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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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亟绝者,其辙迹可见也;然而不避,是后车又将覆也。夫存亡之变,治乱之机,其要在是矣。天下之命,县于太子;太子之善,在于早谕教与选左右。夫心未滥而先谕教,则化易成也;开于道术智谊之指,则教之力也。若其服习积贯,则左右而已。夫胡、粤之人,生而同声,耆欲不异,及其长而成俗,累数译而不能相通,行者有虽死而不相为者,则教习然也。臣故曰选左右早谕教最急。夫教得而左右正,则太子正矣,太子正而天下定矣。书曰:“一人有庆,兆民赖之。”此时务也。

    凡人之智,能见已然,不能见将然。夫礼者禁于将然之前,而法者禁于己然之后,是故法之所用易见,而礼之所为生难知也。若夫庆赏以劝善,刑罚以惩恶,先王执此之政,坚如金石,行此之令,信如四时,据此之公,无私如天地耳,岂顾不用哉?然而曰礼云礼云者,贵绝恶于未萌,而起教于微眇,使民日迁善远罪而不自知也。孔于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毋讼乎!”为人主计者,莫如先审取舍,取舍之极定于内,而安危之萌应于外矣。安者非一日而安也,危者非一日而危也,皆以积渐然,不可不察也。人主之所积,在其取舍,以礼义治之者,积礼义;以刑罚治之者,积刑罚。刑罚积而民怨背,札义积而民和亲。故世主欲民之善同,而所以使民善者或异。或道之以德教,或殴之以法令。道之以德教者,德教洽而民气乐;殴之以法令者,法令极而民风哀。哀乐之感,祸福之应也。秦王之欲尊宗庙而安子孙,与汤武同,然而汤武广大其德行,六七百岁而弗失,秦王治天下,十余岁则大败。此亡它故矣,汤武之定取舍审而秦王之定取舍不审矣。夫天下,大器也。今人之置器,置诸安处则安,置诸危处则危。天下之情与器亡以异,在天子之所置之。汤武置天下于仁义礼乐,而德泽洽,禽兽草木广裕,德被蛮貊四夷,累子孙数十世,此天下所共闻也。秦王置天下于法令刑罚,德泽亡一有,而怨毒盈于世,下憎恶之如仇,祸几及身,子孙诛绝,此天下之所共见也。是非其明效大验邪!人之言曰:“听言之道,必以其事观之,则言者莫敢妄言。”今或言礼谊之不如法令,教化之不如刑罚,人主胡不引殷、周、秦事以观之也?

    人主之尊譬如堂,群臣如陛,众庶如地。故陛九级上,廉远地,则堂高;陛亡级,廉近地,则堂卑。高者难攀,卑者易陵,理势然也。故古者圣王制为等列,内有公卿大夫士,外有公侯伯子男,然后有官师小吏,延及庶人,等级分明,而天子加焉,故其尊不可及也。里谚曰:“欲投鼠而忌器。”此善谕也。鼠近于器,尚惮不投,恐伤其器,况于贵臣之近主乎!廉耻节礼以治君子,故有赐死而亡戮辱。是以黥劓之罪不及太夫,以其离主上不远也,礼不敢齿君之路马,蹴其刍者有罚;见君之几杖则起,遭君之乘车则下,入正门则趋;君之宠臣虽或有过,刑戮之罪不加其身者,尊君之故也。此所以为主上豫远不敬也,所以体貌大臣而厉其节也。今自王侯三公之贵,皆天子之所改容而礼之也,古天子之所谓伯父、伯舅也,而令与众庶同黥劓、刖笞、弃市之法,然则堂不亡陛乎?被戮辱者不泰迫乎?廉耻不行,大臣无乃握重权,大官而有徒隶亡耻之心乎?夫望夷之事,二世见当以重法者,投鼠而不忌器之习也。

    臣闻之,履虽鲜不加于枕,冠虽敝不以苴履。夫尝已在贵宠之位,天子改容而体貌之矣,吏民尝俯伏以敬畏之矣,今而有过,帝令废之可也,退之可也,赐之死可也,灭之可也;若夫束缚之,系緤之,输之司寇,编之徒官,司寇小吏詈骂而榜笞之,殆非所以令众庶见也。夫卑贱者习知尊贵者之一旦,吾亦乃可以加此也,非所以习天下也,非尊尊贵贵之化也。夫天子之所尝敬,众庶之所尝宠,死而死耳,贱人安宜得如此而顿辱之哉!

    豫让事中行之君,智伯伐而灭之,移事智伯。及赵灭智伯,豫让衅面吞炭,必报襄子,五起而不中。人问豫子,豫子曰:“中行众人畜我,我故众人事之;智伯国士遇我,我故国士报之。”故此一豫让也,反君事仇,行若狗彘,已而抗节致忠,行出乎列士,人主使然也。故主上遇其大臣如遇犬马,彼将犬马自为也;如遇官徒,彼将官徒自为也。顽顿亡耻,诟亡节,廉耻不立,且不自好,苟若而可,故见利则逝,见便则夺。主上有败,则因而挺之矣;主上有患,则吾苟免而已,立而观之耳;有便吾身者,则欺卖而利之耳。人主将何便于此?群下至众,而主上至少也,所托财器职业者粹于群下也。俱亡耻,俱苟妄,则主上最病。故古者礼不及庶人,刑不至大夫,所以厉宠臣之节也。古者大臣有坐不廉而废者,不谓不廉,曰“簠簋不饰”;坐污秽淫乱男女亡别者,不曰污秽,曰“帷薄不修”,坐罢软不胜任者,不谓罢软,曰“下官不职”。故贵大臣定有其罪矣,犹未斥然正以呼之也,尚迁就而为之讳也。故其在大谴大何之域者,闻谴何则白冠缨,盘水加剑,造请室而请罪耳,上不执缚系引而行也。其有中罪者,闻命而自弛,上不使人颈而加也。其有大罪者,闻命则北面再拜,跌而自裁,上不使捽抑而刑之也,曰:“子大夫自有过耳!吾遇子有礼矣。”遇之有礼,故群臣自憙;婴以廉耻,故人矜节行。上设廉礼义以遇其臣,而臣不以节行报其上者,则非人类也。故化成俗定,则为人臣者主耳忘身,国耳忘家,公耳忘私,利不苟就,害不苟去,唯义所在。上之化也,故父兄之臣诚死宗庙,法度之臣诚死社稷,辅翼之臣诚死君上,守圄扞敌之臣诚死城郭封疆。故曰圣人有金城者,比物此志也。彼且为我死,故吾得与之俱生;彼且为我亡,故吾得与之俱存;夫将为我危,故吾得与之皆安。顾行而忘利,守节而仗义,故可以托不御之权,可以寄六尺之孤。此厉廉耻行礼谊之所致也,主上何丧焉!此之不为,而顾彼之久行,故曰可为长太息者此也。

    汉初,经过镇压韩信、陈狶、英布等异姓诸侯叛乱,沉重打击藩镇割据势力,但到刘恒即位时,同姓诸侯王的力量很强,直接威胁中央朝廷的安全。贾谊敏锐地觉察到问题的严重性,总结历史和现实斗争经验,指出诸侯王的强盛必然导致谋叛作乱。他提出“众建诸侯而少其力”主张,先论不这样做不行,再论这样做好处何在,层层深入,气势磅礴,以理服人,是一篇典范的政论文章。

    刘恒接到贾谊的奏章,连看三遍,觉得他满纸牢骚,似乎马上就要天下大乱,但目前形势四海宾服,河清海晏,一时半会儿不会发生战乱,自己不用杞人忧天,多事纷更,想到这里,刘恒把他的奏章暂且搁在一边,对他的建议不予采纳。

第149章 谁说气话不当真() 
自从白登之围后,汉朝与匈奴的关系表面上看是“和亲”式的和平,但一直小规模战争不断,双方处于不稳定状态。

    公元前177年,匈奴右贤王趁刘恒即位不久,立足未稳之际,率军侵入上郡以及河套以南地区,掠夺当地居民的财物与牲畜,屠杀地方官吏与守边将士。刘恒派丞相灌婴率领大军八万五千人,反击匈奴的侵略,并亲自到甘泉视察前线,鼓舞士气,取得初步胜利。本来他想乘胜追击,但由于国内发生济北王刘兴居叛乱,只好放弃歼灭匈奴的绝佳机会。匈奴退回塞外,向西发展,先后征服楼兰、乌孙、呼揭等二十六个小国,国力空前强盛。

    公元前176年六月中旬,挛鞮冒顿审时度势,送给汉朝一封信,主动表示与汉朝修好。信上说:“上天所立的匈奴大单于恭敬问候皇帝平安,右贤王听信后义卢侯难氏的计谋,没有请示单于,出兵侵扰上郡,破坏两国和约,我已惩罚右贤王,到西边平定楼兰、乌孙、呼揭等二十六个国家。目前,西北安定,愿意消除双方不快的事情,恢复旧有条约,特派郎中系雩浅呈送书信,献上骆驼一匹,战马二匹,驾车之马八匹。为使边疆百姓得到安宁,我诏告官吏百姓,让他们居住到远离汉朝边塞的地方。”

    书信送达朝廷,刘恒召集公卿,商议攻打与和亲两种政策哪种更有利,结果公卿们一直倾向于和亲,主要原因有二:一是匈奴刚打败月氏,实力空前强大;二是纵然攻打匈奴取得胜利,也都是低洼盐碱地,不能居住。经过综合考虑,刘恒答应挛鞮冒顿的请和要求。

    公元前174年,汉朝正式答复挛鞮冒顿,复信中说:“皇帝敬问匈奴大单于平安,汉朝和匈奴缔结和约,结为兄弟,送给匈奴的东西非常丰厚,然而违背和约、离间兄弟般亲密关系的却常常是匈奴。为结束战乱,使边民世世代代得到安宁,汉方愿与匈奴恢复旧有条约,希望单于明确告知各位官吏,坚守诺言。现有皇帝穿戴的绣袷绮衣、绣袷长襦、锦袷袍各一件,比余一个,黄金装饰的衣带一件,黄金带钩一件,绣花绸十匹,锦缎三十匹,赤绨和绿缯各四十匹,派中大夫意、谒者令肩赠送单于。”

    从此往后,两国和平交往数年,不久冒顿单于去世,他的儿子挛鞮稽粥当了单于,叫做老上单于。

    稽粥派人到汉朝报丧,刘恒清醒认识到,匈奴眼下实力强大,而汉朝的实力比较有限,需要一个和平稳定的发展环境,不得不沿袭原来的和亲政策,意在羁縻稽粥。经过在刘姓宗室多方挑选,选出一名漂亮的翁主(王室公主),到匈奴下嫁稽粥,去当阏氏。

    在挑选翁主的随行时,刘恒考虑到宦官中行说是燕人,生长朔方,了解匈奴的情况,因而决定让他前去。谁知中行说不愿远行,托故推辞:“陛下,奴才孤陋寡闻,见识短浅,难当此行重任,还是另派他人吧。”

    刘恒皱一下眉头,用一双困惑不解的眼睛看着他,冷冷地问道:“在所有的宦官中间,只有你一个人生长朔方,对匈奴的情况比较了解,你不当翁主的随行,你说让谁去?”

    “朝廷那么大,人那么多,难道就不能派别人出使匈奴?偏偏派奴才?”中行说心中不满,脸色涨红,公然顶撞刘恒。

    “大胆奴才,竟然敢顶撞皇上,意欲何为?”站在刘恒身侧的赵谈虎着脸,大声呵斥中行说。

    刘恒摆摆手,制止住赵谈,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中行说,不是朕强人所难,朕想来想去,觉得你去最合适。只要你此行出色完成使命,朕定有重赏。”

    中行说刚想辩说两句,赵谈瞪他一眼,威严地说:“你想抗旨吗?”

    抗旨可是杀头之罪,中行说身上一个激灵,立马缄默不语,毕竟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悻悻然走出大殿,遇到另一名宦官。这位宦官见他一脸怒色,拦住他问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究竟发生什么?给兄弟说一下,看能不能给你宽宽心?”

    中行说气呼呼地说:“我不愿意出使匈奴,朝廷偏让我去,越说越上劲,这不是拣着软柿子捏吗?”

    “是啊,朝廷的旨意谁敢违拗?”

    “哼,朝廷不仁,别怪我不义,将来我到匈奴,助胡害汉,休要怪我!”中行说阴沉着脸,说出一番非常恶毒的话。

    这个宦官一惊,赶紧把他的话原封不动学说给赵谈,赵谈以为他在说气话,不以为然地说:“中行说就那么个驴脾气,说说气话而已,更何况他一个大阉人,帮助匈奴,残害汉朝,能有那个能耐?别听他瞎吹。”说到这里,赵谈冷笑不已,根本没把中行说的话放在心上。

    谁也没把中行说放在眼里,谁也没把中行说说的话放在心上,谁也没提出更换一下出使匈奴的人选,就这样,中行说怀着一肚子怒气、怨气和仇恨,陪着翁主,出塞和亲。

    在路上,中行说看到波涛汹涌的黄河,浑浊不清,咆哮如雷,雷霆万钧,滔滔不绝,一泻千里。

    在路上,他看到巍峨壮观的万里长城,像一条宽大的飘带横亘在群山峻岭之上,把汉朝与匈奴南北割裂,割裂成两个伟大的帝国。

    在路上,他看到北方农村田野一片碧绿,一片葱茏,村舍炊烟袅袅,鸡鸣狗吠,那些纯朴的乡民生活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安定环境里。

    然而这美丽的一切不但没能激起他的爱国之心,反而让他更加痛恨朝廷,痛恨皇帝,痛恨与他朝夕相处的所有人们。他看什么都不顺眼,一切美丽的景色在他眼里黯然失色。他想到自己为了混饱肚子,进入宫廷,不惜把下边两个蛋子劁了,那是对一个七尺男儿身子最大的摧残,那是对一个有血性男子汉人格的最大侮辱。他想到在宫廷里天天看着别人的颜色,仰人鼻息,小心翼翼,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干着粗重的活儿,像狗一样被人呼来喝去,过着没人疼、没人爱、没有一点尊严的生活。一想到这些,他的泪水就会夺眶而出,心里像有一把尖刀在扎,再看看周围,一张张冷如冰霜的脸,一双双冷漠无情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形单影只,孤立无援。

    他叹道:“既然朝廷不把我当人看,我也没有必要自作多情为她效忠,也许投靠匈奴,让朝廷尝到一些苦头,她才会回过头来,对一个遭受过她严重伤害的宦官重新进行评判,好在自己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不用瞻前顾后,首鼠两端。”他决心要当一个汉奸,一个彻底背叛大汉朝的人,不惜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记载的地地道道的汉奸,至于千秋功过,那只好任人评说,他顾不了那么多,也想不了那么长远,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

    当他随着车队进入浩瀚无际的草原时,湛蓝的天空漂浮着洁白的云朵、矫健的雄鹰展开双翅,上下翱翔。咩咩咩欢叫的绵羊啃着丰美的嫩草,来到弯弯曲曲的小溪,低下头,喝着清冽甘甜的溪水。一群群膘肥体壮的马匹扬起鬃毛,撒开四蹄,在辽阔的草原上敲击出节奏分明的鼓点,每当看到这种情景,他的心顿时豁然开朗,为之震撼。

    他们来到大漠王庭,见到稽粥单于。稽粥单于看翁主肌肤光润细腻,嫩若新葱,凝似华玉,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清澈如泉,美丽而又华贵,心里刹那间涌现出一种强烈的、异样的冲动和燥热,双肩微微悸动,手心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浑身的骨头几乎感到麻木酥软。他嘴上说着甜蜜而又虚伪的客套话,把中行说一行让到客人居住的帐篷,然后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槖,槖,槖”地返回自己居住的穹庐,目光如两把火炬一样炽热和逼人,贪婪地把翁主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看个够。

    翁主被稽粥单于看得脸色红晕,垂下水灵的眉眼,不停地搓弄衣裳角。稽粥单于越看越爱,不由抱起她,往后帐走去。

    翁主知道稽粥要干什么,指着帐外,羞涩地说:“大单于,这大白天的,多难为情。”

    “谁吃饱撑的,敢进来打扰大单于的雅兴,活腻歪了?”稽粥单于哧嚓一声,撕开她的裙裾,顿时红芡般的**、雪花般的细皮嫩肉、姣好的高挑身材展现在他的视线。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饿狼般扑了上去。翁主闭上长长的睫毛,随他取乐,两个人拧成一条麻花,蜂浪蝶戏,巫山云雨。

    一阵狂风骤雨过后,像是有一道闪电在稽粥单于脑子里掠过,他陷入无限欢悦的佳境,颓然瘫倒在她那挺拔而起的酥胸,大口大口喘着粗重的呼气,心里惬意极了。

    他揩一把额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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