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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扛着麻布袋子的孟蛟,房子易说道:“四爷,随我去吧。”
“好。”
正在这时,段二爷看到房子易要出去,急忙喊道:“公子,等等我,待在这狗屁地方快把二爷憋死了,二爷也出去透透气。”
听段二爷这么说,房子易头一下大了,转头满脸凝重地说道:“不可,现在形势危机,你要与左爷一起留在这里。”
看房子易一脸的严肃,段二爷也只得作罢,无耐只能回去。牢房里,孟蛟将肩上的人一把仍在了地上。
只听‘哎呦’一声,管家却是醒了过来。房子易拉了一个凳子坐在一边也不管在地上挣扎着起来的管家,悠闲自得地看着管家从袋子里一点点爬出来。
费了好大的劲,管家才拱了出来,努力摇了摇自己发懵的头,揉了揉眼睛,疑惑地说道“
我这是在哪?”
“你在牢房里。”
听到身后有人说话,管家急忙转身,眼睛咕噜噜地转了起来,眯着眼,指着房子易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说着,突然恍然大悟,想起自己在刚出周府的时候被人给打晕了。又看了看眼前气度不凡的房子易与孟蛟,弄清楚了眼前的处境,故作言笑地问道:“两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小人周府的管家应该没有得罪过二位吧。”
“你是周府的管家就没错了,今天我来找周管家是来向你讨债的,不知道周管家可否记得一个人?”
“谁?”
“房子易”
“房子易……房子易,你说那个穷秀才啊,他不是死了吗?”
“周管家记性不错啊,那周管家觉得我像不像他啊。”房子易阴仄仄地说道。
瞅了一眼房子易,管家“啊”的一声尖叫,瘫倒在了地上,扶着地面惊恐地向后退。房子易弯着腰不紧不慢地一步步跟着,直到将他逼到了角落。
看着已经吓得面色发紫的管家,房子易没了心情戏弄下去,直起身来,厌恶地说道:“管家,你放心,我还没有死,不是鬼,是活人。管家这么怕鬼,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不过你放心,你马上就会成为一个鬼,这样就不用怕了。”
确认房子易是活人,管家急忙爬了过来,抱着房子易的腿,求饶道:“当年的事都是老爷指示的,小人一点都不知情啊,求您饶了小人吧。”
伸手抬起周管家的下巴,房子易一脸人畜无害地笑着说道:“管家,这海宁城的人谁不知道您是周老爷的得力助手,那么阴毒的计策,除了您还有谁想的出来,今天找你来就是问问当年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我告你,你会不会饶了我。”周管家眼巴巴地看着房子易,配上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看的房子易一阵恶心。
一脚将管家踹到在地上,踩着管家的脸,房子易怒气冲冲地说道:“饶了你,当年你怎么没有想过放过我,要不是命大,我早就化成了灰,告诉你,今天你别想活着出去。”
知道自己活不下去,房子易脚一松,管家吐出满嘴的鲜血,眼睛狠狠地盯着房子易,说道:“没错,是我,就是我出的主意,就你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哈哈,笑死我了,今天你就是杀了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看到管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房子易笑了笑,指着身旁过着的刑具说道:“看看,看看这些东西,我真想看看这些东西用到你身上的样子。”
看着那些锈迹斑斑,沾满血渍的刑具,刚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消失不见,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房子易拖起管家,抄起一个铁钩子,顺着管家的锁骨就穿了过去。顿时,管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鬼哭狼嚎,杀猪般的嚎叫声响了起来。
看着流出的鲜血,房子易觉得有一种快感,充斥着他的全身,从第一次杀人开始,他就喜欢上了这个感觉。
疼痛瞬间就让管家心理防线崩溃,大喊着说道:“我说,我说,我全说。”
说出最后一句话,管家整个人已经虚脱了。房子易拍了拍他的脸颊,说道:“早说,不就不用遭这个罪了。”
“求你,求你给我一个痛快。”自知必死,他现在唯一能求的就是少受一点折磨。
‘嘘’,房子易伸出手指在管家面前摆了摆,说道:“晚了。”
拿起另外一个铁钩子,一点一点扎进管家的锁骨,将他整个人绑在刑架上。房子易笑嘻嘻地说道:“好好感受你最后的时光吧,感受鲜血一点一点流尽,感受意识一点一点模糊。我所受的一切屈辱,今天都会还给你。”
“哈……哈。”房子易大笑着走出了牢房。
第077章 讨债的人()
房子易刚刚回来,周老爷随后也悄悄地溜进了县衙。
海全德看着坐在一旁的周员外,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说道:“嗯……,我早就料定老弟你要来,果真不错。”
周员外吹了吹杯中的茶,轻轻地喝一口,挤了挤眉毛,说道:“县令大人,神机妙算啊。”
“哈哈,那里是什么神机妙算,不过是你我相交多年,彼此知根知底。再说令千金生的国色天香,乃是我海宁县第一美人,此等美人圣上定会一见倾心,到时候老弟发迹可别忘了我啊。”
“大人过誉了,能不能成事,还得仰仗大人才行啊。”周员外拿出一张银票推到海全德身边,接着说道:“这只是一点小意思,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瞅了瞅银票,海全德肥胖的脸上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收了银票说道:“好说,好说,你我的交情,事情包在老哥身上。”
皱了皱眉,周员外说道:“这公公初来此地,我等都不熟悉,不知大人可知道公公有何嗜好?”
向着周围看了看,凑近周员外耳边说道:“老弟啊,看在你我的交情上,老哥就给你透漏一二,这公公啊……”
听完以后,周员外斜着眼,满心狐疑地说道:“你我交情多年,我自问没有对不起大人的地方,你可不要害我啊。这太监最忌讳的东西大人应该知道的,我们这样做,一旦惹怒了公公,你我的脑袋可都不保了。”
“老弟啊,你多心了,这事你放心,错不来。这公公虽没了家伙,但也是男人,这历朝历代太监的风韵之事你我听说的还少。”
低头想了想,周员外抬头说道:“好,这事就按大人说的办,不过这人选,大人可有合适的?”
海全德摸了摸自己肥胖的下巴,想了一下说道:“这事一般人做不来,我看迎春楼的春香姑娘比较合适。”
“好,就她了,人我负责找来,后面的事情就有劳大人了。”
心情压抑,房子易在院子里练习刀法。几次大战,他明白若要战胜敌人,除了深厚的功力以为,刀法也很重要。
开始原本是为了发泄情绪,但练着练着,房子易就身处奇境,对刀法的参悟也越来越深。就在此时,突然一股浓郁的胭脂味随风飘了过来。
定下身来,房子易看着四周,沉声问道:“谁?”
这后院里除了他们六个大老爷们,就司徒雪一个女孩,这股味道明显不是司徒雪身上的,这让房子易不由地紧张了起来。
就在房子易四周寻找的时候,海全德与周老爷带着一个浓妆艳抹,浑身妖艳的女子走来过来。
看到海全德,房子易不知道这家伙要搞什么,练功被打断让他一脸的不悦,看着海全德过来,房子易抹着刀柄说道:“海大人好悠闲啊,这县里除了命案,难道不是大人的职责之内吗?”说到最后,房子易已然动了气。
看房子易发火,海全德赶紧说道:“是……是,是下官失职。”
“说吧,找我何事?”
“下官看大人也没个人伺候,特地找了一个人来伺候大人,春香还不过来见过大人。”
春香妩媚地看了房子易一眼,盈盈一蹲说道:“奴家见过大人。”
瞅了一眼春香。房子易瞳孔一缩,暗道不妙,给太监送女人,这海全德是找死不成,难道这头猪瞧出了什么,不过随即又觉得不像。装作不知道,房子易指了指海全德身后的周员外说道:“此人是谁?”
“偶,此人是本地的周员外,仰慕大人,特来见过大人。”
海全德刚刚说完,周员外赶紧上前说道:“草民见过公公大人,草民知道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想请公公帮忙将小女送进宫去。”
听周员外竟然还打算将周雪儿送给朱载垕那个老色。虫,顿时怒火上升,抓着刀柄的手咯咯作响,头上的青筋都隆了起来。
看到房子易脸色不对,海全德与周员外大惊,赶紧说道:“大人,息怒。”
突然房子易心中想到了什么,脸上由寒转暖,笑着对海全德说道:“海县令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我与周员外好好谈谈。”
周员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房子易,看房子易那一脸的笑容,心底越发坎坷不安,腿都开始打颤。
“周员外,不知道贵府管家现在何处?”
不知道房子易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但还是赶紧答道:“回大人,管家此时应该在府里,大人要见,小的这就去请来。”
周员外在想,管家是不是得罪了眼前之人,要是,那他可得赶紧推个干净才是,要是牵连了自己就麻烦了。
房子易摆了摆手说道:“我看不是吧,恰好我知道贵府的管家身在何处,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
“不……不劳大人了。”周员外牙齿打颤着说道。
房子易面色一寒说道:“怎么,难道周员外不愿意。”
“不……不,愿意,愿意。”跟着房子易后面,周员外心中恨恨地说道:“该死的管家,到底怎么得罪了大人。”
他正想着,房子易就停了下来,指了指牢房二字说道:“周员外,到了。”
“大人,要是那不长眼的奴才得罪了您,只要您愿意,随您要杀要刮,但草民发誓,却不干草民的事。”周员外恭敬地说道。
“呵呵,周员外多虑了,进去你就知道了。”房子易宽慰道。
地牢的阴暗潮湿的气息,**的气味,都让周员外心底充满了不安,跟着房子易,他越看就越觉得似曾相识。
“到了。”
“啊,什么?”心不在焉,没有听清房子易的话,正准备抬头询问,猛然间看见挂在刑架上面的人。吓得一声惊叫,差点站立不稳。
只见管家,面部扭曲,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远方,顺着伤口流出来的鲜血都已经凝固,下巴上流的满是鲜血。
原来房子易走后,周管家在死亡一步步走进的时候,内心恐惧到极点,生生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自我了断了。
盯着周管家的样子,房子易说道:“啧啧,贵府的管家这死的够惨啊,我都心有不忍,你说他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别人要这么折磨他。请问周员外知不知道啊?”
看着房子易阴森的笑容,周员外指着房子易一边后退一边着问道:“你……你到底是谁?是谁?我应该见过你的,对,见过你。”
伸手拍了拍管家僵硬的脸,舌头舔了舔沾鲜血的手指,房子易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讨、债、的、人。”
第078章 离开前夕()
看着周员外那充满恐惧的张脸,房子易凑近了,盯着他的眼睛,指了指自己,说道:“怎么,记不起来了,也对,一个本已经死了的人出现在你的面前,确实是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你说对不对?我的好岳父。”
“你是房子易,你不是死了吗?”
“你说的是那场火吧,没有烧死我是不是很失望?”
“不,不,那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是他们,是那些嫉妒你的人干的,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害你。”看着房子易那张阴寒的脸,周员外语无伦次地说道。
“可是你的管家告诉我是你下的命令,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为什么?为什么你非得要我死,你可以退婚啊。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我?”
周员外眼神飘忽不定,他在想自己怎样说才能让房子易相信他。看着周员外的样子,房子易讥诮地说道:“是不是没话说了,告诉我是不是?”
“是,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无计可施地周员外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地说道。突然他想到了自己的女儿,立马扯着房子易的腿说道:“你不是想娶雪儿吗?好,我答应你,现在就将雪儿嫁给你,还有我的家产我都给你。”
听到周员外竟然用周雪儿做挡箭牌,房子易一脚踢在周员外的胸口上,将周员外肥胖的身体踢出了很远,看着狼狈不堪的周员外,房子易厉声说道:“你就不配,不配做一个父亲。”
“对,我不配,求你,求你放过我。”
任由周员外再告饶,房子易都不理会,将周员外拉起来,揪着他的头发,摁在周管家的尸体上,咬牙切齿地说道:“看看,看看,这就是你以后的下场。没能将我烧死,是你今生最大的噩梦,听到了吗?听到管家在呼唤你吗?”
松开周员外,房子易跪在地上,不甘心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你要这么折磨我?”
偷偷瞅了一眼房子易,看到房子易没有注意到自己。周员外悄悄地溜了出去,走出牢门,头也不回的朝着周府跑去。
眼神空洞,眼泪布满了脸颊,抚摸着地上的鲜血,房子易怔怔地说道:“母亲,你告诉易儿,易儿到底该怎么做?我不能让雪儿没有父亲,我做不到啊。”
牢房里房子易的心想撕裂了一般,但有两人却相当的自在。
迎春楼的一个雅间里,媚姑身着片缕,魅惑多姿地在床上摆着各种风骚的姿势,一双纤纤玉手肆意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粉面郎君背对着床,坐在桌子旁边自顾的品着杯中的美酒,对床上的媚姑不加理会。因为他不敢,陆索欲知道碰过这只黑寡妇的人至今没有一个活着,美好的生活还在继续,他还不想死。
各种勾引都不能让陆索欲就范,媚姑自己也觉得颇为无趣,眼神幽怨地看着陆索欲说道:“郎君当真如此无情么,奴家就这么令你厌烦?”
陆索欲嘴角抽搐了一下,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尽,润了一下自己干涸的喉咙,拼命将自己蠢蠢欲动的**压下去。
两人躲在迎春楼里逍遥自在,而现在海宁城除了巡逻的衙役,到处都是江湖人士。如今悬赏越来越高,数十位豪绅悬赏上百万的白银买这二人的人头。消息不胫而走,传遍江湖,无论是自诩侠士的英雄,还是奔着财富而来的绿林好汉,都齐聚海宁。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房子易回到了县衙,他动用了县衙的几乎所有的力量调查海宁的形势。
刚刚回去,刘捕头就来了。
听完刘捕头所说,房子易看着身边的人问道:“你们怎么看,既然这二人的目标是我,为何又要搞这么大的动静,招惹如此多的江湖势力到这里?”
“这些邪派人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很难知道他们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左刀客说道。
“叫我说,外面这群人可真够蠢得,就这么一个海宁城,他们到现在连人都没有抓住?”段二爷颇为不屑地说道。
正说着一个信鸽飞到房子易手上,看完手上的密信,房子易说道:“我让东厂追查二人的身份,现在有消息了。”
“公子,信上怎么说?”
“媚姑!粉面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