队太严重,队形也被拉得太散了,再追下去,我们就没多少人了”
笮融惊讶的扭头东张西望,发现尘烟灰尘弥漫的战场上,确实已经没有了多少的自家骑兵,而且骑兵还在追击中不断的掉队,东南方向一眼望不到头,全是自家骑兵的人尸马尸和掉队士兵,至于自家步兵,那更是不知道被甩到了什么地方。紧张之下,笮融赶紧大吼道:“快看看,我们还剩多少骑兵?”
没有人能回答笮融的问题,黄昏的天空下,战场上箭矢如雨,人仰马翻,尘土飞扬,叛军骑兵不断的中箭倒下,不断的冲锋和掉队,人尸、马尸、伤兵和残枪断旗在道路上铺成一条直线,一眼看不到头。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难以确认笮融叛军现在到底有多少伤亡,还剩多少兵力,还能集结多少兵力,笮融大概唯一能确认的,也就是他身边的骑兵已经绝对不到千人,绝对的兵力优势,已经在漫长而jī烈的追击战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能再追了”发现了这一点,尽管是第一次遭遇这种古怪战术,老jiān巨滑的笮菩萨还是醒悟了过来,大吼着命令道:“停停止追击鸣金鸣金收兵收兵”
“铛铛铛铛铛铛铛”
笮融的亲兵敲响了随身携带的铜锣,听到这声音,早已筋疲力尽的叛军骑兵如méng大赦,纷纷勒住战马,掉头向来路撤退。还是听到这声音,都已经决定和陶应同生共死的林清赶紧擦去泪花,回头瞪大了眼睛惊叫道:“笮融狗贼怎么鸣金了?我们的轻骑兵逃了,只剩下三百多重骑,只要追上我们就赢定了啊?”
陶应放下弓箭,拿出自己亲手用天然水晶磨成的望远镜,仔细观察了笮融叛军不是诈退后,陶应不笑了,自言自语道:“笮融小儿不算太傻,只要再追十里,他就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过也没关系,正好可以练练老子君子军的近战。”
笑罢,陶应向旁边的亲兵一努嘴,亲兵立即举起三角令旗挥舞,狂奔中的君子军重骑纷纷勒住战马,迅速掉头整队,同时抓紧时间喝水和整理武器,待两个横队重新排成,陶应再一挥令旗,新的口号声立即响起,“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林放问礼之。子曰:大哉问礼,与其奢也,宁俭,与其易也,宁戚。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无也”
整齐朗诵着《论语》第三篇,君子军重骑也开始了第三步战术,一边策马冲锋,一边远远的放箭shè击。而笮融叛军做梦也没想到只有三百来人的君子军重骑敢发起反冲锋,顿时之大乱,有人掉头过来迎敌,有人策马回逃,更多的则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好在笮菩萨这次也不上当了,挥舞着马刀只是大吼,“撤撤不准追一追陶应小儿就跑”
“弟兄们,快跑啊”此起彼伏的喊叫声中,已经不足千人的叛军骑兵争先恐后向来路逃命,你争我抢,自相践踏,死者无数,君子军重骑则紧追不舍,咬着叛军尾巴不放,不断在冲锋中拉弓放箭,拼命shè杀叛军骑兵。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陶应期盼已久的一个重要转机终于来临,叛军屁股下的战马来回冲锋七十余里,大部分都已经是累得口吐白沫,汗流浃背,奔驰速度太减,甚至开始出现战马体力耗尽而摔倒跌倒的个别情况,君子军屁股下的驴子马却发挥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耐力优势,始终保持着相当的速度和力量,驮着君子军士兵追杀体力和马力一起告罄的叛军士兵,君子军士兵不断放箭之余,也开始腾出手来,挥刀劈斧砍杀落马摔倒的叛军骑兵,叛军与君子军之间的优劣之势也彻底逆转。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怎么我们好象要赢了?”
战局莫名其妙的扭转,最糊涂的人还是陶应身边的林清小丫头,出身将门的林清虽然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但从小受长辈熏陶,对这个时代的战争也还算了解,非常清楚军队一旦败退就兵败如山倒,除非是有伏兵或者援军接应,否则想要扭转战局难如登天。可是现在呢,君子军一路败退六十多里,既没有援军也没有伏兵接应,败着败着怎么就反过来占上风了?败着败着好象就要赢了?这样的怪事,林清长小到大,还真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疑huò中,林清忽然觉得胯下战马前蹄一软,连人带马向前倾翻,吓得林清失声尖叫,幸得陶应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挥臂一甩,把小丫头甩得飞起,又在半空中一把抱住小丫头,把她抱到自己马背上坐下,又迅速勒住马头,这才让林清避免连人带马摔倒的厄运。林清惊hún稍定时,陶应亲切温和声音也在她耳边响起,“小丫头,叫你钉马蹄铁你不听,看到没有?你的大宛马马蹄出血,已经报废了。”
“我的马蹄出血了?”林清一惊,赶紧低头仔细一看,发现自己骑的那匹高大神骏的大宛马前蹄果然正在流血,很明显是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连续奔跑七十里,再加上这几天来陪着君子军长途奔袭数rì,马蹄终于承受不住与砂石的连续剧烈摩擦裂开了,也彻底报废了。
“都是你害的”象个孩子一样的鼓鼓小嘴后,林清把气撒到了陶应身上,嘟哝道:“你如果早告诉我马蹄铁的作用,我会不给我的马钉上?你赔”
“好,好,我赔。”陶应无奈的捏捏林清的nèn滑小脸,又招手叫亲兵牵来一匹备用战马,向林清笑道:“还不快换马?想把我抱到什么时候?虽然我不介意,可我现在还要打仗啊?想抱的话,等打完了仗让你抱个够。”
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