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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还想杀朝廷命官不成?”
“你敢乱杀人,我为什么就不杀你呢?”扎柏说道。
“杨旭犯下必死之罪,本官之行径,乃为民除害,可你要敢杀朝廷命官的话,朝廷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哈哈~~!笑话,你一个小小县令,朝廷怎会为了你而跟扎家作对?你少吓唬我,在吴县,我们扎家说了算。”
“只要本官在吴县一天,这个地方就是我说了算,任何人都别想染指此地。”
“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杀了你。”
说罢。扎柏拔刀而出,手臂前抻,紧握着刀柄,刀尖刺出,其势不可挡。
李长生眼神中闪过惊诧,很显然,被扎柏的实力给惊到了,想不到他有些实力,比之杨府的护院们可是强了不少。
仅是目测,扎柏的修为天赋至少有五级,虽然比之云岚宗的天才们差了许多,对寻常人来说,绝对可算的上一颗好苗子。
就在这时,有人提醒道:“大人小心!!”
眼见着大刀刺来,李长生根本没有要躲闪的意思,就在将要刺中的危机时刻,伸出两个手指头,夹住了扎柏全力刺来的一刀。
“什么!!”
扎柏大惊,他似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仅用了两个手指头便是抵挡了下来,这怎么可能?
不仅如此,刀刃被夹住,扎柏想要抽离回来,却发现对方的力量太大。根本难以做到。
此时,李长生嘴角轻扬,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说道:“想要杀我就这么点儿本事吗?真是太令人失望啦。”
“可恶,你少瞧不起人。”扎柏怒道。
突然间,扎柏另一手拔出了隐藏于腰间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于虚空中画出一道圆弧,在李长生的脸上划破一道口子。
就在李长生失神的刹那,扎柏将刀抽了回去,那舔着那把沾了血匕首,阴冷地笑道:“这血的味道真是不错。”
尽管如他这般说。李长生没有说话,他神情漠然,看不出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
只见他用手轻轻地擦拭着伤口,殷红的血从脸上流淌出来,被匕首所伤,伤口处有着一种火辣辣的痛。
沉默了片刻。李长生发出了略显阴森的笑容,众人望着他,丝毫感受不到笑容所带来的喜悦,反而有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笑什么?”扎柏问道。
笑声戛然而止,李长生反问道:“你叫扎柏对吗?”
“是又如何。”
“本官今天不杀你。带着你的人离开滚出吴县,回家告诉你的老子,从今以后,吴县归我管,而你们扎家胆敢再插手吴县的事情,当心老子灭了你们!!”
或许被他划了一刀。突然间,李长生想通了什么,想要在这混乱的吴县中立足,立威是远远不够的。
要想制止暴力最好最快的办法便是比他更加暴力,所谓的‘以暴制暴’就是如此。
“想要灭了我们?那倒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扎柏说道。
李长生竖起食指,做嘘声状。道:“嘘~,趁着本官还有耐性的份上,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不然的话,本官可不敢保证待会你们能够完好无缺的回去。”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扎家在吴中地区盘踞数十年,还没有人敢对扎家说出这种话,却如今,吴县的小小县令,竟然放出豪言,想要灭了扎家。
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我要是不回去呢?!”扎柏咧着嘴,露出了一副很欠揍的样子,说道。
李长生信手一拈,一把剑飞出他的手中,见此状,扎柏猛地一怔,那是传说中的隔空取物吗?
“我数三声,你们要是还敢在吴县的地盘撒野,就不要怪本官手下无情。”李长生说道:“一!”
与此同时,他伸出第一根手指头。
“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还没有人敢恐吓我们扎家。”
“二!”
李长生的声音,就如同回荡在寺院内的钟声,沉重绵延。
杨金宝可是见识过他的本事。仅仅用了一招便是将自己府上雇来的护院高手们全部撂倒,他则是偷偷地退后开来。
在此之前,他故意没有告知扎柏的他的实力,其主要目的便是为了挑起扎家和李长生的仇恨,如今目的达到了,可是儿子死了。
“今天要是不杀了你。扎家如何在吴中立足?!看我宰了你。”
与此同时,伴随着李长生最后一声落下:“三!!”
就在这时候,李长生的手腕猛地一转,说时迟那时快,他一剑挺出,只听得“铮铮”剑响破空而出。
他手中的剑仿佛具有了灵魂。剑走龙蛇,其行踪轨迹难以琢磨。
不及扎柏多想,一剑横空飞出,根本无暇躲避,快如魅影的长剑,一剑刺穿了自己的肩膀。
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惊的目瞪口呆,睁睁地看着所发生的一幕。忽然间,现场死一般的寂静,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背后只觉得凉意嗖嗖。
疯了,疯了,疯了。
老百姓们只觉着要疯狂了,新任的县令真是个疯子,得罪了杨家,怒斩杨旭,而今更是将扎家的少公子一剑刺穿了肩膀。
在吴中谁敢这么做?!
唯有新任吴县县令李长生,他不仅敢,而且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还敢做。
就在百姓们沉浸于此,扎柏一声凄厉的惨叫,让他们所有人都回到了现实。
“啊………啊………!!”
他的仰天咆哮,发出了一声声的惨叫,肩膀被人捅出一个血窟窿,想象都觉得痛啊。打断骨头连着筋,更何况身体都洞穿,虽然不足以致命,那种痛却非言语可能形容的。
看着对方撕心裂肺的痛喊,李长深神情依旧漠然,看不到一丝的动容。他冷言道:“我提醒过你,要么滚,要么托着残缺的身体离开。”
别看李长生眉目清秀,乍一看是个俊朗少年,可若一旦震怒,足以让鬼神为之泣哭。
“扎柏,带着你的人赶紧滚出吴县,如若不然,下一剑,必取你性命。”李长生说道。
这一次,扎柏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疯子,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很显然,李长生就是那个不要命的。
扎家固然可怕,可要是碰到了一个愣头青,不管不顾,那便是奈何不得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要用他的亲人对付他,抱歉,没有。
就这样,扎柏带着他的人铩羽而归,吃了也一场败仗,而且还失了扎家的颜面,丢人丢大了。
而此事,亦必然会引起各方的轰动。
待扎柏等人离开后,李长生站在高处说道:“吴县的父老乡亲们,只要我李长生在职一天,就绝不会让百姓们受到任何伤害。”
此话一出,刑场上所有人的百姓们同时跪在地上,高声大喊:“青天大老爷!!”
而刘老汉一家人更是被感动的嚎啕大哭。
第138章 争夺吴县()
怒斩恶少,将杨旭于刑场斩首示众,此消息一经传开,无不引起了所有人的震惊。
“李长生”
这三个字,其影响力何至在吴县,就连附近的县区都闻声他的威名,大家都在传言,吴县来了一位青天大老爷。
他不畏强权,为民伸冤,怒斩杨旭,还刘氏公道等等之类的话,就如同雨后春笋,连绵不绝。
不仅如此,李长生更是冒着被杀头的大罪,为还百姓们公道,不惜得罪了扎家,一方土司,其势力何其强大,每个人心中皆是不言而喻。
扎柏被李长生一剑洞穿了臂膀,没有个几年的功夫,估计是难以痊愈。也就意味着扎柏算了彻底的完了。
身为土司家的儿女,如若没有个武功傍身,那便是个废物,很快就会被人取而代之,三两天可以暂不修炼,可若一年半载,那身体可就废了。
自扎柏带着重伤返回山寨。也就意味着李长生彻底的招惹了扎家,扎克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他的儿子遭此重伤,必然不会轻饶了李长生。
“李长生,你伤吾儿,这笔账老夫定不会放过你的。”
扎克握在手中的杯子,在他的握力之下。嘭地一下给捏碎了。
“父亲,那李长生实力非同一般,您一定要小心对付啊。”扎柏说道,与他交手后才知道对方的可怕实力。
人家可不仅仅是嘴上说的而已,而是真正有着金刚钻。
扎克恶狠狠地说:“放心吧,我扎家想要杀死的人,还没有人能够活命下来。”
大意失荆州,扎克本以为救下杨旭,不过是一句话而已,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儿子差点被人给杀死,这算是扎家十几年来吃的第一次亏。
“父亲,安家速来与我们扎家不合,他会不会趁势拉拢李长生,若是李长生寻求他的庇佑,那么吴县可就脱离了咱们的掌控。”
吴中八大土司,看上去表面一团和气,实则暗中较劲,每一方都想多分的一杯羹,久而久之,八方势力也就是差不过一样,谁也无法将彼此吞掉。
一旦安家掌控了吴县,彼此之间的平衡也将会被打破,而首当其冲者当属扎家,深谙其中之理,故而才会由此忧虑。
扎克比谁都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而吴县地理位置特殊,处于各方争夺的中心点上,只不过这些年已经被扎家占领着罢了。
觊觎吴县的又何止安家?
就在此时,有人来报:“老爷,安家的人出发了?”
“到什么地方?”
“吴县!”
正如扎柏料想的那般,吴县县令和扎家彻底的闹翻,只要安家适时出手,保李长生完全,便可将吴县从扎家管辖中脱离出去。
“可恶,安然那小娘皮出手倒是迅速。”扎克骂道。
扎家刚与吴县决裂,安家的人便是出手,抓住有利的时机,迅速出击,彻底的分裂扎家的管辖势力。
“父亲,眼下之急,当是保住吴县,不可被安家的人趁虚而入。”扎柏说道。
“可是,你的伤?”
“孩儿的伤不打紧,暂时死不了人,这笔账要慢慢算,至于李长生吗?现在还不是决裂的时候,待吴县再次落入咱们的掌控的时候,再杀掉李长生也不迟。”扎柏说道。
曾几何时,吴县已然是慢慢地脱离了扎家的掌控,李长生的到来,使得吴县焕然一新,不再是一盘散沙,而拧成了一股绳。
可以说,现在的吴县,不再听命于任何人。唯有朝廷的命令是从,八方土司想要控制吴县,唯一可行的关键便在于李长生,
掌控了李长生就等同于掌控了吴县。
扎家的知道,安家的人自然也会知晓,有了扎家的前车之鉴,安家则是友好许多,由安家大小姐安然亲自前往吴县,劝说李长生。
“事不宜迟,我这就是吴县,吴县就算不能落入咱们的手中,至少也不能被安家人得到。”扎克说道。
“父亲要小心,安然那小贱人诡计多端,丝毫不逊于男儿,您此番前去,可不要中了她的计策。”
扎克虽说是扎家的总司长,可论及谋略却是不及自己的儿子,诸般大事,皆是由他亲自谋划的,而扎家能有今天,他作为少公子其功劳功不可没。
说罢,扎克便是策马出了山寨,直奔吴县,而与此同时,安家的人早已经出发。
……
……
……
吴县。
县衙府上,今儿来了两位“贵客”,几乎同一时间,扎家和安家两家同时来此。想要拜访县令大人。
由于安家路途较远,出发较早,而扎家出发尚晚,可近水楼台,故而同时到达目的地。
两位土司家的大人来到府衙,这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不禁引得衙役们有些激动。他们可都是名动一方的土司,可非是这些小喽啰能够接触到的。
李长生似是提前了消息,故意没有着急接见,先是凉他们一凉,杀杀他们的锐气。
安然和扎克二人同时在县衙中,见面之后,不觉友好。都没有给对方好脸色看,明明同聚一堂,两者之间的气氛却是冷的可怕。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李长生才是慢悠悠地来到会客堂,见到两位土司,便是官方性的说:“二位土司大人到访府衙,不知找本官又何事?”
安家和扎家都是来者不善。而且李长生打伤了扎柏,扎克今来此,除了兴师问罪,那便是拉拢自己。
安家的目的便是更加明确,抛出橄榄枝,有意将吴县纳入麾下。
“李大人,那日刑场之事。吾儿不知律法,忽视了规矩,还冲撞了大人,请大人莫怪。”扎克先开口说道。
安然来此,必然是有备而来,早已将那日之事调查清除。
“扎土司说的当真是轻巧?双方之间,已然兵刃相接。何为冲撞?分明是想取李大人的性命,如果这都算是冲撞的话,那真是汗颜啊。”
安然是一介女流之辈,可张口之间,沉稳大度,谈吐之间,丝毫不逊于男儿。而且说话之时,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竟是许多男人都比不来的。
李长生满是惊讶地多看了一眼她,这个叫“安然”的女子,不仅面容美颜,姿色绝丽,而且飒飒如风。给人一种很特殊的感觉,说不出道不明。
“安然,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扎克不悦的说道。
安然潇洒沉重,面对扎克的责问,她显得不慌不忙,道:“我不过是道出了一个事实,若是扎土司不让说实话。那我不说便是,反正是非公断,你我和李大人之间自是清楚。”
“什么是事实?你难道亲眼见过吗?我知道你善于诡辩,可我告诉你,我们扎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诬陷的。”
扎克不善于言辞,与安然对阵,很明显他落于下方,处处受牵制于人。
“诬陷与否,扎柏最清楚;如果劫法场都可算是小事的话,你将朝廷法度置于何处?我不言明,李大人心中也会有着一杆秤,对吧?”
还不等扎克说话,安然又继续说道:“你们扎家于此地骄纵跋扈习惯了,什么朝廷法度。什么大唐律法,自然是视之无物,所以扎土司才不会觉得此事是大人。”
说出这些,确实有着几分道理,扎家一家独大,之前,吴县都是他们家的。自家做事,又何须理会什么规矩?
李长生看着他们二人斗嘴,没有从中调停,反而任由他们吵下去,自己做个世外人,权当是两虎撕咬,作壁上观。
只不过。陷入僵局的时候,李长生也不得不站出来,
“两位土司大人,来者是客,方听二位喋喋不休,先喝杯茶解一解渴。”李长生亲自为他们二人奉上香茗。
可结果,此二人饮茶第一口。一口喷了出来,扎克说道:“你们这是什么茶?怎么这么难喝?”
反观李长生却是喝的津津有味。
“很难喝吗?为何本官不觉的呢?此乃当地百姓最常饮用的茶水,可能是二位大人从小养尊处优习惯了,对于这些小百姓的东西嗤之以鼻,还请两位大人莫怪,毕竟衙门穷,实在是拿出好的茶叶招待二位。”
李长生的话似有些深意,暗讽二人不体察民情,更旁敲侧击了自己衙门的窘状。
扎克说道:“嗨,原来如此,改日我命人送来百八十斤上好的茶叶,身为府衙,没有像样的茶水招待客人怎么行?”
“扎土司当真是豪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