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围城工事建成,同样恨吕温侯恨得蛋疼的刘皇叔又跑到了曹老大面前,双手献上了糜竺兄弟当年从徐州偷来的霹雳车草图,并且告诉曹老大说这玩意可以把大石头砸出一百多步远,用来攻城和攻坚十分合适。久闻霹雳车大名的曹老大大喜,忙向刘皇叔问道:“玄德公,此物难道就是那陶应小贼攻打小沛用的攻城武器?若如此,破昌邑易如反掌矣。”
玄德公有些尴尬,但最后还是说了实话,道:“明公见谅,此物确实是霹雳车不假,却并不是陶应所用的霹雳车,当年备误中陶应小贼jiān计,得了这份假图,便不再继续刺探陶应小贼军机,白白错失良机,陶应小贼也乘机造出了威力更大的真正霹雳车和无数古怪武器,备入宝山而空回,实在是惭愧之至。”
见曹老大面露遗憾,刘备又赶紧补充道:“不过明公也不用担心,这种霹雳车备在小沛之时曾经造过,确实能将百斤大石投出百余步远,用来压制城上守军和给守军制造恐慌十分有效,明公若不嫌弃,可以仿造几架出来用于攻城,相信对明公破城定有益助。”
“也罢,无鱼虾也好。”曹老大遗憾的叹息了一句,先向刘皇叔道谢,又把霹雳车的草图交给曹仁,命他组织工匠仿造十架,然后曹老大又向刘备笑道:“玄德公不必担心,待到破了吕布,再南下攻打陶应时,一旦缴获到了真正的霹雳车,cāo自当赠与玄德公一架,让玄德公得到真正的霹雳车。”
“谢孟德公厚赐。”刘备拱手道谢,又假惺惺的说道:“但备助公破吕讨陶,也并非贪图这些杀伐之物,那陶应小贼恩将仇报,对备几次赶尽杀绝都yù除之而后快,备也毫无怨恨之心,只想助明公兴义师而讨恶贼,还大义于天下。”
曹老大笑了,道:“玄德公仁德忠义,cāo亦久闻,玄德公不必解释,玄德公也请宽心,待到吾攻下徐州,将陶应小贼凌迟处死,再将陶谦老匹夫开棺戮尸之后,cāo自当厚报玄德公的助战之义。”
“希望如此吧。”刘皇叔悄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又正想打听曹老大什么时候攻城砸烂昌邑这个徐州北部的最后土围子,帐外却冲进来了一个曹军传令兵,连滚带爬的冲到曹老大面前想要行礼禀奏,却因冲得太快和心情紧张左右脚互绊,当场在中军帅帐里摔了一个狗吃屎。
“成何体统?”见自军士卒在外人面前出仇,曹老大顿时勃然大怒,向那传令兵呵斥道:“何事如何焦急?天塌下来了?”
“主……,主公,大事不好了”那传令兵来不及爬起,双手扶地就面无人sè的大叫道:“敌人来援军了,我军的拦截队伍根阻拦不住,让他们冲到我军的大营近处”
“何处来援?我军何阻拦不住?”曹老大震惊问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君子好逑噢,啊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君子好逑————君子好——逑————”
没等那个连嘴唇都跌破了的传令兵回答,中军大帐外已然隐约传来了整齐嘹亮而又充满了恶趣味的独特军歌之声,听到这熟悉的军歌声音,惊弓之鸟刘皇叔当场就有些双腿发软,下意识的拔足想跑,曹老大和曹军众将也个个脸sè大变,赶紧率军冲出了大营向南张望,却见数里外的土山之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支雄壮骑兵,三面白底黑字的大旗迎风飘荡,展翅yù飞。
虽然隔得很远,没有望远镜绝对看不到那三面军旗上写着什么字,可光是听到这熟悉的恶趣味军歌,曹老大和刘皇叔就已经知道那三面旗帜上是什么字了,中间那面大旗肯定写着绝对不要脸的‘君子’二字,左右两面副旗,则分写着更不要脸的‘仁义礼智信’和‘温良恭俭让’几个字…………
“难怪我军拦截队伍阻拦不住,吾的粮道,危险了,吾的大军,rì夜不得安宁了。”曹老大喃喃念叨,益发想把当年那个跳假油锅的小混蛋亲手掐死。
“完了,这群癞皮狗又来了,困死吕布不可能了。”刘皇叔同样喃喃,也比曹老大更想把那个创立这支癞皮狗军队的小混蛋掐死。
“君子军君子军是天下第一的君子军——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与此同时,北面的昌邑城头上则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欢呼声,无数的吕布军将士又唱又跳,欢呼震天,场景仿佛当年的徐州城头再现。曾经亲身领教过君子军流氓战术的吕温侯更是激动,疯狂大笑道:“君子军是君子军曹贼,这次我看你怎么办,你的军队再多,猛将再多,打不着追不上我贤婿的君子军,光挨打还不了手,又能有什么办法?哈哈哈哈君子军啊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啊————”RQ
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
:
第一百零六章 完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关注兖州战场的同时,咱们也顺便来了解一下杨宏杨大人出使冀州的情况,看看三国头号陈世美陶副主任抛弃了糟糠之妻吕蝶小箩莉后,能不能把四世三公家族出身的袁芳姑娘娶回徐州。
正所谓好人不长命运,混蛋活千年,虽然杨宏在徐州五郡除了陶应人之外,几乎没有一个人喜欢,但事有凑巧,差不多就是在曹老大听到君子军的恶趣味军歌声的同一时间,陶副主任麾下的内定专用外交骗子杨宏杨大人,化装成贩茶商人,有惊无险的穿过了曹军控制的泰山郡土地,又横穿了袁绍军控制的清河、安平和巨鹿三郡,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冀州州治高邑城。
让杨宏大人鄙夷的是,堂堂的冀州州治高邑城竟然还没有陶应的老巢彭城繁华,就更别说和徐州最富庶的下邳相比了,街道上来往的百姓大都是面有菜sè,面黄肌瘦,衣杉褴褛者比比皆是,一看就知道平时的生活水平不怎么样,街道两旁的民居也大都陈旧,几乎没有刚翻新过的民居店铺,城里的市场也颇萧条,税还抽得特别的重,杨宏一行十九人外加携带的十车茶叶,如果是在彭城最多一百二十钱的入城税,进高邑城却被抽了三百四十钱,赋税之高,简直和目前一贫如洗的曹老大的泰山郡有得一比——当然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如果和杨宏的上一个主公小袁三公比起来,大袁三公在赋税方面也算是一个有良心的诸侯了。
不过万事万物都有正面反面。大袁三公治下也有一点让杨宏大人十分羡慕,那就是冀州城里世家大族和官员权贵的宅院。奢华程度远超过了徐州权贵的府邸,杨宏才在高邑城里随便转了那么一下,就发现了不下五座胜过徐州刺史府的权贵宅院,胜过杨宏大人府邸的宅院,那更是数不胜数。见此情景,咱们德高古的杨宏杨大人难免还生出了这样的念头。“如果袁初也象主公一样的与我一见投缘,开口招揽于我,那我干脆再改投袁初算了。在冀州当官,肯定比在徐州当官更舒服。更方便捞钱。”
杨宏也不算太笨,知道托老陶谦站错队的福,徐州军队和袁绍军目前还处于名誉上的交战状态,就这么去拜见袁绍不仅很难见到袁绍人,说不定还会有xìng命之忧,所以杨宏先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以贩茶和采购冀州特产粗布、砚台掩护,开始四处钻山打洞的打听冀州官场的各种情况,尝试接触大袁三公的近侍心腹,在他们身上寻找突破口。获得与大袁三公直接见面的机会。
杨宏大人在军事上是草包,在谋略上是蠢货,在内政方面也是一塌糊涂,在窝里横、投机钻营和行贿受贿方面却是不亚于陶副主任的绝对天才,暗中接触和接近大袁三公心腹这样的权贵,换陈登来可能十分困难,换鲁肃来肯定两眼一抹黑,但是杨宏大人出手却是简单得如同吃饭睡觉,在高邑城里住了不到三天。杨宏就摸清楚了大袁三公的心腹除了一帮子侄亲眷之外,还有郭图、审配、逢纪和许攸几个谋士。
除此此外,杨宏又摸清楚了冀州城里还有田丰和沮授也能帮自己见到大袁三公,可惜这两个笨蛋不会拍马屁,不太讨大袁三公欢心,所以杨宏很快就把这两个笨蛋剔除在外,决心对郭图、审配、逢纪和许攸几人下手。不过很遗憾的是,冀州城里公认最贪婪的许攸许大人已经去了幽州战场,逢纪也去了幽州前线督战,目前只有审配和郭图在冀州城里,同时审配在冀州民间的官声还算不错,倒是郭图颇有贪婪之名,又和大袁三公长子袁谭十分亲近,所以杨宏大人也不迟疑,马上就锁定了郭图郭大人,决心不惜代价的把郭图收买过来,走郭图的门路拜见大袁三公
手里有钱,办事就方便,又只用了一夜功夫,杨宏大人就在高邑城中的勾栏院jì院里结识了郭图的侄子郭chūn,先主动买单买到了和郭chūn的交情,又用珠宝砸得郭chūn开口,同意把杨宏大人引见给叔父郭图,然后到了第二天正午,杨宏大人就带着重礼来到了郭府门前,靠着郭chūn的帮忙进到了郭府大门,又来到了郭府后堂,并且顺利见到了郭图人。
很让杨宏大人意外的是,自己明明都已经请郭chūn向郭图报明了徐州密使的身份了,郭图竟然也没有单独接见自己,后堂中除了郭图人之外,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文士,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男子,容貌平常,神情yīn鹫,高坐在后堂正中,郭图和另一个中年文士都只是坐在他的左右,似乎地位不低。杨宏摸不清楚他们的身份,但也不敢怠慢,老老实实的双膝跪下,手捧礼盒恭敬说道:“小使徐州长史杨宏,拜见公则先生,拜见两位先生。”
“你是徐州来的使者?”开口说话的是那yīn鹫青年,态度极不友好的问道:“陶应小贼与我冀州敌,派你来此作甚?”
杨宏不知yīn鹫青年的身份,不敢随意回答,只是偷眼去看旁边的好朋友郭chūn,而郭chūn这会也是万分紧张,用目光征得叔父郭图同意后,这才低声向杨宏介绍道:“杨大人,这位公子是我家主公的长子袁谭大公子,这位先生姓辛名评字仲治,现居……。”
“得了,不用介绍了。”袁谭yīn狠的打断郭chūn的介绍,又转向郭图喝道:“公则,你这位侄子是不是该教训一下了?连敌人的密使都敢接触,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诺,在下定会重惩此侄。”郭图低眉顺眼的答应。然后向郭chūn喝道:“还不快滚?一会再找你算帐”
可怜的郭少爷连滚带爬的滚了,擅长察言观sè的杨宏大人心也凉了。暗道不妙,这次搞不会拜错山门了。这位袁大公子似乎很敌对徐州啊。这时,袁谭又喝了起来,“回答,陶应小贼派你来此,是何事?”
“回……,回大公子。”杨宏战战兢兢的答道:“我主陶应陶使君。久慕袁公与大公子大名,特命小使前来拜见袁公,这是我主陶使君孝敬大公子的一点礼物,区区薄礼不呈敬意。还请大公子不吝收纳。”
说着,杨宏赶紧把手中打算收买郭图的礼盒打开,露出了满满一盒珍贵珠宝,然而袁谭见了如此重礼不仅没有露出半点喜sè,还十分不屑的哼了一声,道:“陶应小儿送这么重的礼,是打算干什么?”
“我……,我主……。”杨宏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如实答道:“我主陶使君想与袁公罢战言和,化干戈玉帛。两家永结盟好,永不互犯。除此之外,我主陶使君还听闻袁公有女名曰袁芳,美而贤,有意向袁公求亲,将袁公之女聘正妻,拜袁公岳父……。”
杨宏说一句,袁谭的脸sè就难看一分,当杨宏说到陶应有意迎娶袁绍之女妻时。袁谭的脸sè干脆就已经难看成了铁青sè,擅长察言观sè的杨宏发现这一点,也赶紧把嘴巴闭上,避免更进一步刺激这位不知道了什么异常敌对徐州的袁大公子。但杨宏大人这么做已经晚了,袁大公子已经忍无可忍拍了案几,怒不可遏的大喝道:“闭嘴陶应小儿何许人,也敢向我四世三公的名门世家求亲?结通家之好?”
“糟糕,要坏事”杨宏叫了一声苦,赶紧改口,点头如鸡啄米一样的飞快说道:“大公子言之有理,在下也觉得主公是在异想天开,正所谓虎女焉肯嫁犬子,袁公一家四世三公,又岂能将爱女许配给我家主公?之前小人也在陶应面前再三劝谏,只可惜那陶应小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坚决要来求亲,小人无奈,这才被迫来了冀州。”
自古以来,当做外人的面如此臭骂自家主公的使者还真没有几个,所以听到杨宏这话之后,恨陶应恨得蛋疼的袁谭倒也有些诧异,问道:“你是陶应小儿的使者,何要在吾面前如此损伤你的主公?”
“大公子有所不知,在下对陶应小儿的仇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杨宏飞快说道:“那陶应小儿奇丑如猪,蠢笨如狗,豺狼之xìng,蛇蝎之心,狂悖犯上,驭下苛刻,在下对他早就是恨之入骨,无时无刻不在想弃他而去,这一次陶应小儿逼迫小人出使冀州,小人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准备利用这个机会弃暗投明,袁公和大公子效犬马之劳。请大公子放心,陶应小儿在徐州的军情布置,兵马驻防,小人无所不知,大公子不管是想知道什么,小人都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所以,大公子你千万不要杀小人啊。”
听到杨宏这番话,袁谭yīn鹫的脸上终于露出点笑容,不料旁边的辛评却笑了起来,道:“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杨宏杨仲明,果然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份见风使舵的事,实在叫人佩服。”
老底被辛评当场揭穿,杨宏脸皮之厚虽不亚于陶副主任,此刻也不禁之一红,小心翼翼的向辛评问道:“辛大人,你知道小人?”
辛评懒得答理杨宏,只是转向袁谭笑道:“大公子,请容在下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杨宏杨大人吧,这位杨大人原是公子叔父袁公路的麾下长史,在淮南时就以欺下媚上而著名,最擅长阿谀奉承,进谗献媚,落井下石,在淮南是出了名的人憎狗厌。前番袁公路攻打徐州时,这个杨宏背叛公子你的叔父,帮助陶应小儿大破淮南十三万大军,又被陶应小儿封了徐州长史,公子你的叔父恨他入骨,悬赏千金要他的脑袋。”
“原来是这样啊。”袁谭也yīn笑了起来,道:“如此卑鄙小人,留他做甚?来人啊,推出去砍了,首级送去淮南,献给叔父大人。”
“诺”门外立即冲进来几个卫士。将杨宏一把按住,杨宏大人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惨叫求饶,还当场尿了裤裆。可惜卫士那里肯听,把杨宏就往门外走,还在地上画出了长长的一道水痕。还好,这时候辛评又开口喝道:“且慢动手,容我等与公子稍做商议。”
喝住了卫士没有立即动手,辛评又转向袁谭拱手说道:“大公子。杨宏小人虽然卑鄙,但他却是徐州,有道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公子若是不向主公禀报就将此贼处死,主公那里,公子怕是不好交代。”
“如此卑鄙小人,杀就杀了,有什么不好交代的?”袁谭冷哼道:“况且陶应小儿是父亲的敌人,杀他的使者,有何不可?”
“公子,杀使毕竟不是小事,还是谨慎上。”郭图也劝道:“依在下之见,最好还是先把这个杨宏小人押往法场。然后公子再去向主公禀报一声,说明这个杨宏小人的可恶之处,背叛袁氏的不赦罪行,请主公下令斩杀——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