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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老大放个屁都有小弟在一旁使劲儿的吹捧那是极香的,但是到了自己这里怎么会是这个模样?张扬觉的自己是不是太过于仁慈了一些,才让自己这般没有威严?
何况现在这些事情可都是因为赵子健这家伙想要到松鹤书院去就读,若不是他拉着,想要用自己的无上神威为自己开辟一条坦途,成功震住那些松鹤书院的老家伙们,自己这会儿可还在优哉游哉的跟那些会昌寺的和尚们斗智斗勇呢,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他有机会对自己露出这样鄙夷的目光?
这一切都是这小子的错!
张扬终于找到了这件事情的最本质的源头,对于自己的结论,他很是满意,他张大少本就是质洁德高的人,怎么会做出那样毫无形象的事情?一切都是因为他啊!
而那抠鼻孔的行为,则完全是张大少的反击,你不是对本少爷随地吐痰那样不屑一顾么?那就让本少爷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样的行为才是真正膈应人真正应该受到鄙视的。无疑,张大少成功了,他成功的报复了赵子健将他拉来此地的仇恨,以后的几天,赵同学简直就是食不下咽,生生的证明了人是可以挨饿几天而没有生命危险的这个真理。
桀桀桀,张扬喉咙中发出刺耳的声音,看着赵子健的痛苦,他很快乐!摸着肚子揉着鼻子,自己遭受的罪总算是有了出处。
“老大,你真的是那个才满天下的人么?”
第二百七十章:请你吃顿闭门羹()
“咔嚓!”
骨骼转动的声音,张扬僵硬的转过头来,看着赵子健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长吁短叹,似乎对自己现在的形象很是失望很是遗憾。
“笑话,小赵子啊,你咋能这么怀疑俺呢?俺可的确是货真价实的才子,闻名大唐啊!”
张扬眨眼,似乎不太明白赵子健为何会发出那样的低叹,怎么他就没有能看见本公子身上的闪光点?那两样通红又迷蒙,是多么的充满了魅力,是多么的具有电击力啊!那挖鼻孔的样子,是那么的经典,是那么的潇洒,充满了随性与亲和,将自己从偶像的高空拉下走平民路线,这是多么的难得,多么的让人振奋惊喜?甚至就是那随地一口痰,又是那么的百无禁忌,那么的不拘小节,自己能在他的面前展露出这样的一面,这得是他多大的荣幸啊!
只有在最亲近最信任的人面前才能表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怎么这小赵子就这样的榆木脑袋一疙瘩就不能够理解明白么?枉费了自己这样的苦心,鄙视之!
对于张大少的如此表现,赵子健实在无语,只有一句话充斥在心中,做人怎能这般无耻!你大少爷可是欺骗了俺纯真的心啊!
拍马,向着松鹤书院赶去,留下张扬一人在那里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自己是被抛弃了,是吧?一时间张扬很难接受这个事情,毕竟他之所以到这松鹤书院来可是小赵子百般请求,自己才不得已移动尊驾的,怎么这个时候他就能对自己如此怠慢如此嚣张?
张大少心里很是悲愤,都说狡兔死,走狗亨;飞鸟尽,良弓藏,可是如今,他们也只是看到松鹤书院的大门而已,还没有进去,还没有得到别人的认可,他是良弓还没有建立功勋,小赵子的意图还没有得到解决,至于这么亟不可待的将自己抛却么?难道他就真的不害怕自己反悔直接调转马头回去?想到这里,张扬就是一阵的郁闷,貌似自己还真的不能够这样去做。
毕竟他们已经出发到现在很久了,松鹤书院已经在自己的面前,在张扬的心里从来都没有半途而废的事情,而且现在,他正期望着能够尽快进到书院去解决自己的肚皮问题,而明显,回去的路程不足以支撑张扬抵制饥饿。
“嘿,等等,你这过河拆桥的家伙,呸呸呸,你丫河还没过都把桥给拆了!你狠!让本少爷不得不道一声佩服!”
张扬竖起大拇指,对着赵子健的背影,这家伙笃定了自己不会弃他而去是吧?这时候,张大少心里满是悔恨,自己收他做小弟貌似是个错误?他奶奶的!
一阵急行军,对着身下的马打了几下屁股,张扬终于来到了这传说中的松鹤书院大门,就像是从远处看到的一样,此时这大门是紧紧关着的,将从长安城来的张大少与赵子健同志阻在了门外。
“老大,咱们这就敲门?”
赵子健轻声说道,脸上恢复了以往的神色,对着张扬很是谄媚,现在已经到了松鹤书院,作为很有大局观的赵子健,自是不会表现出对于张扬随地吐痰,当众挖鼻孔那种粗俗行为的鄙视,毕竟现在的他还需要张扬做这敲门砖,敲开松鹤书院那堪称变态的考核之途。
现在的张大少在赵子健眼里,那可是十分精贵的人物,他已经选择性的忘记了就在刚刚,正是他抛弃了充满怨念的张大少,独自冲到前面去,留下默默垂泪不已的张大少黯然神伤,作为一个抛弃者,现在对着张扬这个被抛弃的对象,露出这样的神情,让张大少瞬间得到了满足感。
你丫不是跑么?现在还不是得靠本公子的神通才能有机会一举成功?
嘿嘿,现在知道恭敬了,早干什么去了!
虽然对赵子健小同志有些不满,但是张扬自诩为胸怀宽广之辈,还是大度的原谅了他这次,还是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吧!张扬颇为无赖的想着是不是以后要多多的收一些小弟,毕竟若是出现了这种情况,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将人清理门户而不用担心自己会成为一个光杆司令而束手束脚?嗯,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可怜的赵子健同志并不知道张大少在心里已经将他剔除了一遍,却又苦于没有其他替补,毕竟若是手下一个小弟都没有,他这个做老大的也是没有丝毫脸面的事情,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张大少对于自己的小白眼一向都是很重视的。
所以,对于委屈的向着自己谄媚的笑着的赵子健,张扬还是张开温暖的怀抱接纳了他,让他知道,他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至少,有他张大少在一旁摇威呐喊。
尽管已经决定要无论如何要进入这松鹤书院,但是这敲门的任务张大少还是交给了一旁的赵子健,毕竟看他那手脚直哆嗦的衰样,仿佛那里有着猛兽一般张着大口等着他,张扬就一阵狂晕,他真的看走眼了么,投靠之前怎么觉得他是那样的聪明,那样的从细小的末节就能推测出事情的梗概,他张大少还原本打算着将赵子健培养成一个出色的情报人员的,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又一次做错了。
身为情报人员,简称间谍,不光要聪明,具有极强的推理能力,更重要的是,要有骨气,毕竟这行当可是一个危险的职业,若是暴露了出来,受到的惩罚可是惨重的,谁都有着不想不能让人知道的小秘密,而间谍的存在则大大的增加了这些秘密的曝光几率,这自然是遭人恨的,就算是张大少自己,若是有人将他那地方的尺寸大小曝光,即使他本钱雄厚,让人闻之激荡见之自卑,他也是会将那泄密之人好好整治一番的。
然而,现在看来,就以这家伙这浑身哆嗦的胆子,张扬真的很担心若是成为一个间谍被抓,他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那还等什么,难道你是让本少爷亲自去敲?”
张扬翻了翻白眼,下巴抬起,尽显一代才子风范,这家伙果然没有将自己视为老大的自觉,一般这些干杂活的不都是小弟效劳么?若是自己事事亲躬,那么拿小弟是干什么的?难道是请回来的大爷?张扬还没有自虐的嗜好。
赵子健讪讪的上前,他之所以询问张扬,乃是心里实在是太过于紧张,毕竟此门敲过之后,他就没有后路可退了,只能一直坚持的走下去,此时的他心里是振奋的,但是也是惶恐的,他始终还是有着心结。
松鹤书院的名头太响,那三道考验的又太过出名,每一个经受过考验的人谈起来就是脸色骤变,但是却都是闭口不谈,因此,除了松鹤书院的学子,没有人知道那些考验是什么,但是,正是这种未知的东西才更让人从心里有些发怵。
对于松鹤书院,赵子健抱有着太多的期望,这反而让他有些不安,毕竟有的时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害怕即使是尽到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他也依然是黯然收场,但是那个时候让他情何以堪?他现在已经二十二岁,错过了这次,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机会了。
所以,在巨大的心理压力面前,即使是在过于冷静睿智,在这种情况之下,赵子健都有些不堪重负,手脚颤抖,实在是这一敲之后,就开工没有回头箭了,即使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回头。
你妹!
赵子健有没有妹妹张大少不知道,但是现在,他已经忍不住爆出了粗口,这丫站在这大门之前已经有很大一会儿了,右手也高高的举起拉着那门上的扣环想要敲门,但是,这动作就这样定格了,张大少不信这是因为突然出现了齐天大圣对着他念了一声‘定’,毕竟他不是漂亮的仙女,也没有猴子想要怜香惜玉,将之定住以免偷窃蟠桃动作粗鲁误伤了佳人。
那么,现在是怎么回事儿?
如此磨磨蹭蹭徘徘徊徊举棋不定犹如娘们一样的家伙,真的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么?
人死鸟朝天!是男人就应该时刻挺住,是男人就应该不放弃不抛弃,在任何情况之下都要做事果决而不胆怯,但是现在,这个双手颤抖的家伙,别说他是自己的小弟,太尼玛丢人了!
张大少双手捂脸,实在是不忍直视。
“让开,本少爷亲自来!”
张扬一把将赵子健给挤开,再这样浪费时间,他可受不来,时间就是金钱,张扬喜爱金钱,但是时间却也是生命,在这么耽搁下去,张扬的命休矣。
赵子健退下的时候,张扬很清楚的听到这家伙那松了一口气的动静,耳朵不受控制的动了动,眉头轻佻,这小子就算是要破釜沉舟一鼓作气,也还需要自己动手将那扁舟破掉,如此看来,自己可真的很了不起啊!
“咚咚咚!”敲门声响,张扬停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袍,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触摸到那光溜溜的头,张扬有些赫赫,他娘的,自己竟忘了自己是和尚没有头发的,可是等了很大一会儿,大门依然紧闭没有动静。
“咚咚咚!”
张扬锲而不舍,然而结果却依然如故,没有人应声,这事情让张扬黑了脸,他本来是想要到这松鹤书院去吃一顿,毕竟他的肚子已经唱了空城计很久,然而事情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才刚刚来到这的松鹤书院,自己就被款待了一顿——闭门羹!
第二百七十一章:泡妞利器()
“众位学子静一静!”
一位干瘦的老者站在前台,虽然头发有些发白,但是脸上却并没有多少皱纹,一双眼睛似乎包含着历经风霜的沧桑,带着温和,带着凌厉,带着期望,而在他的身下,是一众穿着青色儒服的青少年,正用着炙热的目光看向老人,似乎他有着莫大的魅力,吸引了他们全部的注意。
这名老者,正是松鹤书院的一名任课夫子,名康仁,今天是松鹤书院的月例考核,松鹤书院之所以名动长安甚至在整个大唐都是闻名遐迩,就连国子监这样由中央设立的官学都难挡其光辉,是整个大唐最著名的书院,没有之一!
而这样享誉盛名的书院,在他的头顶上面不仅仅只是那耀眼的光环,更重要的是,随着这名声而带来的压力。
是的,这样在教育界独占鳌头甚至连官学都难以望其项背,所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是多么的巨大。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要想将这种盛名保存下来,需要付出多少艰辛,毕竟有那么多的书院同行两眼通红喉结耸动满心觊觎的要将这名头夺走。
文人重名,而书院可是文人的聚集地,而且,大凡书院的学子都是青少年时期,最是热血最是躁动的年龄,不认输不服气,总是一副高高在上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觉,对于松鹤书院这样的名头自是十分看不顺眼的,当然除了自己本身就是松鹤书院的学子,那样的话,他们也只有骄傲和自豪。
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句话不但适用于学子的学习,同样的,对于书院的名声来说同样适用。
头顶着这巨大耀眼的光环,即使是松鹤书院这样在业界来说已经是一大巨头,也是挺有压力的,在这种压力的驱使之下,松鹤书院里面那些变态的规则也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就比如现在,松鹤书院的全体学子都聚集在了一起,他们要来场比拼,检验这个月来的学习效果。
这种事情在松鹤书院里就像是女人的大姨妈,一月来那么一次,还他妈的十分准时,从来都不突然消失,比女人更方便更省心,毕竟作为女子,若是一个不注意的话,可能因为做了某种剧烈的运动之后突然就没有了大姨妈的光顾。
而对于这种比拼,中学子的热情可是很高昂的,毕竟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学子么,所求的不就是要在众人之中突出而立么?想象一下众人敬仰的目光,这些年轻的学子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嘎嘎的盯着上面的康仁康夫子,眼中的炙热仿佛是看到了绝色的女子,在他们面前脱光了跳舞,让他们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更何况今天松鹤书院的院长不知抽了啥风,竟然出现在这里,这个事实让他们磨拳擦掌,纷纷表示要拿出自己最佳的水准。
学子们的这种热切这种斗志,让整个书院都呈现出一种竞争的姿态,物竞天择,只有在最后胜出,就像是大浪淘沙之后,总有金子会发出光亮,而对于这种事情,书院的领导层并不阻止,甚至隐隐的推波助澜。
每一次的比拼,都是一场文学的盛宴,鉴于松鹤书院的堪称变态的入门考核,以及铁血不容人情的人学门槛,这里的学子不管身份的高低,资质都是很不错的,尤其是经过书院的打磨,使得他们的学识空前高涨,而且由于这里的竞争一般的学习氛围,他们对于第一的宝座更是垂涎不已。
尽管心里已经期盼着快点开场,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这就是一个战场,所有人都想要建立功勋,都想要将别人踩在脚下,毕竟若是这次比拼的时候落到了下风,成为了末名人员,不单单是面子的问题,很丢份儿,更重要的是,还有身体精神上的折磨啊!鉴于此,他们怎能不拼命,怎能不将自己最大的潜力展现出来。
所以,在台上的康仁上前来,双手虚压,让他们安静的时候,即使是心里已经战意滔滔,仍然强迫着自己压住内心那滚动的热血,整个场面顿时没有了一点儿声音,只有那风吹拂而过,带着树上的黄叶飘零。
“今天,又是一月一次的考核之日,经过一个月的学习,老夫相信众位学子又有了巨大的进步!”
台上充当主持人角色的康仁两双张开,仿佛在拥抱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很是生动,简直眉飞色舞,色授予魂一般陶醉,而他的眼睛里,倒映着台下众学子的声影,看上去很有些狂热,对于这些学子,这位康仁夫子可是发自内心的热爱,对于他来说,最大的梦想就是看到自己所教育的弟子能够一展才华,愿天下书香墨卷,桃李纷花!
他是园丁,耕耘着这里的土地,而那些在他的照顾下正茁壮成长的花蕾,正是他一生的写照。看着这些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