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陶使君是细心人,派画匠画了他的模样。让使者带来的。”刘夫人随口解释了一句,又凑在大袁三公耳边,吃吃笑着低声说道:“芳儿也看过陶使君的模样了。红着脸不说话,看样子,小丫头应该比我们更满意。”
“这个小丫头。”大袁三公慈爱的骂了一句。
“夫君。你还迟疑什么?”刘夫人又低声说道:“先不说芳儿自己满意,又一过去就是母仪徐州,刚才元皓先生和广平先生的话妾身也听到了,把芳儿嫁到徐州对夫君你也有百利无一害,夫君你还犹豫什么?元皓先生和广平先生可是我们冀州公认的大忠臣,他们的忠贞之言,夫君你还不采纳?”
“我又没说不答应。”大袁三公一笑,又转向众人说道:“田丰、沮授与审配几位先生之言,正合我意,从今rì起。我军与徐州罢兵缔盟,联手征讨天下逆贼”
“主公圣明”田丰和沮授等人好不容易让大袁三公听进去一次金玉之言,顿时轰然答应,那边袁谭则把脑袋垂下,只是暗恨自己的老娘死得太早。没人帮自己在父亲旁边吹枕头风。袁尚更是笑得连嘴都合不拢,知道自己这一次不仅是重重恶心了大哥一把,还可以获得一个有钱有粮还有兵的强力援手了。
“仲明先生,听到没有?”刘夫人又向杨宏嫣然一笑,道:“回去告诉陶使君,叫他赶快把聘礼送来吧。还有,芳儿是我的亲生女儿,陶应要是敢欺负我女儿,我可第一个饶不了他。”
“谢袁公,谢夫人。”杨宏欢天喜地的磕头,又赶紧拍着胸膛说道:“请夫人放心,在下一定把夫人的言语带到主公面前,请主公一定善待夫人的爱女”
刘夫人微笑点头,很是满意杨宏的回答,杨宏正要站起来时,刘夫人却又忽然说道:“且慢,仲明先生,我还有一件事问你。”
“夫人请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宏再次拍起了胸膛。
“请问仲明先生,当初老陶使君陶谦病重之时……。”刘夫人仿佛很随意的问道:“什么要废长立幼?不立长子陶商,反立次子陶应?”
袁谭和袁尚同时立起耳朵,紧张得心脏几乎蹦出胸膛,他们在场的党羽帮凶也是个个紧张万分,没想到刘夫人会当早起这个要命问题,田丰和沮授则悄悄冷哼,很是不满刘夫人在这事上做文,而大袁三公也是有些好奇,道:“对,这个问题我刚才忘记了,仲明先生,常有人言废长立幼乃取乱之道,何陶恭祖偏要逆之而行?”
“这个……。”杨宏有些傻眼,心说你们问我有什么用,当初陶谦瞪腿的时候,我可还在淮南天天招人骂啊,怎么可能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杨宏大人毕竟不笨,稍一盘算就想出了解释,而且杨宏这脑补的鬼扯解释,还让大袁三公、刘夫人和袁尚一起心花怒放——杨宏鬼扯答道:“回禀明公,回禀夫人,我主老陶使君认,废长立幼确实是取乱之道——但是,废长立贤,却是兴盛之道”
“好好一个废长立贤”袁绍军铁杆幼子党的审配恨不得扑上来抱着杨宏亲上几口,无比兴奋的大声说道:“主公,废长立幼,或许是取乱之道,可是废长立贤,却是兴盛之道啊”
“夫君,听到没有?”刘夫人更是欢喜,赶紧摇晃着大袁三公的胳膊说道:“废长立贤,乃兴盛之道也陶恭祖弃长子立贤子,徐州马上就蒸蒸rì上,兴盛富强,此可见,废长立贤才是真正的天下至理啊。”
众目睽睽之下,大袁三公点了点头,衷的叹道:“好一个废长立贤,陶恭祖糊涂了一辈子,只有在择立继业嫡子这件事上,做出了他一生最明智的选择啊。”
听到袁绍这话,袁尚同样恨不得冲上来抱着杨宏亲上几口之余,也在心中感叹道:“好妹夫啊”
还是听到袁绍这话,袁谭却是面如死灰,也在心里疯狂怒吼咆哮,“陶应小儿,我不杀你,誓不人”
“看来老袁家的人还真是都有失心疯的毛病,我随口鬼扯一句,怎么就都激动成了这样?”杨宏大人心里是如此说。
“仲明先生,你还跪着干什么?”刘夫人欣喜间注意到了大功臣杨宏还在跪着,便笑着说道:“仲明先生快快请起,尚儿,仲明先生或许是腿跪麻了,去搀他一下。”
“诺。”袁尚喜笑颜开的答应,赶紧亲自下来搀扶杨宏,双腿确实跪得发麻的杨宏谢了,靠着袁尚的搀扶挣扎站起,可是刚站到一半时…………
“报————”长喝声中,一名满身尘土的袁军信使手中高举着一道军情塘报,连滚带爬的冲进了议事大堂,人还没有跪下,口中就已经唱道:“启禀主公,兖州紧急军情,陶应出兵兖州,我军大将颜良文丑率军与之对阵…………。”
“砰”刚爬到了一半的杨宏大人一个狗吃屎又爬到了地上,再一次天旋地转间,脑海里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主公,你这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啊我好不容易办好你交代的差事,你怎么又出兵兖州,还和袁绍的队伍干上了?你这是想要我前功尽弃,想要我丢命么?”
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
:
第一百零八章 墙头草()
可怜的颜良将军算是被自己的战场经验给坑了,常年与骑兵众多的公孙瓒军交战时积累的骑兵战经验,告诉可怜的颜良将军,骑兵在全速冲锋中无法拉弓放箭,即便极少部分的骑术高手能够做到这个高难度动作,但是要想让数百人的骑兵队伍在全速冲锋中集体放箭,那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情况,所以即便发现了埋伏在两队重骑兵背后的君子军轻骑集体冲锋,可怜的颜良将军也压根没有这些君子军是冲上来放箭偷袭,还以是想公孙瓒的骑兵一样冲上来近战厮杀,根就没有做任何的避箭准备,结果…………
其实,可怜的颜良将军或许不应该责怪他的敌人太无耻,而是应该痛恨他的盟友太卑鄙,不管是曹老大还是刘皇叔,都是在君子军的无耻战术面前吃过无数大亏的主,但是在颜良将军决定与君子军对阵时,却楞是没有一个人主动告诉颜良将军——和君子军单挑三战神吕步、关宇和张非斗将,是自己找死
“完了我完了”
眼见无数羽箭飞到近前,措手不及的颜良反应稍慢,甚至连马腹藏身的避箭绝招都没有想起,直接就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紧接着,无数的羽箭接连不断的shè到颜良身上,颜良只觉得全身上下一起剧痛,脸上颈上胸口四肢小腹一起中箭,整个人也绝望的摔下的战马。
“公悦——”见颜良中箭落马,与颜良情同手足的文丑发狂了。想也不想夹马挺枪就往前冲,想冲上来搭救战友兼好友,就算救不回颜良的命也要把他的尸首抢回来,但文丑同样也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与此同时,埋伏在重骑兵背后的第四队和第五队君子军轻骑也动手了…………
“子曰:导之以政,齐之以德。民免而无耻。导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yù不逾矩”
吼叫着各自的动手口号,第四队和第五队轻骑整齐有序而又迅猛无比的冲锋上前,接连shè出了两波羽箭,数百支羽箭全都指向自己上来送死的文丑,可怜的文丑将军魂飞魄散间疯狂挥枪格挡,却又那里挡得住先后两波近六百支羽箭的齐shè,同样是脸上身上四肢战马先后中箭,全身上下一起剧烈疼痛,可怜的文丑将军万念俱灰。心中也不暗道:“完了,我也完了。”
“将军”见颜良文丑先后身中数百箭,他们身后的五千袁绍军jīng骑全都发狂了,无不是拍马齐冲,红着眼睛扑上来给颜良和文丑报仇。可惜他们这一次的对手却偏偏是全天下最擅长逃命的君子军,三队轻骑刚各自放完一波羽箭,五个横队的君子军骑兵都已经一起掉头,二话不说拍马就跑,袁绍军骑兵个个怒火高涨,拍马只是猛追。发誓要把这群无耻的伪君子斩尽杀绝,可怜的颜良文丑二位将军报仇雪恨…………
“停不许追鸣金鸣金”
突然,袁绍军骑兵队伍的后方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呼喝命令声,还响起了紧急收兵的鸣金铜锣之声,怒不可遏的袁绍军将士疑惑回头间,却无比惊讶的看到身中数百箭的文丑竟然还好端端的骑在马上,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血迹,也没有一支羽箭shè进文丑的身体,同时中箭落马的颜良也晕头转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同样是毫发无伤,手里还拿着一支君子军shè来的羽箭——羽箭之上,箭头竟然已经被人拗去
迅速约束住了自家骑兵不去追杀君子军,毫发无伤的颜良和文丑赶紧拣起身边的君子军羽箭查看,发现每一支羽箭的箭镞竟然都已经被人拗去,所以尽管箭杆把他们全身shè得到处疼痛不少乌青,却没有一支羽箭shè进他们的身体发现了这一情况,死里逃生的颜良文丑惊喜万分之余,难免又万分疑惑,“君子军,什么要对我们手下留情?刚才如果他们是用普通羽箭,我们哥俩可就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去啊?”
这时,袁绍军士兵又大叫了起来,“二位将军快看,君子军又回来了,还打出了白旗,好象是想和我军答话。”
颜良和文丑抬头看去时,见已经逃远的君子军果然去而复返,前队还有一人手打白旗不断摇晃,确实是想要和自军答话的模样,颜良文丑也不迟疑,赶紧整理队伍,要求将士没有命令不得进攻,然后一起拍马来到阵前,准备与君子军的将领答话,了解君子军何对自己手下留情。
不一刻,两军重新对齐,一名穿着皮甲的俊美青年与一个大胖子将领从君子军旗阵下越众而出,那俊美青年远远的向颜良和文丑拱手行礼,大声叫道:“在下徐州刺史陶应,见过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刚才之事,让二位将军受惊了,还望二位将军海涵,不要在意。”
伸手不打笑脸人,见陶应态度恭敬有礼,又感激陶应的活命之恩,颜良和文丑忙也在马上抱拳还礼,然后颜良迫不及待的大声问道:“原来你就是陶应陶使君啊,末将颜良,见过陶使君,敢问陶使君,刚才何对在下与叔恶兄弟手下留情?刚才只要使君愿意,在下与叔恶兄弟的命可都没有了。”
“三个原因”陶应也不隐晦,直接就大声说道:“第一,应久闻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大名,深知二位将军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也都是义薄云天的英雄好汉,心实爱之,这才命令士兵拗去箭头,以免伤到二位将军。”
“使君过奖了,末将等实不敢当。”文丑谦虚,又满肚子疑惑的问道:“使君。贵我两军乃是战场对手,使君就算知道末将薄名,也与末将素无怨仇,又何手下留情?”
“这就是剩下两个原因了。”陶应笑了,笑道:“第二个原因,应此次出兵昌邑,并不是来救吕布。也不是来与二位将军厮杀,自然不愿与二位将军结仇。至于第三个原因嘛,不瞒二位将军。其实在下早有意与二位将军的主公袁公和解,罢兵停战,在下派去冀州拜见袁公的使者。这会或许也应该抵达高邑城了,在这种情况下,陶应自然更不想伤害二位将军,与袁公结下深仇。”
“陶使君想与我家主公罢兵停战?”颜良有些惊奇的问道。
“正是如此。”陶应郑重点头,又道:“颜将军,文将军,贵我两军其实从无冤仇,仅在发干有过一次小冲突,结果也是以家父惨败而告终,家父不幸仙逝之后。陶应又与公孙瓒断绝了盟约和往来,的就是准备向袁公求和缔盟。陶应斗胆,想请二位将军把今rì之事飞报到袁公面前,向袁公说明陶应对贵军的友好之意与尊崇之情,若能如此。陶应将感激不尽。”
颜良和文丑还算有点良心,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又一起说道:“陶使君请放心,了报告你的活命之恩,我等定会派出信使快马,向主公禀报今rì之事。但我家主公是否接受使君求和。我等无权做主,还请使君海涵。”
“多谢,多谢二位将军。”陶应大喜抱拳答谢,心说只要杨宏那个马屁jīng能够顺利抵达冀州,袁绍又看到颜良和文丑的信,接受老子求和就大有希望了。
这时,那边的文丑又好奇问道:“陶使君,刚才你说贵军这次出兵昌邑,既不是了与我军交战,也不是了来救吕布,那贵军的出兵到底是什么?”
“陶使君,请恕末将事先言明。”颜良也赶紧说道:“末将知道使君与曹孟德之间有着无数血海深仇,但我军与孟德公缔有盟约,主公命我等率军南下,也是让我军协助孟德公作战而来——所以,如果使君是来与孟德公交战,那么十分抱歉,我军只能与贵军奉陪到底”
“二位将军放心,我这番也不是了与孟德公交战而来。”陶应大模大样的答道:“我这次出兵,是来找大耳贼刘备算几笔老帐的——颜将军文将军,袁公只是与孟德公缔盟,与刘大耳毫无关系,陶应与刘备交战,二位将军不会插手吧?”
托烂脾气关羽和张飞的福,颜良文丑同样和桃子三兄弟关系一般,听了陶应这番言语,又低声商量了几句,文丑便又大声说道:“好吧,既然陶使君这次是来找刘备算帐的,我军与刘备又无盟约,那么只要是使君与刘备军交战,我军便绝不干涉但末将等有言在先,如果使君和曹孟德交战,末将等受制于盟约,就只能对使君说抱歉了。”
“多谢多谢。”陶应大笑着道谢,又笑道:“二位将军也请放心,孟德公也是聪明人,现在与我军开战的后果如何,他应该能掂量清楚,所以我想二位将军被迫与我军交战的事应该不会发生。”
“希望如此吧。”文丑将信将疑的答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陶应大笑说道:“好,我也该暂时退兵了,烦劳二位将军把在下的话告诉给孟德公与大耳贼,顺便叫大耳贼把脖子洗干净等死。也请二位将军告诉给孟德公,我这次出兵不是来救吕布的,所以他绝不用担心他的粮道安全,我也欢迎他派来使者交涉商量,讨论我和他今后的事。”
颜良和文丑点头答应,陶应也马上下令全军掉头,准备退回百里之外的方与小县,去那里与自家后军会合,不过回头走了几步后,陶应又猛然想起一事,忙又回头向颜良和文丑叫道:“颜将军,文将军,还有一件小事——陶应斗胆猜想,二位将军出兵来战君子军时,孟德公和大耳贼脸上一定是笑着的吧?”
“什么意思?”颜良和文丑满头雾水的对视一眼,这才想起自己兄弟兵来战君子军时,曹军众将和桃子三兄弟脸上古怪神情确实大大不对然后颜良赶紧问道:“陶使君,你如何得知此事?”
“很简单。因孟德公与大耳贼刘备,都曾经和君子军交过手,也都吃过君子军的大亏”陶应笑着说道:“所以陶应料定,看到二位将军出兵来战君子军,孟德公和大耳贼一定笑得十分开心,也一定没有把君子军的作战特点和斗将手段告诉给二位将军知道——所以二位将军才会和我这君子军斗将”
颜良文丑大惊失sè,然后脸sè又一起的变了。颜良还铁青着脸大骂了起来,“曹阿瞒,大耳贼。你们给我等着”
见君子军自行退却,颜良文丑的队伍也没有发起追击,正等着看好戏的曹老大和刘皇叔当然是满头雾水。又听派去哨探战况的斥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