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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蛇用力地点点头,然后用胳膊支着脑袋,双眼叽里咕噜的看着四周找能不能对取名字有用的东西,踱来踱去。
“好姐姐,还是你帮我取吧,我不会。”终于,青蛇沮丧地过来央着白素贞。
白蛇爱怜的抚了抚青蛇的肩头:“我已经帮你想了一个,叫做小青如何?”
“小青?”青蛇嘟哝着,“为什么你的名字有三个字,而我的只有两个呢?我不要嘛。”
“凡人的名字有三个字的,也有两个字的。都是无碍的。反而两个字的名字叫起来更亲切些。”白素贞好笑地安慰道,对于这个妹妹,她总是百般娇纵。
“那你为什么不叫小白啊?”青蛇对这个解释不甚了了。
“因为小白是只小狗的名字。”白蛇又气又好笑,不知道怎么去说。
“那小青呢?不是狗的名字吧?”小青猜疑地问。
“当然不是。从今以后,小青只会是一条蛇的名字。”白蛇说。
“那好吧。我就叫小青了,呵呵。”青蛇又忽然兴奋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小白”是只小狗而“小青”不会是,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在这一点上是赢了白蛇。因为自小就以白蛇为榜样,凡事都向之看齐,不是因为忌妒,仅仅是出于一种尊敬和膜拜。所以她也不再坚持,高兴地定下了这个名字。
夜阑更静,暖风拂柳,几颗寥落的白色星星映照在湖心,随着水波一漾一漾的,使湖的周围的黑暗显得有些苍白。只有一头蟋蟀发着因思春而焦躁的叫号,叫的夜更加寂静,叫的风更加灵动。
不久,万籁俱寂——
正文第八章结识许仙
话说法海在杭州城里逛来逛去,转眼间夕阳斜坠,法海也走的饿了,想要找家客栈休息。行至一处,只见一家酒楼布幌飘飘,门面整齐。门前匾额上书“客来喜”三个镏金大字,看起来很是体面。法海见了,抬腿就要进门。
“大师请留步”,突然一个掌柜模样的人拦在面前,“大师,实在是对不住,今日小店已经没有斋菜了,还请大师移尊别处吧。”
“正巧,”法海打了个哈哈,又要往里走,“小僧不吃斋菜,你只管上些酒肉。”
“大师,”店家又急忙拦住法海,“酒肉也没有了。”
“怎么?怕我没钱付你酒帐啊?”法海一下将脸伸到店家眼前,店家的神色有些张皇。
“大师说的哪里话?现在还有比当和尚更吃香的吗?实话对大师说了吧,小店已经被别人包下了。那位客官说了,谁也不让进。”
“那这样行了吧?”法海一把抓住店家的前襟,向上一提,店家登时双脚离地。
“不是你让进的,而是我闯进的。”
法海大跨步走了进来,把乱蹬腿儿的店家扔到一张椅子里,故意高叫道:“快去拿些酒菜来,再准备一间客房,我吃完了要休息。”
楼上一间房门“吱”的开了,从里间走出一个壮硕的汉子。
“什么事啊这么乱嚷嚷?哎?店家,不是吩咐你不准让闲杂人进来吗?这个穿得僧不僧俗不俗的东西是谁?赶快撵了出去,别打搅了少爷用膳。”
法海仔细看看来者,只是个粗蛮之人,着一身紫衣,家丁装扮。反而一屁股坐了下来,甩了一下衣尾,朗声道:“我吃我饭,你喝你酒,莫问他人悲愁;你在楼上果腹,我在楼下消愁,管你妻儿跟谁走;明明是我瓦上霜,岂要你小子擎帚。”
“哪儿冒出来的野和尚,贼秃驴,”那紫人何曾被人如此辱骂过,直气的竖眉立木,鼻孔大张着,还不断地向外喷着粗气,像一头西班牙公牛。
“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你你相信吗?”
法海伸手拿过桌子上的一只酒杯,冷哼了一声:“你能不被这只酒杯打中我就信。”说完,一道寒光已霍然出手,酒杯快似流火的直直飞向那大汉。
第四百七十三章 云游的和尚而已()
第四百七十三章云游的和尚而已
“哈哈哈哈,雕虫小技,小子,就这点把戏也敢拿来卖弄,”那汉子出手如电,稳稳地接住了酒杯,“你还嫩了点,还是让我来教教你怎么用酒杯砸人吧。”说着一扣酒杯,大力掷了出去。但是酒杯刚一脱手,就在原地转了两转,竟然又向着大汉反戈飞来。那汉子哪里会料到会有此一招,赶紧回手来护,却哪里还来得及,那只酒杯重重地砸上了他的额头。一个血色鼓鼓的肉包快速地破土而去,以绝对优势占据着高地,酒杯破碎后四方飞散。
“啊!”那汉子惨叫一声摔倒在地,然后一手遮着额头,一手撑地,快捷的爬了起来。
“你”那汉子指着得意地笑的法海气急败坏的大叫。
“什么事?”从大汉身后的房间里传出一个充满磁性与挑逗,因不知而好奇,又有因打扰而恼怒的斥问。
“少爷,有个带发的和尚来捣乱。”那汉子怒气未消,但回里间话时却仍然毕恭毕敬。
“哦?那本少爷可要亲自瞧瞧。”一阵脚步声均匀地响起。
法海定睛细看,只见从那汉子身后走出一个俊美少年,书生打扮,个儿高挑,面容丰润,无骨素扇生风,冷玉碧带束体。天地生成风流,梁山伯单字小乙。
梁山伯和法海对视了一眼。法海腾一下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梁山伯也一惊地合上了纸扇。
二人各自觉得对方是如此卓尔不群,超然出众。法海见书生隽逸清雅,视为龙凤梁山伯见法海狂傲不羁,知非凡品。顿生相见恨晚之感,大有惺惺相惜之意。
“请问大师何来?”梁山伯拱手道。
“小僧金山寺法海。”法海还礼。
“大师如无要事,不妨上楼小憩如何?”梁山伯大有结交之意,言下诚意眷眷。
“叨扰叨扰”。法海也不客气,撩起衣袍,上得楼来。
“请”
“请”
梁山伯抬脚先进去,法海笑着看了那大汉一眼,那汉子还手捂住额头,正两眼冒火地瞪着他。法海又笑了一声跨了进去。
“请”
“请”
两人分宾主落座。
“你们几个下去吧。”原来屋子里还有几个女婢在侍侯着,梁山伯一挥手,几个女婢井然而去。
法海眼巴巴的看着几个美女飘然而去,心中不舍,喃喃道:“其实她们在这也不碍事的。”
“法师说什么?是要她们再回来伺候吗?”梁山伯没听清,忙凑过头来询问。
“不不不,那倒不用。”法海连忙否认。
“那我们吃些东西吧,法师一定也饿了。这桌上还有些素斋,如若不够,就叫小二再上。”
“不必,小僧向来不忌荤腥的。”
“哦,还不知施主高名。”法海站起来伸手到梁山伯面前的盘子里抓过来一大块鹅肉,边往嘴里塞边问道。
“小子许姓,单字一个仙字,在家排行第二,人叫小乙哥。”梁山伯捋袖端起一杯酒喝了,然后拿起筷子在一个碟子中翻了几翻,终于拣了根肉丝吃下了。接着放下筷子,一指身后那紫衣大汉,“这是我的家人,叫紫蛮便可。方才的事,我代为向大师道歉了。”
“嗯,嗯”法海正吃的满口充溢,涎津肆流。一时空不开嘴说话,就向梁山伯连连摆了摆手,腮上的嚼大肌快速频繁的动着,好一会儿才腾出嘴来,“该我道歉才是,无意弄的紫兄如此实在于心不安”
紫蛮不屑的瞥了法海一眼,忿忿地说了句“秃驴假慈悲,说的好听”然后撇过身去。
“咳咳”,法海本来也没指望他会领情接受道歉,但是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一句,把个满嘴油腻的法海呛的直咳。
“大师莫怪,大师莫怪。”梁山伯连忙站起来抚顺法海后背。
“啊”法海大舒了一口气,呼吸急促地站起身,两手支住桌子,头垂的低低的,不停地喘着粗气。
“没事,没事了”,法海重又坐下,提起桌上的酒壶猛灌了一大口,整张脸蹩的红红的,像个熟透了的紫色的水蜜桃。紫蛮在旁边看的直乐。
梁山伯瞪了紫蛮一眼,紫蛮连忙收敛。
梁山伯问法海道:“法师可有空闲?我二人初到此地,想游览一番这西湖景致,不知法师可否愿于同行?”
“其实小僧也是初来,也没有什么要紧事。承蒙许兄不弃,愿为伴游。”
“好。既然如此,今晚就在此店歇下了,明日同法师畅游西湖。”梁山伯哈哈一笑,举杯向法海敬酒。法海将右手的鸡腿移到左手,端起壶来和梁山伯干了。
二人觥筹交错,开怀畅饮,浑然不管楼外已是几更几点,更不知道明天会有一段奇情,几个人的命运就从今晚开始走上了一条渺茫的幽谷
正文第九章女人论
翌日艳阳高照,天朗气清,暖风熏熏,草长莺飞,柳絮飘飘西湖上秀船画舫穿梭不息,微波粼粼,余晕荡漾,一派美如图景的人间仙界风光
一艘精致的画舫自丛舟中脱出,悠悠地划向湖心
画舫上一白一黄一紫一黑四人,着黑的正在摇桨,是个艄公另外三人围坐在一桌,分别是梁山伯、法海还有紫蛮。
“法师,来,再吃个虾。”梁山伯欠起身夹了一个大虾递给法海,法海嘴里的一块鱼肉还没吃完,忙接了过来,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嗯,嗯,嗯,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梁山伯放下筷子,向着船窗外看了一会儿,转过头来问法海:“法师,您说这西湖景致如何啊?”
“好,好”法海匆匆向窗外看了一眼,接着又埋下头去吃起来。
紫蛮不屑地望了法海一眼,真是不明白少爷为什么会对这个无礼无能外加无比无耻的和尚这般敬重。因为不管从什么方位,从什么水准,从什么格调看,都无一不显示出他只是个混吃混喝的野和尚,最多算个云游的和尚而已,没有哪怕一点点出众,更别说是优秀的地方了。少爷啊,你到底想的是什么啊?紫蛮忍不住的暗自叹息。
第四百七十四章 彪形大汉体格雄()
第四百七十四章彪形大汉体格雄
“好,好”法海不停歇的点头表示,并及时地用行动来增强表达效果。
“那大师觉得这西湖女子又如何啊?”梁山伯突然附到法海耳边问道。
“哈哈哈哈,”法海听到这忽然扬声大笑了一阵,放下手中的蟹壳,两只油腻腻的大手在胸前身后抹了几抹,又揭起桌布来擦了擦嘴,接着站起身走到临窗的一瓶花前,心不在焉的摆弄着。
“是不是令法师为难了?其实这只是个纯学术性讨论,大家没事的时候就一起研究一下啦,既然法师”梁山伯起身正要向法海致歉。
法海摆摆手打断了梁山伯,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眼神凝重地注视着手中刚从花瓶里抽出的一枝纯白的花。
“其实,我只是在想用什么样的比喻能让公子更加明白我的意思。这西湖女子就如这天下女子一般,可分为两大品种:一种是红花,红的发紫,紫的发黑的那种。这种花是生在土里的,需要别人浇洒黄黄的大便来孕育自己的姿色”
法海边说边缓步走到紫蛮身边,见紫蛮正在撕咬鸡块,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并在说到“黄黄的大便”的时候加上了重音。紫蛮赌气似的盯着法海猛吃了几口。法海又继续踱起步子。
“而另一种女人呢,则是白花,白的清纯,纯的透明的一种。这种花是长在水里的,有着可遇不可求的洁净高雅,撩人的气质,以及遥遥超越了一般女子的灵性和执着。”
法海定定地站在窗前,两眼迷茫的直视着半空,半晌才自我陶醉的说:“这样的女子呵,一出现全世界都为之清净。”
“经典,真是经典。”过了好一会梁山伯也才从法海的这番话里超拔出来,大手鼓起掌走向法海,“法师果然是佛理精湛,见解超群,天马行空,非同凡响。只是在下还有一些不解,法师所谓的大便与水又所指何物啊?”
“哦,这样啊。公子看见对面那条小舫了吗?”梁山伯沿着法海的手势望去,果然有一条别致画舫正悠然水上。画舫中窗大开,有两个豪门阔少正各拥着几个女子寻乐。
“看见了”梁山伯仍然不解,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看见那些女子了吗?”法海继续循循善诱的引导着。
“看见了”
“满颈戴的什么?”
“黄金缀饰”
“缀饰是何颜色?”
“黄金缀饰,黄金缀饰嘛,当然是黄”说到此梁山伯豁然开朗,惊叫道:“高!实在是高!”
法海轻摇着头,谦逊的一笑。紫蛮在背后冷哼了一声。
“那这个水字又是何解呢?”梁山伯更加饶有兴趣地追问。
“这个水嘛”法海背负着双手屹立在窗前,两眼又开始直直的注视着湖面。
咔
突然一声惊雷从天而降,一道粗长且多处分支的闪电割裂开湛蓝的天空,梢纵即逝。然而那一声爆裂的雷音却在天地间轰轰回荡。
“晴天霹雳?!”梁山伯、紫蛮大声惊叫,一齐呆呆的望向天空。
许久,声响全无。
“法师呢?法师”梁山伯二人等了一会不见下文,都迷惑地转过身,但是却不见了法海的踪影。梁山伯连忙惊叫。
“公子,在那儿呢。”紫蛮忽然随手指了一处。原来法海正瑟缩着趴在桌子底下,双手掩面,还在不停地抖。
“怎么了大师?怎么了?”梁山伯连忙跑过去将法海扶起。
“不打雷了吗?”法海心有余悸的询问,还一边小心翼翼地从梁山伯身后向窗外看。
“不打了敢问法师,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刚刚这雷所主甚凶?”梁山伯有些急切地问法海。
“妈的,我最怕打雷了。”法海爬起来理了理衣服,竟愤愤地说。
紫蛮又冷笑了一声,再一次发自内心的对法海表示了鄙视。独自走到桌边坐下,自顾自的吃起来。
梁山伯则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也走到桌子边坐下,之后就忧心忡忡的自言自语说:“晴天霹雳,没有奇情便有奇事啊唉”
突然一阵大风自窗口刮进来,吹的众人一个哆嗦。再待向外看时,半空中已经浓云翻滚,好似从千万里外汹涌而至,霎时间原本清朗的天空暗如黑夜。狂风漫卷着湖畔的烟柳,垂死般无助。不一会儿,暴雨如漫天银屑纷洒而下,顷刻间已如泄如注。
“下雨了,快收衣服啊”远处传来一声叫喊,但是转瞬即被饥渴的大雨淹没。
“我靠!什么世道。你最大就了不起啊?说打雷就打雷,说下雨就下雨。”法海向着南天门的方向切齿不已。
这声音犹如一道电波跃出窗口,飞向天空,穿过层云,贯入南天门,直逼凌霄殿,钻进了玉帝耳中,电的玉帝周身一震。
“谁在骂朕?”玉帝突然脱口大叫。
正文第十章天庭闹剧
众位仙家正伏在案上办公,顿时被玉帝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的不知所措,都慌忙站起身齐声道:“臣等不敢!”
突然其中一人一下仆倒在地,拼命地叩头求饶:“玉帝饶命,玉帝饶命。罪臣只是因为公务过于繁忙才发了几句牢骚而已。玉帝饶命啊”
众仙一看原来是奎木狼星君,他此时正像小鸡啄食似的向上磕头。
“神兵何在?”玉帝一推龙椅扶手站了起来。
“在!”立刻跑上来四个天兵。
“摘去奎木狼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