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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这么个理,我接受你的说法。”周仁远点头道。
“王爷你不恼怒?”李定国抬头奇怪地看着他问道。“我为什么要恼怒?呵呵……”周仁远微笑道“因为你说的民不聊生是事实,但是你说的朝廷无道,我来问你,你认为先帝怎么样?是个无道的昏君吗?”
“什么?先帝?你是说皇上已经……”李定国惊讶道。“是的,李自成在三月份已经攻进了京师,皇上驾崩了!”周仁远沉痛地点点头。
“皇上驾崩了?”李定国觉得嗓子眼发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
“我问你,你觉得李自成能成为一个好皇帝吗?这么说吧,你认为先帝,李自成,张献忠三个人比较起来,哪个是好皇帝?”周仁远接着问道。
“先帝接过天启帝的烂摊子,除掉魏阉,勤劳国事,算是位好皇帝。可是他治下的官吏贪赃枉法,压迫百姓,不断加饷,搞的民不聊生,只能算半个好皇帝。”李定国说道。
然后他迟疑道“闯王叫百姓不纳粮,关心百姓疾苦,受百姓拥戴,应该能成为一名好皇帝。至于我义父,和闯王应该差不多,也能成为一名好皇帝。”
“哦?是吗?那怎么你们打仗怎么老是把流民放在前面冲锋陷阵,这就是你们的爱民如子?关心百姓?这些百姓不是人?”周仁远嘲笑道。“你可曾见我朝廷官军和你们交战的时候,驱赶百姓去和你们交战?”
“这个………?”李定国羞愧地低下了头,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还有,你们和李自成每每攻克下城池,犹如蝗虫过境,百姓多被劫掠,妇女惨遭奸淫。这就是你们的为了天下百姓造反?笑话!”周仁远高声道。
“可是我的军队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情!”李定国涨红着脸说道。
“就是因为你带的军队没干过这样人神共愤的事情,所以你今天才有机会站在我的面前说话!”周仁远对着他咆哮道。
李定国一愣,然后泄气地坐在凳上,一言不发。
“你应该饱读诗书,知道我大明太祖是怎么起事的。就是因为当年元朝无道,压迫百姓,太祖才奋然投军,反抗元朝。可是你看,他的军队可曾对百姓做过一件残害他们的事情?要不然,这元朝怎么被他所败,怎么建立了我大明?”周仁远不断诛心道。
“我,我……”李定国呐呐道“我不是我义父,我做不了这个主,我也不想残害百姓啊!”
“很好!我看你良知未泯,还有药可救,所以今天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投靠我,我照样可以让你带兵,而且给你很多兵,怎么样?”周仁远问道。
“这个?要我带兵打闯王,我可不干!”李定国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叫你去打李自成的。用不了我出手,他的末日就快到了。我要你带兵打鞑子,你愿不愿意做我大明的岳武穆?当然这大明没有秦桧!”周仁远笑道。
李定国一听,让自己成为第二个岳飞,而且不会有像秦桧这样的奸臣。自己建功立业的心思开始活泛起来,思索了片刻道“王爷,要我投靠您,可以,要我带兵也可以,但是希望您能放过我义父。”
“这不行。因为张献忠已经死了。”周仁远漠然道。
“什么?你杀了我义父?”李定国猛地站起来,眼里喷着怒火,好像一口就要把周仁远吃掉。
“不是我杀的。”周仁远摇头道,“是四川总兵秦良玉秦老将军杀的。当初你们进入四川,杀了四川多少百姓,又杀了秦老将军手下三万子弟兵。张献忠被她所杀,也算是天理循环,因果报应,你说是不是?”
李定国一听张献忠不是被周仁远所杀,心里的怒火已经减去几分,再听周仁远说起了因果报应的话语,渐渐恢复了理智。沧然泪下道“我义父的尸首在哪里?是不是没有留下完整的躯体?”
“不,我们没有砍下他的脑袋。我把他安葬在四川夔州的大山之下了,还有张四虎,一同葬在那里了。你以后有机会,可以去他的坟头给他们上柱香,毕竟他是位枭雄。”周仁远说道。
李定国“扑通”跪在地上,朝周仁远叩头道“定国多谢王爷能厚葬我义父和兄弟的遗体。定国从今往后,唯王爷马首是瞻!”
“李将军不必感谢,死者为大。”周仁远扶起李定国道。“其实,我对两位李将军仰慕已久,一位是李自成手下李岩将军,还有一位就是你李定国。以后我们荣辱与共,共同振兴大明。”
当周仁远带着李定国出了监牢,门外的孙可望一见,连忙面带喜色地上来说道”定国,你想通了?”
李定国说道“王爷有仁有义,值得我为他效劳。”孙可望笑道“我说就是嘛,永明王殿下文武双全,将来肯定是位英主。我兄弟二人肯定等为殿下打下一份大大的疆土,我们也能封官荫子,光耀门楣。”
李定国小声对孙可望说道“大哥您说永明王殿下会当皇帝?”
孙可望笑道“你看如今殿下拥兵数十万,文武双全,这天下肯定是他的。听说金陵福王已经登基,可是用的全部是阉党余孽,马士英独掌朝纲,他这皇帝啊,做不长。我可听说,桂王把福王派来的特使给赶了回去,连左良玉这个逃跑将军都不奉诏呢。”
李定国听了更加坚定了为周仁远效力的念头,问道“大哥,你的军队现在怎么样了?”
孙可望眼睛一黯,苦涩道“现在我的军队在加强训练,殿下说要按照衡州军的要求淘汰老弱。训练三个月后,要混编如其他军队,然后让我带领其他军队。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咱们是降军嘛。”
李定国叹口气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也好,只要咱们还能带兵,也不算太差。”
过了几日,周仁远宣布衡州府所有的军队改成“湘军”,自己任兵马大元帅。任命刘熙祚为湖广总督,何海龙为湖南总兵,杨国威为武昌总兵,焦琏为长沙总兵,沈铁山为衡州总兵,李定国为云南总兵,孙可望为襄阳总兵。
这下可炸了锅了,孙可望任襄阳总兵还说的过去,可这李定国一上来就当了一省的总兵。何海龙,杨国威等本地派不服气,纷纷表示不满。
“你们不满,我可以理解。但是这云南是好去处么,那里山高林密,少数民族很多,那些土司对我大明也是抱有异心。黔国公沐天波多次向朝廷上书请求派大军镇压那些土司。我派李定国前去可是件轻松的事情,你们有谁愿意去钻山沟密林,和那些野蛮人打交道的,我马上批准。”周仁远说道。
众人一听,都缩回了脑袋。这云南烟瘴之地,还这么危险,还是让李定国去吧。
李定国临行前,周仁远给他三万兵马,把立功升了总旗的于三派给他当护卫。周仁远叮嘱道“定国兄,此去云南,千里迢迢,不为别的,就是要保证西南安定。这土司见先帝驾崩,肯定蠢蠢欲动,你去了云南之后,一定要剿抚并用。顽固派,杀就杀了,凡是摇摆的,能拉拢尽量拉拢。事成归来,封你为伯爵。”
李定国决然道“殿下放心,定国一定保护好云南,不负殿下所托。”
后来,朱常瀛问道“你就是这么放心李定国带兵去云南?不怕他再起兵造反?”
周仁远笑道“那我把于三和十个侍卫派给他是干什么的?哈哈……”
?第一百一十章 智取左良玉3288()
武昌城内,年过五十的左良玉在和几个美妾歌舞升平,喝酒唱曲。1357924?6810ggggggggggd自己的儿子左梦庚也一左一右搂着两个武昌城里最有名的两个**女子,一起喝酒。他的眼睛却盯着自己父亲的一名美妾雪白的胸脯,垂涎欲滴。
左良玉咳嗽一声,左梦庚回过神道。“父帅,这张献忠可真是好手段。从武昌城里搜刮来这么多金银财宝,够我们享受一阵子了。”
左良玉觉得胸口隐隐作痛,这几日这病痛发作的越来越厉害了,只有喝下烈酒才能稍稍压制住。他喝下一口烈酒道“庚儿,张献忠被永明王打的打败,人也被杀了。先帝也驾崩了,以后啊,咱们就在武昌作为大军的老营当个逍遥王。哈哈……”
“可是福王那里会眼睁睁看着咱们在此做大,置之不理?他前几日不是派了特使过来,要封父帅为太子少保吗?”左梦庚问道。
“少保?顶个屁用?太保又怎样?福王还不是看中了为父手下二十万大军?没有了军队,谁来鸟你?”左良玉不屑一顾地说道。
“是,还是父帅英明。不过,难道咱们就这样在武昌自立为王?”左梦庚迟疑道。
“这个嘛………自立为王还为时尚早!毕竟没有人听咱们的。”左良玉也知道天下百姓都瞧不起他,他这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为父想,要不咱们投靠永明王试试?”
“永明王?”左梦庚惊讶道“这永明王如今带甲十万,都是精兵强将,能看上我们这支……”他本想说“杂牌军”,可是怕左良玉听了恼怒,所以硬生生地把话吞了回去。
“你说的是什么话?现在哪个争天下的不想自己的军队多多益善?你看吧,这永明王迟早是要来找我的。”左良玉自信满满地说道。
这时,手下一名将领进来禀报道“大帅,永明王殿下已经到了武昌城下,说要面见大帅。”
“什么?”左良玉慌忙站起来问道“殿下带了多少人马前来?”
“回大帅,殿下就带了十几名侍卫前来。”将领回答道。
“就十几个人?他想干什么?”左良玉狐疑道。左梦庚说道“难道被您说中了,永明王是来拉拢我们的?”
左良玉点点头道“很有这个可能,这个永明王倒懂得礼贤下士,竟然亲自前来。传令,请他们入城。”
周仁远带着墨竹和于航一班侍卫,进入了武昌城。沈铁山升任衡州总兵后,便把一身好武艺的于航做了自己的侍卫统领。本来这帮老侍卫还不服气,后来被于航一个个打趴在地,这帮侍卫才算服气。
“殿下,这武昌城也算是湖广省会,怎么会如此破落,街上都没有几个百姓。”于航骑在马上说道。
周仁远沉默着,心里叹道,这武昌真是灾难重重,先被张献忠占领,又被左良玉占领,这城中的百姓可算是受苦了。
一行人来到旧日的楚王府,一帮明军将领在那里迎候。左良玉上前参拜道“末将左良玉率领麾下将士参见永明王殿下。”
周仁远下马一把扶起左良玉道“平贼将军请起,小王听闻左大帅英武不凡,手下将领也是精神抖擞。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左良玉见周仁远如此谦恭有礼,心中的戒备顿时放下几分。摸着胡须笑道“殿下谬赞,请殿下入府。”
众人进了王府之内,周仁远看到厅里酒席未撤,空气中弥漫着阵阵脂粉气和酒气,眉头微微一动。左良玉连忙辩解道“末将刚才正在宴请诸位将领,不想殿下造访,失礼了,失礼了!来呀,把酒席撤下去。”
周仁远阻止道“无妨,无妨!小王既来之,则安之。左帅不如继续,小王来到武昌,人困马乏,正好吃些酒菜填饱肚子。”
左良玉闻言大喜,看来这永明王也是好酒色之人,连忙吩咐奴仆重新换过酒菜,还把自己几个美妾加上来陪酒。
几名美妾一看周仁远身份尊贵,又长的英明神武,眼里俏意盎然,便都凑到周仁远的身边,举起酒杯劝酒起来,不时还用自己高耸的胸脯蹭在周仁远的身上。
周仁远是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左良玉注视着周仁远,心里更是断定周仁远是酒色之徒。而左梦庚嫉妒地看着他,自己父亲的几个美妾从来都没对自己这样过,而左良玉见到此景却一点也不见怪,反而鼓励自己的美妾凑上去。
酒过三巡,左良玉众人都已经微醺,渐渐放形骇浪,手脚也开始不干净起来。这些将领不断伸手伸入身边美女的怀里和裙底,弄的这些女子娇喘吁吁,脸色通红。
周仁远身边的两个美妾也凑上前来,樱桃小嘴对着他的耳朵吹出阵阵热气。周仁远觉得自己的耳朵痒痒的,他对着于航和墨竹使个眼色,然后一把推开身边的美妾,大声说道“动手!”
只见于航“嗖”地一声,抽出宝剑,明亮的刀锋架在了左良玉的脖子上。那边墨竹也抽出剑一把扭住左梦庚,刀锋抵在了他的颈处。其余侍卫纷纷抽出腰刀,控制住了其他将领。
众人顿时酒醒了一大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帮女子吓的惊叫着四处逃散。“殿下,您—您这是做什么?”左良玉语无伦次地说道。
“做什么?哼,本王今日就是要抓你这误国之贼。”周仁远站起来大声说道。
“殿下,你可别忘了,我可有二十万在这城中,他们只听我的号令。你快些放了我们,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要不然我这二十万大军冲进来,咱们斗个两败俱伤。”左良玉色厉内荏地说道。
“好啊!那就看看,到底谁会死在这里。”说着,周仁远走出大厅命令道“把他们都压上前来。”
这时,门外得到消息的士兵纷纷涌进了院子,看到自己的主帅和将领全部被控制住了,傻样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在城里逍遥的士兵一听说自己主帅被绑架了,都乱成一团,朝楚王府涌来。楚王府门前的士兵越来越多,群情激愤,士兵不断喊道“放了我家大帅!放了我家大帅!”
左良玉得意道“怎么样?殿下,您和您的侍卫能走出这个王府?”
周仁远微笑了一下,取出一支信号焰火,点燃后,砰地一声,一颗白色信号升上天空。没过多久,只听的城外响起阵阵马蹄声,犹如大地惊雷般朝这武昌城过来。
不多时,好些士兵慌慌张张跑来叫道“不好啦,是骑兵,全是骑兵进城了。”
周仁远大声喊道“本王乃是大明永明王,带着衡州五万骑兵前来,捉拿左良玉等一干国贼,与你们无关。你们还不快快放下武器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啊?是永明王殿下,是打败张献忠的永明王!”士兵们心里大骇,不断有士兵抛下兵器,悄悄离开,还有的站在那里,心中犹豫不决。
周仁远对于航使个眼色,于航架在左良玉脖子上的利刃又稍稍刺入了几分,有几缕鲜血流了出来。“还不叫他们统统投降,不然就叫你今日做我的剑下亡魂!”于航大喝道。
左良玉吓的脸色煞白,又听周仁远的五万骑兵已经入城,只能无奈地说道“都降了吧。”其余还没扔掉兵器的士兵一听,纷纷抛掉手中的兵器,跪在地上。
不一会儿,孙可望和杨国威带兵急急忙忙进来,一看周仁远没事,这才舒了口气,放下心来。
“殿下,城中的大部分士兵已经投降,凡是反抗的一概格杀了。”孙可望说道。
“好吧,把这些降兵全部看管起来。把左良玉和这些将领全部押入我军大营看管。”周仁远吩咐道。
“殿下,要不是您艺高人胆大,孤身入虎穴,这左良玉还真不好对付呢。”杨国威美滋滋地说道。
“我就是看中了左良玉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要是他有些血性的话,今天还是真不好收场!”周仁远说道。
杨国威摸了把冷汗道“我的娘,殿下您这是在**啊!”
“就是**!不过我赌对了,不是吗?”周仁远笑道。
没过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