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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欣怡被妹妹闹了个满脸通红,立刻喝道:“你这死丫头,怎么就这么没羞没骚?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何雅君不吃何欣怡这套,再次搂上去道:“姐姐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昌云哥要能忍得住才怪了!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想让昌云哥那里很快挺起来,你就要”
“死丫头你给我闭嘴!”何雅君的话还没说完,何欣怡就已落荒而逃。
在这个口无遮拦、随心所欲的妹妹面前,何欣怡彻底被击败了。
由于谢昌云上午没计划外出,所以何其轩和何雅君也不打算到公司去了,逗了一会几个小家伙,一家人就坐在客厅里说起了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何雅君三人的婚事上,几个女孩赶紧拉着小家伙们低着头跑了出去。
“亲家公,这件事是非办不可了,王主席那里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我看一个是日子,一个是场面,不如今天就定下来,也好按这个准备。”外孙和外孙女都满地跑了,何其轩想让小女儿有个正式名分的心愿极为迫切。
谢茂学道:“亲家公、亲家母,事已至此,只有委屈欣怡和雅君了。日子我已经看过,以正月十六最为适宜,不过国事为大,还要看昌云是不是能安排的开了。”
“昌云你看呢?”张湘茵马上追问道。
谢昌云想了想,“可以,这个时候暂时没有什么重要安排。”
张湘茵道:“亲家,那时间就这么定了。再看看场面要办多大,我看还是昌云和欣怡你们先说说。”
谢昌云道:“搞的太宣扬了也不好,太简单了又会委屈雅君她们,我觉得场面不用太大,地点就在这个院子里,但来宾的规格要高,仪式也要正规一些,唯一不足的就是饭厅小了一点,最多只能容纳六七十人。”
何其轩道:“这个不要紧,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靠着餐厅再盖一间大厅就是了。”
何欣怡道:“我觉得小弟说这个方式很好,我们这个院子这么大,而且三栋楼房可以同时接待宾客,张灯结彩也好布置。不过爸,正月里可不好找人盖房子。”
谢昌云道:“这个倒没有关系,我刚才想了,其实也不用盖房子,联勤部有大帐篷,几顶帐篷连在一起,只要做个地平,把帐篷里布置漂亮一些,多搞些鲜花彩灯就可以,即显得新颖别致又不浪费。”
何其轩点头道:“这个办法不错,亲家你们看呢?”
谢茂学道:“该花的花,该省的还是要省,人都在这个院子里反倒很热闹。”
张湘茵道:“我看也很好,就是万一下雨了也不要紧。昌云,你那里有什么要紧的客人来没有?”
谢昌云道:“现在还不好说准,但是毛泽东的夫人肯定要来,而且还是代表王秋的娘家。我估计政府部长、省府主席和战区司令长官应该会来还几个,对了,蒋大公子也是定下要来的。”
何其轩道:“王主席女儿出嫁,江西省府少不了会来几个厅长,韶关这里就不用说了,几十位军政官员和他们的夫人是必要来的。廖先生和三个公司的高级职员最少来十几个,这就不少了!”
何欣怡笑道:“爸,还有思雯和雅君的同学,王秋和思雯的同事,这么多卫士,还有咱们自己家的好几十人,连上你和小弟说的那些,恐怕加起来要有三百人呢!”
谢刘氏终于说了一句话道:“人多就多一些吧!反正是在自家院子里热闹,可不能让几个孩子受委屈。云伢子,你能不能把三伢子他们叫回来?”
谢昌云道:“妈,我尽力争取,你看还有什么吩咐的。”
谢刘氏道:“当然还有,今天当着亲家和欣怡的面我可要和你说清楚,再多一个女孩子你的不要想再领回家来,你记住没有?”
谢昌云赶紧低声下气道:“妈,我记住了,再不会有第五个了。”
见谢昌云在谢刘氏面前这么服帖,何其轩夫妇一阵宽心。有些事他们不便管,有谢刘氏的威慑,想来谢昌云也不敢再乱来了,毕竟自己的两个女儿都搭在了谢昌云身上,谢昌云如花心成灾,受损害最大的就是何家。
所以何其轩以愉快的口吻道:“昌云,你身上的干系重大,分不得任何心,所以筹办婚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们自己有这么多人收,还有伯公肯定会帮忙,一切都会办得如人所愿。”
张湘茵也到:“是呀!前些天还有几位太太说起雅君的事,还答应办喜事的时候带着人来帮忙。人手和钱我们都不差。”
其实何其轩夫妇这个断定由于完全站在自家角度上,所以看得并不透彻,谢昌云要真是再领回家几个,谢刘氏还能怎么样?最后结果只能是再接受。
母亲可以容忍儿子的一切,这是天下女人的通病,更何况是谢昌云这样一个非同一般的儿子。
最后,谢刘氏要何欣怡把婚期定下来的事告诉何雅君几个,也好让她们心里有个数。这件事当婆婆的不便直接去说,当然是由当家媳妇出面了。
而谢茂学则忙着去给王如中些求亲帖去了,媒人呢,他已经想好了请广东省府主席林云陔出面。林云陔虽然与王如中都是一省主席,但林云陔却是早期同盟会员,民国十二年就担任了广州市长、民国二十年任广东省主席,资历远比王如中要高得多。毕竟王思雯理论上不是正妻,能有林云陔当媒人,也算是给老友足够的体尊了。
何欣怡按婆婆吩咐,把何雅君、王秋、王思雯单独叫到了楼下小客厅里,很郑重的把三人的喜日、婚礼的规模和筹办要点转告给了她们。
虽然早已经知道了要不了多久就会与谢昌云成婚,但当这一天被明确下来之后,三女的心里还是喜悦伴着羞涩,齐齐的低着脑袋正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与谢昌云从哥哥妹妹那种关系变为夫妻的关系,这才意味着自己获得了最终的归宿,才能从此承担起被社会认可的义务和责任。反过来,谢昌云也必须对每个妻子都负起责任和义务来,这与之前随时可以变化的地位是有根本区别的。
此外,“谢昌云夫人”这个桂冠可是非常耀眼夺目的,不管是第几夫人,都足以受到无数的尊敬。王秋不一定会这样想,但何雅君和王思雯却对此十分的幢想。
而害羞则是女孩子们的一种本能,虽然三女与谢昌云早就有了形如夫妻的接触、何雅君甚至连孩子都有了,但从少女到少妇,在人们眼里的意味就完全不一样,最起码表明她们的身子已经是属于男人的了,已经经受过了男女人伦之事。
何欣怡看着几个小姐妹,心里道了一声“作孽!”
然后何欣怡又接着道:“作为你们的大姐,有些话不能放到喜庆的日子来讲,所以今天我就提前给你们讲个透彻。第一,小弟为了你们能有正式的名分,宁可放弃自己的锦绣前程,这个代价的巨大和小弟的至诚挚爱的分量你们自己可以掂量的出,所以一切行为万不要辜负了小弟。第二,小弟一举一动无不关系国家民族未来兴衰,因此在这个家里,一切都要以小弟为重,耍一点小脾气是可以的,但是切不可过头,不可给小弟增加任何麻烦。第三,小弟和我们都是有新思想的人,家中无嫡庶尊卑之分,但一家之事的管理不可没有主次,我是你们的大姐,所以有必要担起这个责任来。当然也不是事事都要我来管,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你们还是和现在一样有你们自己工作和经济上、生活上的自由,只是关系整个家庭的事要由我来协调。好了,我就说这么多了。你们对于婚礼有什么自己的要求,可以向小弟和我提出来,我和小弟都会尽量满足你们。”
谢家的家务本来就是何欣怡掌管,谢刘氏一心只在丈夫,儿子和几个孙辈身上,对谁掌家务根本没放在心上,不过以前很多事都是自然形成的习惯,并无明确规定,所以何欣怡此举也可算是建立谢家后院朝纲的一个主政声明了。
午饭时谢昌云被谢刘氏逼着喝了满满两大碗枸杞和红枣熬得=的大骨头汤,一桌的人谁心里都明白是为什么,何其轩夫妇甚至还对视苦笑了一下。
何雅君自觉心虚,羞得整顿饭都没敢抬起头来。
午饭后抓紧在书房沙发上睡了一个小时,谢昌云就赶往四战区长官部参加军队院校建设会议。
第五零六章国民党的争论()
扩大军队院校数量、提高部分院校级别的规划虽然在青岛会议上已经宣布,但具体实施起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因此三个战区和空军海军又在陈时骥的主持下,在韶关联合召开了一次会议,以商议并落实具体问题。
会议的时间是根据谢昌云的行程安排的,主要就是想请谢昌云在会议期间提出一些纲要性的指示。
下午的会议开始时间是一点半,由于知道了谢长官要来,所以与会者提前十分钟就全部到齐了,当谢昌云走进会议室后,几十名将校立刻整齐肃立,目视谢昌云走到了会议桌的顶端。
“各位请坐!”随着谢昌云一声令下,几十名将校在同一时间落了座,前后误差不超过零点几秒,短暂的碰撞声过后,会议室里再无任何声响。
谢昌云很满意的点头道:“在座的各位大部分将来都是治学之人,严谨表率当为治学带兵首位。不过有些事我们不必拘于形式,主要还是要体现失效。我举个例子,一个哨位的卫兵,如果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保持军姿上面,虽然看着体面,但他有多少精力来对周围情况进行观察呢,又如何能够对突发情况作出有效反应能?所以现在各位可以放松了,把精力集中在耳朵和脑筋上。”
谢昌云话一说完,将校们紧绷的身体都松弛了一些,不过坐姿还是继续保持了端正。
谢昌云又道:“我刚才举的那个例子,实际上也是我们大力兴办军事院校的根本目的。我们办这么多的院校不是为了摆花架子,而是为了培养出更多的有真才实学的军事人才,以此来提高我们军队的全面素质和战斗力,使我们军队的各项能力始终居于世界前列。由此目的再继续推论,我们各院校的教育水平也必须处于前端。所以我今天主要讲三个问题,一是院校的人员构成和待遇,二是院校的经费保障、三是院校的教学方针,四是院校的发展趋势。首先是人员构成和待遇,各院校的管理和教学人员,可在全部队范围内优先选拔,凡院校所提人选,任何人都不能阻拦;不过不论是留任人员和调入人员,必须要经过严格把关,能力平庸和意识行为不端者一律不得接纳;凡在院校岗位表现优异者,三年后可考虑提升一级到建制部队任职;各学院院长为战区副司令长官级别,各校校长为军长级别,教员最低授予上尉,最高可至少将第四,军队院校的任务不光是为军队培养指挥和专业人员,而且是我们与外军交流的重要渠道,也是我们掌握世界军事领域发展状况的平台,更是我们产生先进军事理论的智囊机构,所以院校的建设要始终着眼于将来、放眼于世界,教学与研究并举,是我们院校建设的发展方向”
谢昌云这一篇发言总共谈了一个小时五十分钟,既有对显现存问题的明确,又有对院校发展的整个构思,魄力之大、观点之奇、目光之远,让在座的将校们心中无不惊叹,只恨不得多长一对耳朵不要遗漏了一点内容。
不过,看到会议室里在运转的录音机,将校们都放下了心。
最后,谢昌云又与将校们进行了一个半小时的交流,这才在众人的崇敬目光下离开了会议室。
等人员重新落座之后,陈时骥挺起胸脯抄着一口江浙官话道:“谢长官的训话我想各位都清楚了,还有哪位觉得担任院校职务吃亏的请举手,我立刻放你们回去。没有,这就好!现在你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需要的人都给我列出来,给老子来个一网打尽。”
会议室里立刻响起一片哄笑。
谢昌云这里又是商议婚事、又是纵谈阔论,而在武汉召开的国民党特别中执会却吵闹的不可开交。
这次特别会议的内容只有一个,就是对谢系军队所进行的清党。
自国民党成立以来,只要国民党清理异党的分,从未有过在内部被别人清理的情况,即便是蒋介石与阎锡山、冯玉祥和李宗仁打得你死我活,这些军阀也没有脱离国民党。汪精卫投敌当了汉奸,也没敢抛弃国民党正统的外衣。可现在,谢昌云一声令下,就让十几万国民党员和三青团员、上百万的军队离国民党而去,使得国民党遭受了历史上最大的挫折。
对这样一个空前严重的事件,不仅大部国民党中央执委到会、而且非执行委员的党务系统负责人和部分战区负责人也参加了会议。
会议开始的气氛显得非常的沉重,但不一会儿就被谴责和谩骂谢昌云的叫嚣所取代。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到会的大部分人都暂时保持了沉默,任由少部分人在那里发泄愤恨。
谢昌云对抗战、国家经济、收复主权的贡献太大,尽管对他这次的举动多有不满,但理智者对他绝不会公开的进行攻击,他们更多的是想要求得一个理想的解决办法。
静观了会场内的众生相,蒋介石感到了很大的无奈。
要论对谢昌云的了解,在座的无人能比得过蒋介石;要论对全局的总览,没有谁能比蒋介石更看得更透彻。
现在谢昌云想做什么是没有人可以阻拦得了的,在旁人看来,谢昌云是要搞垮国民党自己取而代之,但蒋介石却清楚谢昌云只是想不使国民党一家独大,并无根本消灭国民党的意思,因此不管谢昌云怎么闹,他和国民党一定的安全底线还是存在的,只不过谢昌云明生生的步步挤兑、而且又完全不听劝告任意所为,这让蒋介石感到了难以忍受。
可是不忍也得忍。凭军事力量肯定打不过谢昌云,经济方面谢昌云根本不依靠国民政府,而且根基牢固、人心所向,可谓是无懈可击。从肉体上消灭谢昌云?这个方式决不可采取。有谢昌云在,自己虽然步步被动,但至少可以看清局势,一旦谢昌云有事,结果就很难预料了,至少目前看不到存在有利于国民党的因素。
此外,防止共产党和制宪党走向极端、对日的最后作战、战后的权益、国际的关系,这些离开了谢昌云都无法解决。
所以蒋介石急于召开这次特别执委会,主要目的并不是想挽回既成事实的局面,而是想利用这次会议稳定党内、并把相应的责任由执委会集体来承担。
蒋介石知道中央执委们根本拿不出对付谢昌云的有效手段,既然大家都没办法,那就不是他蒋某人的能力不足的问题了。
果然,抢先发言的这些人尽管声色俱厉、桌子拍得“碰碰”作响,但谁也道不出可供实行的提议来。
第六战区司令长官陈诚和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并排坐在一起,两个人都是列席人员,没有会议主持人的点名是不会发言的,不过私下的谈话并不受这个约束,而且这类会议不似军事会议,互相嘀咕一下也无所谓。
所以薛岳就首先问道:“辞修,你怎么看待谢主任此举?”
目前韶关行营任然存在,第九战区名义上也还是归韶关行营管辖,薛岳继续称谢昌云为“谢主任”,明显是表示了与谢昌云之间仍存在密切联系。
陈诚道:“伯陵兄,进退皆不好办呀!昌云这次清党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