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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我。老子就是个疯子,趁我没有生气之前,赶紧滚到一边去,小心扣你一个阻碍公共执法的罪名。”
李长生是真的怒了,张口闭口一个老子,他是看不起这些自以为是的上位者,高高在上,总以一种蔑视的态度看不起基层的百姓。
被他这么一吼,雨山也是怔住了,没想到自己扶持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根本不听自己的调配。
“李大人,切莫冲动行事,要得罪雨家的代价可不是你能够想象的?”雨山说道。
李长生这个人呢,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尤其是别人在他的面前耍横,更是不畏惧他。
“你以为我是吓大的?老子是属驴的,我要干的事情。任何人也拦不住,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别想拦着我。”李长生说道,“我们走!!”
“等一下!!”
雨山忽然说道。
“还有什么话干脆的说完了,我可没有那些闲情逸致跟你在这人瞎耗。”李长生说道。
“李长生,你当真一意孤行?”
“何为一意孤行?杀人者,当是偿命。此乃正义之道,正义与我相伴,又怎可言说孤单呢?只是你,若是执意阻拦的话,可莫怪我不念旧情。”李长生说道。
“好一个正义,既然你执意要抓人,那我只好要救人了。”
雨山压制着怒火,尽可能的说话平静,他不可能跟李长生一样骂人,至少要保持着自己的风度。
说着话,雨山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来。
“这是什么?”李长生问道。
“瞪大了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谁的令牌?”
只见令牌上写着三个字:鄂国公。
“你跟尉迟敬德是什么关系?”
“早些年,我救过尉迟大人,他为报此恩,特赐我令牌一块,可在紧要关头拿出来使用。”雨山说道,“李长生,我以尉迟大人的名义命令你,赶紧放人。”
“如果我说不呢?”
第181章 故友重逢()
“李长生,你大胆!见此令牌,便如见鄂国公,你敢抗命不从?!”
雨山手持令牌,厉声呵斥,态度强硬,已然没有了之前和蔼模样。
李长生哼说道:“方运既已认罪,身为苏州府尹,将其抓走,试问触犯了那条律法?”
“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放不放人?”
李长生上前,一把抓住雨山的衣领,将其拽到自己面前,强硬地说:“雨山,少他娘的拿着尉迟老儿的令牌吓唬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别说尉迟敬德站在这里,就算是皇上亲来至此。我也不放人,你奈我何?!”
却见雨山嘴角勾勒出一抹诡谲的弧度,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说道:“可别怪没有提醒你,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只好请一个人跟你说话啦。”
“叫人是吗?难不成把长安的大人物给请来了?”李长生不屑地说道。
“恭喜你。回答正确。”
雨山冷笑着说道。
李长生眉头一皱,长安来的人,要是真的来人,自己的身份可就曝光了,答应过父皇要凭借自己的本事返回长安,可不想就此半途而废。
见李长生脸色终于是变了。雨山说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府尹大人,怎么也有害怕的时候?”
他自然是不害怕,可若是自己相熟之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公子,您出来吧?”
之前,雨山一直没有对外透露长安来人的消息,毕竟是国都来的人,就算是城中小吏,只要踏出长安城,来至此也必须要奉为座上宾客。
更别说此人的身份大有来头。
方才那人一直躲在后堂,不曾抛头露面,而今听到了雨山跟府尹的争吵,不曾想,竟然真的需要自己出面摆平,毕竟吃了人家的饭,如此小事,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
“李长生,这下看你怎么办?长安来的人,你得罪不起。”方运恶狠狠地说道。
一同前往抓捕的衙役们,听到长安来人,心中也变得慌乱起来,毕竟,他那是天下脚下,随便来此一个小人物,至当地都能只手遮天,非同小可。
“大人,您的恩情,我张来铭记于心,此生不忘,要是得罪了长安的大人物,像您这种好官一定被他们陷害的,咱们走吧,这个仇我不报了。”张来无奈地说道。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再勇敢的人也会低下头来,无论你是谁?纵然是杀子之仇,夺妻之恨,都不能免俗。
“哼,想走,已经完了。”雨山说道。
“刚才是那个乌龟王八蛋,竟是敢小瞧尉迟敬德的?给老子站出来!!”
嗯?!
李长生心说道:“声音好熟悉,从哪里听过?”
正说着话呢,那位长安来的‘大人物’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李长生看到他后,咕咚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不禁咒骂道:“我擦,竟然是这个杂碎。”
“就是他,就是他,刚才就是他轻蔑国公大人。”方运指着李长生的鼻子说道。
这时候,雨山很骄傲地为众人介绍。说道:“诸位同仁,此人便是当朝鄂国公之孙,尉迟敬德的孙子,名叫:尉迟博古。”
是的,这位传说中的‘大人物’,便是尉迟博古啦。
毕竟,尉迟敬德的孙子,就算是在长安也是不可一世的存在,如今尉迟博古来此,那可是大人物。
若是他在皇上面前随便一句话,便可改变一个人的命令。
雨山得意的笑着,想到刚才李长生当众没将鄂国公放在眼里,如今尉迟敬德是没法站在这里了,不过,人家的亲孙子站在这个地方。
他瞧不起尉迟敬德,便是瞧不起整个尉迟家,对于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雨山脑海中已然浮现出了形象的画面。
“你就是那个藐视我们尉迟家的……”
尉迟博古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当他的话说至一半,方才正眼瞧见了那个人是谁?他瞪大了眼珠子,险些没吓死过去。
李长生冲着他,坏笑一声,说道:“没错,我就是那个藐视你们尉迟家的苏州府尹。李长生是也!!”
“你……你怎么在这儿?”尉迟博古问道。
当初,李长生离开长安的时候,尉迟博古曾前往送行,记得他好像去吴县做官啦,什么时候升任至苏州府尹?!自己竟是不知道。
“尉迟公子,你们两个认识?”雨山傻傻地问道。
再见李长生。尉迟博古哪里有闲工夫理会雨山,他来至李长生身边,一把将李长生抱了起来,哈哈大笑:“老弟啊老弟,你可是想死我了。”
“妈的,赶紧放我下来。我可不喜欢男人,被人误会了怎么办?”李长生骂道。
尉迟博古本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方才将李长生抱起来,纯粹是冲动,见到李长生喜出望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众人见到李长生竟然和尉迟家少公子是相熟好友。顿时颠覆了所有人的观念。
所有人一脸错愕的看着李长生,嘴巴微微张开,合拢不上,眼珠子几乎快要瞪出来,什么情况?
意外转折的似乎太快,接下来。不应该是李长生倒霉的时候吗?!
结果呢?
李长生竟然认识鄂国公府上少公子,瞧他们二人说话,绝非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尉迟,你他娘的什么时候跑来了吴中,竟然不跟我打声招呼?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李长生说话的时候,一脚踢在尉迟博古的身上。
这一幕。在其他人眼中,简直就是作死的表现,然而,那位长安来的尉迟公子竟然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嘿嘿大笑。
“哎呀,老弟啊。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尉迟博古嘿笑道。
“滚,就你还惊喜?怕是惊吓吧。”
尉迟博古很是鄙夷地说:“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不高兴了,切!!”
“行了,行了。跟你开玩笑的,你这次来吴中就没带点儿别的东西?”李长生话中有话。
尉迟博古也不傻,听得出来他想要说什么,打了个响指,命下人拿来一样东西,说道:“我就知道你想的不是我。可恶,亏得我从你离开以后,找不到倾诉的伙伴,伤心了好久,喏,给你!!”
“什么东西?”
“弟妹亲手织的毛巾,月儿说吴中到了秋冬季节,环境潮湿,你身体又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尉迟博古此次前来吴中,闻人牧月又怎会不捎带东西呢?
“还有啊,这是你母后……母亲差人给你配的药方。担心你身体扛不住。”
天下两个最爱自己的女儿,李长生心中倍感温暖,尽管天气尚未转凉。
“那个,我父……父亲有没有说过什么话?”李长生问道。
此时,尉迟博古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说道:“你父亲要说的话。全部都在信中,自己拿回去看。”
看到李长生和尉迟博古这么铁的份上,方运只觉得自己得罪了不得了的大人物,没想到他一个府尹竟然结实了天上的神仙。
此时此刻,所有人看着李长生和尉迟博古说话,没有人敢上前叨扰。
见二人说完之后。雨山才是上前小心翼翼地说:“尉迟公子,请问您和李大人的关系是……?”
“你眼瞎啊,没看见我俩以兄弟相称,他自然是我的兄弟啦。”尉迟博古说道。
能够跟尉迟家的少公子称兄道弟,想来身份不凡,而这个结果。也不是雨山想知道的,他更想知道,李长生到底是什么来头?或者说,他的背景又是什么?
“不知他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雨山问道。
“竖起你们的耳朵听好了,我老弟他可是长安城鼎鼎有名的长……”
还不等尉迟博古说出‘长平王’这三个字,被李长生狠狠地踩在脚下,痛的尉迟嗷嗷大叫,这个大嘴巴,差点把身份给说漏嘴。
被踩了一脚,尉迟博古当下明白了他的用意,即可改口说:“他是我在国子监的同学,当然,也是我最要好的兄弟。”
“你们这些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一个个都不用猜了,我老弟就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家族背景,更不是什么贵族王侯。”尉迟博古说道。
说是如此,可他们也得信啊。能够跟尉迟博古称兄道弟的人,怎会是普通人?他们又不是傻子,哪里不通晓这么简单的道理。
此时,尉迟不再理会其他人,而是问道:“长生啊,你怎么会跑到雨府来抓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李长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述说来后,得知真相后的尉迟博古也是大怒,他心中也是个充满正义感的人,说道:“做得好,这种人就该杀,老弟,我支持你。”
“尉迟,还算你小子有良心。”
“嘿嘿,必须的,我爷爷可从小教导我,为人可以无品,但绝不能为恶。”尉迟说道。
李长生话锋一转,说道:“可要是有人拿着你们尉迟家的令牌胡作非为又该如何是好呢?”
这时,尉迟博古将目光突然转到了雨山的身上,瞧他的神情,似是将有大事发生。
“雨山,爷爷将此令牌赐予你,可不是让你胡作非为的。”
第182章 是离别还是诀别?()
尉迟博古的突然转向发问,使得雨山猝不及防。
“尉迟公子,您误会了,只因李大人抓了发妻之弟,适才心有怒意,不得已才将国公大人的令牌拿出,……”
“够了,我不听你的解释,我只知道一件事,方运杀了人,而且他已经认罪,你依仗着我爷爷的令牌,便可颠倒是非,妄图以此谋私吗?”尉迟博古责斥道。
“我不是……”
不等雨山说话,尉迟博古又说道:“杀人者,自古皆要偿命,律法在此,且不说我爷爷的令牌,就算是皇上的令牌也救不了方运。”
“你别忘了,我爷爷赐你令牌,可没赐你权利。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你是一个商人,并无官身,却如今,竟是要挟苏州府尹?不觉胆大包天吗?”尉迟博古厉声说道。
“尉迟公子说的极是,在下受教啦。”
雨山嘴上这么说,可心里面却是恨死他们两个了。没想到,这个尉迟博古竟然和李长生是好兄弟,本想教训李长生,怎知结果是这般?
如此行径,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自认倒霉。
“此次我受爷爷嘱托,本想来此探望他的救命恩人。只不过,雨山,你的表现实在太令人失望啦,待我返回长安城,必然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禀告爷爷,你且好自为之吧,哼!!”
说罢,尉迟博古便是离开了,而李长生则是押着方运离开啦。
待他们二人离开后,本是热闹欢腾的宴会,却如今死一般的寂静,这些商贾富豪们,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称王称霸尚可。
但在鄂国公的孙子面前,也得卑躬屈膝,自降身份。
雨府,雨山站在原地,久久地站着,宛如一颗枯木,神情难看,却不动声色。
待客人都离开后,雨山终于是爆发了,书房之中,本是斯文儒雅的雨山,将整起干净的书房折腾的一团糟。
那些珍贵的字画瓷器都被撕的撕,砸的砸,下人们听见也不敢靠近,而雨诗菲则远远观望,亦不敢上前。
从小到大,她不曾见过父亲生过如此大的气。
“李长生、尉迟博古,我要让你们不得好死!!”
雨山攥着一本汉朝的古籍,其价格不菲,被他牢牢地攥在手心,一页页的将纸给撕成了碎片。
……
……
……
离开雨府之上,李长生将方运押解至大堂衙门,并亲自宣判结果,而方运自知活命无望,吓的直接晕了过去。
见他这般怂样,尉迟博古耻笑道:“只知道杀人,自己却怕死,怂蛋!!”
于三日后,方运被当众斩杀,而方运这些年的事迹,也被一一曝光,至于他的万贯家财,皆是充公留作备用。
自从方运被杀之后,消息很快传开了,百姓们得知府尹大人,不畏强权,把苏州首富的小舅子给杀了,顿时引起了百姓们的热烈高呼。
大家都称呼府尹大人是‘疯子’,就连百姓也这么说,但百姓之口,却没有半点贬义。
只不过,李长生和雨山算是彻底的闹翻了,一位是苏州府尹,一位是苏州首富。分属于官、商两个道路,本应相互勾结,共谋大业。
怎知李长生不按常理出牌,彻底的将苏州这潭水搅的更浑了。
以后,李长生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毕竟,雨山在苏州的势力盘根错节,就连吴启明都被他搞了下去,想要对付李长生,绰绰有余。
尉迟博古在苏州居住了大约小半个月,此次吴中之行,本想拜访完雨山之后,便是改道吴县,却不料想李长生由于政绩卓著,被升任苏州府尹,实在替他高兴。
于苏州城外,尉迟博古也就此别过,毕竟不是游山玩水,离开长安也有段时间,当是要即可返回长安。
“此去长安,路途遥远,万事一定要小心。”
兄弟之间,分别时刻,心情不免有着几分女子的忧伤,又不似女子那般,可痛苦以达其意。男人就应该默默地在心中承受。
“与其担心我,你还是考虑自己吧,得罪了雨山。你以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尉迟博古说道。
“我这个人呢,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他想要给我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