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头一天,如果不是李顺出头,这家伙也是准备给陈排出个题目的。
何俊:帅哥一枚,开影楼的;
张乐:爱讲冷笑话。
此外,还有一人,不太合群,人长得尖嘴猴腮,独自躺在床上,不言不笑,翘着二郎腿,一枚硬币在他五个手指之间来回翻转,跟耍魔术似的。
“这能怨我么?啊?本来我一个人欣赏的,你们都围上来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放松警惕,排座到跟前还没发现啊!”
李顺呵呵一笑,不以为耻,转头看向周廷杰:
“大茶壶,我觉得你该出马了,给排座安排俩妞儿,给他消消火气,比啥都强!”
周廷杰一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哥别的么有,手下妞儿一大把!”
张乐在旁边脸色淡然,忽然飘来一句:“男人为啥叫男人?一个‘田’,一个‘力’,天生就要耕耕田,久了不耕,就会出问题的。”
这话说得有文化,说文解字了,大家都笑了起来。
正笑着,周廷杰忽然张大了嘴巴,不说话了。
大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陈默黑着脸站在门口。
“李顺,你出来一下!”
李顺有点不好意思地向大家笑笑,老老实实跟陈默出去了。
毕竟,事儿是他惹出来的,身为滚刀肉,就不怕挨刀,这点担当还是有的。
周廷杰:“喂,排座不是要把李老师练一顿吧?”
何俊:“练一顿倒是没什么,就怕以后没‘资源’了,啧啧,还好上午休息时蓝牙传了两部。”
陈继洲:“小白,你还用传么?你影楼里来来往往多少美女呀,直接改行,改拍AV,自导自演,不是什么都奇了?”
哈哈笑声中,陈默和李顺去到娱乐室。
“排座,那个,你要想告发,我无话可说,不过,老这么闷了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陈默那张黑脸,李顺没来由地感到有点心虚。
看个片儿,并不是什么大事。
但陈默的表情却是悲愤、委屈、郁闷等等情绪的结合体,让李顺感觉自己像个罪人。
李顺:“究竟想咋样?你说啊!咳咳,我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视频都删了哈,要不,哥请你搓一顿?”
陈默还是不说话,只是瞪着李顺。
李顺心里七上八下,陈默却突然开口了。
陈默郁闷道:“你把我害惨了!”
李顺连忙道:“我也没想到你会昏,咳咳,都怪我,都怪我……”
“我说的不是这个,呃,反正乱七八糟的……”
李顺上心了,看来排座没准备自己聚众看片的事情。
他的好奇心就上来了。
“那咋回事啊?兄弟,说说看,呵,让我帮你分析分析……”
陈默纠结了好久,终于还是吞吞吐吐,把妖女逼供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木讷,他老实,所以看起来比大多数新兵要成熟得多,但他的内心,仍旧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在李顺这个兵油子面前,他还嫩得很。
听着,李顺就笑了,但只在心里笑,他叹息了一声:“兄弟,不是哥说你啊,你这个性格,要改一改,怎么能让娘们儿骑头上呢?我给你讲,当年……”
李顺开始胡吹乱侃。
他倒不是给陈默出着主意,而是把自己多年来修炼的经验,拣他自认为比较辉煌、比较拿得出手的,在陈默面前炫耀了一番。
“啊?你们现役部队,还能谈对象?不是不让在驻地找对象么?”
“你傻啊,不被发现,不就没事儿了?”
…………
“苍老师是谁?”
“呵呵,这个嘛,等有时间了,我给你介绍介绍!”
…………
“不是吧,你们还敢找小姐?那不是犯法么?”
“什么犯法?我们那叫对口扶贫!扶贫,知道么?人家生活也不容易,再说,咱们也要过日子嘛,不日,那叫什么日子?”
…………
这一番谈话,进行了整个午睡时间。
末了,陈默回到寝室,脑子里还是昏昏然。
李顺给他灌输的东西,太庞大太丰富了,他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了。
只是,李顺在尿尿的时候,心情变得愉悦了,轻松了。
李顺哼着小调,心中狂笑不已:
“麻蛋,原来排座是个闷骚啊,只是不太开窍罢了,不过呢,有老子这个前辈引路,不怕你不上道儿啊,嘎嘎……”
(本章完)
第44章 高手在民间()
集体的力量是强大的,特别是对于陈默这类形如白纸的人而言。
在团里,郝强算是油条一根,朱班副偷奸耍滑,刘增是随大流,其他的干部,多少有些距离,对陈默影响不大。
但如今陈排座手下的八大金刚,却是在社会上飘了好些年,货真价实的老司机,几个人凑一块儿,完全有能力对陈默里里外外进行一次革命性的重塑。
训练间隙,周廷杰凑了上来,未语先笑,递了一根烟过来。
“排座,我看你好像有心事啊?中午李老师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哈,你可别听他的,那家伙,满肚子坏水!”
周廷杰大义凛然:“你不知道,李老师真是坏透了,他还让我给你找妞儿呢!排座你这么正直的人,怎么能干那事儿呢?你说对不对?”
得,商量好了的事情,转身就全部倒给陈默了,把李顺李老师卖得干干的。
周廷杰一走,陈继洲来了。
“排座,你是不是练过啊?要不给兄弟们开个小灶,传两手绝技呗!说起来咱们还是本家,你说是不?”
陈默渐渐听明白了,陈继洲原来是个协警,负责路面上治安,就是抓抓扒手、飞车党之类的活计。
陈继洲给陈默讲了好些执法的趣闻,让陈默很是神往。
还没尽兴,操课又开始了。
下个训练间隙,换郑金了。
“哥们儿练散打的,有没有兴趣过过手?”
一看陈默兴趣不大,郑金也不勉强,陈排座就是力气大点、扛揍,但不过是个新兵,真打起来,郑金自信能在十秒之内将他放翻。
这货是个爽快人,没有为难陈默,倒是把他走南闯北的经验,特别是在东南沿海一带的经历跟陈默分享了一番,让陈默暗自咋舌。
于是陈默知道,有的地方赌博不仅产业化,还能合法化;
有的地方,鸡也是有营业执照的;
有的地方,揍人和挨揍也能赚钱,那叫黑拳。
过了一会儿,张乐过来了。
“排座,给你讲个笑话哈,这个笑话叫‘执着’。话说……”
“沙漠里有个老光棍,跟一头母骆驼相依为命,老光棍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母骆驼推倒……”
“有一天,老光棍意外救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糟老头,糟老头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仙女,仙女说,你救了我,我可以满足你任何愿望,你猜老光棍说什么?”
“哈,你绝逼猜不到,老光棍说,那麻烦你帮我把这骆驼摁住吧……”
说完,张乐咯咯笑着走了,留下陈默在那儿思索……
一个下午,排里人就几乎谈了一遍,除了杨天。
自入队以来,杨天就一直很低调,很少说话,陈默也没太注意。
…………
巴三爷最近的脾气不太好。
自从张春艳那婆娘纵狗行凶,巴三爷似乎就开始走霉运了。
这不,派几个人去摸陈默,人没摸着,反倒全被抓起来了。
陈默……李中华……文定山……文定海……
这是一个大坑啊!
在窗边,逗着鸟,但平日里看着可爱的鹦鹉,这会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竟是用力捅了鸟儿几下,那鸟也是委屈,怪叫乱扑腾着。
越想越不爽,巴三爷突然转身,踹飞一张椅子,喝道:“想拿我巴勇当****耍,没那么简单的事情,大不了就抖出来,大家都玩完!”
就在这时,几声狞笑响起。
巴三爷脸色一变,就见六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
巴三爷眼睛微眯,后退了一步,上身弓着,问道。
他这架势,如临大敌,是随时准备出击了。
能悄无声息潜入他的别墅,显然不是寻常人,对方的来意也不问自明。
几位黑衣人却不说话,呈扇形将巴三爷围住。
“上!”中间那人用鬼子语发一声喊,六人同时冲了上来。
六个鬼子,虽是赤手空拳,但练过空手道,一个个拳脚刚猛,声势不小,一下子就将巴三爷周围的路封死了。
巴三爷惊怒,顺手从旁边案上抓起一个摆件,砸了出去。
当面一人躲闪不及,被砸在脸上,顿时满脸桃花开,惨叫不已。
趁着这功夫,巴三爷不进反退,返身一脚,踹开了门,就待从阳台跳下去,却被后面几人赶上,小腿挨了一脚,一个趔趄,向前栽倒,下巴磕在围栏上,顿时头晕目眩。
巴三爷也练过拳,身手不高,就一个狠,但他眼光不错,看得出来,来的六个人都不是庸手,如果单打独斗,甚至以一敌二,他还不惧,但一下来六个,他就只有跑路一途了。
但来人显然没想放过他。
巴三爷动作稍缓,左右两个人赶上来,抓着他双臂,一扭一拉,肩关节便脱臼了。
黑衣人嘿嘿狞笑,用胶带封了巴三爷的嘴,又断了他手筋脚筋,拖着他便走,趁着黑夜,翻墙出去。
这帮鬼子显是惯行此道,一路上避开了监控,只留了个背影。
“支那人,真是不堪一击!”
“回去之后,立刻用刑逼供!”
“没想到,文定山居然是个高手,连井上君都栽了!不过,华夏人最喜欢内斗,让他们兄弟斗去吧!”
“只要这个人抓在手里,就不怕文定海不听话!井上君说了,抓住姓文的花姑娘,大家都有份儿!嘿嘿!”
小鬼子真是用心歹毒,跟文定海有协议,却仍不放心,要用巴勇来要挟,但也可以看出,井上木川不仅阴狠,而且狡诈。
“噗!噗!”
几人刚刚落地,在那儿等着的两辆小车里跑出两人接应,正忙着将巴勇塞进车里,忽然几声异响,三个黑衣人身上溅起血花,倒在地上。
“不好!有埋伏!”
领头的低喝一声,急忙找地方掩护。
但那子弹却好像长了眼睛一样,从四个角度射来,转眼间,就剩领头的还没受伤,抓着巴三爷缩在拐角处不敢冒头。
华夏不是那么好闯的。
每一个入境的都有登记,去哪儿了,干了些什么,自然有人清楚,想要顺顺利利掳人?呵呵……
知道中了埋伏,又受伤严重,绝无可能逃出去,几个被打断手脚的鬼子倒是硬气,不知从哪儿掏出一颗药丸塞进嘴里,顷刻间,一个个嘴角溢血,抽了抽便没气儿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领头的脸上惨笑,忽然一个掌刀,砍向巴三爷后颈。
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他那一掌刀下去,巴三爷的颈骨定然粉碎。
但他刚有动作,又是“噗!”的一声响,一颗子弹从暗处射了过来,从他左边太阳穴扎了进去。
“打扫现场!快!”
一群便衣从四下快步跑了过来,用黑袋子装了几具尸体,塞进车就走,巴三爷仍被封口蒙面,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
夜风一吹,血腥气很快就淡了。
(本章完)
第45章 创可贴事件()
文静这两天变化很大,似乎真的变得文静了。
揭穿了“好姐妹”的真面目,这对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女孩儿来说,是很震撼的,哪怕她一直自诩为女汉子。
对此,陈默自然是乐见的,没有妖女的困扰,他和排里战士相处得更融洽了。
除了白天的内务、军容、训练秩序,对其他的,陈默要求并不太严,这也是团里一惯的做法。
“杨天,过来斗地主呗!”
“就是嘛,别整天跟个闷葫芦一样!”
终于,大家都熟透了,把目光转到杨天身上了。
“小打小闹,没意思,要玩就玩大一点!”杨天歪在床上,淡淡说了一句。
他手头还是那个道具,硬币像有生命一般,在他五指间来回翻转,又从指间滚到手背,到手腕,到肘部、肩部,接着又滚了回去。
这一手把大家看得眼热,李顺和王洋自己找硬币试了几次,没一次成功的。
见杨天话这么大,王洋不服气了:“好!那就玩大一点,五十一把,玩不玩?”
“行,那就玩两把!”
杨天走了过来,手一抛,硬币不知哪儿去了。
一看赌大了,大家都围了过来。
周廷杰成人之美,退位让贤,李顺和王洋对了对眼,便开始发牌。
这两人都是鬼精,准备狠宰杨天一顿,但没想到,杨天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连三把抢庄,每把两炸,卷了好几千块钱,二人微信上的余钱以惊人的速度骤减。
李顺和王洋脸色都变了,这两人,一个是退伍老兵,一个是社会混子,手头都不宽裕,照杨天这么赢下去,还不得倾家荡产?
李顺一摔牌:“不玩了不玩了!真特么倒霉!”
王洋却把杨天左瞅右瞅:“兄弟伙,不会是出老千吧?”
周廷杰若有所思,看着杨天,没有说话。
这家伙在娱乐城高就,可谓阅人无数,他早看出来杨天不简单了。
杨天嗤笑一声,也不说话,回到自己床铺,玩硬币去了。
捉贼拿赃,没抓到现行,李顺和王洋也只能自认倒霉。
“高手在民间啊!”周廷杰幽幽叹了口气,洗漱去了。
一个小小的插曲,大家再也不敢小觑杨天这个“闷葫芦”,后面的训练,鲜有人跟他说话。
至于打牌,更是直接将他排除在外,杨天也懒得参与。
“杨天,你咋整天玩硬币呢?这里面有什么奥妙么?”
这一天,陈默终是忍不住好奇,问道。
他注意到杨天的手,食指和中指几乎一样长,迥异常人。
杨天瞅了陈默一眼,淡然一笑,将硬币用拇指一弹,那硬币飞起来,在空中不断翻滚,杨天骤然出手,中指食指一夹,便将硬币稳稳夹住!
接着再抛,再夹!
一连三次,没一次失手!
“就是一个把戏,排座你要是做到这点了,我就告诉你!”
满寝室人皆是惊异,纷纷要求一试,但就那么个简单的动作,却没人能够完成。
“这是考眼力和手速了,虽然是小道,但小道也有小道的奥妙!”
陈默接过硬币,学着杨天的样儿把硬币弹起来,用手去夹,只夹住硬币边缘,好险没有掉下去。
又试了两次,一次夹准了,一次直接失败。
陈默摇摇头:“不简单!真是不简单!我的手速还是不行!”
杨天却是目露奇光,坐起身来:“看不出来啊排座,你还有当神偷的天赋!”
陈默:“神偷?不明白……”
周围人都是不解。
周廷杰笑道:“杨哥这一手是摸包儿绝技的基本功,一般人就算练一辈子也练不出来。”
一听“摸包儿”,众人脸色都是一变。
“摸包儿”,也叫“三只手”“梁上君子”。
说到底,就是偷儿。
李顺贱笑道:“大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