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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全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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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艺死于前敌,算是报仇雪恨,如若罗艺取胜,可保江南。罗艺是性情刚烈之人,没把打隋朝放在眼里,奉旨后便到校场训练军兵。秦旭说:“听说隋朝的杨林是个能征善战之人,你此去要多加小心!”夫人也对罗艺说:“将军出兵,妾身愿随将军前往。”罗艺说:“夫人,这可万万使不得!”夫人说:“为什么?你小看我,认为我无能吗?”罗艺说:“不,不!你是丞相的爱女,战场上的劳苦,你从来尚有经历过,倘有失误,那还了得!、夫人又说:“将军,你不要小看我,我虽是女流之辈,为国报效也是应该的。在军营之中,我可以同你谋略。”罗艺明白,这是夫人不放心哪,他还想说几句,不想,秦旭夫妇答应了,说:“如此也好,在外遇有疑难,也好提个醒。此外,也有个照应。”罗艺见秦旭夫妇答应女儿了,也不再说什么。他也知道,夫人在家时熟读兵书战策,通晓用兵之道,备不住对自己有所谋略。这边,罗艺夫妇准备出兵,暂不细表。回头再说杨林。他这次伐陈主要是两条,一是试探一下南陈到底有多少兵力,阵容如何?二是要把江南南陈占领之地夺过来。单说大兵离藕塘关二十里安营扎寨,早有探马来报,说:“藕塘关守将,乃是朝中孔家驹之子孔嘉。”“好,再探!”“是!”杨林知道,这孔家父子乃是陈后主的心腹,他们远离当朝,镇守边关,在此胡作非为,只害得这一带的黎民百姓苦不堪言。杨林下令,命韩擒虎带兵出营。韩擒虎兵临城下,城里的守将孔嘉早已闻报,心中惊恐不安,一面差人进京求援,一面严守城池,以防攻城。这一天,忽有军兵来报:“城外有人叫阵。”孔嘉看看左右,问道:“哪个出去迎敌?”“末将愿往!”孔嘉闻声看去,乃是手下之人,姓巩名平,说道:“你要多加小心!”“知道了!”巩平说着上马带兵出城,列开阵式,催马来到了阵前。韩擒虎举目观瞧,来将穿青挂皂,三十上下年纪,尖嘴猴腮。韩擒虎喊道:“来将何人,通上名来!”巩平刚要通名报姓,韩擒虎等他不得,上去就是一枪,巩平举刀相迎,二人打在了一处。巩平虽然英勇善战,可他哪是韩擒虎的对手啊。打不到十几回合,被韩擒虎一枪刺于马下。军兵们一见大将阵亡,纷纷败回城内。孔嘉闻报,心惊肉跳,别看他平时整人进谗言有本事,今天失去一个将士,他就心慌意乱了。自己披挂上马,领兵出城。来到两军阵前,孔嘉跃马横枪,两下相互通名报姓之后,韩擒虎知道是孔嘉,只气得五雷暴跳,七窍生烟,大声喝喊:“孔嘉,你这个无名鼠辈!你们父子上欺天子,下压朝臣,祸害百姓,天理难容!今日天兵来到,识时务者赶快下马就擒,牙迸半个不字,我要叫你马前横尸!”孔嘉听罢大怒,喊道:“休要胡言,看枪!”这孔嘉自幼练过武功,经过名人传授,马上步下也都精通,有两下子。两个人大战三十几个回合没分胜败。韩擒虎心想:他们父子不光横行,还真能打几下子……想着用枪往孔嘉胸前一点,孔嘉用枪一拨,没想到,韩擒虎这枪是虚的,一扳枪攥,枪尖直奔左肋,孔嘉一闪身,马打盘旋,二马一错镫,韩擒虎伸右手,探膀臂,一只手抓住孔嘉的勒甲丝绦,往怀中一带,就把孔嘉给擒过来了,横在鞍鞒之上,催马回营。来到了帐前,把孔嘉往地上一扔,自己走进大帐:“启禀王爷,孔嘉已被我活擒过来。”杨林说:“好,带上来!”“是!”军兵推推搡搡将孔嘉推了进来,大声喊道:“跪下!”孔嘉说:“我乃是陈朝仆射孔家驹之子,兵马大元帅,岂肯跪你!你们隋朝灭周称隋,竟敢来我边城,小心尔等有来无回!”杨林一拍桌案,说:“大胆!你个小小的孔嘉,敢在本王面前傲慢,真好大胆!本王向来爱慕英雄,赏善罚恶,你们父子为非作歹,上欺天子,下压群臣,见了本王还敢无礼,来人哪

    !”“有!”“推出去,杀!”“是!”众军兵上前将孔嘉推出辕门,当时就杀了。随后下令全军攻城,一举占了藕塘关。杨林率军进城之后,出榜安民,公买公卖,民心稍安。三天之后,杨林下令起兵,兵发全椒。全椒城的守将叫马应举,儿子叫马玉,这父子与孔嘉父子臭味相投,结为生死之交。马玉依仗他父亲的权势,随意欺压黎民百姓,老百姓敢怒而不敢言,人人畏而远之。这天,马应举闻报,说隋兵已经夺了藕塘关,孔嘉被处死,心想:杨林好厉害啊!他也不会放弃全椒……正想着,忽听军兵来报:“报,杨林兵到!”“再探!”“是!”马应举早就听说杨林善于用兵,手使一对虬龙棒,打遍天下无敌手。在南朝,我是常胜将军,比武时,跟镇殿大将军罗荣打了个平手,除了他就是双枪将定彦平大帅了,此外还有谁能胜我!今日杨林兵到,我早料到隋朝对江南一带不会放过。想到这里看看左右说“:谁去迎敌?”马玉说:“爹爹,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囤。孩儿出去,给他们个下马威,叫他们看。若不然,他们也不知马王爷三只眼!”这马玉为啥说话这么大口气呢?原来他跟父亲马应举学过武艺,手使一口三尖两刃刀,厉害无比。即使这样,马应举也还是担心哪,说声:“你可要多加小心!”“不用挂念!”说话间,军兵来报:“报,杨林大军离城三里安营扎寨。”“再探!”“是!”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杨林,大帐内与众将商量,如何攻打全椒城。有人说:“马应举父子是陈之能将,人称常胜将军……”杨林听罢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怎么,胆子小了?本王百战百胜,从无失误。遇善者,以仁义对待,遇恶者,严惩不贷!马应举其人,我早有耳闻,为人臣者,各保其主,其勇可嘉。然而身为大将,不以国事为重,却纵子行凶,仗势欺人,这样,岂不玷污了‘常胜’二字!常言道:忠臣孝子人人敬。象这样的将官岂不误国!陈主不能惩治,我要替他除掉这个常胜将军!”正说话间,忽听军兵来报:“报,城内出兵,营前讨战!”“再探!”“是!”杨林哈哈大笑:“哈哈,说到就到了!他以为我们的兵马远道而来,不战自疲,这是要打我的下马威呀!好吧,咱们阵前一会!”杨林说着披挂上马,要去迎敌,有一人上前说道:“王爷,杀鸡何用宰牛刀,有末将出去拿他回营就是!”杨林一看,原来是比武新招来的一名将士,姓李名成先。便道:“打胜仗长威风,打败仗减锐气,你要多加小心!”“知道了!”李成先答应一声披挂上马,带兵出营。带到两军阵前,军兵雁翅排开。李成先马到当场,抬头观看,只见对面之人有三十多岁,头戴青铜盔,身穿青铜铠,坐下黄骠马,手使三尖两刃刀,面色淡黄,微微的胡须。生就的一双三角眼,面带凶气。李成先看罢用刀指点说:“来者何人?报名前来受死!”马玉说:“问我吗,我乃陈主驾下常胜将军之子、少帅马玉。你是何人?”“我乃隋主驾下、杨王麾下的李成先便是!”说着撒马过来,举刀就砍。马玉横刀,使了个二郎担山,将刀架过。两个人二马盘旋,大战当场。李成先刀马纯熟,运用自如。马玉是父传子受,刀法精良。两个人打到三十六个回合,李成先一招走空,被马玉挥刀砍于马下,当时人头落地。隋兵一见,惊慌失措,纷纷逃回大帐去报告杨林,说:“王爷,大事不好,李将军阵亡!”“啊!”杨林听罢一愣,说:“今日出师不利,首战就伤我一员将士,减我锐气!”这时后边又有人喊:“王爷,末将愿往!”杨林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将王胜,说声:“多加小心!”“不劳挂念!”王胜说罢出阵,没打上几个回合,又死在马玉刀下。杨林闻报,气冲斗牛:“这还了得!待本王亲自出马会他一会!”杨林说着披挂上马,大家跟随,出了营门,列开阵式。这时忠孝王伍建章跑来,要求出马。杨林一挥手,说:“慢着!你给我观阵!”杨林说着一马当先冲上阵来,马玉一见,觉得此人出营与前两次不同。只见身后跟随的是一排排的隋将,一个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当中出马的这员将,银盔银甲,面似银盆。年纪也就在四十上下,一部墨髯,怀抱一双虬龙棒,不用问,他就是杨林了。马玉看罢,威风不减,以为自己连胜两仗,连伤二将,杨林又能奈我何?所以他根本没把杨林放在心上,用刀一指点,高声大叫:“慢往前来,通名受死!”杨林说:“问我吗,我乃隋主驾前的铁臂靠山王杨林,你可是马玉吗?”“然!”杨林并不多问,把一双虬龙棒分开,马往前冲。还没等杨王来到对面,忽听东边道上有马蹄之声,马上之人高声喝喊:“杨王爷,把这个人交给我!”马玉勒马观望,啊,是他!他吓了一跳!欲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尚司朗全椒投亲() 
书接上回。话说在全椒城外两军交战,马玉一连伤了两员隋将,最后杨林出马,还没等交战,忽听有人喊:“杨王爷,把这个人交给我!”杨林回头一看,乃是尚司朗骑马来到。这尚司朗是滁州人,父亲叫尚杰,母亲袁氏。老夫妻俩一辈子只生他这么一个独生子。尚杰做处理问题时结交了一个好友,姓张,名叫张茂,住在全椒县城内,家有一女,名叫张素萍。张茂与尚杰是莫逆之交,只是多头差姓,所以二人很早便为儿女定下了亲事。后来尚杰身患重病,买卖是做不成了,在家坐吃山空,家境日渐贫寒。尚司朗十二岁那年,他父亲一命归天。尚司朗自父亲死后,便与母亲袁氏过活,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他自幼好武,在家呆着没事,成天弄枪舞棒。袁氏说:“司朗啊,你也不算小了,整天在家弄枪舞棒的,不顶穿也不顶吃,把这点家底花光了,往后可怎么办呢?”尚司朗觉得母亲说得在理,自来家底不厚,父亲治病又花了一些,如此下去,很快也就花光了。干什么呢?没啥可干,只好每日上山打柴,卖点留点,家里再贴补点,日子还算可以。话说尚司朗长到二十岁时,袁氏说:“儿呀,你二十岁了,已经成人了,你父亲在世时曾为你订下一门亲事,是张茂之女。自你父有病,彼此已无往来。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为娘身体又不好,一年不如一年,娘总想早日为你完婚,我看到儿媳妇,死也就瞑目了。你是不是去趟全椒县,到你岳父家去商量商量这完婚之事。想当初,你父亲跟你岳父交情甚厚,不分彼此,你父亲还曾救过他的急难。你此去,一来是拜望,二来是投亲,你看怎样?尚司朗听母亲这么一说,沉思片刻,说:“娘啊,现在我家家境贫寒,怎好去见人家?”袁氏说:“儿呀,你只管去,你父与你岳父当年不分彼此,知道家境贫寒,他还会帮助你的。”“那也好。”尚司朗无奈,只好答应去投亲。第二天早饭过后,袁氏找出一件八成新的衣服给尚司朗换上,尚司朗拜别母亲,离开滁州奔全椒而来。书要简短,话说尚司朗来到张茂家门前,一看门楼高大,门前有上马石、下马石,两是龙爪槐树,台阶高大,好大的一座宅院。尚司朗看多时,问一个小孩儿:“这儿是张茂家吗?”小孩儿看了他一眼,说:“是老张家。”尚司朗登上台阶,举手扣打门环,不一会儿有人出来,把门打开了一道缝,探出头来问:“你找谁?”尚司朗一看这人是个家人打扮,连忙施礼说:“我姓尚,叫尚司朗,特来拜见张叔叔

    。有劳大驾,烦你通禀一声。”这家人上下左右看了他几眼,说声:“稍候!”转身就回去了。过二门来到上房,东间屋是客厅,见张茂正坐在太师椅上吃茶。家人先咳嗽一声,张茂听见说:“进来!”家人进来拜见员外,说:“门外来了一个人,自称是尚司朗,说是来拜见张叔叔。”“啊!”张茂听罢一愣,哼?尚司朗。原来张茂发了财,变了心,已经忘了与尚杰的旧交。常言道:小人乍富心肠毒,岂肯助人为乐?张茂是敬上不敬下,家成业就之后,开始结交官府,与本城大帅马应举来往甚密,他依靠这门户扬眉吐气。后来知道尚家落魄,尚杰已死,儿子尚司朗无能,便女攀高门,把女儿许配给马应举的儿子马玉。女儿就要出门,这几天他正给女儿准备嫁妆。万万没有想到,尚司朗今天忽然闯来。这不能不使他吃惊,稍微镇静了一下,问家人:“他在哪?”“在外边。”“穿戴如何?”“穿的是旧衣服。”“哼,我的女儿岂能嫁给这么一个穷酸鬼!好吧,你叫他进来!”“是!”家人答应退出,来到大门外说:“员外叫你进去!”“多谢!”尚司朗跟随家人进了大门,又到二门,大门前有个影壁墙,绕过影壁墙进了二门,院里有七间正房,东西有月亮门的跨院,东西厢房,院里放着养鱼缸。家人一挑门帘,尚司朗走进屋里,只见屋里是纸糊的天棚,方砖铺地,南窗下有一张床,北窗下放着八仙桌,两边太师椅,墙上挂着字画,两边有对联,上隘是“屋雅何须大”,下配是“花香不在多”,横批是“山清水秀”。八仙桌上放着一对掸瓶,瓶中插着鸡毛掸子。下面有铜茶盘,茶盘里放着水壶朋碗。尚司朗再看张茂,坐在太师椅上,头上系着员外巾,前面镶着玉石。身穿员外氅,足登青缎鞋。一张淡黄脸,黄焦焦的胡须,满脸奸诈。家人介绍说:“这就是我家员外。”尚司朗一听,急忙跪倒叩头:“叔父在上,小侄尚司朗给你老叩头。”张茂坐在太师椅上一动没动,一摆手说:“起来吧!”“是!”“你父亲去世我也不知道,家事又太忙,你母亲好吗?”“托叔叔福,我母亲很好。”“你来干什么?”“叔叔,我父亲去世后,我没办法,只靠打柴度日,我母亲年岁也大了。我这次是奉母命来见你老,为的是问问亲事。老母日夜想见儿媳,所以才打发我来找叔父商量娶亲过门之事。”“贤侄,想当初,我跟你爹说过这么回事,不过只是口头说说罢了,你母亲怎么还当起真来了!咱们两家根本就没定啊,娶亲从何说起?再说,我的女儿已经许给本县大帅之子--马玉公子,眼下就要过门。这样吧,来人哪!”“有!”“给尚司朗拿三十两银子。”“是!”家人答应一声,不多时取来三十两银子放在桌上。张茂说:“这是三十两纹银,你拿回去,想办法谋个生活,好奉养你母。日后有相当的姑娘娶一个,也好跟你母亲作伴。嘿,拿去吧!来人哪!”“有!”“送客!”“是!哦,请吧!”尚司朗听到这里,好似凉水浇头,怀中抱冰,只觉得脑袋“嗡”一下子,半天没说出话来。见张茂得意忘形,心想:你嫌贫爱富,毁了婚约,完全不念旧情,实在太可气了!想到这他火往上撞,一伸手把三十两银子摔到地上,转身就走。出二门奔大门,一直来到村边。走到一个小溪边,强打精神扶住一棵树。这时他心如刀绞,肉似把抓。满以为这次来可以迎亲求娶,哪里想到竟是如此!好一个张茂,你翻脸无情!我尚司朗虽穷,人贫志不短!看起来真是“白马红缨色色新,富在深山有远亲,贫居闹市无人问,明是亲来不认亲”哪!想到这,尚司朗心如火焚,回家去,我母亲又该如何?那也得回去呀,他无精打采地往家走……闲言少叙。尚司朗回到家下,一叫门,老母在家正盼望儿子,急忙出来开门,一见尚司朗满面愁云,闷闷不乐,心里纳闷儿。母子进院,关好门,到屋里坐下。袁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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