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曼成提起食盒,开门离开了牢房,张梁躺在草垛上,心中反复思考着刚才和张曼成的对话,张角怎么会有称帝的想法呢?
现在太平道可以说是四面楚歌,鲜卑人还没完全被打败,随时会有鲜卑援军来到,幽州的公孙瓒还在虎视眈眈,而南方广平前线的战事还没结束,孙坚、黄埔嵩、董卓等各路大军也在不停的进攻,这个时候称帝简直可以说是最不和时宜的。
虽然太平道本来就是起义的造反军队,也不差个称帝的罪名,只是现在这种危机时刻,张角称帝以后能顶住各方部队的疯狂进攻吗。能守住太平道现在刚建立起不久的小小政权吗?
张梁从没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也从没狂妄的认为自己这个具有未来知识的人能带领黄巾军统一天下,他只是不希望黄巾起义像历史上那样惨淡收场,他现在只是想为太平道的所有信徒,和自己熟悉的人拼一个立足安身之地。
任何挡在他前面的人都要被他的的军队铁蹄踏过,被他手中的利剑刺穿!
张梁一紧张又觉得背后的伤处火烧般的剧痛,痛的他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放松了身体。然后用真气查看自己体内的伤势。
张梁一调动真气,体内的真气竟然空荡荡的,一丝真气也提不起来,张梁试验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
张梁只好运行体内的法力,还好法力虽然微弱,但是却还能让他调动,张梁用法力查看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体内的经脉中充斥着一种霸道的力量,如果不是自己身具法力,保护住了自己的经脉,在昏迷中张梁可能真的会一睡不醒。
可是经脉中这些霸道灼热的真气任由张梁怎么做也无法被驱散,张梁在牢房里累的满头大汗,却毫无功用,张梁知道这些灼热的法力是张角打进自己体内的,如果驱除不了,自己就没办法尽快恢复伤势。
张梁沮丧的躺在草垛上,望着窄小窗口外深邃广阔的漆黑夜空,点点繁星闪耀着迷人的光亮,让张梁的思绪不住的延伸。
不知不觉张梁忽然觉得自己的种心法力被轻轻触动,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张梁自从被张角种心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这种感觉,虽然平时他修炼的时候也能接触到种心,但是那感觉就好像只能隔着衣服摸女人,而且还是棉衣,非常的不过瘾,根本感觉不到里面的滑腻。可是现在张梁就好像隔着单衣在摸,那种爽朗的快感让张梁异常的兴奋。
张梁连忙收敛心神,继续让自己沉浸在这种感觉中,慢慢的张梁的种心好像害羞的姑娘悄悄探出了半边娇美的脸蛋,让张梁一阵欣喜,马上运行起自己的法力,法力在种心帮助下,张梁一点点的开始用法力驱除体内的炙热真气,开始的时候只能一点一点的侵蚀,随着法力的运转,速度逐渐加快起来,虽然速度还是不快,但是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展,至少这些霸道的真气是可以驱除的。
张梁不停的运转法力,他不敢停,他怕停下来以后再也感觉不到种心的那种境界,可是在他的法力运行了两周后,颓然的发现,种心的法力自动的衰退下去,好像激情过后的少女般沉沉睡去,张梁怎么也叫不动,只好停止了法力的运行。
虽然只驱逐了少许的体内真气,张梁也非常高兴,那种沉浸在种心之境的感觉非常的让人沉醉,犹如吸毒一般,让人欲罢不能,当时的感觉仿佛灵魂都得到了飞升一般,张梁感觉种心之境只是累了需要暂时的休息,等回复以后应该还可以继续使用。
果然,第二天种心又活跃起来,张梁冷静的摸索着昨夜的感觉,慢慢的用法力去接触种心,可是种心好像非常的害羞,总是躲躲闪闪,终于张梁在不懈努力后抓住了那种感觉,马上开始用法力与种心连接起来,张梁饥渴的使用种心增幅自己的法力,争取一分一秒的时间,驱除体内的异种真气。
连续几日下来张梁的种心法力已经使用的非常熟练,使用法力的时候非常让人沉迷那种感觉,张梁每天独自在牢中仿佛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每天都在等种心的苏醒,然后交流,至于驱除体内异种真气反而成了辅助,张梁心中竟然还产生了怪异的念头,希望自己体内的异种真气不要那么快驱除光,可以让他更多的跟种心交流。
这几天张曼成虽然来看过张梁,但是只是留下食盒,把外面的事情交代一下,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张曼成带来的消息却越来越遭,张角竟然真的要登基称帝,这段日子张角已经让人准备好登基的一切准备,只要龙袍皇冠做好,其他的准备工作做好,张角就要正式的称帝了。
张角连国号都定好了,竟然就叫“太平天国”,张梁知道这件事后哭笑不得,这个清末的起义军的国号,竟然被提前千年使用出来,不过这个很贴切的名字的确非常适合太平道,张梁都不得不在心中称赞张角这个名字起的的确不错。
第四十五章 一夜白发(手打版/
张梁连续几日不停的用种心驱除体内的异种真气,伤势总算好转起来,平日的走动已经没问题了,可是奇怪的是张曼成也连续几天没有来看张梁,都是让士兵送饭菜来给他,张梁不禁开始担心起来,问送饭的士兵,士兵却一问三不知。
张梁无奈,着急也没用,只好静静的在牢中等候消息,又过了两天,张曼成总算来了,张梁一见张曼成就急忙询问,张曼成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师尊明天就要登基称帝了,他两天前下旨让镇守各地的黄巾军统帅到安平城参加登基大典,届时不到者,杀!”
张梁怒道:“胡闹!各地的镇守将领怎么能随便离开,现在黄巾军虽然击退了北方的鲜卑,可是并没有彻底把他们赶出关外,朝廷的军队又接连的猛攻我黄巾军广平一线,抽调了将领谁守城,这不是找死吗!”
张曼成道:“是啊,我也不同意师尊这个命令,可是昨天有几个人劝师尊不要随便抽调各地镇守将领,师尊勃然大怒,当场一记天雷就把几个提意见的将领劈成焦炭,谁还敢阻止上劝了?”
张梁道:“那么地公将军遵守了大贤良师的命令没有?”
张曼成道:“地公将军把防务将给了您的军师文和先生,已经在来安平的路上了。”
张梁仰天长叹道:“贾诩虽然计谋过人,可是手下无大将,*贾诩自己领导三座城市的防御,除非贾诩有三头六臂,否则广平绝难守住。”
张曼成道:“如果有文和先生在广平还好,至少还能坚持一段时间等师尊的登基大典结束,可是昨天师尊已经下令……下令……。”
张梁见张曼成吞吞吐吐急忙问道:“下什么令?大哥又想怎样?”
张曼成道:“师尊已经下令派人去广平,因为文和先生也算是您手下的将领,文和先生接到命令,却没有前往安平。所以师尊以违抗皇命,藐视皇威的罪名去秘密处斩文和先生。我也是刚接到消息就偷偷跑来告诉将军您的。”
张梁听了张曼成的话,脑袋嗡的一声,身子晃了两晃差点栽倒,张曼成急忙上前扶住张梁,张梁彻底绝望了,张角真的疯了,他连自己阵前的大将谋士都要杀掉,太平道在张角手中还有希望了吗?完了,一切都完蛋了。
张梁悲从心来,一屁股坐在草垛上,双眼留下了两行清泪,张梁喃喃的道:“难道天意注定我太平道要败亡,我要出去阻止大哥,太平道绝对不能就这样毁掉,绝对不行!”
张曼成急忙拉住要往外冲的张梁道:“将军,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师尊登基的消息已经传遍各地的黄巾军,而且你又有伤在身,出去又能怎么样?!”
张梁双目无神的跌坐在草垛上道:“是啊,我功力尽失,出去又能如何?大势已去,我张梁又能如何,曼成,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张曼成又安慰了几句,见张梁毫无反应,只好叹息一声,离开了牢房,牢房中只剩下张梁看着铁窗外的夜空发呆。
第二天,安平城处处张灯结彩,因为今天是太平道的首领大贤良师张角登基的大日子,各地镇守的黄巾军统领全都齐聚安平城,所有士兵都穿着崭新的军服,兵器擦拭的锃亮,在广平成的城内广场上,搭建了两丈高的巨型台子,在台子的四周插着五颜六色的彩旗,一队队衣甲鲜明的黄巾军士兵威风凛凛的守卫着巨台。
台下聚集着数万名士兵和从安平周边地区“请”来的百姓,以壮张角登基的声势,只见台上张角安坐在一把黄金制成的龙椅,这把龙椅不但通体用黄金制成,上面还镶嵌着各种名贵的宝石,不过做的还是有点粗糙,但是谁又见过真正的龙椅?反正是怎么名贵华丽怎么做,反正跟普通椅子不一样就行,光通体用黄金制成就够分量了。
张角端坐在龙椅上,台上站着“文武百官”,一派喜气洋洋,这些本来是穷老百姓的教徒,现在摇身一变,竟然成了太平天国的大官,这是他们从来都没想到过的。
只是一些有智慧的人却在强颜欢笑,稍微能看清楚点时事的人都明白,这个登基大典只是一场哗众取宠的小丑表演,现在黄巾内部不稳定,外部又有朝廷和鲜卑的威胁,连地盘都快守不住了,登基又能快活几日?
不过大多的人还是只能看见眼前的实惠,他们互相为自己的加官进爵而高兴,互相的道贺,如果张梁在此肯定会把他们当成小丑看待。
这时候张角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台上的百官立刻肃然而立,张角高声道:“今天是朕登基的大日子,也是我太平天国建国的吉日,众爱卿皆是我太平天国的开国功臣,朕一定重重有赏,绝不亏待任何一个为我天国付出过努力的人!”
台下的百官顿时下跪山呼万岁,张角示意旁边的一名大臣宣读圣旨,此人从一个士兵送上的托盘内恭敬的拿出一卷黄绸制造的圣旨,大声的宣读起来,这篇圣旨写的不伦不类,写的大多是一些酸溜溜的称颂赞美的词,因为黄巾军中没人当过官,更没人看过圣旨,恐怕连识字的人都有限,这篇圣旨只是走个过程,甚至整个典礼都只是按想象中皇帝登基的仪式弄的,反正是怎么弄排场大怎么弄,要不怎么能说是一场闹剧呢?
圣旨宣读完毕,台上的百官和台下的百姓士兵山呼万岁以后,这个仪式就算完毕,接下来干嘛?当然是张角这个皇帝设宴,宴请所有的文武百官,台下的百姓也能分到粮食和肉,对于百姓来说,估计这些粮食相比张角这个皇帝更具有吸引力一些。
张角今天非常满意,因为他登基了,在自己的“宫”中大摆筵席,他这个皇帝和自己的文武重臣杯来酒往,完全没有一点身为皇帝的觉悟,但是对张角这个贫民皇帝,其他大臣又懂得什么规矩?又能要求什么呢?
现在的张角动辄杀人,而且喜怒无常,只要顺着张角的意思去办事,大把的金银赏赐下来,谁还无聊的去找张角的茬?
在宴席的角落,张宝端着酒杯,和马元义、波才沉着脸孔坐在一桌,这桌上都是张角的几个弟子,张曼成因为要安排典礼不在,张角的其他弟子都在坐。
这些人没一个脸色好看的,他们看着张角端着酒杯挨桌的敬酒,毫无当皇帝的风度,心中百味混杂,只能默默无语的看着场内。
张宝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他被强行从广平调回来,当时的战事正进行的激烈,张宝有心抗命,但是张角的书信中严厉的表示,如果他不到安平来,就不认他这个亲弟弟,等张宝到了安平,才从张曼成的口中得知,张梁已经被张角抓了起来,如果这里是张梁做主,肯定不会任由张角这么折腾。
张宝实在看不下去了,腾的站了起来想要说话,旁边的波才和马元义急忙把他按坐在椅子上,马元义小声道:“将军,你要冷静,现在师尊登基之事已成定局,谁也阻止不了,只有等把人公将军救出来再做打算。”
张宝握紧了拳头,愤愤的拿起酒壶拔掉瓶盖往口中不住的灌酒,同桌的其他人也一脸无奈,只好任由张宝在那里借酒消愁。
可是在远处的张角却看到了张宝,张角神采奕奕的提着酒壶来到桌前,在座的都是张角的弟子,见张角走过来,全都站起来对张角施礼。
张角用手向下虚按了一下,让众人落座,开口笑道:“今天是朕登基的好日子,你们都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徒弟,来,都陪为师干一杯。”
桌前的张角众徒强颜欢笑的端起酒杯,张宝闷哼一声只是坐在那里独自饮酒,张角来到张宝身前道:“二弟,来~陪大哥喝一杯,你我也有些时日未见了,今天定要一醉方休。”
张宝抬起头看了看张角那瘦削的脸庞道:“大哥,三弟呢?怎么没见他出来。”
张角喜笑颜开的笑容忽然收敛了起来道:“长兄为父,你们从小是朕看着长大的,张梁竟然顶撞与朕,还想取朕而代之,朕这当大哥的非常心痛,所以朕把他关起来悔过,等他想通了就放他出来了。”
张宝冷哼道:“那又为什么又打伤三弟,难道大哥你想要了三弟的命吗?你生病以来都是三弟在领导黄巾军,出生入死,与朝廷的军队交战,结果却换来大哥你的一掌重伤吗?”
张角瞪起眼睛,啪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顿时整张桌子好像被烈火点燃一般,呼的一声着了起来,不过几次呼吸的功夫,整张桌子都化为了灰烬。
吓的桌旁的几人连忙闪躲开,张角对张宝怒道:“难道朕做事好要你来教训?好啊好啊,你们兄弟俩都长大了,全都敢跟朕对着干了,张宝难道你也想试试为兄的功夫!!”
张宝被张角的一掌吓了一跳,他从未想过一直和蔼可亲的大哥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一口一个“朕”的。简直就不像他认识的张角,所以一时也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周围张角的徒弟也好像第一次认识张角一般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人群看到这边发生了争吵也停下了饮酒,在远处看着张角发飚,忽然从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道:“大哥好威风啊,小弟倒是想试试大哥的手段!”
张宝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惊喜的向门外看去,只见张梁一身白衣飘然走进宴会厅内,可是最让众人惊讶的是,张梁本来乌黑的头发竟然一片雪白,在走动的时候轻轻浮动,看其来无比的妖异,配上张梁病态的白净皮肤,给人的感觉好像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张梁轻轻抬手对大厅内的“百官”道:“今天我兄弟几人有事相商,各位臣工不妨离去,改日张梁定当设宴赔罪。”
张梁本来就在黄巾军中非常有威望,自从整编了黄巾军以来,用雷霆手段迅速镇压了其他大方的黄巾军统帅,手段非常的毒辣,黄巾军内部对张梁有种不亚于张角的惧怕,而且所有黄巾军的统领更是对张梁唯命是从,现在张梁发话了,这些早看出事情有些不对头的人,一个个都陪着笑脸匆忙离开了宴会厅。
张梁笑着看着厅内的众人离去,可是他的笑容不管怎么看都是那么的冷,笑的黄巾军众将胆战心寒,他们离开的时候都不敢接近张梁,都是从张梁的两侧绕道而过。
张角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张梁,张梁也淡淡的看着张角,两人只见仿佛闪起了火花。
第四十六章 杀亲(手打版/文字
张梁等所有将领都走光以后,慢慢的踱步来到一张桌子前,撩起衣襟坐了下来,拿起酒壶把酒倒进杯中,轻轻的冲洗了一下,抬首见张角和张宝等人还在那里看着自己,悠然的一笑道:“你们在干嘛?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