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齐上前跪倒,口称:‘万岁,愿万岁万寿无疆:”李渊封贯宫职:“此次扫北,尔等均任为副将。”“谢主隆恩。”“李金才、齐德志、金光远听封。”“在。”“你三人俱为偏将之职。”“谢主隆恩。”十名小将俱已封了官职,李渊这才说道;“福寿郡王!”“臣在。”“余下各位国公府的小将,全凭总监军分派职分就是。”“微臣替小将们谢恩,那我就斗胆做主啦。”“总监军做主吧,但不知何日起兵?”“启万岁,牧羊城内盼救兵如同盼星星盼月亮一样,急不如快,依草之见,三日后校军场起兵。”李渊心中欢悦,说道:“就依卿家所奏,三日后校场起兵。退班!”当下就散朝啦。有这三天的工夫,程咬金,刘文静,会同二路招讨罗通,可就调兵遣将,安排出兵的军务大事啦。大军十五万兵分三大队,头一队五万人马,罗通率领,二队命蒲国公尉迟南之子尉迟寿昌、乾国公尉迟北之子尉迟吉样二人率领,也是五万人马;三队命广国公夏石珊之子夏奎、夏雷二人率领,也是五万人马。押粮官分为三路,头一路押粮官是平国公鲁明星之子鲁杰、安国公鲁明月之子鲁志,随二路招讨的队后头走,军中不可一日无粮嘛,二路押粮官是邹国公张公瑾之子张英、张俊;三路押粮官是雷国公杜差之子杜明、覃国公史大奈之子史蛟。其他小将或为偏将或为牙将不等,俱都报到入伍,领来盔恺甲胃,按职分穿戴。一切粮草器仗锣鼓帐篷等项,俱已俭点齐备。起兵的正日子到啦。清早,程咬金、刘文静来到校军场一看,三大队兵马聚齐,众小将前后脚来到。然后是罗通来到将台前下马,冲着总监军、副监军躬身施礼告罪,别瞧他是小辈儿,今天得他先上将台,程咬金、刘文静得后上。将台上元帅是正座儿,上首偏座儿是总监军,下首的偏座儿是副监军,都入了座,有中军官、旗牌官、刀斧手、绑缚手,肃立两旁;众小将今天个个都是顶盔摄甲,罩袍束带,披挂整齐,来到台上,齐声叫道:“我等参见元帅!”“诸位将军平身,两旁站立。”“是。”小将们转身排班,嚓嘟蟋甲叶子声音震耳。二路招讨元帅罗通叫道:“列位将军,今日祭旗,起兵征北。兵到北国,大家务必奋勇当先,齐心杀敌,救二主秦王及各家老将还朝。先锋官刘奇听令。”刘奇待搭不理儿地应了一声:“好哟!元帅传令啦,有什么话您说吧!”罗通一听就皱了眉啦,心说;嘿!瞧瞧!彼此生分啦不是!这二路招讨印是人家让的,这股子劲儿受不了!罗通有气没法儿说。‘传本帅命令,全军人等,连点三卯,一卯不到,重责四十,二卯不到,重责八十;三卯不到,按军法从事。连点三卯之后,炮响连天,兵发北国去者!”“是啦。我说,全军兵卒将佐呀,你们听着点儿,元帅有这么点儿令,一印不到打四十,二卯不到打八十,三卯不到,你吃饭的那个脑袋可就长不住啦!连点三卯之后,全军大队往北国溜达呀!”罗通倒噎气,干瞪眼,可就跟程咬金嘀咕说:“四伯父,您听见没有了这叫什么公事?”程咬金说:“别价,忍着!谁让人家把二路招讨印让了哪!忍着,忍着!”罗通这儿点名过卯,人马到齐。哒噢,哒噢,哒噢!先放三声一号炮,咕噜噜噜咯,鼓声似打雷,人声呐喊:“兵发北国呀!”这就要起兵啦。正在这时候,由东辕门外有一匹马四趾垃翻就跑进来啦。这叫闯辕门哪!马上一人高声喊叫:“且慢起兵呀,且慢起兵呀!”罗通在将台上往东辕门看,马上驮着的这位,年过花甲,白脸膛儿,鼻直口阔,皱纹堆垒,胡子全白啦,说七十岁也有人信,头戴六梭抽口硬壮帽儿,顶门上,使黄缎子条儿勒着关魏叶儿,身穿青袍,大红中衣儿,福字履,白袜子。老者的马上挂着大包、小包,还有个皮兜子。马到将台旁边,老者下马滴包儿,大提溜,二提溜,他就上了将台。口称;“王爷!”程咬金那儿答应:“唉。”罗通不乐意呀:“什么人竟敢闯上将台?”程咬金仿佛无所谓,顺口搭音儿:“啥,这是我们家的官家,我问问。―你干吗来啦?”“老王爷,您怕误了公事,早起就走啦。老夫人起床一问,您奔校军场啦,这不,派我给王爷送饯行酒来啦。”说着话打开大包小包儿,把菜摆上,皮兜子里取出酒壶、酒盅儿,把酒满上,说:“老夫人说,祝您平安到北国,救主还朝哇。”程咬金说:“夫人饯行,这酒我得喝!”程咬金刚要端酒盅儿,一瞧这罗通,紧皱双眉,二目圆睁,面沉似水
。咬金这手就停住啦。罗通说:“慢着:老者你是干什么的?”“我了我给王爷饯行来啦。”“谁让你来的?”“老夫人哪。”“老夫人叫你来你就闯辕门吗?”程咬金说:“罗通,你干吗瞪眼哪?”“我这是公事!”一转脸叫道,“军法司何在?”“伺候元帅!”“闯辕门按军法怎么处置?”“按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折,驰突军门为轻军之罪,犯者当斩。”“好。既然如此,刀斧手!”“有!”‘把老者推下合去,斩!”这老者一听:“啊!晦啦嗜哟!王爷,夫人派我来饯行,想不到我要掉脑袋,我不懂军规呀,我知擎,我知罪。王爷给我求个情吧!”’程咬金叫道:“罗通,别这么办哪!虽说是他来饯行,实则是你四伯母跟我的夫妻情分哪!你得高治贵手!。”“军营里不讲私情,斩!”老头儿一听:“完了哇?…”刀斧手连位带扯把老者拉下将台,手起刀落,哎!提了去硬壮帽,提发纂把人头送上将台。“首级到!”“悬挂高竿!”罗通把管家斩了,人头号令。刘奇一瞧,“噬”倒吸一口凉气,跟旁边的徐德呀,尤富广啊,小声儿嘀咕:“我说,这二路元帅这么大的权力哪了说宰就宰呀!”程咬金直捶胸肺子:“完了哎,我的好管家。想不到为给我饯行你命丧校军场啊!”台上还有一个纳闷儿的,谁呀?程铁牛。心说:我们家多会儿又蹦出来这么一位老管家呀?这不是邪门儿吗?哎哟,宰啦万程铁牛知道这里头有事儿,可是不知道为着谁来的,不敢言语啦。这是怎么回事呀?这个老头儿是个犯死罪的囚犯,就等开刀问斩啦。把他从死囚牢中提出,跟他挑明了,叫他假扮管家到校军场饯行,闯辕门也是个死,可就将功折罪啦,还给家里一笔恤金。这是程咬金的招儿,在武德天子面前都准啦。畏的。可是罗通不知道,余怒未息。说:“四伯父,您是总监军,您的管家闯辕门,斩了他我没错,我如果有了过错,您公事公办,还别有私情!”程咬金故意忿恨不平:“小子,咱们搁着这碴儿!”罗通这才坐正了,叫道:“先锋官!”“在!”“传本帅命令,重新点卯。一卯不到,重责四十;二卯不到,重责八十,三卯不到按军法从事。连点三卯,起大兵,兵发北国了”“得令!”刘奇接令,到台前一摇令旗:“下面兵卒将佐听者,元帅有令,重新点卯。一卯不到,重责四十;二卯不到,重责八十;三卯不到按军法从事。连点三卯,起大兵,兵发北国!”刚才那俏皮话儿、懈怠劲儿都没有啦。罗通那儿“嗯”了一声,气儿平了,程咬金那儿“嘿”了一声,心说:行了;铁牛那儿“噢”了一声,他明白了!当下连点三卯起兵,武德天子在五龙门城楼上观看,目送着大军往东走下去啦。大军头一队往下走,非止一天,来在河东应州地界,己然快到雁门关了。大道由西南向东北,西北一带俱是高山峻岭,山势险恶,看着都疹得慌。大队正往东北走,由西北山上松林里传出一棒锣响!堂哪嘟嘟哪!敢情山里有人,一队人马冲下山林把大队就横住啦。有二百来人,各持刀枪,为首四家寨主。叫喊一声:“吠!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打近前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说不字,尔来看戈我是管杀不管埋!唐军听真,叫你们二路元帅上前搭话。”唐兵不敢迟延,赶紧往后队跑。“报!前面有人口念山歌劫道,要留下买路金银。罗通说:“四伯父,他敢劫国家的队伍,这都是邪事儿!”程咬金说:“小子,你外行,这山大王可不管那些。你没赶上,大业二年,六月二十四日,四大爷跟尤俊达就敢劫杨林六十四万皇杠,价值百万的龙衣贡。咱们由后队往前窜,看看去吧。”说话间众将来到前头跟哄罗兵对了面。程咬金一看,为首四家寨主,都在二十上下岁。一个白脸儿的,穿白爱素,胯下马手持一杆画戟,亚赛过三国的吕布吕奉先;一个绿脸儿的,头如麦斗,掌中一口三尖两刃刀;一个紫脸儿的,掌中一口镔铁棍,粗得都出了号啦;还有一个黑脸儿的,胯下马掌中枪:黑枪缨,扁枪尖子够多半巴掌宽,恰好似霸王项羽又活啦。就听那个使戟的说:“兄弟们,谁出去跟他们说明白了?”使铁棍的紫脸儿说:“大哥,我来会会小将们。”他一拱档这马就贯出来啦,在当场叫道:“唐朝二路元帅人等听真,哪个出来搭话?”这边的罗通可就问:“将军们,哪位撒马?问问他为什么劫国家的队伍?”话音未了,尤富广说:“待我来!”催胯下马手持五股叉上前,二人碰了面儿。“我说,山大王,你的胆子太大啦,敢劫国家的队伍!你要干什么?叫什么名字?”紫脸儿的合铁棍一乐:“哈哈哈,胜我则有名,不胜我则无名。你这五股叉也未必是我的对手。要问我干什么,你赶紧回去把程咬金那个老小子给我唤将出来,我跟他有笔清账要算
!”尤富广说:“什么?程咬金邓是大唐福寿郡王,出来跟你说话,你不配!休走看叉!”话到,马到,又到,哗啊!奔使棍的胸前来啦。这使棍的扎煞着左手,右手抓住了棍的中心,由下往上掏着一拨,单手力,铁棍碰在五股叉上,叭!“哎哟!”叉就飞啦。这条铁棍一摇扫过来了:“下去!”尤富广摘镫就掉在马下了;要是不摘蹬下马,铁棍挂着风,呜的下子脑袋就碎啦!“回去叫程咬金老小子出来跟我说话。”这尤富广拾起叉来,连马都没追,跑回来报:“元帅,他说啦,胜他他才有名,不胜他他无名。他说叫程咬金这老小子出来单独说话。四大爷,冲着您来的!”程咬金一听:“哎哟!”“您出去吧!”“这个,我不能出去。”“怎么啦?”“自从劫皇杠起事,直到三斧定瓦岗,后来把皇上一让我赴了扬州会,大唐开国,南征北战,我这大斧下死过多少人?连我都想不起来啦。来的这些人,还用问吗!他们的老人家不定在哪儿死在我斧下啦,冲我来的,是要给他爸爸报仇。我出去?姥姥!”徐德一听:“四叔哎!他使棍,我也使棍。瞧我的!”摇手中铁棍,催坐下马贯出来了。二人碰面,各自扣镫,彼此对面一看。有意思,都是紫黑脸膛儿,都使铁棍,说是哥儿俩都有人信。徐德说:“你敢劫国家的队伍,这胆子都长到你的身上啦!”山上大王说:“胆子小了也不敢劫呀!我要程咬金出马,你出来干什么?”“我出来要会一会你。你知道我有多大的膂力?”“不知道。”“我知道你有多大膂力?”“当让你也不知道。”“怎么知道膂力多大么?就得这么着,我砸你一棍,你砸我一棍!”山大王说:“咱两水先砸谁?”徐德一想:“那我先砸你!”“好啦!你就有多大力使多大力,砸你的!”徐德喊了一声:“好哇!”马贯上来,双膀摇欢了铁棍,双脚扎住镫起来半个身子,双手攥铁棍的一头,那头儿由身后头马的三叉骨那儿抡起来,唔!往前这么一砸。山大王一横铁棍,并不是趁着要砸上这会儿,一歪铁棍,把砸力泄了,他实实在在横棍接,当!没事儿!二马冲锋,圈回来二次碰面儿。“哈哈,这棍接的怎么样?”“够实在的!”“该我砸你啦!”“砸你的!”山大王摇晃膀子,铁棍摇欢了,马贯上来,唔!棍下来啦!徐德横铁棍实接,就听当的一声,也没事儿!山大王乐啦:“呵哈哈哈哈,我很赞成你呀!”徐德说:“我也很赞成你,咱俩的扳平。”“既然如此,打也不合适。你回去把程咬金老小子叫出来,有什么话我还是跟他说。”“哇,哇,哇呀呀!”徐德哇呀半天游回来啦。程咬金说:“你们俩怎么比上棍啦?”徐德说:“力量拼个平,谁也打不了谁。他非叫您出去说话不可,您不出去大概是完不了!”程咬金一横心:“他非叫我出去,我就出去,瞧我的!不过这阵儿还早一点儿,我还不想死哪,办好国家大事的心愿未了哇!得啦,诸位,咱们下世再见啦!”一边儿说着笑着,挖往前走。程咬金还朝搬兵,在乱山之中弃斧撤马,这回又选了一匹花里胡哨的杂色马,身上有青、黄、赤、白、黑各色的花点儿,又挑了一把八卦开山斧。咕噜噜噜噜,鼓声如雷,程咬金骑马扛斧上来啦,口中高喊:“我来噢!”对面使画戟的山大王一瞧,来的这个人头戴三叉紫金冠,身穿猩猩大红座蟒;尤其显眼的是答儿头往出探着,眼珠挤子版外,扎里扎煞的红胡子苫满胸前。他可就跟使刀的说:“兄弟,八成儿这是程咬金。儿郎们”“是,小爷!”“赶紧上去四个人,只要来人落马,上前捆上就跑!”“是啦!”四个唆兵散开了往前去,暗含着准备好了。程咬金来到当场,说:“辛苦,辛苦!”“什么人了”“我就是程咬金。”山大王横铁棍一瞧:“你就是程咬金?”“那没错儿!你改劫国家的队伍?我这大斧要你的命!”山大王乐啦;“程咬金哎,你这斧子招儿就五个字儿:掏、削、劈、捞、件,对不对?”程咬金一听,在马上就坐不住啦。心说:干啦,好汉子怕遇见老街坊,他满知底呀!山大王接着说:“你这斧子招儿外带着老得走先手,得人家搪你的,要是叫你搪人家的你还是搪不惯。干脆,我先扫你一棍!”呜!这铁棍挂着风奔程咬金左边偏脸儿扫过来啦!“哎哟我的姥姥!”程咬金把大斧一扔,脚下摘镫,呱叽!打马上掉下来啦!有两名哄兵过丢按住他,叭嚓!捆上啦,推推操操架着就跑,那两名楼兵捡斧子拢马,跟着也跑,那叫麻利快!山大王叫一声:“押上山岗!”拨马撤走啦!唐营将士大吃一惊,再想赶,双方已经拉开档子了,转眼间山大王擒走了程咬金,奔西北上了山。罗通直发愣;“啥!还没到北国哪,我把总监军丢啦!”要问唐军如何搭救程咬金,请听下回。
19程咬金遭擒得义子 众小将初战立奇功()
书接上回。山大王棍扫程咬金落马,喽兵上去就捆,跟着就把人马撤回,倒卷帘似的,上山啦,生擒活捉了大唐的福寿郡王唐营的总监军程咬金。罗通要追,措手不及,差了快有一箭地啦。到了山下,山上盘山道左右举起刀枪,旌旗招展,喽兵齐声喊嚷:“唐营的兵你别追呀!上打下,不费蜡呀!”刘文静一瞧;“罗帅别追,山高有险可守。我谅他也不敢伤害程王爷。咱们先安下营再说吧!”罗通无奈,说:“好。”这才传令在山下扎营。单提山大王擒捉程咬金上山。左一弯儿,右一弯儿,山名儿就叫三环山,不是本地人,进了山能绕迷糊了
。绕来绕去到了山寨的栅栏门,进门是个挺大的院子,四位山大王下马来到大厅坐下,吩咐一声:“把程咬金押上来!”“是!带程咬金!”程咬金上了山还没喘口气儿哪,喽兵一推:“走!见我们四位小爷去!”身不由自主,推着就上了大厅。“跪下,跪下!”程咬金叫人家捆着哪,他一翻膀子,回身抬腿,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