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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全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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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还敢出来对阵。你叫什么?”“我是张总兵官麾下偏将于吉。朱灿你先别狂,你刚才杀死我们两个人,那是你遇上没能耐的了。来来来,我让你尝尝我这条铁棍的厉害,要你一命抵两命!”这边张德禄领头又呐喊起来:“朱庄主哇,你留点儿神哪,铁棍的分量不小呀,别大意呀

    !”只见于吉抡起这条铁棍挂动着风声,嗡的一下子搂头盖顶奔朱灿的脑袋砸来,这下子要是砸上,连人带马都得砸扁了。朱灿一看棍来了,心说:我要躲你这条棍,就算我栽了,你不就是仗着力气大吗?咱们就看看谁的力气大。他晃动双膀,两脚使劲一扣镫,双手举刀杆往上一托,去接那条铁棍。就听见当啷啷一声巨响,火星子乱迸,真是磨盘碰碌碡——实打实,硬碰硬,直震得于吉两臂发麻,虎口发热,手指头发酸,差点儿把棍撒手扔了。他骑的那匹马,噔噔噔倒退了好几步。朱灿也觉着这下子够他呛,自己手不闲着,后手变成先手。趁于吉往回撤棍的时候,朱灿两腿一夹马肚子,马往前一蹿,够上了脚步,把刀一举,力劈华山,往下就砍。马蹿刀举都是一眨巴眼儿的工夫。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刀头就要落下来,于吉想横棍招架也来不及了。刀来得太快了,于吉的脑袋连着胸口被劈为两半,死尸栽落马下。张大新吓得俩眼都直了,一看上去一个死一个,都不是朱灿的对手,带来四个偏将,死了三个,再上连他的命也得搭上,他对旁边的于祥说:“于将军,咱们撤兵!”于祥哭着说:“总兵爷,要撤你撤,朱灿把我哥哥劈了,我要替我哥哥报仇!”这时候,隋兵们也都嘀咕开了,三三两两交头接耳:“我当了好几年兵,还没打过这种仗,三下两下就让人家连着砍了三个,咱们准备着跑吧!”“我说,朱灿这口刀可真够厉害的,吓得我腿都软了,跑的时候你可得拉着我!”“这些老百姓也都拿着刀呢,张大新祸害老百姓,大伙儿都把他恨苦了。一会儿老百姓上来,他们杀不了张大新,非杀咱们解气不可。”“兄弟们,谁的腿快谁能活,谁的腿慢谁没命!”“当官儿的都有马,咱们就有两条腿,到时候,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隋兵们都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再说于祥,他一催坐下马,举着开山大斧冲出阵来,也不说话直奔朱灿就劈。朱灿一看,又上来一个拼命的,他举刀招架,把斧子磕了回去,然后立刀就砍,仍然是后手变先手。于祥跟着横斧往出一挂。原来朱灿这一招是假的,这就叫虚晃一招。不容斧头挂上刀头,朱灿招数又变了,猛抽回来,搬刀头,献刃纂,就听噗的一声,刀纂正好杵在于祥的面门上,来个满脸花,把整个前脸儿全杵碎了。死尸栽在马下,马落荒而去。朱灿把大刀一摇,喊道:“乡亲们,上!”张德禄也早吩咐好了,他一马当先,领着大伙儿冲过来。隋兵们见张大新一个人骑着马先跑了,便都没命地跑:“快跑呀,跑慢了就没命啦!”朱家庄的老百姓穷追不放:“追呀,别让张大新跑了哇!”追出有二里多地,张德禄把大伙儿拦住了,说道:“乡亲们,咱们别追了。”朱灿说:“哥哥,干嘛不追?”“咱们真要追到南阳关,南阳关里还有兵有将,要是他们冲出来,咱们可就要吃亏了。见好儿就收吧!今天咱们大获全胜,兄弟你力劈了四将,料想张大新一时半会儿不敢到朱家庄来了,咱们回村摆酒庆功,然后接着练武。张大新再来,咱们更不怕他了!”大伙儿见张德禄说的有理,都高高兴兴地回朱家庄,路上捡了不少隋兵扔下的刀枪,回村杀牛宰羊庆功不提。再说张大新逃回到南阳关里,惊魂未定,便把奚松、平长、钱来、费命找来,把兵败朱家庄的事一说。四个人一听都直后怕,心说幸亏我们没去,要是去了,也非死在朱灿刀下不可。张大新说:“我不能跟朱灿善罢干休。朱灿活着一天,我这南阳关就一天不踏实。明天你们四个人带着两千人,给我血洗朱家庄,活捉朱灿去!”这四个人一听,吓得浑身直起冷痱子。奚松说:“总兵爷,依我看,我们哥儿四个去,恐怕捆到一块儿也不是朱灿的对手;我们战死事小,可于您脸面也不好看,您从京城带来的将官全死在朱家庄了,这事要是传到京城,会说您初战不利,问您个无能之罪的。再说有我们哥儿四个在您身边,大事小事都能替您分忧。我们四个要是全死了,您可就是光杆总兵官,连个心腹将官都没了!”张大新刚才是吓晕了,又在气头上,一听奚松这话,觉得有理,这四个人要是再死了,他连一天也不敢在南阳关呆了。张大新问道:“依你之见怎么办?”“依我之见,您赶快写加急的文书,送到京城,就说伍云召和朱灿在朱家庄谋反,杀人放火,势力越来越大,还经常困扰南阳关,请万岁速派强兵猛将前来征剿,不知您意下如何?”“有理,有理!”他急忙写好加急的文书,命人星夜赶往京师递送。过了两天,张大新见朱家庄没什么动静,心里踏实一些。这天晚上,他找来奚松、平长、钱来、费命,想一块儿喝点儿酒解解闷。酒刚摆好,有兵丁慌慌张张进来报告:“总兵爷,大事不好,正西来了一支人马,高声呐喊要抢夺南阳关

    !”张大新一听,吓得把酒杯都撒手了:“这支人马从哪儿来的?”“不知道。”“有多少人?”“黑压压的望不到边,像是有好几千人。”张人新暗暗叫苦,心说:看我这总兵官当的,一天都不让踏实,想喝点儿酒都不行。他说道:“快关城门,扯起吊桥,这黑灯瞎火的,也没法出城交战,城上连夜加紧防守,有什么话,明天天亮再说!”这支人马从哪儿来的呢?咱们再表伍保,自从伍云召派他去到陀螺寨找伍天锡搬兵,临走已然告诉他,由南阳关直奔西南二百四十里就是陀螺寨。他打马紧走,到第二天过午,估摸着快到了,想问问路,周围连个过路的行人也没有,往西看,是一片乱山,左右是松林。走着走着,突然他的马趴下了,把他从马上摔了下来。这时候,猛地从路边的松林里冲出十几个人,一下子把伍保按在地上给捆上了。内中一个头目说:“哥儿几个,把这个绵羊孤雁押上山。”伍保这才明白,敢情他中了埋伏,被绊马索绊倒了。有人拉着伍保的马,众人押着伍保上了山。到山上,进了一个栅栏门,又进了一个院子,有人到聚义厅上去报告:“回禀寨主爷,今儿山下有一绵羊孤雁,看他的打扮像是官府里的人,我们把他绊下马来,押上山寨,请寨主爷发落。”寨主说:“噢,不知他腰里有货没货?”头目说:“我们搜过了,他任嘛没有,可是这匹龙儿(龙儿:指马。)不错,还挂着一对镔铁轧油锤,要交手恐怕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才把他的马绊倒。”旁边有人说:“寨主爷,咱们是不是还照老规矩?”“对,照老规矩,拉出去宰喽!”众人推推搡搡,把伍保绑到厅前的桩子上,有人扒下他的衣服,拿起牛耳尖刀,就要剐。这时候,伍保心中万分难过,他想到,日后侯爷要知道我是怎么死的还好,不知道还以为我伍保丧尽良心,借着搬兵逃走了呢!想到这儿,便放声痛哭起来:“苦命的王爷呀!苦命的侯爷呀!……”旁边的喽罗说:“你这么贪生怕死,你哭你的,伙计们快动手!”喽罗刚要举刀,坐在廊下的寨主喊道:“慢动手!”喽罗们忙停住手。寨主问:“你哭的是哪家王爷?哪家侯爷?”伍保说:“我哭的是忠孝王老王爷,南阳侯伍侯爷。”“那你是谁?”“我是南阳侯伍云召的家人,我叫伍保。”寨主一听,急忙离了座位,跑过来,给伍保亲自解绑绳,搀着他进了聚义厅。来到聚义厅,寨主说:“伍保你快穿好衣服,坐下,坐下。”“寨主您是谁?”“我是伍天锡。”伍保急忙跪下磕头:“原来是大公子,给您磕头了。”伍天锡忙把他扶起来,问道:“伍保,你为什么哭忠孝王和南阳侯呀?”伍保这才把忠孝王全家被害的经过从头说了一遍。伍天锡一听,是跺脚蹦高地哭哇:“叔叔呀!婶娘呀!”他又问道:“伍保,你快讲我兄弟伍云召怎么样啦?”“我家侯爷现在扯起了反旗,可是南阳府的兵马不多,侯爷特命我前来搬请大公子下山,带兵赶赴南阳关,一起兴兵反隋,为伍家报仇雪恨。”伍天锡说:“前几年我去南阳关看望我兄弟,当时我也糊涂,他是官人,我是寨主,不是一回事。临走我说了几句淡话:‘将来有一天用着我伍天锡,我是万死不辞!’没想到我这几句淡话真应验了。伍保,你不要着急,我自有办法。来人,摆上酒宴,我给伍保接风。”酒宴摆好,把伍保让到正座,边喝边聊。伍保问:“大公子,您出上有多少人马?”“两千有余。我想你既来搬兵,要干大事,我这两千人也无济于事。你在山寨等着我,我火速起身,奔金顶太行山,山上有我一家好友,人称无敌将叫雄阔海,他山上足有三千多喽罗兵。我这个好友是个武艺高强的英雄,跨下马,掌中一条镔铁棍,上阵有万夫不当之勇。有这么句话:‘千军好得,一将难求。’我要把他搬来,咱们就能反出个名堂来,要杀到长安城,活捉昏君杨广。我一刀一刀把他片了,给我叔叔、婶娘报仇!”“那敢情好。不过我想您搬来太行山的兵一齐去救南阳,这山上可还得留下人守卫,太行山也得留人,万一南阳关守不住,也可以有个退身步。”“有理,有理!”伍天锡又把二寨主请出来和伍保见面,在山寨给伍保安顿好住处。伍天锡鞲上马匹,挂上兵刃,带好盘缠,下了陀螺寨,奔太行山去了。伍保和伍天锡都没想到,伍云召叛反后,朝庭急速发兵,看看大军压境,如果伍天锡先下山解南阳关燃眉之急,再去搬雄阔海,伍云召一家也不至于蒙难。伍天锡去太行山来回有一个多月的路程,能不误事吗!这里带过不提。伍天锡下山以后,不敢耽搁,一气赶到了金顶太行山。不巧,雄阔海一时没在家。伍天锡只好在太行山寨等候雄阔海回山,一等又是二十多天。雄阔海上哪儿去了呢?且听下回交代。

24七兄弟分道楂树岗 两寨主进兵南阳城() 
上回书说到伍天锡来到金顶太行山搬兵,援救南阳关,没想到金顶太行山寨主雄阔海不在山上。这件事在前文书《闹花灯》中已然交代过,雄阔海是到长安去会宇文成都,七杰反了长安,他和秦琼等人藏到了昌平王府后花园的竹塘里。宇文成都搜府,命令兵卒伐竹抓人,可是竹子全伐倒了,秦琼、雄阔海等七个人踪影皆无。昌平王邱瑞不答应,上前质问宇文成都:“你把我的竹子全砍倒了,也没抓到人,我要上殿参你!”宇文成都说:“咱们爷儿俩已然定好,伐倒竹子如果抓不到响马,您就上殿参我,您就参吧!我走了。”说完宇文成都带人走了。究竟这七个人藏到哪儿了呢?原来竹塘后面是一座很长的假山石,在假山石底下埋着二十几口大缸,这些大缸是为存水用的。伏天太阳落了,昌平王在后花园乘凉,在竹椅上一躺,命人把缸里的水泼在假山石上,山石上的青苔显得格外青翠好看。闹花灯的季节是冬景末,用不上这些缸,缸里没有水。宇文成都下令伐竹子的时候,七位英雄横下一条心,如果把竹子伐倒了,就只好拼命了,可这是万不得已的下策,但则有办法,就别给昌平王找麻烦。竹子一片片伐倒,他们越往里靠,离假山越近。齐彪、李豹看见这些大缸,掀开缸盖,一人跳进一个。柴绍跟在他俩后面,也掀开一个缸盖,跳进缸去。他转念一想:这不行,万一宇文成都让兵丁掀缸盖搜查,这不是作茧自缚吗!他用脚一跺缸底,想蹿上去,只听缸底嗡嗡声响,嗯?莫不成这缸底下是空的?又仔细一看,果然这缸底是块能活动的圆石板。他找到了隙缝,急忙撬开了石板,不禁喜出望外,原来下面通着一座暗窖。这是怎么回事呢?书中暗表,昌平王邱瑞早已看出朝政混乱,不知哪天就会出事,他命家人邱义暗地在这个缸底下挖了一个暗窖,一旦有险,自己身家也好暂避一时。每年夏天,邱义都要用泥灰把这块石板封好,上面装上水,谁也不会发现,到了冬夭,就更没人注意了

    。这件事只有王爷和邱义知道,不巧不成书,柴绍正好跳进这个缸里,发觉了这个机关。柴绍急忙吆喝这哥儿几个从这缸底钻进了地窖,他把石板原样放好,不留一点痕迹。竹林砍光,宇文成都有的亲兵翻过缸盖看过,也没有找到他们。再说昌平王邱瑞心里非常纳闷,秦琼他们藏到哪儿去了呢?原来他命邱义挖好这个暗窖后,一次没用过,时间一久,就把这个碴儿给忘了。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地想了起来。等宇文成都抄府事了以后,他命人把大门上栓,二门上锁,带领家丁回到院内,这才命邱义又返回后花园,低声喊道:“秦琼,秦琼!宇文成都已然带兵走了,你们快出来吧!”秦琼等人听这话才放了心,一个个钻出了地窖,都成了土人儿。邱义把缸底封好,嘱咐众人万勿泄露机密,又问:“你们还有什么东西,全拿着。”雄阔海说;“假山窟窿里还藏着一条铁棍呢!”雄阔海取出铁棍,七个人由邱义领到了一个小跨院,昌平王邱瑞也在这里。他的亲随人等忙问:“这事可奇了,您几位到底藏哪儿去了?”齐彪说:“嗐,正在我们没辙的时候,就见土行孙从地缝里钻出来,他带着我们土遁了。”大家听了一阵敞笑。昌平王也不深问此事,等他们把身上的土掸干净了,带他们来到屋中,大家落了座。邱瑞说:“秦琼,你说丞相三儿子强抢良家妇女,你们把他给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秦琼便把大闹丞相府的事仔细说了一遍。接着又把王伯当、谢映登、齐国远、李如珪当做手下的伙计张转、杨和、李智、何辉给昌平王做了介绍。介绍柴绍的时侯,秦琼说:“这位是太原侯李渊的门婿、颍阳节度使柴笠之子,姓柴名绍,字表嗣昌,宇文成惠就是他劈的。”柴绍上前施礼:“王爷,我给您磕头了,多谢您搭救之恩!”邱瑞说:“你既是柴笠之子,更不是外人了,当年我和你父同殿为臣,贤侄,你快快请起。”最末才介绍雄阔海,说他是金顶太行山的寨主,绿林中的一位豪杰,名叫雄阔海,到灯市卖弓为要和宇文成都争第一,结果被宇文成都把弓给拉碎了,他二次取铁棍要找宇文成都拼命,正赶上宇文成都追他们哥儿六个,把他也裹在一块儿了,就算是路遇的难友吧。秦琼说:“阔海过来,给我姨父磕头。”雄阔海过来给邱瑞磕头。邱瑞急忙用手相搀,说道:“壮士请起,这胆子全长到你身上了,你敢到京都暗访宇文成都,胆量也忒大了。你们都暂时藏在我府里吧,将来出城我再想办法。”接着他吩咐几个家人,专照应他们的吃住,然后拉着秦琼说:“秦琼你随我来,见见你姨娘去!”邱瑞领着秦琼来到后宅,高声喊道:“夫人,外甥来了!”王爷夫人忙迎出屋外,秦琼上前跪倒磕头:“姨母大人,甥男秦琼给您磕头。”王爷夫人一见秦琼是悲喜交加,说道:“二十多年没见,你也长大成人了,你小名不是叫太平郎吗?”进到屋里,王爷夫人问起秦琼的父亲阵亡后家里的景况,秦琼就把这二十多年他们母子所遇之事向姨父姨母说了一遍。邱瑞又摆了一桌家宴,招待秦琼不提。自此秦琼等人就躲在昌平主府里,秦琼有时住在姨父书房,有时和那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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